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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事后清晨(合集)在線閱讀 - 魑魅魍魎 1-4

魑魅魍魎 1-4

    1.

    且說昆侖巍峨雪山間曾有一隱世多年不出的宗門,門內弟子稀少且多為一脈單傳。陸羲和年少時身體羸弱不堪,父母便將他送上了昆侖山尋道,那老道士見他同自己宗門有緣,便格外開恩收了他當關門弟子。

    也虧得陸羲和倒真是個心如止水的,就這樣隨師父在昆侖山中隱居了數百年有余,唯一去過最遠的地方便是昆侖山下不遠的一處鎮子。

    這天他卻難得地收拾行李打算出遠門,原因卻是他精通命理的師父算出他不久將有一劫難避無可避,唯一解救方法便是下山去尋那鬼市,其中另有高人可幫他解去此難。

    陸羲和心想自己全身無病無痛,可以說是健康得很,哪里像是有災禍臨身的模樣。但畢竟師命不可違,他也就收拾行李準備上路。

    臨行前,老道士又同他說此去路途兇險,為師不在你的身旁,你務必自己保重。鎮上曾有一人曾到過鬼市,你下山后可先去尋他一問。

    陸羲和點頭應了,這便施展輕功下了山去。

    鎮子上本來也沒多少居民,見著他這嫡仙出塵的模樣,也都識得是昆侖上仙的弟子,便引了他去那瞎子處。

    這瞎子原本也不是瞎子,他從前是做些喪葬生意的,可鎮子就這么大,死的人也是屈指可數,所以瞎子就起了出外謀生的念頭。他在外頭混了幾年,不知怎的竟是膽大包天打起了鬼市的主意。

    所謂陽世是人間,那鬼市自然就是陰間的一部分了。這鬼市位于陰陽兩界相交之處,傳聞中乃是一個販賣各種奇異物什的市集,但具體是什么情況也沒人知道。去過鬼市的人都對此諱忌莫深,但無一例外,他們自打鬼市回來后,都從一貧如洗的流浪漢變成了腰纏萬貫的大富豪。

    如此這般,瞎子迫于生計,不得不冒著性命之險去探鬼市。

    鬼市既是無路可去,又是路路皆通鬼市。當人提著一個燈籠在半夜行走于山路上時,自然而然就會被接引到鬼市去。但這燈籠可不是普通玩意,那里頭燒的,可是極其寶貴的尸油。

    瞎子用了最后的積蓄換了那尸油燈籠,半夜里點著他上了山,結果一路并無異常,他還以為自己是遭了騙,這世上根本沒有鬼市一說。正當他回頭欲下山之際,只見樹梢旁一輪圓月,竟不知何時成了血紅。

    饒是瞎子平時大膽,此刻也不由心慌。但他想著自己若是就這樣窮上一輩子,那才真的是做鬼都不安心,便又壯了壯膽子朝山里走去。誰想那原本狹窄的山路竟是越走越寬闊,到最后竟是豁然開朗,露出一個道觀的模樣來。

    瞎子自是知曉昆侖山中原有修仙道士,便也不以為意,只當是自己誤闖道觀。他上前一瞧,那門一推即開,內里雜草叢生,哪里像是有人煙的樣子。他當是一個荒無人煙的道觀,暗罵了句晦氣便要出門再尋鬼市,結果剛踏出門,鼻尖一股幽香傳來,竟是撞著了一個人。

    那人身穿白色衣裳,面容潔凈,飄然若仙,看得這沒見過世面的瞎子直愣神。但同時他內心也暗自警惕著,半夜在此遇上如此美人,定非常事,此人非鬼便是妖,我且先試他一試。

    “咳咳,半夜三更,姑娘怎會來此荒廢道觀?”

    那美人冷冷地瞧著他,冷笑一聲道:“那你這樣的山野村夫,又怎么會出現在此?”

    這人容貌絕頂,美艷不可方物,可這聲音卻是實打實的男人。瞎子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愣了好一會兒神,又看了看他平坦的胸部,連連道歉道:“兄弟,誤會,誤會了,我來此呢……是為了尋一處地……”

    他話音剛落,天邊驟然響起一道驚雷,那轟隆作響的聲音怔得瞎子失了神,卻聽白衣男人反問道:“就憑你也想去鬼市?”

    瞎子頓時漲紅了臉:“怎么?我就去不得了?”

