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之遠 5-9
模仿著性交的動作舔吻著赫德森的耳廓,“像這樣的粗暴?”瞬間被捅入四根手指的女xue讓赫德森全身顫抖,不知是疼痛還是快樂。那最敏感的一點被海因茨瘋狂逗弄著,讓他大張著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抱緊了?!焙R虼膭傉f完,那硬挺的粗黑jiba就對準赫德森的女xue插了進去。 “啊啊啊??!好大!”連日來的假陽具根本無法滿足赫德森的欲望,他大聲尖叫著癱軟在海因茨的身上,差點摔到地上去。 而那邊的海因茨也開始了動作,他將赫德森半摟在懷中,拉起他的雙手,竟然擺出了一個探戈的姿勢:“就讓我將這支最后的舞蹈送給殿下?!?/br> 海因茨完全主導著這場探戈,只需一個反身動作,roubang就在甬道里不斷進出,媚rou緊緊地攪著男人的jiba,xue口的嫩rou外翻著,顯然是被cao弄過多的緣故。海因茨身體幅度前后搖擺著,roubang在前傾時深深地捅進了赫德森的zigong內。 “啊……好爽……海因茨……海因茨要把我cao壞了……” 海因茨眼神仍是平淡如常,并沒有絲毫被赫德森勾引到的跡象,陽具機械式地動作著,被軟化的媚rou包裹著,長驅直入地闖入zigong內。他摟緊了赫德森,突然開始帶著他不停旋轉起來,jiba在甬道內三百六十五度的大旋轉讓赫德森全身痙攣著,zigong內的每個sao點都被照顧到,身下一片yin水泛著晶瑩的光芒。 “是我伺候得不夠好嗎?殿下怎么哭了?”海因茨用舌尖卷去了赫德森眼角的淚水問道。 “不……不是……是太爽了……啊……海因茨……不要離開我……”他流著淚,努力地撐起身子吻上了海因茨的唇,小舌鉆入對方口腔糾纏,很是舍不得分離的模樣。 面對這樣一個美人的哀求,即便是鐵石心腸的人在此時也沒法拒絕吧。何況海因茨本來就不是這樣的人,他緊緊地摟住赫德森,侵占的氣息將對方包圍,說不出是哭腔還是快感的呻吟被這個吻所堵住。 腫大的女xue完全無法再承受男人這樣猛烈的撞擊,這樣的交合與其對赫德森說是快感,不如說是折磨和懲罰。每一點細微的動作都會給他帶來重重疊疊的疼痛,讓他已經將唇瓣咬出了血來。 “不疼嗎?”海因茨溫柔地停止了動作,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如果痛的話咬我就好了,讓我來和你一起承擔疼痛?!?/br> 赫德森憋了好久的淚水因為這一句話就涌了出來,此刻他的女xue連絞緊rou根都做不到,他顫抖著伏在海因茨肩頭:“用……用后面……” “好?!焙R虼膶iba抽出來,不再繼續探戈舞蹈,而是將赫德森壓在了柔軟的床上,然后掀開那滿是泥濘的潔白外袍,闖入了張合著的后xue。 “嗯……”即便后xue相較女xue而言還算完好,但這樣劇烈的動作無疑會牽引到前方腫爛的傷口,因為疼痛,赫德森的后xue崩得死緊,完全阻礙了guitou的進入。 “放松,乖,放松下來?!焙R虼妮p輕拍著他的背,緩緩地用guitou研磨著谷道,想讓他快些從這無盡的疼痛中解脫出來。 赫德森努力放松著身體,漸漸地,腿也不由自主地纏上了海因茨的腰,泛著水光的眼眸無聲地勾引著面前的男人:“差……差不多了……你……你快動下……” “只動一下……又怎么能夠?”陽具勢如破竹,一舉進入到了后xue的最深處。 “啊啊……太深……好深……”偌大的guitou直接捅到了赫德森的sao點,他努力扭著身子,以方便海因茨的動作。前方紅腫的女xue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汩汩地流著yin水,讓他又痛又癢。 海因茨憐惜地吻著他鬢間的汗水,唇舌一路向下,含住了那微微鼓起的椒乳。 “嗯……那里……不行……”直到牙齒碰到了冰冷的金屬物體,海因茨才在黑暗中發現赫德森的兩個rutou上都被穿了金屬的小環,那上面凹凸不平,像是還刻了什么字似的。 “是……是他的名字……”赫德森顫抖地說道,“如果你不喜歡,可以把他扯下來?!?/br> “就這樣扯下來?”海因茨緩緩地揉捏著奶子,有些遲疑:“太痛了?!?/br> “不會……不會的……”赫德森沉淪在jiba的cao干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其實那處乳環已經被普爾曼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了,他稍有不如意,便硬生生地將乳環扯下來,讓那白皙的奶子布滿鮮血。 “沒關系,我不介意這些的?!焙R虼膰@息了一聲,他哪里感覺不到那奶頭上的傷口呢?看來赫德森,遠比他想象得還要可憐。罷了,今日且當大發善心一次,好好地讓他再爽一回吧。 海因茨一次又一次地用jiba撞入那軟爛的后xue中,逼得赫德森連聲尖叫,說想要永永遠遠含著他的陽具再不分離。 明知他只是癡心妄想,但海因茨心中仍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憐惜之意。他心里清楚,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大力地caoxue,直到他將滿滿的一泡濃精全部射在了甬道深處。 “別……別出去……”赫德森感覺到他要抽出的動作,小聲懇求道,“再讓我感受一下它,一小下就好?!?/br> 片刻,赫德森像是做了什么重要決定似的,猛然推開了海因茨:“你走吧?!?/br> 他的語調雖然還帶著高潮后的性感,海因茨聽上去卻又是那么的冷漠無情。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轉身離去。 “我愛你?!?/br> 海因茨不知道這句話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覺而已,他腳步停頓了片刻,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 8. 燈火輝煌的宴會廳里,性奴和衣著華麗的男人們在曖昧的音樂下翩翩起舞。即便是坐在角落的鋼琴演奏者,他的身下也被塞了兩根陽具。 海因茨還算是第一次參加這樣龐大的晚宴,身為國王的格雷戈里并沒有如往常一樣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他游走于達官貴人之間,時不時露出被cao得糜爛的花xue以供他們觀賞。這大概也算是親民的一種吧,海因茨想到。 就當他還坐在大廳一隅觀察著亂交的男人們時,格雷戈里突然將一個男人帶到了他的面前。 “這位是皮埃爾殿下?!备窭赘昀镩_門見山地說道。 海因茨連忙跪下,輕輕地捧起男人的陽根并吻了吻那偌大的蘑菇頭。 “我實在沒看出來您為我精心挑選的這位性奴有什么特別之處?!逼ぐ柼羝鸷R虼牡南掳?,如鷹隼般的眼神仿佛要將他看穿,“希望格雷戈里殿下能夠給我解釋一下?!?/br> “很簡單,”格雷戈里微微地笑了起來,像皮埃爾說了一句話:“他是個男人?!?/br> 皮埃爾的臉瞬時陰沉了下去,他摩挲著手上的金色王戒,反問道:“您是在開玩笑嗎?” “當然不是,”格雷戈里笑容不減,“你仔細看看他的眼神,是否能看出些其他的東西呢?” 皮埃爾疑惑地盯著海因茨的眼睛看了許久,半天才開口問道:“你當了多久性奴了?從訓練室開始到現在?” “有五年左右了,殿下?!?/br> 皮埃爾的眼里突然呈現出了一種狂喜,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格雷戈里一眼,又說道:“我相信您這次的眼光?!?/br> 海因茨跪在地上,不知道他們互相在打什么啞謎。 “當然,您不介意的話,現在就可以試試他?!备窭赘昀镄Φ?。 “很好?!逼ぐ桙c點頭,看著安靜跪在地上的男人。