第十九章:奈何遲(隔墻偷情,臍橙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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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你輕點……啊……” “殿下,是你要……放松點?!?/br> “哈……嗯啊……” 鄔玦雙腿緊緊絞纏著陸諒嶠的腰,手指胡亂抓著他有力的上臂,滿臉欲潮,卻死死咬著下唇壓住想要大聲浪叫的沖動,后xue明明一片濕滑,卻緊致得恍如處子之xue,教陸諒嶠那根粗脹的陽物根本無法順暢地cao干,似是唯有重重抽出又狠狠頂入,才可稍微抵抗住腸rou恍似瀕死的吮吸。 可他只動了兩下,便被鄔玦軟著聲音叫停了,染滿情欲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脆弱:“別……太、哈……太快了……” 手指不斷撫揉后方的背溝腰窩,卻怎么也無法與以前那樣安撫這具繃緊到了極致的身軀,只能讓后xue咬得更緊,鄔玦低聲在他身下喘息,盡了全力想要放松腸rou,卻滿心害怕被宿在隔壁的鄔陶聽見聲響。兩人便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折磨了好半晌,緊貼在一塊的肌rou上盡是汗水。 陸諒嶠被吸得也是十分不好受,赤裸的身體上有三道白布從后背纏到了胸前,汗水細細密密地堆在未愈合的傷口與白布之間,又痛又癢,知道鄔玦包扎了的受傷那處亦是如此,不禁苦笑道:“殿下,便是知道自己兄長就在隔壁,也不需如此……敏感吧?” “不……明、明明是……是你……太、哈……太大了……”鄔玦根本不想陸諒嶠知道自己對鄔陶的復雜感情,聞言立刻下意識否認了,這一句卻也不算說謊。那一整根陽物確實撐得他后xue又漲又滿,若非因著yin蠱的緣故分泌了大量yin液潤滑,只怕甫一進去便是撕裂的巨大痛楚。饒是如此,xue口每一次都會被磨得腫痛不堪,交歡過后的第二天根本連坐下都是一種折磨。 北上的大半個月里他與陸諒嶠交合了三次,盡管后者已經盡量緩和了動作,但仍是次次都把鄔玦cao得腰腿酸軟,第二天醒來雪醫還能看見他擁著一身紅痕軟綿綿睡在床里,睡顏乖巧而安穩,唯有失水過多的嘴唇上裂著一層干皮,似是在引誘人湊近用唇舌細細滋潤一番。 只是陸諒嶠自鄔玦中了云魂夢魄散那次之后,再也沒有吻過他。 ……簡單的rou體關系罷了,何必非要有情人間才有的親吻呢? 陸諒嶠并不知道,鄔玦雖然會在床上怒罵埋怨他,身體卻早就食髓知味,手指每一回的觸碰都能讓他興奮地顫抖,腸rou會不可抑制地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等著那根形狀早就熟悉的guntang性器緩慢抵進來,等著漫長抽插頂撞后的極樂,以及再之后雪醫近乎失控的濁重呼吸。 原來這人也并非時時都那般冷靜的。 至少在情欲這一件事上,便與所有凡人一樣。 這其實是太危險不過的游戲,一旦徹底沉淪便是真心的交付。鄔玦并非不清楚,卻依舊飲鴆止渴般一次次沉溺進雪醫好似深情的愛撫里。 這與陰陽合歡蠱無關,陰蟲渴求的不過只是陽精,只要他堅持不愿,盡可以用手幫助陸諒嶠出精,待到最后一刻射進后xue就可以了??舌w玦渴求的,卻并不僅僅只是如此。 他要讓雙方都精疲力盡的歡愛,要自己的失控,要陸諒嶠的失控,還要…… 雪醫并不會有的真心。 “以前殿下……可沒這般夸贊過我?!标懻弽囂街鴦恿讼?,果然又使身下人受不住地顫抖起來。 “嗚……” 鄔玦搖了搖頭,盯著陸諒嶠前胸包扎傷口的白布好半晌,努力將陰蟲帶起的麻癢與熱燙盡數忽視,開口笑道:“陸諒嶠,你……哈……你既救了我,我、啊……我無以為報,不如就……以、以身相許吧……?” 明知他是說笑,陸諒嶠內心卻忍不住一顫,面上卻是不露任何聲色,只是緩緩用手指在那始終縮緊的xue口附近按揉,甚至還往上觸碰到了敏感的會陰,聞言笑道:“殿下不是正在以身相許么?” “啊……”鄔玦閉目忍過這一陣刺激,小腹劇烈地起伏了幾下,抓著上臂的手指耐不住地往rou里更深進了一層。 “那些……話、話本里,被救的……唔啊……女人不都是……哈……對……啊……所謂大俠這、這么說的么?” “不知殿下,是打算……怎么一個以身相許法?” 等作亂的手指離開了好一會,鄔玦才終于緩緩睜開雙眼,泛著潮紅的臉上掛著一個挑釁的笑容:“你……你敢不敢……讓我主動來?” “你……”陸諒嶠似是被這一句話驚住了,愣著看了他好一會,方垂眸笑道,“我日后還有用到殿下的地方,自是不能讓你立時就死。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你不必報答?!?/br> 這措辭如此熟悉,鄔玦聽完忍不住低低哂笑出聲:“沒錯……各取所需罷了??扇缃衲恪豢稀莺莞晌?,如此下去,只怕到……到天明都、都解不了蠱……” “……陸諒嶠,我知道你其實是個……好人?!?/br> “但、但以我眼下……這情狀……哈啊……哪里需要你……這般……充好人呢?”鄔玦說著便忍不住抬腰,將自己饑渴瘙癢的腸xue一點點往后抽出,直到這時xue口才放松了些許,卻仍是被脹大的性器磨得火辣辣發痛。他坐起身,卻沒將陸諒嶠推倒,只是用手握住了硬挺的下身,抬高臀部一點點往下坐去,腿間鄔玦鼓脹的陽物在兩人極近的腰腹間跳動。 黏膩的清液從大張的紅腫xue口處緩緩滑落,先是落到了挺脹的冠部,極燙似的,滴得那物在鄔玦手里灼灼跳動了一下,隨即那滴液體又從立著的粗大柱身上緩緩淌落,最終消散在腿間那處草叢之間。陸諒嶠自他說話之后便一直沉默,只是暗沉著眼眸靜靜看鄔玦這么一點點動作,直到那饑渴的小口剛吮吸住頂端,鄔玦正仰著頭努力控制腸rou,想要將更多的部分吞咬進去,才虛虛抬手扣住他肩膀,沉聲說道:“你大可要求我……最后一刻才將陽精喂給你?!?/br> 鄔玦輕喘了幾聲,繼續忍著呻吟緩緩往下動作。一時間唯有凌亂guntang的呼吸聲響滿床幔遮擋的這一方小小天地,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有愈發清晰的滑膩水聲隨著他主動吞咬陽根的動作響動出來。 “嗯……嗯啊……” 他挺腰極緩極緩地動作了幾下,明明已經由自己掌控了性事的主動權,渾身卻依舊酥軟得想要化成一灘水,過去幾次陸諒嶠在歡愛中溫柔的照顧已經讓他形成了食髓知味的依靠,光是自己動了兩三下,血液骨頭與肌膚便都開始叫囂著要躺回這可靠的男人身下,讓他用微涼的指腹壓下血脈里的燥熱,用他溫暖的唇舌止住骨髓中的麻癢,最后再用粗脹的性器在自己最隱秘最骯臟的地方不斷進出頂送。 習慣……可真是太可怕了。 慢慢適應了一會,鄔玦靠上陸諒嶠肩頭,用舌頭濡濕了唇下的那一小塊包扎傷口的布料,喘著氣笑道:“都說了……不需要你……做好人……” “反正……我再怎么……下賤的樣子你、哈……你都看過了……何必……何必再……如此互相……折磨呢?” “你說得對……我……啊……就是……天、天生yin蕩……就是……要、要被男人……cao……啊……” 若非不然,他又怎會在鄔陶的隔壁房間這般饑渴yin蕩?明明是那么緊窄的地方,卻想吞吃那么猙獰的巨物。 鄔陶…… 為什么還是要想起他……忘掉他……忘掉他……暫時忘掉他……快忘掉他! 你只是……在陸諒嶠身下yin蠱發作而已……是的……是陸諒嶠見到你……他不會恥笑你……他不會厭惡你……更加不會如林麒那般愛你……你可以放心地發情……不會存在誰虧欠誰…… 可為什么……還是不開心呢? 