    白衣男子冷哼一聲:“就你這點命格,十個你也是賠不進去的?!?/br>
    “這……”瞎子觀他語氣,知曉此人乃是有些道行,便立馬換了態度哀求道:“小師父,那您……可否給我指條明路,也好讓我去那鬼市開開眼?”

    那白衣男子走近了些,橫豎看了瞎子幾眼,突然笑道:“好啊,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br>
    瞎子被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陰氣逼得退了幾步,顫抖著身子問道:“什……什么事情?”

    “跟我來?!卑滓履凶油崎_門,徑直入了道觀。

    瞎子自然是隨他而去,觀中黑暗不可視物,待得他看明白后,又不禁傻了眼。那陰暗道觀之內竟是擺放著無數yin具,燒紅的鐵馬,人骨做成的鞭子,還有許許多多瞎子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玩意。

    他心中暗道不妙,正欲落荒而逃時那門卻已自動關了個嚴絲合縫。

    “這下怎么又想走了?”眼看著白衣男子一步步靠近,瞎子下意識地就大喊著:“不要殺我!也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皮糙rou厚!”

    白衣男子驀然停住了腳步,很沒有形象地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怎么,以為我要吃你?”

    瞎子抵在厚實的觀門上,看著前方白衣男人的步步緊逼,只能閉著眼等待死亡的降臨。

    然而,最后落在他脖子上的并非男人的牙齒,而是男人滑膩的舌頭。他……一個如此貌美的男人居然在舔自己……光是這樣的認知就足夠讓瞎子的下身勃然挺立了,他像是受到了驚嚇般喊道:“你……你要做什么?”

    “剛才不是說過了么,”男子的言語中有著不耐煩之意,“只要你答應讓我cao,我就送你去鬼市?!?/br>
    “不可能!”瞎子雖然還未娶妻,但也知道秦樓楚館里賣屁股的小倌男寵之流,光是想想那個地方被另一個男人捅進去,他就惡心得吃不下飯。

    “哦?還挺強硬的嘛?!卑滓履凶由焓治兆×怂吒吖钠鸬年柛?,“那這里是怎么回事?”

    陽具被握在另一個男人手里的感覺并不好受,瞎子偏過了臉支支吾吾的:“我……”

    “是我長得太好看,想cao我是不是?”白衣男子說話的時候眉間總是帶了幾分笑意,此刻眉目流轉間,更是讓瞎子看得呆了,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又迅速反應過來,漲紅著臉搖了搖頭。

    “沒事,男人么,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卑滓履腥溯p輕地褪去褻褲,竟是露出了一根和他的面容極為不相配的猙獰陽根來,“我保證,我會讓你很滿意的?!?/br>
    瞎子本還以為自己的jiba在村里算是數一數二的翹楚,誰想與眼前的男人一對比,倒當真是小巫見大巫了。他心里暗想著,這么漂亮一個男人,jiba生這么大做什么。

    白衣男人將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輕輕地擠壓著,指尖是不是拂過高挺的guitou:“等下,你這里就會被我灌上許多jingye,生出……”

    才聽到生出兩字,瞎子就感覺自己眼前發黑,哪里還聽得清男人之后說了什么。他拼命地掙扎起來,結果卻是換來了更可怕的禁錮,雙手和雙腿好像都被綁上了無形的鐐銬,他此刻就如臨死前還在案板上撲騰的魚,毫無反抗之力。

    男人實在是很漂亮,漂亮到當他的手伸向瞎子后xue的時候,瞎子還沉浸在他絕美的容顏中不可自拔。粗糙的手指擠壓著細縫,非要硬生生把這蚌rou叩開似的。

    也不知怎么回事,瞎子總覺得男人的手有些奇怪的觸感,毛絨絨的,讓他想起了某種動物。他還來不及細想,那xue口便因為癢而自動張開了,里頭緩緩地流出水來。

    瞎子嚇得半死,以為自己失禁了。誰想那白衣男子卻是奇怪地咦了一聲:“你這處怎么跟女人似的會流sao水?”

    瞎子半晌才反應過來,羞憤欲死地罵道:“你閉嘴,死妖怪!”

