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憂別離(H章,蠱毒當眾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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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瑞城快馬加鞭趕回北國京師平都不過十日左右的路程,只是鄔陶擔憂鄔玦與陸諒嶠二人的傷勢,下令全軍放緩了行程,這一段路足足走了半個多月,到達平都的時候,原本繁華的街肆關了大半,蕭蕭索索的,鄔玦才意識到這么快便已是一年年末了。 這大半年恍似一場荒唐大夢,可笑他如今還未醒覺。 難得穿上一回的紅色衣服胡亂堆在桌上,鄔玦渾身赤裸地站在陸諒嶠面前,解衣帶的手指微微顫抖。雖說早就習慣了面前這具身體覆壓在自己身上進出抽送,但在沒有yin蠱發作的情況下主動寬衣解帶,還是讓他羞恥得耳朵都燒紅了。 陸諒嶠捉住他的手指,阻住了小美人的進一步動作,含笑說道:“殿下怎的如此著急?陰蟲在晚上才會醒來?!?/br> “等會有個晚宴,我必須在場……”鄔玦從雪醫掌心里抽出手指,忽然一咬牙,蠻橫地解散了他的衣服,隨即轉過了身背對他,消瘦的蝴蝶骨展露出漂亮的形狀,以及再往下凹陷的腰窩與挺翹的屁股,隱秘的暗色小口隱在其間,“幫我……喚醒它?!?/br> “原是為此。虧得在下還以為殿下是懷念……這物事呢?!标懻弽暮竺媛N近羞得幾乎渾身都在細細顫抖的鄔玦,一面說一面握著他的手引導碰上胯間沉睡的巨物。 “可是殿下,你連褻褲都沒幫我脫下,等會是想要什么進入你那張貪吃的地方?” 光是在白天自己主動前來求cao這個認知就足夠教素來高傲的二殿下羞愧了,更別提在被另一個男人的男精灌滿了后xue之后他還要去見自己的哥哥。鄔玦受不了地閉目大喊:“夠了!陸諒嶠,你非要……非要時不時羞辱我一下才開心么?” 輕柔的吻落在白皙光滑的肩頭,長發垂落撓得鄔玦上身發癢。陸諒嶠從后面擁著他,含著笑意說道:“否則我又何必費力做殿下的藥棍呢?更何況,這難道不算你我間的情趣么——”手指往下移到了鄔玦的雙腿之間,指腹捻過已經開始充血的性器冠部,“別否認,你明明已經興奮起來了?!?/br> 明明是這般親密的姿勢,說出的話卻無情得比朔風還冷。鄔玦垂眸,纖細瘦長的手指往后摸到了陸諒嶠褻褲的所在,一點點往下剝落,諷笑道:“我沒想否認。不都說了么……是我……天生yin蕩?!?/br> 只是…… 還妄想你的溫柔罷了。 陸諒嶠待褻褲落地,扣著他的腰將人推倒在床,卻沒急著喚醒陰蟲,而是慢慢悠悠地拿手指輕撫著他的肌膚,還時不時若有似無地滑過胸口雙乳,激起鄔玦一陣又一陣的戰栗。早就已經習慣了性事的身體敏感得不像話,陽物僅僅因為這些觸碰就徹底充血腫脹地徹底挺立了起來。 雖然認下了自己浪蕩的天性,但鄔玦依舊被陸諒嶠這樣似觸非觸的挑逗玩弄得雙頰通紅,他羞恥地發現即使沒有陰蟲影響,后xue也已十分熟練地開始分泌腸液,只怕再這樣下去,自己后面將會比發情的蕩婦還要濕上幾分。 “別玩了……”鄔玦咬著牙齒,順從地分開了大腿,拿手掰開臀rou露出秘xue,用腳趾碰了碰陸諒嶠半硬的性器,忍下所有的羞恥,發出最為下賤的邀請,“直接……進來?!?/br> “……這么主動么?”陸諒嶠手指淺淺地探進溫熱的腸xue,感受著緊致軟rou不住的吸吮,笑道,“可殿下想吃的藥棍還未徹底興奮起來呢,怎么辦?” 