和其他的性奴光著身子不同,海因茨穿的非常正常,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多了,他就和大街上那些到處走的青年們沒有什么區別,從白襯衫的領口往下看,才能看到一點精致鎖骨的影子。 海因茨不知道這位皮埃爾殿下要對他做什么,但沒有對方的命令,他甚至不能抬起頭來。 亞麻色的頭發看上去有些軟,摸上去卻是十分堅硬的觸感,倒襯得他脖頸有些蒼白了。 皮埃爾靜靜地看著他,感覺自己的jiba終于有了一點動靜。此刻,海因茨終于意識到了異樣。從他看到皮埃爾開始,這個男人的陽具就一直是軟趴趴的,沒有半點反應。 這樣yin亂的晚宴居然都無法刺激他的性欲,這只能說明這個鄰國的尊貴王子,不過是個性功能勃起障礙的陽痿罷了。 “怎么?”皮埃爾一把撈起了他, 手在海因茨滑膩的臀瓣上揉捏著:“懷疑我的能力?” “當然不是?!睋R虼牡挠∠?,這樣的男人通常有性虐待之內的愛好,為了減少一點接下來可能的痛楚,他就像一只可愛的兔子,乖乖地靠在皮埃爾的懷中,“殿下能帶我出去,無論怎么樣都好?!?/br> “在這過得很不滿意嗎?”皮埃爾的陽具半軟著,在海因茨的屁股上磨蹭蹭動,“格雷戈里虐待你?” “不,國王對我很好?!?/br> 皮埃爾盯了他一會兒,又說道:“你這句話倒是真心話了?!?/br> 海因茨身體一僵,故作輕松地笑笑:“皮埃爾殿下說笑了,賤奴從不敢在殿下面前掩飾什么?!?/br> “是嗎?”皮埃爾的手指在他亞麻色的發間滑動,“第一句話是假的,第二句話是真的?!彼D了頓,又繼續說道:“我聽說你是貧民窟出身的性奴,但我能看出來,你曾經有過像貴族一樣的生活?!?/br> 意識到自己在這位殿下面前完全沒有隱瞞的機會,海因茨索性老實坦誠了:“是的,您說得對?!?/br> “為什么會選擇當性奴?”皮埃爾又問他,“按照你的天分,就算從事普通工作也能夠在你的階層活得非常富足?!?/br> 海因茨一怔,他從沒想過會有人問他這種問題。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不情愿,他下意識地想回避這個問題,但面前人的身份又讓他根本無法回避。于是他干脆針鋒相對地回答道:“您也說了,那是在我的階層。我只是想看看這個國家最頂端的階層過的是怎樣的生活?!?/br> 皮埃爾思索了一下,伸手在他挺翹的乳尖上輕輕捏了一會:“其實你的身體很一般?!?/br> 這樣的言論落在海因茨耳里很有讓他落淚的沖動,當然是對于剛決定做性奴時候的時候?,F在的他只會點頭附和道:“您說得對?!?/br> “所以,”皮埃爾帶著厚繭的手從他光滑的脊背上滑過,“你一定很努力?!彼谡f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男根猛然戳在了海因茨的屁股上,guitou上沾滿了yin液。海因茨的后xue大口大口地往外吐著yin水,全部澆在了他的手上。 這個男人真是個很奇怪的人,海因茨想,和他之前見過的所有貴族都不一樣。他就像是一個社會學家,抑或是心理學家,探究著自己的人生經歷,從而站在道德制高點審判自己。當然皮埃爾實際上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里面是什么?”皮埃爾的手指摸到后xue內的軟物,又問道。 “是……新鮮的草莓,晚宴之前我親自去水果園用屁眼摘下來的?!?/br> 皮埃爾點點頭,手指在后xue中不停旋轉,將那香甜的草莓摳挖了出來放入嘴中品嘗。香甜的水果氣息和男人普通的jingye味混合在一起,竟產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美味。皮埃爾迫不及待地將那幾顆草莓悉數吞了下去,卻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您還需要嗎?”海因茨很快地意識到了他的想法。 “如果還有的話?!?/br> 海因茨想了想,又回答道:“或許我可以帶您去水果園,親自替您再摘些新鮮的草莓?!?/br> “那再好不過了?!逼ぐ枔е?,穿過滿是交媾聲的人群,從側門走了出去。