    男人輕笑一聲,手指又變著花樣地在他xue口處揉捏挑弄,若有如無的絨毛搔刮著淺淺的外xue,讓瞎子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感覺內里癢得不行,急需什么粗大的玩意捅進來替他止止癢。

    “我還當是什么貞潔烈夫呢,被我這個老妖怪用手指插一下屁眼,不同樣也興奮得流水了?”

    瞎子被他問得說不出話來,當下便吐了抹口水:“你要上便上,我也不去那什么鬼市了,妖精的話最不可信?!?/br>
    “是么?”白衣男人笑意不減,陽根如同燒紅的鐵棍般一舉捅入瞎子的處男xue中。他疼得眼前金星亂冒,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才發覺強硬分開他后xue的哪里是什么陽根,分明是一個不知是什么的毛絨絨的玩意。

    那東西看上去有一拳粗細,但因著絨毛之故,實際尺寸卻縮水了不少。那萬千的軟毛搔刮在瞎子的內壁,讓他整個人搖曳著腰肢,顯得癲狂不止。

    白衣男子臉色一變,竟是在他體內旋轉起來,將內里那還未經過呵護的嬌嫩媚rou,實實在在地摧殘了個徹底。

    瞎子苦不堪言,偶爾一低頭,卻被那場景嚇得前端的陽根都軟了下來。

    這面色姣好若女子的白衣男子哪里是在用jibacao他,那進入他體內的,分明是蜘蛛的附肢。他嚇得半死,險些就昏死過去。

    白衣男子倒有些委屈地撇撇嘴:“我真身就這般難看么?”他吻住瞎子,朝他的嘴中渡了口氣過去,卻又強硬地將自己的另一個附肢強行塞入了男人的后xue中去。

    尋常的蜘蛛第二對附肢的末端乃是生殖器,具有儲精、藏精的作用??上袼@樣能千年修成人形的蜘蛛精已是罕見至極,為了更好能繁衍后代延續,所有附肢的末端竟是都進化出了生殖器官。

    他身處鬼市多年,時常見著順眼的過往人類便會掠之親熱一番,如今見著了誤打誤撞闖進他地界的瞎子,也是起了這樣的念頭。

    所幸他雖成妖千年,本性卻還不壞。當下確保瞎子身體無恙后,這才肆無忌憚地抽插起來。那狹窄的rou縫被撐成了一個偌大的roudong,xue口嫩rou外翻,yin水飛濺,后xue不住抽搐,竟是要被這蜘蛛的附肢硬生生地cao出了高潮。

    再是幾輪抽插,白衣男子便將jingye悉數射在了男人體內,那玩意黏附在瞎子的大腿內側,如一個個潔白的蟲卵,讓逐漸恢復意識的瞎子想起了白衣男子之前所說的話。生出……生出許多的小蜘蛛來……

    “好了,”白衣男子拔rou無情似的將附肢從瞎子體內抽出,又說道,“我明白告訴你吧,這兒便是鬼市了。你來此地所求也定是錢財,我這修行千年的精元已經送到你體內了,你將它摳挖出來,再去賣給那些魔修妖修,肯定能賣個好價錢?!?/br>
    瞎子恍恍惚惚地聽著,只覺得身邊一陣陰風吹過,再醒來已經是在自己家的破茅屋里了。若不是全身酸痛,他倒真要以為昨晚之事不過是一場幻夢了。

    陸羲和聽他這樣一番敘說下來,他雖是習過房中術,但這般聽人說起仍是面紅耳赤,卻也不好再問那蜘蛛精的精元最后去哪了,以及瞎子的眼睛究竟是怎么瞎的。

    瞎子笑了一聲,反倒是問起了陸羲和:“你猜我從鬼市回來之后發生了什么?”

    陸羲和一臉狐疑,全身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不會……不會是真的生了一窩小蜘蛛吧……”

    “哈哈哈哈,”瞎子笑得直打跌,“不同種族焉能繁衍?他既修成人形,所生的孩子自然也是人類,充其量是能夠化作蜘蛛之形罷了?!?/br>
    陸羲和松了口氣,見瞎子不愿再多談,便也沒敢多問,只匆匆告辭而去了。

    2.