鄔玦也不知道掛在臉上的笑容究竟是諷刺還是悲哀,此刻實在不欲再想,只想徹底讓這些亂糟糟的意識徹底沉于欲海,便不再違背陰蟲的命令,只是順從最原始的本能挺腰晃臀,先是吐出了體內陽物的小半截,又一點點壓著臀部將所有部分盡數吃進里面,只留下兩個大囊袋留在挺翹的屁股外面。動作雖然緩慢,卻幾乎次次都讓性器的頂部頂到最為敏感的sao點,腸rou痙攣著縮緊又被主人蠻橫地張開。跪坐在陸諒嶠兩側的大腿不斷抽搐,他懷疑地想道,若不是陸諒嶠那雙有力的手握著自己的肩膀,恐怕自己早就受不住地軟下腰了吧? 濕暖軟rou的柔緩吸咬幾乎讓陸諒嶠理智失控,再不想顧慮任何人任何事,就想順勢按著他的背溝惡狠狠將人cao軟cao服,想讓他從喉嚨里發出隔壁都能聽見的浪叫,一會哀求他慢一點,一會又哀求他快點射滿saoxue……手指受不住地緊緊扣著鄔玦的肩骨,壓著漫天暴虐欲望的眸子卻只是靜靜看著眼前緩慢起伏的漂亮鎖骨,與一旁自己親手包裹上的那層白布,白皙的皮膚上泛著明顯的欲紅。 “殿下,其實你不必……” “陸諒嶠,親我……” 鄔玦此刻已經眼神迷離,雙臂摟上他的脖頸,柔軟而干燥的嘴唇微張著貼在他唇邊,有黏熱的yin叫低聲從濕潤guntang的口腔里溢出來,輾轉隨著說話的氣息燙在陸諒嶠嘴上。 狠狠親我……吞下我所有的浪叫所有的呻吟。 “唔——” 卻是一反常態的激烈深吻。 那舌頭暴烈得堪比在赤山山洞里最后一次交換時的rou刃,在同樣濕熱溫暖的內壁里兇狠伐撻,噙吮得另一根軟舌避無可避,只能無力地任他不斷舔舐勾咬,發出比相連的下身愈發清晰也愈發快速的嘖嘖水聲。牙齒情色而下流地撕咬著鄔玦的唇瓣,很快干燥的表皮便被咬破,腥甜的血味在兩人guntang急促的纏吻里順著交換的涎液落入對方口腔,又順著鄔玦無力大張的嘴角與口液一起滑到脖頸。 為什么……除去以前堪稱互咬的交鋒和點到即止的碰觸,這明明該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的纏吻,卻為什么帶著那么熟悉的味道? 就連這股近乎悲涼到絕望的癲狂都一模一樣。 他無端想起上一次陸諒嶠吻他的時候,眼角竟不知為何落下了眼淚。他知道那不是因為下面的cao干而受不住地哭出來,而是無端莫名的一種感受……不知所起,但…… ……一往而深么? “咚?!?/br> 清晰而響亮的一聲敲門聲,如重錘一般砸在鄔玦本就已經駭然起伏的心上,后xue痙攣似的瘋狂絞緊了陸諒嶠深埋在他體內的性器,雙手卻是不受控制地重重推開了陸諒嶠的胸口。他還未來得及從這近乎窒息的親吻里喘過氣來,便聽見門外那聲極其熟悉的關切聲音: “小玦,你歇下了么?” 這一句下,恍惚便是天傾西北,地陷東南。 隨著鄔陶那一句話的出口,立時便有大股粘稠的陽精噴濺到了陸諒嶠小腹上,大股腸液也失控般地流淌下來澆了性器滿頭,暖熱的軟rou死死抽搐著逼咬纏吮緊緊貼合的柱身,似是非要擠出那粗脹里的濁精射滿后方這一口saoxue。 鄔玦竟只因鄔陶的一句話便瞬間高潮了。 未聽到回答,鄔陶又敲了一遍門:“小玦……?我在隔壁聽到你房間似是有什么動靜,你可是傷勢又嚴重了么?” 索吻前想說的那句未竟之語沉沉地卡在陸諒嶠喉間,他貼在鄔玦耳邊,緊扣肩膀的手指終于松了開去,輕緩地安撫著這具因為高潮而異常敏感的身體,用氣聲輕輕說道:“殿下,你哥哥在叫你?!?/br> “唔……” 鄔玦不敢想鄔陶在隔壁聽到的究竟是什么聲音,更是不敢想鄔陶要是推開了門……那空氣中揮之不去的腥膻麝香味會十分明白地告訴他自己弟弟屋內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他忍不住渾身顫抖,筋骨酥軟地靠在陸諒嶠懷里,唯有手指死死抓著被單一角,努力壓下嗓音里所有未曾消散的情欲,以此刻最平靜的語氣說道:“哥,我沒事……只是傷口有些發癢。