鄔玦沉默地看了他一會,起身趴到了陸諒嶠雙腿前,張口欲含,卻被捏住下巴挑了起來。 “怎么,你不想要么?” 陸諒嶠搖了搖頭:“你后面這么緊,等會打算怎么吞它?” “……” “不如殿下主動擴張給在下看看吧……想來那風景將十分撩人?!?/br> 鄔玦冷著眼看他,只是沒看多久便伸出了手:“你上次用的那藥膏呢?” 陸諒嶠挑了挑眉,明知故問道:“哪次?” “……灌藥那次?!?/br> 很快攤開的掌心里便被放上了一小瓶藥膏。鄔玦掀開封口,拿手指沾了一小塊,也不扭捏,仰躺在床上將雙腿張到最大,挺腰露出后xue,許是知道陸諒嶠的目光正灼灼盯著那處,xue口開始急切地開口張闔。 “唔……” 毫不費力便往里面伸進了一指,鄔玦急促地喘了喘,xuerou緊緊咬含住突然闖入的外物,不肯放開。雖是存著破罐破摔的心情,他也不欲扮演什么可笑的貞潔烈婦,但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后面是怎樣一副饑渴的光景,身體仍是忍不住興奮得哆嗦起來,前方的男根翹得更高了。 陸諒嶠看著吞咬過他roubang無數次的隱秘窄小之地吮含住那根漂亮的手指,脂膏因著腸壁的暖熱一點點化開,與泌出的清液一起從細小的縫隙里緩緩流出來,淌得白皙的臀rou上到處都是。 好難受……好癢…… 鄔玦繃緊了懸空的腰肢,赤裸的大腿內側正打著細顫。陸諒嶠抽過一邊的錦被墊在他腰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碰到了敏感的腰側,立時就讓鄔玦低低呻吟了一聲。 察覺到里面已經開始逐漸松軟濕滑,第二根手指也趁機送了進去。 漲得好、好難受…… 這么緊……真的能吞下那么駭人的粗大么? “啊……” 最后終于進到三根。 緊窄的后xue雖然被耐心細細開擴了不少,但畢竟并非女子的花xue,三根手指甫一進入便是一陣疼痛,教鄔玦耐不住地嗚咽出聲。長時間的擴張下手臂已經開始酸軟不堪,愈發響亮的yin靡水聲里混著鄔玦竭力忍耐卻依舊灼燙急促的喘息,像是能將身下的床被盡數點燃。 知曉這具軀體能夠變得多么誘人的陽物已經忠誠地全部勃起了,陸諒嶠欺近鄔玦,右手指腹落在胸口紅艷艷的那一點上,細細搓弄揉捏。 鄔玦吐出一聲軟媚的顫音,下身立時急急地抖動了一下,竟似要射,趕緊哆嗦著手拿住陸諒嶠作亂的手腕,催促道:“可以了……進、進來?!?/br> “殿下今日可真是急迫?!标懻弽p笑著覆身上去,也不多做什么,手指先是往xue口里探了下,里面已是一片溫熱的濕潤,便試探著擠進了性器的小半個頭部。 “嗚……”鄔玦半是痛苦半是滿足地軟吟了一聲,還未完全適應入侵體內的這小半截異物,胸口猛然泛起一陣激烈到讓人頭皮發麻的暖熱酥麻,整個人立刻活魚渴水般地亂扭起來,兩條長腿難耐地在陸諒嶠身下胡蹭,“啊、啊啊啊啊啊……別……別舔啊……癢、癢死了……” 可陸諒嶠這回半點也沒有聽他,下身毫不留情地緩緩抵入,唇舌也吮著那一顆紅豆極盡挑逗之能事。 “嗚啊啊啊啊……要、要……呃啊——?。?!” 鼓脹的男根終于全根沒入,嘴巴便也趁機重重吮吸了一口已經開始腫大的rutou。長而sao浪的一聲yin叫后,鄔玦的性器噴射了陸諒嶠大半個腹部。 他竟被活活……舔射了。 鄔玦睜著眼怔怔看了頭頂的床帳好一會,才似是終于回過了神,重新有了焦距的目光落在正低垂著眉眼親吻自己的陸諒嶠頭上,并不推拒,只微張著嘴唇任他輕柔地吮含舔舐,不時隨著下方一下下的頂送泄出帶著鼻音的斷續呻吟。 “殿下……” “怎么?” “真想看看若你能夠懷孕,是否還會這般毫無顧忌地求我射滿你后面?!?/br> 鄔玦冷笑出聲:“真是可惜……啊……此事……恐怕、恐怕教雪醫……哈……失、失望……了?!?/br> 深而緩的抽送不知持續了多久,下方早就被插得一片汁水淋漓,鄔玦整個人也軟膩著到處都是情欲緋紅痕跡的赤裸身體躺在陸諒嶠身下,雙眼似迷非迷地看著他,恰似多情,卻是無情。 陸諒嶠緩了動作,只以guntang的冠部深深抵著鄔玦體內那處輕緩廝磨,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殿下,你知道林麒為什么不告而別么?” 情欲的熱癢搔得神智昏沉,卻堪堪維持住了朦朧的一線清明。鄔玦下意識問道:“為、為什么……?” “只為治你所中yin蠱?!?/br> 與這柔緩聲音毫不相稱的,卻是陸諒嶠忽然將性器抽出大半,又立刻重重挺腰頂入,往最敏感最瘙癢的腺體上狠狠撞去!鄔玦崩潰地浪叫了一聲,腫脹的男根再次抖動著噴射出大股濁精。 恰有溫和如風的喟嘆于這失神的極樂時繾綣著吹過耳邊。 “殿下,沒人會不愛你的?!?/br> 刮面生疼的朔風吹得在殿外緩慢行走的消瘦紅衣身影幾乎渾身都在打顫,鄔陶在門口見了,趕緊上去扶住走得搖搖晃晃的鄔玦,關切問道:“小玦,怎么了?” 鄔玦整個人都是一抖,立刻劇烈地掙開了鄔陶的攙扶,面色蒼白地退后一步,慌亂的目光落在鄔陶尚未收回的手上,神情無措,啞著嗓子道:“對不起,哥……我……” 鄔陶收回手指,微微笑了一下:“怎么了,嗓子這般喑啞,還這般失魂落魄?” “沒事……許是……許是下午練功的時候,岔了氣息?!编w玦沒忍住又悄悄后退了半步,祈禱鄔陶可千萬別發現他如今這身衣服下的真實情況,千萬不要聞到那屬于男人特有濁精的麝香味道,咬牙縮緊了后方的xiaoxue,盡量擠出了一個與往常相似的笑意,佯作淡定地笑道,“里面那些碎嘴的老頭,定是又拉著哥你念了許多廢話吧?” 鄔陶卻沒理會后一句言語,皺眉訓道:“練武岔氣可大可小,你還不快回去歇著。我會稟告父皇,你不必擔憂?!?/br> “他想罵便罵好了,反正我又不是為他才來的?!编w玦努力維持住了自己的笑容,裝出饒有興致的神情挑眉說道,“聽聞今日又有人想為北國大皇子說媒,我自然要為哥你把把關,看看那人有沒有資格做我大嫂?!?/br> “你別胡說便好了?!辈恢氲搅耸裁?,鄔陶嚴肅起來,走近幾步湊近鄔玦身邊低聲問道,“南國青裳公主一行,究竟是不是你殺的?” 鄔玦爽快地應下了:“是我。誰讓他們想殺你?” “真是胡鬧!”鄔陶氣得甩了下袖子,“將近兩百人的隊伍,既要行刺殺之事,定是藏龍臥虎,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受傷是小,萬一你……你是想我再也見不到你么?” 鄔玦原本準備了一堆說辭,卻因鄔陶最后一句話盡數卡在了喉嚨口。愣了好半晌,才近乎討好地柔聲說道:“哥,我……”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编w陶看著鄔玦這副有些小心翼翼的試探模樣,立刻沒了脾氣,緩了語氣說道,“但這是我的事,我會自己解決。你如今也已及冠,往后多去江湖上走走吧,你該屬于外邊。這處……不該束縛住你的?!闭f到這里,他手指動了動,想要和小時候那樣撫摸下鄔玦的頭頂,只是想起方才他那異常激烈的抗拒,終究還是沒有抬手,笑道,“只要記得偶爾回來看看我便好了?!?