    陸羲和經過與瞎子一番交談,大約也明白了鬼市并非市集,而是一處陰陽交界的區域,其中各種詭異怪象,不可以人間常理度之。

    他以輕功一路向南而去,好容易尋了處義莊購置了些尸油之物。那守義莊的老頭天生面目畸形,這才討了這種活來做。陸羲和心想自己修道百年,道心純粹,修為遠超同輩弟子,若是鬼市中人能破除自己劫難,那想必也非普通精怪,于是他又向那老者打聽附近陰氣聚集之地。

    那老頭嘿嘿一聲,也知曉陸羲和是個有本事的,便徑直告訴了他,說是城南五十里外有一處亂葬崗,聽過路商客說那處山林夜夜有鬼哭,想必正是他要找的地方。

    陸羲和道過謝,點了燈籠便往那亂葬崗走去。離那個地方越近,陸羲和便越覺得陰氣撲人。一輪血月高高懸掛天際,陸羲和心知自己已是入了鬼市地界,便又朝前走去。

    誰想他竟然就這樣走了一個晚上,直至次日翻過亂葬崗走到城中,也未見到半點奇妙之事,心中不禁疑惑。

    那城鎮規格雖不算太大,但方圓百里卻也算得上是商貿聚集的大鎮了。那些攤販哪里見過陸羲和這般如嫡仙般的人物,止不住地瞧他,倒看得陸羲和有些莫名其妙起來。他思索片刻,又向過路人問道:“請問城中可有發生什么不尋常之事?”

    那路人被他冰冷的手一握,面色漲得通紅,半晌才答道:“聽說城……城西劉老爺家又……死人了……”

    陸羲和蹙眉追問,讓他把前情提要都說個明白。那路人支支吾吾的,連看都不敢看他,只斷斷續續地把事情說了。

    原是說這城西的富商樓老爺嗜好收藏古玩珍寶,半年前花高價從人手中收來了東瀛名作地獄變,可后來不知怎么的就傳出了那畫吃人的傳說,而樓老爺家這半年居然也斷斷續續地死了三個人,實在是詭異得很。

    陸羲和雖隱世于昆侖,但也知曉這幅畫的出處。傳說此圖是東瀛某位貴族命某畫師繪制地獄景象,畫師最后活生生燒死自己的女兒后終于悟出了地獄奇景,將畫作完成后便也上吊自殺。

    陸羲和聽師父說起那幅畫時,師父只說那畫中盡是紅蓮烈焰,中間極慢了在烈火中受焚身之苦,正在痛苦掙扎的罪魂。那種可怕的形象,在通常的地獄圖里是看不到的。里面的人物,上至公卿大夫,下至乞丐賤人,包括各種身份的人物。他們被卷在火煙里,受牛頭馬面鬼卒們的酷虐,像秋風掃落葉,正在四散奔逃,走投無路。

    而其中最可怕的是 ,是一個掉在刀山上的馬車中的女子,她滿身綾羅,在火焰中披散著長發,扭歪了雪白的脖子,顯出萬分痛苦的神情。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如墜阿鼻地獄。

    就連師父這般道行的人也心神動搖,更別說自己了。陸羲和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朝那樓老爺的家宅走去。

    樓老爺正為這地獄圖而發愁,那頭聽說來了個道士,忙不迭地將陸羲和迎了進來,懇請他務必除妖。

    陸羲和不敢隨便答應,只說要先去瞧那地獄圖才行。樓老爺忙領他去了,途中又叨叨說著這半年來宅子里的諸多異狀,倒是極為后悔為何要將此物迎進家宅。

    說話間他們已到了后院,只見那冗長的地獄圖足足占了一面墻,底色倒并非師父所言的紅蓮業火,而是一種透著曖昧的胭脂色。如同被暈染開的胭脂,白花花的rou體點綴其間,東方九天之上,幾名仙君赤裸著衣袍yin樂,西方極樂世界,歡喜佛的陽根看得陸羲和滿面羞紅。

    他不敢再看下去,便對樓老爺呵斥道:“這是什么地獄圖!分明就是春宮圖!”

    樓老爺一怔,指著那仙君yin樂之處道:“這……這人被倒掛在天宮梁柱上,開膛破肚,血濺三尺……可不是……地獄圖么?”

