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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事后清晨(合集)在線閱讀 - 星辰之遠 5-9

星辰之遠 5-9

    5.

    行走在通往普爾曼寢宮的路上,甚至連塵土都看不見。炎熱的夏日炙烤著世間萬物,宮殿內卻是溫暖如春。含苞待放的花朵們被修剪得整齊,甚至連培養植物的土壤都是從幾千公里外的地方長途運輸而來。

    這座宮殿腳下所鋪設的地毯乃是用了幾千張白狐皮拼接縫制而成,在殿前那個偌大的花園里,海因茨看見了一只羽毛宛如紅色火焰的鳥,它站在樹的最頂端鳴叫,尖銳的叫聲刺激著他們的耳膜。

    赫德森抬起頭來,對那只鳥兒微微揚起下巴露出了笑容,那傳說中的神鳥鳳凰便張開了雙翼,緩緩地落在了赫德森的肩頭。

    “切,這扁毛畜生還是這么喜歡你?!逼諣柭线h就看到了走過來的兩人,他舔了舔唇上的jingye,站起來打量了自己哥哥幾眼,“看來這些日子你過得不錯,皮膚都滑多了?!闭f完,他又情色地捏了捏赫德森的屁股,“這里cao起來更帶勁了,你說是不是?”

    海因茨這才反應過來普爾曼是在跟他說話,他垂下了頭,低聲答了聲是。

    普爾曼笑得更加放肆起來:“趁著今天無事,也讓我好好爽爽?!?/br>
    宮殿的大門緩緩推開,交響樂團的旋律從天而降。海因茨跟在兩位王子身后,這才發現異常。演奏者們全都赤身裸體,有用jiba彈奏大提琴的,也有用奶頭摩擦著小提琴發音的。鋼琴的前方站立著一隊性致高昂的性奴們,他們每人負責一片區域,正在用guitou的力度譜寫出這一曲yin靡的音樂。

    “怎么樣?很不錯吧?!逼諣柭缤粋€孩子炫耀著自己的成果,希望得到贊美和夸獎。

    “你這半個月都在折騰這個?”赫德森緩緩地從中間的過道上走過,面無表情地看著兩旁的演奏者。

    “不止半個月了,”普爾曼仔細地思考著,“你知道我為了讓他們掌握這項技巧花費了多少心血嗎?”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焙盏律蝗煌W×四_步,似笑非笑地看著弟弟,“我能有機會聽你的樂團彈奏一首贊美詩嗎?”

    “當然可以?!逼諣柭杆俚匕阎噶顐鬟_下去,光照在他得意洋洋的眼睛上,讓海因茨不禁心神一蕩。他雖然不喜歡普爾曼,但也不得不承認他不僅遺傳了格雷戈里那貓似的眼睛,還更加漂亮奪目。

    “愿賭服輸,哥哥答應我的事情可不要忘了?!?/br>
    “當然不會?!彼捯魟偮?,便神色復雜地帶著海因茨離開了。

    后者在對他們兄弟賭約內容的好奇中渡過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他才明白了賭約的真相。

    雖然海因茨現在每時每刻都跟在赫德森的身旁,但自從那次教堂的圣水事件過后,對方卻好像對他的身體失去了興趣,寧愿舍近求遠地讓其他性奴來伺候,也不愿意再和海因茨交媾。

    這天晚上,海因茨仍舊是睡在了赫德森的身旁,就在他昏昏欲睡時,耳畔突然傳來了某個熟悉的聲音。

    很輕,卻瞬時將他驚醒了過來。

    “哥哥?!?/br>
    赫德森身體猛然一陣,慌亂地睜開眼來,下意識地朝海因茨靠了過去。

    “哥哥就這么喜歡他么?”普爾曼滿是酸意的語氣讓裝睡的海因茨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這對兄弟的感情好像也不僅是兄弟這么簡單而已。

    “胡說什么,只是賭約而已?!焙盏律p輕地從床上爬起來,又怕驚醒了身邊的海因茨。

    “是啊,”普爾曼上來攬住了赫德森的纖腰,“哥哥與他的賭約上心得很,對我卻不聞不問。我花那么大力氣調教出來的樂隊,我還以為哥哥會喜歡呢?!?/br>
    赫德森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自顧自地解開腰帶,那潔白的圣袍滑落在地,隨之而來的是他胸前那兩個雪白誘人的奶子。光是看著,海因茨就能想象jiba夾在那處是多么的舒服,他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來,所幸那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沒有發現他的裝睡。