這時海因茨才驚訝地發現,在宴會廳之外,還有許多宮內的性奴們圍繞著這座建筑,在漆黑的夜里瘋狂地交媾著。真可憐啊,海因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帶著皮埃爾來到了那在溫室之內的水果園。 與外面永恒的星辰不同,水果園幾乎一年四季都在人造太陽的照射下。這兒搜集了大陸上所有的水果,如果不是那玻璃似的穹頂,幾乎讓人感覺置身在森林之內。 海因茨任由他抱著,來到了草莓架前。他像一只健壯的獵豹般從皮埃爾懷中跳下去,撅著屁股對準了那上頭懸掛在枝葉下的草莓。 即使在做這樣yin穢的事情,他的神情依然十分認真,后xue因為受到了刺激而一張一合地翁動著,亞麻色的頭發有些凌亂,或許正是方才皮埃爾的緣故。那樣認真工作的神情和野性的光芒融合在一處,難得讓皮埃爾起了想立刻就把這個男人占為己有的欲望。 他的屁股隨著草莓的晃動而左右搖擺著,偶爾有草莓滑進了xue口,卻很快又因為括約肌的控制而脫離后xue。實際上,偶爾海因茨也會在這里練習控制括約肌的技能,只是不太有機會,因為這里通常只有用餐時間才對性奴開放。 皮埃爾緩緩走到他的前面,扶起jiba就送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海因茨溫順地吸吮著他的jiba,屁股仍舊在努力工作著吞咽草莓,好不容易終于吃到一個,沒過一會又會被皮埃爾摳挖出來送入嘴中。 才沒多久,海因茨便因為這高難度的動作而起了薄汗。他努力伺候著嘴中的陽根,將每一條青筋都舔得仔仔細細,不是被手指摳挖的roudong柔軟滑膩,甚至還下意識地吸吮著皮埃爾的手指不讓他出去。 皮埃爾自然是察覺到了這點,他默不作聲,想聽聽胯下人求饒的聲音。 偏生海因茨就是和他較上勁似的,明明雙腿已經抖得不成樣,卻還死撐著不肯多說一句話。 最后還是皮埃爾心軟了半分,先做了退讓。他撈起海因茨,徑直將自己的jiba送入了軟熱的后xue,讓他在自己身體上不住起伏。即使腿都快抬不起來,但索性海因茨的腰功不是白練的,那精壯而結實的腰一下一下地吞吐著男人的yinjing,毫不在意自己因為疼痛而溢出的眼淚,只知道要伺候好面前的男人。 他自然是不愿意叫的,便只能死死地咬著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皮埃爾也不強迫他,還伸手到海因茨的小腹上摸了摸,那兒鼓鼓的,很輕松就能摸清楚自己guitou的形狀。他溫柔地摩挲著男人,好像那兒能夠為他孕育子嗣似的。 “想不到皮埃爾殿下竟然到這兒來了?!闭f話的人自然是格雷戈里,一發現皮埃爾沒了蹤影,他立馬吩咐了人去找,并在第一時間就到達了水果園。 這種態度讓海因茨也很是好奇,他知道格雷戈里意圖與皮埃爾交換些什么,但他實在是想不到什么東西才能使國王如此在意和擔心。他看起來,分明就是個冷漠無情的人而已。 “我在格雷戈里殿下的宮里,真是片刻都不得安寧?!逼ぐ栒f這話的時候雖然是笑著的,眼睛里卻無半分笑意。 “抱歉,”格雷戈里走了過來,手伸到兩人交合的中間掂了掂海因茨的jiba,“在沒有見到他之前,我實在很是不安?!?/br> 他?原來格雷戈里要交換的竟是一個人嗎?什么樣的人才會使這個國王如此掛懷?他還沒有繼續想下去,皮埃爾一下深重的cao干就讓他瞬間忘記了自己剛才在想些什么,無論是誰,都跟他無關就是了。 “你放心,我很快就會讓你見到他的?!逼ぐ柧o緊摟著海因茨,試圖把格雷戈里作亂的手給擠出去。不知為何,微微睜眼的海因茨看著陽光下格雷戈里琥珀色的眼睛,竟是不由自主地將內心想法說了出來:“皮埃爾殿下,讓……讓我再伺候一下王,好嗎?” 皮埃爾皺了皺眉,驀得笑了起來,就這樣旋轉著將懷中的海因茨換了個姿勢:“請?!?/br> 格雷戈里猶豫片刻,不知怎的也有些舍不得,女xue便湊上去淺淺地含住了海因茨的男根。jiba穿過yinchun,將整個莖身完全埋入,蜜水洶涌而入,猶如飛瀑落下,將身下的草莓打得閃閃發光。海因茨感覺得到,里面除了yin水,還混合著許多性奴的jingye。 