    陸羲和看他神情不似作偽,便又出去拉了幾個家丁和路過的行人進來,誰想那些人看到的東西同樓老爺一般,分明就是殘忍無端的地獄圖。

    他心中想不明白,便又對樓老爺說道:“等半夜陰氣最盛時我再探此圖,你務必囑咐府中上下,無論聽到了什么聲音都不要出來?!?/br>
    樓老爺應聲去了,只留陸羲和獨自一人在室內默默看著這張詭異的圖畫。

    那圖的中間,乃是描繪了各色人等的yin樂場景。身著華袍的貴族,白發如雪的劍客,作為祭品的清秀男子……他們的交合處描繪得栩栩如生,甚至讓陸羲和感覺身旁正回蕩著yin亂的嗯嗯啊啊聲。

    他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半晌才坐在了旁邊的床榻上。即使身上還好好地穿著衣服,陸羲和也能想象到自己身下的xiaoxue是如何一番泥濘場景。

    他的身子有著男女兩套生殖器官,這也正是他為何從小就體弱多病的原因。而這個身體時常的發情期也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只能時??壳逍闹鋲褐朴?。

    陸羲和盤腿坐在床榻上,開始在心中默念清心訣。然而一炷香時間過去了,他身體的焦躁感卻越來越明顯,陽根挺立,女蒂高聳,兩處xue口都濕漉漉的,分明是情潮澎湃的模樣。

    “啊……好……好熱……”陸羲和不明所以,微微張開眸子眼前便是那張仿佛身臨其境的春宮圖。

    其中描繪的那些赤裸裸的rou體仿佛從畫中走出,紛紛圍繞到他的身邊來撫摸著他的身體,將他引向那極樂之地。

    “不……滾來!”溫潤如玉的白衣青年早已沒有了來時的從容淡定,他怒吼著,將眼前的幻象震退。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得不滿面紅暈地伏倒在床上喘著粗氣。實在……實在是太熱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衣袍,露出那潔白如玉般的身子來。

    他緊緊絞著雙腿,偶爾有晶瑩的液體從腿間的細縫間流出來,將床榻染濕。

    不禁很熱,他還覺得很渴。陸羲和急匆匆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卻覺得那玩意寡淡無味,還不如自己的yin水,透出一種蜜汁般的甘甜。

    這個念頭一起,連他自己都驚住了。那……那種地方流出來的東西怎么能嘗,不行……絕對不行。他一面想著 ,一面把那一壺的茶水悉數喝了下去。

    感覺卻是更渴了。對水的渴望讓陸羲和再支撐不了多久,他覺得身體中的那道火幾乎要把他整個人燒個干凈,他不得不伸出手去,撈了一把下身那黏稠香甜的液體。都……都是自己身體的東西,嘗嘗應該也沒關系吧,他……就嘗一下。

    陸羲和瞇著眼睛,像是舔弄湯水那樣,小舌輕輕地舔上了那本是握劍的手指。

    如蜂蜜般的甜膩讓陸羲和徹底沉淪了下去,那黏稠的yin水像是瓊漿甘露,無聲地誘惑著他再繼續舔幾口。

    “唔……”雖然這蜜水暫時緩解了他口中的干渴,但下身隨之而來的一系列反應卻讓他頗有些措手不及。那個……那個地方好癢……嗯……陸羲和小心翼翼地伸下手去,觸碰到了那陽根與女xue之間的陰蒂,輕輕地揉搓起來。

    不夠,這樣輕微的觸碰根本不夠。陸羲和意隨心轉,手中不自覺地帶上了氣勁。那可憐的女蒂被主人狠狠一捏,瞬時的刺痛讓陸羲和倒吸了一口涼氣,腰腹一軟便癱倒在了床上。

    此時已是傍晚,宅邸內的各色人等都得了陸羲和的命令夜間不再出門,偌大的樓宅內便是死一樣的沉寂,讓陸羲和的呻吟顯得更加突兀。

    不行……晚上還要試探這張圖的玄機……他雖是這樣想著,手卻不受控制地繼續在女蒂上瘋狂揉搓著。陸羲和正想坐起身來,卻突覺一陣陰風撲面,墻上奇妙的春宮圖猛地起了變化。

    畫的上方全部變成了一條正在云霧中翻騰的龍,那龍眼神兇狠,光是看著便讓人不寒而栗。畫的下方則是在森羅地府中掙扎的一條龐然巨蛇,旁邊又有若干天兵神將,將這巨蛇牢牢制住。

    陸羲和整個心神都被這奇妙的畫所吸引住,正當他要走近再看時,又是一陣陰風拂面,一團裹著黑云的鬼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前。

    他還來不及運功抵抗,那帶著森森鬼氣的呼吸便已噴灑在了他的頸間。陸羲和余光瞥見畫中龍蛇皆已消失不見,又出言問道:“你到底是蛇是龍?”