    只見赫德森走到普爾曼面前,托起自己的奶子就往弟弟嘴里送。后者迫不及待地抓著哥哥的手將那柔軟的奶子含了進去,他的手抓握住白嫩的乳rou,如同揉弄面團一般,揉搓起滿溢出掌心的綿軟來。

    赫德森全身都顫抖著,他雖然不喜歡這個弟弟,卻也總是狠不下心來拒絕他對自己的感情,luanlun的禁忌感讓他興奮不已,下體的空虛卻越來越嚴重。

    “哥哥,”普爾曼親昵地叫著他,將手指伸入了對方的女xue抽插半晌,又轉過身來像是展示般地說道:“我今天可是帶了好東西過來?!?/br>
    赫德森略一低頭,瞧見那已經被弟弟吞進一半的雙頭龍,立即便轉開了視線。

    普爾曼注意到他的別扭,又取笑道:“不過就是個普通的玩具,平時哥哥玩得比這瘋多了,怎么就這也受不了了?還是說,因為對象是我的緣故?”

    海因茨一想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畫面,倒是莫名地覺得有意思起來。兩個美人共同含jiba的模樣總是令人賞心悅目的,何況他們的身份和地位是如此與眾不同。在衣物摩擦的聲音中,海因茨突然又有些替普爾曼感到惋惜。

    說來也是好笑,這個國度的皇室分明yin亂不堪,什么樣的花樣都玩得出來,卻只在luanlun這一條上有著嚴格的禁令,別說皇室,就連普通民眾luanlun都必須被處以極刑,生生地被拋入渴望交配的猛獸籠子里被那些野獸活活輪jian致死,這也難怪普爾曼平常要裝出一副厭惡自己哥哥的模樣了,不過……這件事情如果讓他們的父皇知道了的話……

    他正在思索當口,那個雙頭龍已經順滑地捅入了赫德森的女xue,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是親生弟弟正在cao著自己……赫德森咬著唇,活像一個被強jian的小媳婦:“你要做就快些?!?/br>
    普爾曼瞧了一樣床上的海因茨,冷笑一聲,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乳尖上。赫德森始料未及,呻吟脫口而出的同時奶水也從乳尖中迸射而出,直接射入了普爾曼的喉嚨中。

    與此同時,下身的假jiba也一插到底,瞬間捅進了他柔軟的宮口之內。

    赫德森再也顧不得起來,尖叫的同時扭動著身子將雙頭龍吃得更深。兩兄弟的屁股緊貼在一處,yin水順著縫隙源源不斷地漏出來,還伴隨著普爾曼近若癲狂的笑聲:“哥哥被我cao得爽不爽,說!快說!”

    赫德森紅著眼睛掙扎著,yinchun被假陽具磨得火辣辣的疼,不僅如此,他們兩兄弟面對面擁抱著,自己的yinjing還和弟弟的在一處磨蹭,帶來更可怖的背德快感。

    普爾曼抱著他的腰動作起來,自己的saoxue也將內里的雙頭龍絞得死緊,那粗糙的假jiba在兩兄弟的身體內來來回回,yin水將木頭浸透,發出絲絲曖昧銀光。

    海因茨在床上憋得辛苦,更不用說只要他伸手就能觸碰到赫德森那還鮮少被開發的粉嫩后xue,從交合處流淌而下的yin水早已將那處也變得水淋淋的,隨著兄弟兩人交合的動作,那yin水甚至被甩到了海因茨的身體上。

    “哈,哥哥,你看……他正在看我們呢?!逼諣柭缫寻l現海因茨挺立的下身,悄悄湊到赫德森耳畔低聲說道。

    “不要……不要……如果被父皇知道的話……我們就都活不成了?!焙盏律袷窍肫鹆耸裁纯植赖膱鼍?,連帶著聲音都顫抖起來。

    “沒關系的,”普爾曼微微笑著,“把他處決掉就好了,父親不會關心一個性奴的死活?!?/br>
    光是聽到弟弟的提議,赫德森就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他自己也說不清對海因茨的感情是什么,但肯定不是想讓他死那種。

    注意到赫德森的猶豫,普爾曼的臉色瞬時沉了下去,冷冷地對海因茨說道:“既然醒了,還不快點過來伺候主人?”