皮埃爾輕輕一個挺身,前面的兩個男人便都隨著他的動作而擺動著,猶如失控的木頭傀儡。 三人連成一串,分不清是誰的yinjing在誰的xue里cao干,蕩漾出一片刺目的情欲紅。 隨著身體的劇烈痙攣,皮埃爾知道海因茨已經到達了高潮的便于。他毫不猶豫地,一把將自己的陽根抽出,轉身便要走。 格雷戈里感覺到海因茨不再動作,也心急如焚,忙大聲喊道:“皮埃爾殿下?!” “抱歉,”皮埃爾回答道,“有些想方便?!?/br> 格雷戈里癢得很,連忙又答道:“這里……這里不就有一個公共廁所嗎?就在您的面前?!?/br> 皮埃爾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扶起自己的jiba,將那淡黃色的液體一股腦兒地送入了海因茨的后xue。 9. 皮埃爾醒來的時候,海因茨正挨著他睡得香甜。他下意識地抱緊了他,兩人這才暖和些。皮埃爾在月光下盯著海因茨的睡顏,便又覺得心中無端一軟,手不由自主地滑進了海因茨的后xue中。 后者睡眼朦朧地睜開眼睛,像是還有些迷茫地盯著他:“怎么……這個時候醒了……” 皮埃爾一只手在他后xue中攪動,另一只手緊握著海因茨的:“就是想起了一些從前的事情?!?/br> 海因茨眨了眨眼睛,望著四周華麗的帷帳,即使已經離開星辰之國十多年有余,他還常常覺得與格雷戈里、赫德森的糾葛不過是昨天剛發生的事情而已。他遲疑地開口,望著面前的愛人:“王……格雷戈里他真的……死了么?” “我親手處決了他?!逼ぐ柼峒按耸?,臉上仍是一派從容。 “你知道嗎,皮埃爾,直到現在,我感覺自己還沉浸在十多年前的噩夢中不得解脫。我忘不了最后見到他時的眼神……” 皮埃爾湊過身來吻他,輕輕地咬著他的嘴唇:“都過去了,沒事了。從你離開我到現在,我們中間分別的時間超過了五十年,每一天我們都可能面臨天人永隔的厄運,但最后我還是把你帶回來了。不止是你這樣想,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甚至也以為眼前的你不過是夢中的一抹幻影?!?/br> 此時是星辰紀元4760年,由格雷戈里所領導的星辰之國早已從這塊大陸的版圖上消失,再不復存在。而說來可笑,引起一個國家滅亡的,竟然是海因茨這個被后世史官們大書特書的性奴。 當年在海因茨被皮埃爾帶走的時候,后者如約地告知了格雷戈里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的下落。 “你找了很久的人就是他,如今你又一次地,把他推到了我的身邊?!备窭赘昀锖秃R虼拿婷嫦嘤U,他們沒有人聽得懂皮埃爾在說什么。 “你……說什么?”格雷戈里此刻看海因茨的眼光,如同在打量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其實你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有熟悉的感覺了吧?!逼ぐ柕氖謴哪腥苏斓拿嫒萆戏鬟^,“即便換了面孔,失去記憶,他的DNA信息卻始終不變。而你,應該也不會無聊到去關注一個性奴的DNA信息吧?!?/br> 格雷戈里張了張嘴,面色蒼白的他甚至連話語也說不清楚。從他的嘴唇來看,海因茨隱約認出那是一個人名。是卡爾或是卡魯抑或是卡羅,他分不太清。但他只覺得后頸一疼,腦海中的記憶如同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將他吞沒。 原來……原來那些奢侈的生活并非是他兒時的記憶,而是他真實發生過的事情……自己的真實身份竟然是……竟然是星辰之國前任國王,格雷戈里的親生父親。 光是想起這一點,海因茨的臉色唰地變得慘白,他倚靠在皮埃爾懷中緊緊催促著他:“快點帶我走……求你!” 皮埃爾點點頭,再也不看格雷戈里一眼,扭頭便走。而當身后傳來格雷戈里撕心裂肺的喊聲時,海因茨還是忍不住回了頭,那是他最后一次看見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和他的母親一樣的貓的眼睛。 