    那人冷笑一聲卻并不答話,陸羲和被他所制,正思考著該如何脫身時。整個人突然感覺天旋地轉,竟是被那男人壓在了床上。

    雪臀被強硬地分開,露出一道嫣紅如血的嫩xue來,在兩團雪白屁股的映襯下,倒是像極了花蕊。男人不由分說地湊過身去,大力地吸吮著那稚嫩的后xue,舌頭一個勁地往xue里鉆入。

    “??!”那處被男人所舔弄讓陸羲和覺得又羞恥又興奮,他蹬著腿,直想把男人踢開。誰想卻踢到了男人胯下的硬挺之處,那黑影經他這一腳,卻也不痛不癢似的,仍是賣力地吸吮著后xue里的yin液。

    陸羲和感覺他的舌頭異常地長,就像……就像蛇鮮紅的信子那樣……他在心中暗罵著,這個變態一定就是被天上神仙制服的蛇妖了。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處子之身恐怕會被他所破,那到時候別說什么大劫難,就連五十年一度的小雷劫都抗不過去了。

    陸羲和腦子一轉,瞬間就轉換了戰略:“老……老妖怪,我們……我們打個商量可好?你看你被困在這畫你這么多年,饑渴些我是能理解的,但我一是皮糙rou厚,二是純陽真氣和你修的純陰真氣互相抵觸。要不這樣好么,我呢去人間給你請個小倌來讓您發泄yuhuo,你看如何?”

    那黑影默不作聲,蛇信子深入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陸羲和急得滿頭大汗,又繼續說道:“一個不行的話,兩個,兩個也可以……不然就……三個……三個是極限了,再多我也沒錢了?!?/br>
    雖然黑影仍是沒有給他一點反應,但陸羲和卻一直覺得他是在笑的。

    也不知他的舌頭舔到了什么地方,陸羲和猝不及防間驚呼一聲,渾濁的jingye徑直穿透過黑影虛無的身體,噴得到處都是。

    黑影冷笑著,深深地嗅著陸羲和的氣味,毫不猶豫地抱起他,用那尚且稚嫩的后xue吞吃了自己的陽根。

    “啊啊啊……好痛……放開我!”陸羲和痛得幾乎要暈過去,那頭冰雪般的白發因為汗濕而黏在額頭上,額頭上青筋畢露,顯然是痛得狠了,連帶著前方的陽根也一并軟了下去。

    誰想那蛇妖可是舒服得緊,這人竟還是個處子的事情倒是讓他始料未及。那剛被開苞的嫩xue吸吮著guitou,濕滑的內壁將他的jiba裹得緊緊的,隨著交合發出色情的啪啪聲。

    陸羲和感覺自己下體像是被捅入了一根鐵棍,將他整個人都分成了兩半,半點動彈不得。蛇妖的guitou又與旁的生物不同,那guitou上生了一排的倒刺,在陸羲和后xue后不住搔刮,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干穿。

    不僅如此,他百年的修為……竟然……竟然就這樣被一個蛇妖毀于一旦。雖然道家修行講究心平氣和,萬不可動怒,但陸羲和此刻實在忍無可忍,他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暗自在心中默念著玉石俱焚的招數,他就算下地獄,也不能讓這蛇妖好過!

    黑影渾然不覺他的狀況,只是另外一根jiba也蠢蠢欲動,意欲捅入前方的女xue中去、

    陸羲和陡然一驚,這才察覺這怪物身下竟然有著兩根粗黑的陽根。另一根還沒進去的jiba高昂挺立,兩個囊袋高高鼓起,顯然是蓄了多年的jingye。如果這玩意捅進自己的女xue,難道他……真的會懷孕?

    他還來不及想清楚,另一根陽根也猛然沖入了他的體內。兩處jiba瘋狂地同時cao干著,guitou上的倒刺戳在柔軟的宮口上,直讓陸羲和下身一陣麻癢,感覺酸軟之意由小腹涌起。

    這樣兇猛的撞擊下,陸羲和渾身發疼,意識模糊,早已連玉石俱焚的招數是什么都忘在了腦后。他的大腿被分開到極限,兩根jiba隔著一層 rou膜互相推擠沖撞,xue口爛熟如紅泥。

    昔日隱修于山中的清冷道長,此刻正在妖怪的胯下呻吟扭動。興許這圖不該是地獄圖,而應該稱之為極樂圖才對。

    3.