    “是?!焙R虼拇怪劬?,扶住自己的jiba抵在普爾曼的菊xue處,噗呲一聲,雞蛋大的guitou沒入腸道,一舉侵入。

    前后兩xue被填滿的快感讓普爾曼舒服地嘆了口氣,也難怪哥哥會對這個性奴產生特殊的好感,這jiba的能力早已足夠碾壓宮內的大多數性奴了。

    或許是因為普爾曼后頭不經常使用的緣故,內里那股強大的吸力讓他舒服得腰眼發麻,腦袋嗡嗡作響,向來引以為傲的持久力也有些不堪一擊。

    “好爽……啊……果然還是真人的jiba舒服……”普爾曼又露出了下午那種炫耀的神情,向自己的哥哥毫無保留地展示著自己的高興,“今天又和哥哥體驗到了同一根jiba呢,你放心,你死后我會把你的jiba好好割下來放在展覽館里的。以后如果哥哥想你了,還可以用它來自慰呢?!?/br>
    普爾曼殘忍的笑容和輕快的話語讓海因茨心中一緊,他突然理解了看起來高傲的赫德森為什么會對這個弟弟有如此程度的恐懼,看來在這之前,已經有不少性奴遭到普爾曼的毒手了吧。自己不是第一個,肯定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海因茨一邊cao干著xiaoxue ,一邊思考著脫身的方法,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命葬送在這對luanlun背德的兄弟手上。他伸手揉捏著普爾曼的奶子,努力給這位二殿下制造更大的快感:“多謝殿下賞賜?!?/br>
    普爾曼愣了一下,似乎很難想象真的會有性奴如此忠誠于皇室,但這樣的思考僅是一瞬,很快地,他又陷入了情欲的漩渦中。

    “普爾曼……求你……”赫德森痛苦地睜開眼睛,雖是喚著弟弟的名字,眼睛卻是望向了他身后的海因茨。

    心中雖是酸得不行,但畢竟是最愛的哥哥,普爾曼還是不愿意他受到一點委屈,他夾了夾海因茨的roubang,又命令道:“在你死之前,我特別允許你最后一次伺候哥哥?!?/br>
    “遵命?!焙R虼某槌鰎oubang走到赫德森的身后,一只手臂從他的的腋下穿過,以把尿的姿勢抱著赫德森,將那被yin水沾染得亮晶晶的roubang刺入菊xue內。

    那雙頭龍隨著他的動作而幾乎要從赫德森女xue滑了出去,緊致的后xue猛然被填滿,飽脹感讓赫德森通身嬌軟無力倒在海因茨懷中,抬頭對上普爾曼癡迷看著自己的眼神,想到海因茨即將會因自己而死,他就下意識地狠狠咬住了唇,不管怎么樣……一定要救他。

    海因茨隱約感覺得到這位大殿下對自己態度的與眾不同,但他并不相信對方肯為了自己和親生弟弟鬧別扭,于是他只能輕聲說道:“殿下以后自己請多保重身體?!?/br>
    碩大的蘑菇頭次次頂入sao心,突如其來的快感和話語讓赫德森思維渙散,眼前陣陣發白,體內的roubang無孔不入,凸起的青筋碾壓,磨蹭著媚rou,頂到深處的一剎那,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欲念,他……他只想要這個男人……他居然喜歡上了這個低賤的性奴?!

    從對方身體的反應來看,赫德森果然對自己的話語有了回應,海因茨身下挺動的速度也沒停下,小幅度地抽送,碩大的roubang溫水煮青蛙般,一次次的摩擦著層層疊疊的媚rou,故意不往最深處頂,激得赫德森難耐地擺動臀部,主動往大roubang后湊,他確信無比,自己的身體更加誠實地認清了現實。

    強烈的快意讓赫德森仰起臉,齊肩的柔軟金發散亂,隨著身后男人的抽送,在空中劃出瑰麗的弧度,兩只飽滿的奶子與普爾曼的互相拍打著,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和三人相連的交合聲融為一體。

    “普爾曼……讓我……讓我來處決他……”

    “好,”雖然有些意外,但普爾曼還是答應了哥哥的請求,雙頭龍重重地撞擊在兄弟兩人的花心上,赫德森高潮的瞬間,耳畔還回蕩著普爾曼的輕笑:“如果我也有必死的一天,那我希望最后殺死我的,是哥哥你?!?/br>
    6.