后來,皮埃爾告訴他。在luanlun即是死罪的星辰之國中,唯一的王子殿下無可救藥地愛上了自己的父親,為了將父親囚禁起來,他篡權奪位。無法接受兒子偏執愛情的父親落荒而逃,陰差陽錯之下流落到鄰國認識了皮埃爾并開始了一段新的感情。但好景不長,在鄰國錯綜復雜的權位爭斗中,海因茨再次被捕,被洗去記憶更換面容回到了自己的故土,甚至連皇室的象征雙性之體也被抹去,只能作為性奴開始新的人生。 至此,他一生的脈絡才漸漸清晰起來。記憶仍是零散的,但海因茨也理解了為什么自己下意識不喜歡格雷戈里的同時,會主動地選擇與皮埃爾離開故土。 因為這里已經不再屬于他了。 海因茨伏在枕頭上,享受著皮埃爾沿著他的脊背滑過的手掌,他的臀部高高挺翹著,即使現在他早已不必做性奴了,但當年的生活習慣還是被很好地保存了下來。他 依舊會每天定時訓練陽物的持久度和后xue的松緊度,這樣和皮埃爾zuoai時也經??梢砸徽毂3殖渑娴木?。 “你這屁股看著倒是比從前大些了?”皮埃爾揉著他的臀,埋入雙丘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那蜜液的甜香,“可惜你這兒倒是大不起來?!?/br> 海因茨看他一眼,又懶懶地說道:“人造zigong都出來幾百年了,你還在這說什么,可惜咱們從前的時候倒沒能生下一兒半女的?!?/br> 皮埃爾唇舌貼著他的小腹上下舔弄,意猶未盡地說道:“你這身子改了太多次,醫生說都跟個瓷娃娃似的,我可不敢再讓你折騰了。怪我,怪我當年沒加把勁cao你?!?/br> 海因茨覺得癢,又扯住他的頭發將他拉上來,兩人的唇舌便交纏在一處,直吻得水光泛濫,海因茨便又說道:“我不能再折騰了,你倒是可以啊?!?/br> “你……你想讓我生孩子?這……這怎么可能?” 海因茨笑著瞧他,又故意拿自己硬挺的陽根去頂了頂他的:“怎么,害怕?” “倒也不是?!豹q豫只是一瞬,皮埃爾沒有絲毫不悅地答應了下來,“但在這之前,先讓我爽爽?!?/br> “唔……別鬧,要就快些進來,癢得很?!逼ぐ柭勓砸恍?,伸手摸過去,一撈便是男人的濁液。戀人如此催促,他便也再忍不住,掰開海因茨的臀瓣便驟然闖了進去。 海因茨呻吟一聲,roudong柔順地貼合著陽根的進入,他緊緊地控制括約肌咬著皮埃爾的jiba,連一絲縫隙也不留。男人黝黑的毛發一下一下戳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倒是讓人愈發癢了。 皮埃爾睡前才和他大戰了一場,如今便也不急不緩地抽送著。有時候他也會很惡劣地想,海因茨流落成性奴,唯一的好事便是將這個身子開發得淋漓盡致。 海因茨自然是不知道皮埃爾這般想法,他只是順從地躺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時不時伸手沾些隨著交合流下來的濁精,放入嘴中細細品嘗。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對于男人的jingye開始有了一種特殊的愛好,想著總算片刻不離身才好。 “皮埃爾,帶……帶我去精池?!?/br> “好?!逼ぐ柧椭迦氲淖藙輰⑺饋?,光腳向后院走去。不同于永不見白晝的星辰之國,皮埃爾的國家擁有充沛的陽光,六月的花園里花開得正好,將那充斥著雪白液體的精池熏染地盡是濃郁的香氣。 皮埃爾抱著他走到池邊,輕輕把海因茨放了下去。jiba驟然離體的感覺并不算太好,但鋪天蓋地襲來的jingye氣息讓海因茨舒服地放松了身心。 他整個人都浸在濃厚的jingye中,旁邊還有順著管道汩汩流進的jingye。那些都是當年格雷戈里宮內特供的jingye性奴,在被皮埃爾俘虜后成了這個池子的特供專員。海因茨亞麻色的頭發黏在一塊,面上如同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白膜,隱約露出個紅潤的嘴唇。 