/br> 鄔玦沉默了好一會,方道:“我想去何處便去何處。江湖也好廟堂也好,若沒有……沒有一兩知己好友,又有何趣?” 若是沒有你,天地間有何處……能算得上我的歸處呢? 鄔陶聞言便是一笑:“我看那雪醫便與你十分投契?!?/br> “……”后xue的陽精與塞進xuerou的褻褲便在此刻彰顯了異常清晰的存在,鄔玦盡力站直了發軟的雙腿,掩在袖子里的手指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他不過……一個過客,與我暫時同路罷了。好晚了,哥,我們進去吧?!?/br> 鄔陶看著鄔玦那一襲火艷紅衣下不住細顫的身軀,垂著的手最終還是沒有抬起,猶疑了下,垂眸說道:“好?!?/br> 走動間鄔玦恍惚覺得自己聽到了后xue里布料與jingye摩擦的聲音,每走一步腸rou就是一陣緊縮,好似下一瞬就能將里面滿滿當當的濁精盡數擠逼出來,濡濕臀部那大片布料,若不是陸諒嶠將褻褲塞進腸rou堵塞住了出口,恐怕此刻早就如屁眼失禁一般了吧? 看啊,哥。 你弟弟便是這樣yin賤的怪物,不僅后面灌滿了男人的陽精,胸口還被舔得一片紅腫,凸起的rutou正摩擦著里衣的布料,腸rou在這又痛又癢的蝕骨快感下幾乎在不停地流水。若不是陸諒嶠以金針斷了下身感知的經脈,此刻胯下早就該頂著一塊大高地了。 坐到位子上的時候鄔玦忍不住整個人都痙攣了一下,兩腿軟得幾乎再也站不起來。 “二哥這是怎么了,似是渾身無力,面色蒼白,偏偏嘴唇又如此紅艷,怕不是偷吃了那蜀地的辣椒,xiele整整一夜吧?”一位娶了公主的駙馬鄙夷地看了一眼鄔玦。 鄔玦冷眼瞥了他一眼:“滋味倒確實好過干吃軟飯?!?/br> 那駙馬氣得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若不是顧慮到鄔玦武功高強,只怕立刻就要動手:“你——” “二殿下真是好犀利的一張嘴?!绷硪蝗似ばou不笑地開口,“想來下手也是犀利無比,才干得出殺死南國送親隊伍的殘忍之事?!?/br> 鄔陶沉聲道:“三叔,那是南國自己傳聞出來的,可無一點證據。青裳公主一行遇難一事,疑點重重,不該如此武斷聽信南國的一面之詞?!?/br> “正是。三叔,南國居心叵測,須得小心提防?!备胶袜w陶的是一位相貌英俊的男子,是文成帝五弟的長子鄔欒。 那三叔冷聲笑道:“小陶,青裳可是你未婚妻,難道你不該找出殺人兇手以慰她在天之靈么?” “此事不勞三叔費心了,鄔陶自有分寸?!?/br> “這話小陶你說得就不對了,我當然要費心。那鐘丞相的女兒還是我牽的線,若是她知道你對女人無情無義,恐怕要心灰意冷,不肯答應婚事了?!?/br> 鄔陶冷下眼色,不卑不亢道:“此為小侄私事,不勞三叔如此費心。何況成家立業為人生大事,鄔陶亦不敢勞煩各位叔伯舅父。若有緣分,我自會下聘迎娶?!?/br> “阿陶,你如今已及冠五年有余,不僅未迎娶正室,就連側室也未添上半個,終究于祖制不合?!?/br> 鄔玦忍不住問道:“可不知是哪條祖制規定的?我哥想怎樣便怎樣,何須你等置喙?” “混賬!鄔玦,你不受管教也就罷了。你大哥是北國大皇子,地位何等尊崇,壯年不娶妻又成何體統?他就是太寵你了,才使你這般無法無天?!?/br> “是啊,二哥,大哥為了你執意抗旨,擅自率領軍隊南下接應,幸好這次你平安渡河歸來,不然若是兩國交戰,恐怕他身在前線,兇多吉少。大哥如此待你,你做弟弟的,難道不該盼他早日成家、兒女雙全么?” 