    格雷戈里的宮殿內賓客滿堂,年輕的伯爵摟緊了懷中聽話的白發美人,上下打量著格雷戈里身邊的紅人海因茨?!拔覍嵲跓o法理解王為什么會看上這樣一個粗鄙的性奴,他可是出身于最低下骯臟的地方,與他站在一塊,我甚至覺得空氣都是渾濁的?!?/br>
    格雷戈里看著面前的伯爵,只是緩緩答道:“如果伯爵肯屈尊讓三十六號為你的菊xue服務一次,我想你也會愛上他的jiba?!?/br>
    “那還是算了,被人cao哪有cao人來得舒服,小寶貝兒,你說是不是?”他一邊說著,手已經摸進了白發少年的蜜xue之內,那無時無刻都在淌著汁液的xue口外翻著,露出里頭鮮艷的紅rou。坐在王座上的格雷戈里看得分明,又偏頭去問自己的小性奴:“你說是我的xue好看些還是他的?”

    自從上次赫德森懇求父親將海因茨救下之后,海因茨便由衷地感激格雷戈里的救命之恩,態度也不再同先前涇渭分明,反倒有了幾分朋友模樣的親密:“自然是王?!?/br>
    格雷戈里轉念一想,便又問道:“你后邊的洞可被人用過否?”

    海因茨柔聲恭謹答道:“還未曾?!?/br>
    “那便是了,”格雷戈里撫掌而笑,“看在你忠心陪了我這些日子的份上,我便給你一個機會?!?/br>
    海因茨不解其意,正要發問時卻又聽格雷戈里說道:“半月后鄰國皇室成員皮埃爾來訪,我必是要送些性奴過去的,去那邊,總比你待在宮里舒心些?!?/br>
    這倒是真真切切地為他著想了,海因茨心中一動,當即跪下行禮道:“謝陛下賞賜?!?/br>
    格雷戈里任憑地上的性奴親吻著自己的手背,又說道:“要想讓皮埃爾看上你,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不知你后xue的訓練度如何,今日便讓人同你試試吧?!?/br>
    他話音剛落,殿門應聲而開,迎面卻走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王座下的性奴們紛紛直起身來,向海因茨投去嫉妒的目光。

    因為走進來的人正是奧尼爾,他乃是星辰國度唯一被格雷戈里授予騎士封號的男人,也是諸多貴族少女的夢中情人。更何況他品行端潔,不近女色,與他們這些性奴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更令人驚訝的是,他身后跟著的幾人也都是在皇家護衛隊中赫赫有名的勇士,這一隊人整齊有序地踏進殿內,引起了一陣驚呼。

    格雷戈里笑著看向奧尼爾,又指了指海因茨說道:“他就是你們今天所享用的對象?!?/br>
    奧尼爾的目光在海因茨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問道:“王,我不懂您的意思?!?/br>
    “你們幫他把后xue松松,就是這個意思?!备窭赘昀锬樕戏褐t潮,顯然正在被海因茨以手指玩弄著女xue。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格雷戈里眉間已經隱約有了怒氣,“三十六號,撅起屁股來?!?/br>
    “是?!焙R虼恼兆鲋?,感受到身后有一個冰涼的物體正在接近。只見格雷戈里竟不知何時從旁邊拿了一斷顏色艷麗狐尾來,頂端卻是一個極為逼真的柔軟陽具,隱約還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味。

    “是我特意從普爾曼的yinjing博物館里拿出來的玩意,”格雷戈里輕笑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海因茨的耳畔,“還帶了些福爾馬林的氣味,等會被yin水洗洗就好了?!蹦呛泊恋煤R虼陌W得很,下意識地便搖起了屁股以躲避假陽具的進入。

    格雷戈里拍了拍他的腦袋,又說道:“這東西可是采集了幾千名處子的陰毛渲染特制而成,如今我舍得拿來給你這個身份的人用,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br>
    海因茨身體一震,想起曾在訓練室中歷史課所教授的內容。傳說阿爾伯特三世癡迷于毛發,曾花畢生尋找到了幾千名相貌身體絕佳的處子,再將自己的yinjing用特殊方法處理,做成了一個惟妙惟肖的藝術品,可謂是價值連城。

    沒想到,這玩意竟還有進自己身體的一日。海因茨平靜下來,任憑那假陽根捅入自己的菊xue之內。殿內一片寂靜,只聽得到jiba破開后xue的聲音。從奧尼爾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那名性奴隱忍的側臉。他顯然還沒有被人開苞過,奧尼爾突然燃起了興趣,他看得出來這個性奴雖然對后xue進行過訓練,卻并非甘愿屈居人下的男人。