方才那些聲響……許是、許是我睡不著在床上輾轉反側?!?/br> “這樣么?可需我請軍醫為你查看一番?” “不必!”察覺到自己口氣太急,嗓音竟不知不覺露出了一點情事過后特有的喑啞,鄔玦喘了口氣,內心焦急地祈求鄔陶不會發現任何異樣,嘴里依舊佯裝輕松道,“雪醫已給我上過藥了,明日便會好的?!?/br> “如此便好。雪醫不僅醫術精湛,武功精妙,更難能可貴者是端方俠義,你得他為友,是你之幸?!?/br> 鄔玦被這一句話臊得耳根通紅,根本不敢回想與陸諒嶠究竟是怎么莫名成了所謂“朋友”的——大抵是在床上交纏中發現身體十分契合吧? “嗯……我現下……已經好些了,打算歇了。哥,你也早些休息?!?/br> “好,我們明日返程,你今晚好好休息?!?/br> “好……”想起鄔陶為他不惜抗命領兵前來相救,自己卻渾身赤裸著跪騎在別的男人身上,紅腫的后xue還如妓女一般主動吞含住粗大的roubang,鄔玦又是感激對方又是厭惡己身,忍不住在陸諒嶠的懷里閉目補充道,“謝謝你……哥?!?/br> 鄔陶聞言一笑:“你是我弟弟,何必言謝?!?/br> 是啊……是弟弟。 唯有弟弟才值得他這般疼愛吧? 哪怕他身在帝王家,鄔陶也盡其可能地斬斷開他身上所有骯臟的朝堂爭斗,憑著自己大皇子的身份護佑他可以遵從本性學習武功,讓他可以時時逃離那個陰沉的父親和壓抑的深宮,在更為自由更為廣闊的江湖上不受拘束地恣意來去。以他原本受盡冷眼欺凌的身份,最后竟變得滿身驕縱,任性妄為,可以說全是鄔陶從小嬌寵出來的。 “啊……唔——!” 腸xue最深處忽然被深深頂到搗磨,刺激得鄔玦忍不住驚叫出聲,卻在出口的瞬間被陸諒嶠盡數吞沒。他沒有再似先前那樣纏綿激烈地親吻鄔玦,細細碎碎地咬了那破皮出血一片濕潤的紅唇幾口后便放開了他,輕聲笑道:“真是……好一出兄弟情深,可真教人艷羨啊?!?/br> 鄔玦不理陸諒嶠這句諷刺,被放開后就閉上了眼軟靠在他胸口,方才那幾句對話幾乎耗盡了他心神,感受著肌rou下方沉穩有力得有些快速的心跳,緩聲說道:“也謝謝你……陸諒嶠?!?/br> 陸諒嶠卻將他推開些許,手指扣著鄔玦下巴,沉著眼問道:“謝我什么?” “謝你一路護送,謝你在昶河上的救命之恩,更謝你方才……”鄔玦顫著眼睫,黑亮如星的眸子里此刻清晰地印著一個陸諒嶠,“方才什么也沒做,保全了我最后的……在我哥面前的尊嚴?!?/br> “你怎知……我不會在下一次的時候更惡劣地折辱你?” 鄔玦聞言,卻是輕快地笑了:“在你面前,我早就沒什么可以折辱了……”他抱著自己也不知為何便已是一片酸脹的心情,再次乖順地動起腰緩慢吞吐起陸諒嶠的性器來。 不是習慣,不是放縱,而是……心甘情愿。 可惜了,雪醫不知道怎么愛人。 其實陸諒嶠在鄔玦攀上高潮的那一瞬間便被暖熱的腸rou吮吸得堪堪要噴射出來,卻顧慮著這一下定會讓他受不住地叫出聲來,便硬生生壓下了那滅頂的急切欲望。這會不過十幾下動作,他便受不住地抬手緊緊樓抱住了鄔玦的后背,悶哼一聲,在那濕暖的地方盡情xiele。 “陸諒嶠……” “嗯?” “對不起……” 兩人已經習慣在一場酣暢淋漓的云雨后親密相擁了,這場性事雖然不夠暢快,但那朦朧曖昧又含著無限酸澀的氣氛還是讓他們不愿意立刻分開。 陸諒嶠并不問鄔玦忽然的道歉是為了什么,只是擁著他笑道:“殿下若是肯早些說這句,如今恐怕還能少受些苦楚?!?/br> 于你。 也于我。 鄔玦便在陸諒嶠胸前低低嗤笑出聲,也不知是笑誰:“事已至此……何來那么多早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