皮埃爾對此雖然無感,但既然海因茨喜歡,也就由著他去了。他彎腰掬起一把精水潑向海因茨,后者微微啟唇,頗為滿足地將那精水吞咽了下去。 “過來?!逼ぐ栃χ诔剡?,拍了拍自己赤裸的大腿示意海因茨坐上來。猙獰的jiba呈現出一種怒張的狀態,上頭還泛著點點精水的yin光。海因茨游過來,被他一把抱在了大腿上。 毫不費勁地,那陽根就滑進了他身后的軟洞中,海因茨垂著眼眸,睫毛上盡是污濁的jingye,他微微眨眼,那玩意便順著他的臉流下來,滴落在兩人緊貼的胸脯上。 皮埃爾瞇著眼拭去那jingye,又笑道:“這玩意倒和淚水一樣?!?/br> 海因茨抬起頭來,像是想起了什么:“對于性奴來說,jingye和淚水也沒什么區別,都是屈辱的象征?!?/br> 皮埃爾眉頭一皺,還沒思考出海因茨的言外之意,后者便又說道:“皮埃爾,我有個想法。等國慶大典時,就把宮里的性奴都遣散吧?!?/br> “為什么?”皮埃爾加大了沖撞的力度,次次的全根沒入頂得海因茨幾乎要跌進精池中去。 “啊……因為……因為太……太無趣了。我……我不希望你也落得一個……星辰之國的下場……”他被撞擊得說話斷斷續續的,只能咬緊下唇發出支離破碎的言語。 這樣的話語若是換了旁人來說,那少不了是要被震怒的皮埃爾拉下去處決的。但海因茨不一樣,他知道這個人同他一樣掌控了一個國家幾十年,他們站在相同的高度。 “那精池怎么辦,你不是很喜歡他么?” 海因茨的rouxue大力吸吮著皮埃爾的jiba,脖頸高高仰起,如雪白的天鵝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想要把這股濃郁的jingye味記在心里:“沒關系……總……總會找到其他的替代品的……” “嗯?!逼ぐ栞p聲應了一聲,如狂風驟雨般的吻落了下來, 讓海因茨唇舌間一片麻癢,腰部一軟,就這樣抽搐著到了高潮。 按照海因茨的提議,牢中性奴也悉數被釋放,他站在皮埃爾身邊看著那些性奴們的手銬被解開,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久經世事磨煉的心,也終于出現了一絲溫暖之意。 然后一個熟悉的人影猝不及防地闖入了他的視線范圍之內。士兵們粗暴地將那名性奴推開,用等離子槍指著他的心臟,示意他再向前一步就會當場斃命。 “等等!”海因茨突然沖上前去,他蹲在那個全身骯臟的性奴面前,輕輕地伸手拂去了他額前黏稠的碎發,露出了一張昔年圣潔的面容。 “赫德森?!彼谐鲞@個名字的時候,感受到了身下人微微的顫抖。赫德森感受到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將他扶了起來,他卻不敢抬頭面對。 整整三天,被海因茨接入宮殿靜養的赫德森從未開口說過一句話。 “用身體破除他的防御吧?!逼ぐ柼嶙h道。 于是在那已經荒廢的精池之內,一個圣潔如天神般的男人正被兩個體格健壯的男人夾在中間cao弄。 他的前后兩xue都被jiba填滿,因為長時間被關在監牢里的緣故,他的雙xue異常緊致,皮膚也蒼白得嚇人。那雙白玉般的腿抖得如同篩糠,全身上下似乎都被jingye所淹沒,仿佛深埋于此。 透過污濁的精水,卻隱約還能看見那兩根紫黑色的性器在他體內進出,將雙xue撐到變形。 海因茨久居皮埃爾身下,好久沒有用前端干得這般酣暢淋漓,當下便如同和那邊的皮埃爾起了較勁之心一般,兩人隔著赫德森體內一層薄薄的rou膜互相頂撞,將那兩道狹小的細縫撐到極限。 赫德森在這樣的cao干下總算有了些反應,喉間下意識地悶哼起來。 聽到男人的回應,兩人更是心中一喜,逼迫著赫德森給出更多的反應。 “啊啊啊啊……”在高潮的時候,兩根jiba同時從他體內抽出。兩人一齊放手,赫德森的身子便直直墜入了精池之中,滿眼皆是渾濁,心中唯一所念便是性與愛。 “海因茨?!卑肷?,赫德森終于從池底上浮,對著海因茨露出了一個微笑。陽光映襯在他完美無瑕的面容上,如清晨露水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