    他深受格雷戈里的器重不是沒有原因的,首當其沖便是因為他并非是表面上那樣溫柔爾雅。小時候,父親帶他去打獵時,在森林中,他第一次剝開了羚羊的皮,并感受到了一種發至心靈的震顫和快感。從那個時候起,奧尼爾就下定決心要做一名騎士,因為在這個國度,除了皇室之外,只有騎士擁有自由殺戮的權利。

    但漸漸的,他發現殺戮已經無法單純滿足他空虛的心靈。他可以下令屠城,但無法平息居民們的憤恨和掙扎。即便他們的生命被自己掠奪,但臨死前的眼神讓奧尼爾覺得自己仿佛才是輸掉了戰爭的人。

    于是他改變了策略,從此不再沾染半點血腥,而是學習格雷戈里的做法,讓人們徹徹底底地臣服。

    眼前的這個性奴,顯然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目標。奧尼爾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因為對方本身就是從事性奴的工作,所以身體上的凌辱閾值會大幅度降低,必須要從其他地方著手……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個足以迷倒萬千少女的眼神,畢竟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將這些人的傲骨一寸寸打碎,他只不過是一個性奴而已,憑什么能擁有這樣的眼神。

    那歷經歷史年歲的陽物甫一吸到yin水,便如同有意識一般地膨脹起來,引得海因茨不禁悶哼了一聲。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穿越時間洪流,正在被數千年前的阿爾伯特三世cao弄。

    看上去,便只見一個肥美豐滿的翹臀汁水淋漓,將那長長的狐尾夾在股間,不停地上下晃動。

    格雷戈里坐在王座上,并不能看到這副美景,只能伸出手去來回撫弄著海因茨硬挺的陽根:“三十六號,舒服嗎?”

    “舒服,很舒服?!焙R虼墓蛟谒纳砬?,或輕或重地揉捏著格雷戈里的奶子,舌頭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甬道內進出,一刻不停地舔弄著里頭的yin水,感受著其中的緊致溫暖。

    “啊……我……我也好舒服……”光是被他的舌頭舔舔,格雷戈里就忍不住地浪叫起來,還沒忘記招呼身后站著的一隊皇家侍衛,“你們……你們還愣著做什么?”

    奧尼爾微微鞠躬,當下便也跪在了海因茨的旁邊,伸出舌頭在男人耳廓處舔弄。

    海因茨全身一顫,他不是沒想過自己有被開苞的一日,但真正來臨時他還是免不了一陣恐懼。

    他在害怕。這樣的認知讓奧尼爾心中的凌虐欲望高漲,他捏著海因茨飽滿的屁股,埋入其中深深地嗅了嗅男人的味道。

    見慣了雪白的屁股,偶爾caocao這種古銅色肌rou結實的男人,也是分外帶勁。

    奧尼爾輕輕地將那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從海因茨體內拿了出來,又溫柔地舔了舔那血紅色的rou縫。他平日里還是比較喜歡cao女人,下意識便伸手往前方摸去,誰想男人胸部一片平坦,只有健壯的胸肌。

    格雷戈里半瞇著眼睛,剛剛被海因茨舔到高潮的身體顫抖不已,瞧見奧尼爾的動作,不由笑起來:“怎么?cao不慣男人了?來,你進去后順便來幫我吸吸奶?!?/br>
    奧尼爾聞言,便一舉掰開海因茨的臀瓣,將自己的粗壯堅挺對準密xue推了進去。

    “啊……”被填滿的感覺讓海因茨不由自主地朝前倒去,前方等待著他粗大陽根的正是格雷戈里的花xue。他舒爽地瞇著眼睛,越過海因茨與奧尼爾接了個吻,命令他開始吸奶。

    那粉紅色的挺立早已硬到不行,還沒被人觸碰就溢出了絲絲香甜的奶水味,更別說奧尼爾用唇齒咬著輕輕拉扯,因為奶水的緣故,他的rufang漲大了不少,一半雖在男人嘴中,另一半卻還寂寞地露在外面。

    “三十六號,你……你也來舔舔……”