鄔玦聽到最后冷笑了一聲,望著鄔陶的目光卻是柔和的:“我只盼他平安順遂。成家生子,呵,便是世間真理么?” 鄔陶先是瞪了一眼多嘴的四妹,輕描淡寫地說道:“小玦若是為南國所擒,于我北國不僅顏面有損,更會陷入受制于人的境地。于情于理,我都該去接應他?!?/br> “哼,若非你放任他四處闖禍,又何來今日之事?明日記得前去領罰?!彪S著這道冷厲的聲音,文成帝從殿后負手而出,不帶什么感情的掃了一眼鄔玦后,才走上主位。 鄔玦一愣,懶得理文成帝,有滿腹的疑問想問鄔陶,想知道他受的什么懲罰,想知道他究竟為什么還不娶妻,想知道若自己不是他弟弟,他是否還愿意如此待他? 還想知道…… 他會愛他么? 可接下來自腰窩處泛濫開的熟悉酥癢讓鄔玦再也想不下去了。 陰蟲竟在此刻蘇醒了過來! 猶如百蟻噬心的guntang癢意如跗骨之蛆般燒上骨髓各處,鄔玦捏緊了膝蓋處的布料,忍著在眾目睽睽下解衣發浪的沖動,盡量放緩了已經開始漸漸灼熱的氣息。后xue死死絞著陸諒嶠放進去的褻褲,腸rou饑渴地蠕動吮吸著早就射進去的濁精,又不受控制地淌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濡得塞在xue口的布料一片濕潤。 嗚…… 為什么……還不結束…… 好癢……好熱…… 不是說吃了陽精便可么……可為什么……還沒平復下來? 胸口也癢死了…… 別、別扭腰! 距離陸諒嶠干他過去了多少個時辰了?為什么……還想要他插進來…… 鄔欒坐在鄔玦身邊,感受到他身軀正在不斷地微微抽搐,連呼出的氣息也在急促guntang起來,蒼白的臉上泛起明顯的緋紅,額際正不停淌出汗珠來,不少碎發沉沉地黏在上面,不由帶了些關切地疑惑問道:“二弟,你沒事吧?” 鄔陶顯然也注意到了,輕聲問道:“怎么,不舒服么?” “我……我身體……突逢不適……”鄔玦顫著嗓音,撐起兩條快軟化成水的腿,胡亂沖主位的文成帝行了個告退的禮,“還望……父王準許……先、先行退下?!?/br> “哼,既然只會掃興,便退下吧?!?/br> 鄔陶看著鄔玦幾乎連站立都不穩了,呼吸guntang急促,嘴唇更是紅得好似要滴出水來,擔憂道:“要不要我宣太醫?” “不、不必……叫……叫陸諒嶠進宮,我在……我們舊日住過的……那里……等他?!编w玦說完這句,便再也撐不住,跌跌撞撞地踉蹌出了門。 一名沉迷風月場所的男子悄聲嘟囔道:“怎么好像sao貨發情似的?!?/br> 鄔陶聽到鄔玦說起那處,心中一沉,想起了什么,趕緊也沖文成帝行禮道:“父王,兒臣放心不下二弟,待兒臣看過二弟后再前來作陪?!闭f完趕緊抬手招過一旁的下屬,輕聲囑咐道:“你快去二殿下府上召雪醫陸諒嶠入宮?!?/br> 鄔玦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到達桃雨殿的了,發髻領口早就凌亂地散開了,渾身上下燥熱不已,恨不能脫了衣服死命揉捏胸前那兩漲到發硬的凸點,更要命的是后xue,即使塞著布料,也麻癢空虛得只想吞吃guntang的粗脹陽物。 腦袋昏昏漲漲,將門一把推開之后雙腿便再也撐不住,膝蓋一軟就要往下摔落,卻驀地里橫出一雙手臂穩穩地接住了他綿軟如水的軀體。 眼前朦朦朧朧一片不真切的水光,鄔玦睜大雙眼也沒看清面前那人的五官,模糊只覺得懷抱帶著久違的熟稔,不由軟聲疑道:“陸諒嶠……?” “阿玦,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