    海因茨陽根被格雷戈里絞得死緊,后頭又遭受著奧尼爾的jianyin。他也只能順從地接受命令,和奧尼爾一同服侍著這yin亂的王。

    滲出的奶水被奧尼爾悉數吞入腹中,海因茨向來也是喜歡喝格雷戈里的乳汁,此刻便只好伸了舌去奧尼爾嘴中,渴望能分到些甘甜的奶水。如此兩人的舌頭便纏在了一處,偶爾還混進格雷戈里的,三人吻成一團猶如連體嬰兒一般,倒讓奧尼爾生出了自己長了兩根jiba,正在同時cao身下兩個男人的錯覺來。

    等到格雷戈里那渾圓的奶子癟了下去,他才疲憊地揮了揮手,示意奧尼爾把海因茨帶下去繼續開苞。那群等候已久早已yuhuo焚身的侍衛們將海因茨圍在了中間,有的將jiba插進他的嘴里,有的玩弄著他的胸肌,奧尼爾則還保持著硬挺,在他身體內不住聳動。

    “嘿,這性奴的胸肌反倒比女人的奶子摸著還舒服些,又結實又有彈性,不比那軟綿綿的玩意好多了?!?/br>
    海因茨沉默地接受著男人們的猥褻,只不過是輪jian而已,作為一個性奴,總是會接受這一切的。然后他的身體被抬起,奧尼爾換了個姿勢埋在他的體內,強硬地掰開xiaoxue意圖再讓同伴的jiba一起進來caoxue。

    他感覺自己的雙腿被拉開到了一個可怕的幅度,嫣紅的rouxue已經被奧尼爾cao得紅腫,隨著不斷的撞擊而外翻的媚rou刺激著男人們的神經。

    他不能叫,不但不能叫,還要擺出一副感謝的模樣來邀請這些侍衛們輪jian他。

    海因茨的話音剛落,乳尖就被男人的犬齒狠狠咬住了。這樣兇狠的撕扯,他毫不懷疑自己在經歷這場輪jian后還能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身體。

    全身上下都被男人們占有著,海因茨努力放松身體,感覺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的舌頭或roubang所凌辱。站在外面碰不到他的男人,更是直接掏出jiba對著他的臉擼動,將那一波接著一波的jingye噴在他的臉上。

    他的全身都沾滿了精水,意識中只剩下了男人的roubang。從訓練室帶來的幾乎已經成為身體本能反應的服侍著男人們的每一根roubang。兩根jiba合在一處,狠狠地捅進了他可憐的roudong中。肚子已經被jingye灌得飽飽的,微微漲起的模樣就像是懷有身孕的婦人。

    他嗚嗚地呻吟著,只是因為這樣能更好地盡到性奴的本分,將輪jian他的男人們伺候得更爽。那被塞了兩根roubang的yinxue中淌出的yin水越來越多,將那富有彈性的屁股浸得油光發亮。

    不愧是他看中的男人,格雷戈里低笑著吸了一口送到嘴旁的jiba,如此,他也可以放心地同皮埃爾交換條件了。

    7.

    赫德森與普爾曼之間的戰爭最后以赫德森的失敗告終,為了避免兄弟luanlun的丑事傳出,格雷戈里幾乎是默許了普爾曼將赫德森囚禁起來。在格雷戈里心中,維護皇家的名聲總是比兒子來得重要吧,何況在他心里,他根本不認為普爾曼會對赫德森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經過奧尼爾幾日的調教后,海因茨逐漸能夠在后xue被使用的時候獲得快感。格雷戈里還不肯罷休似的,非讓宮里那些精干的性奴們cao了海因茨一遍又一遍,導致這幾日他后方的roudong就沒有合攏過。

    但海因茨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訓練是有效的。他的括約肌還不夠有彈性,在試探到肌rou的極限后,他應該開始學會收縮。

    他也沒再見過赫德森,也許是被開苞的感覺讓他忘記了前端的工具,也許是他渾然不關心這樣一個高傲的大王子。普爾曼曾經不止一次地來試探他對赫德森的態度,這反倒讓海因茨覺得頗為滑稽。他只是個性奴而已,何德何能讓赫德森為他牽腸掛肚。

    但偶爾在午夜夢回,感受到體內jingye流淌的失禁感時,海因茨也會想到赫德森,他以前所經歷的是否也是這樣空虛的性愛呢?

    于是,在迎接鄰國使團到來的前一天,海因茨遇見了赫德森。

    那是下午六點,天上的星星才剛開始升起來。宮殿里的人忙碌地走來走去,都在為了明日的宴會工作。海因茨剛剛從格雷戈里的寢宮出來,正打算去廚房申請一些進食用的jingye。廣場上,有個金色頭發的男人蹲在那里,喂著為數不多的鴿子。

    “海因茨?!?/br>
    聽到這個稱呼,海因茨難得停下了腳步。在這里,大家都是叫他三十六號,除了大王子之外,沒人記得住他的本名。

    “他沒有騙我,你果然還活著?!痹俣纫姷侥鞘嵢缣焐竦拿嫒?,海因茨竟有了種恍如隔世之感。在晦暗的燈光下,赫德森比海因茨印象中更瘦了些,皮膚透著一種病態的蒼白,但臉上仍是掛著溫柔的笑容。

    他想了好一會兒兩人上次見面的場景,那時他還在為普爾曼要殺他的話語而恐懼,滿心想要利用赫德森的同情心。但僅是這樣而已,還談不上對赫德森有什么其他的感情,海因茨知道自己不配。

    他把赫德森當成一個高高在上,不知人間疾苦的王子殿下。在他們同榻而眠的一個月中,海因茨恪守著性奴的本分,將這段經歷當做生命中的小插曲而已。

    不甚愉快的回憶讓海因茨垂下了眼眸,對赫德森行了禮:“王子殿下,您怎么會在這兒?”

    “普爾曼將我囚禁起來的事情,您知道嗎?”

    “我知道?!焙R虼狞c點頭,他當然知道,不止他知道,這個事情早就成了宮里人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赫德森的笑容凝固住了,他皺著眉頭,想說點什么,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半天只憋出了簡單的話語:“哦,你走吧?!?/br>
    海因茨還是一如既往地順從,再度行了禮之后便要向廚房走去。誰想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來,拉住了他不讓他走。

    “王子殿下還有什么吩咐嗎?”海因茨問得非常直接,一點余地也不留。

    赫德森眼神變幻,恍惚中海因茨竟然感覺他要流下淚來:“我……我想多看看你?!?/br>
    海因茨默不作聲地將他的手挪開,淡淡地說道:“王子有需要,三十六號會隨時滿足?!?/br>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赫德森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他用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然沖進了海因茨的懷里,饑渴地吮吸著男人的唇瓣。

    海因茨沒有拒絕,他也沒有拒絕的資格。他迎合著赫德森,充滿情欲的吻更像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一吻結束,他甚至還溫柔地替赫德森拭去了唇畔的水漬,又說道:“太晚了,殿下早點回去休息吧?!?/br>
    “你能跟我一起回宮嗎?普爾曼今天很忙,他不會知道的?!?/br>
    望著這位高貴殿下近乎哀求的眼神,海因茨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理由說出拒絕的話語。

    光是踏進那滿是帷帳的宮殿,海因茨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jingye味道,是那種非常相近的味道。猜也能猜出是普爾曼和赫德森所留下的,他們zuoai的地方位于這個宮殿里的每一個角落。他能想象他怎樣度過了這些時日,但這在海因茨的眼中不值一提。

    “你明天就要被送給皮埃爾殿下了吧?!?/br>
    宮殿內沒有點燈,暗得很,赫德森說話的聲音很輕,如羽毛般拂過海因茨的耳廓。

    “想必是普爾曼殿下告訴您的?!焙R虼乃妓髁似?,突兀地般赫德森整理了一下那頭華麗的金發,“我看得出來,他很愛您?!?/br>
    “可他是我的弟弟,親生弟弟!”赫德森怒吼著,從前的淡然優雅好像已經變成了很久遠的事情,“不……不僅如此……我恨他……我恨他……”

    他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宮殿中,微微顫動,像是來自于天堂之鳥的悲鳴。那種絕望和壓抑幾乎要觸及海因茨最心底的地方,他隱約有些高興,看,這個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也有著這樣心碎和絕望的時候。

    他閉上眼睛,輕輕地擁抱住了赫德森,手掌往下挑開長袍鉆進了什么都沒穿的xue口內:“這里還能繼續嗎?”

    被普爾曼折磨不堪的xue口只要微微觸碰便會感覺疼痛,他沒有進入過赫德森,從來只是變著花樣折磨他,這樣就是愛嗎,赫德森簡直想笑。

    “只要是你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彼捯魟偮?,xuerou就夾緊了那根富有技巧性的手指,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急切渴望與男人的交合:“進來……海因茨……快進來……”

    “他也是這樣對你的嗎?”海因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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