    陸羲和是被一陣異香喚醒的,那香味虛無縹緲,卻又悠遠綿長,不似陽間之味。陸羲和立時便反應過來,此乃是尸香。尋常人尸體經腐爛,只會有尸臭留下,而如是高僧半仙圓寂,尸體則會封存在墓中千年不朽,讓整個墓室都散發出一股奇異的香氣,正是尸香是也。

    經過先前被壁畫中蛇妖強jian的經歷,陸羲和也算明白過來自己早已進了鬼市地界,不知緣何闖入那城鎮中平白遭了這一番侮辱。若是讓自己再碰上那變態老妖怪,他定要讓他rou身盡毀,魂飛魄散!

    陸羲和扶著酸痛的腰站起身來,稍微查探了下四周情形,此地陰冷潮濕,地勢低洼,應當是在墓道之中。他不明所以,只當這一切全是那蛇妖玩的把戲,低聲咒罵幾句便瘸著腿朝那墓道中走去。

    這內里陰氣重的很,待久了定然會對陸羲和修行有損,他心里正思索著應對方法,卻感覺前方突然豁然開朗。再抬頭卻是月光朗朗,又見周圍亂墳橫立,顯然是又回到了入鬼市時的那處亂葬崗中。

    陸羲和此時方松了一口氣,一路順著先前來時路徑正欲返回義莊再做打算。誰想那義莊中空空如也,只有幾具棺材還凌亂地擺在里頭,先前賣給他尸油的老頭卻是不見了蹤影。

    陸羲和見周遭無異樣,也沒尋著那老頭的尸體,便想他應當是出外運尸去了。于是他徑直推開老頭住的屋門,誰想內里卻突然出現一道氣勁,將他驟然抓緊屋內,動彈不得。

    剎時屋內燈火通明,墻上作為 擺飾的油燈一一亮起。即便是陸羲和此時也不禁被屋內場景嚇了一跳,只見屋內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上,都僵直地立著四個紙人,一齊直愣愣地盯著他瞧。

    陸羲和被一股神秘力量強行按壓在門板上,只能強壓心頭恐懼,仔細打量起那四個紙人來。民間喪葬中,常有紙人作為陪葬品,可這樣同人等身高度,身形樣貌皆 栩栩如生的紙人陸羲和還是第一次看見。

    東角紙人紫衣黑發,手中持著一柄折扇,面帶微笑,眉目含情,如同桃枝下風流倜儻的世家公子。

    西角紙人白衣黑發,頭發高高束起,腰間龍紋玉佩沁著冷光,眉目間已有幾番冷然氣度。

    南角紙人紫衣白發,衣袍華貴無比,玉石水晶也不知掛了多少上去,背后一柄長劍隱隱透著紫光,正顯一派掌門氣勢。

    北角紙人雙眼再無其他感情色彩,白衣白發融為一體,眼神中只有無盡的虛無,仿佛已不存于人間,而是九天之上的諸神,冰冷徹骨。

    陸羲和猛然驚叫一聲,瞳孔因為痛苦而放大,腦中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漸漸蘇醒。

    明明只是紙人而已,四個角落的紙人突然擠到了陸羲和的面前,不知是誰伸出手來捏住了他的奶頭。

    他的身體還被灌滿了昨日蛇妖留下來的jingye,整個身體尚呈現出一種動情的潮紅色,赤裸的胸口上,鮮艷欲滴的乳珠傲然挺立,任憑面前的紙人揉捏采擷。只是被那紙片做成的手稍稍撥弄片刻,陸羲和便感覺熟悉的情潮再度涌來,身體不由自主地朝前傾去,渴望有更親密的更進一步的觸摸。

    像是按照先后順序一般,紫衣黑發的紙人先動了手。他湊上身來,用牙齒輕輕地咬了一口陸羲和的乳珠,眉間仍是笑意盈盈。

    “唔……”陸羲和吃痛地悶哼一聲,仔細盯著那紙人的面容,情不自禁地朝他衣裳完整的下身望去。從側面看過去,這些紙人都只是薄薄的一片紙,下頭應該是沒有那一根玩意的,幸好自己不用再受昨天那樣的折磨了。

    可惜他實在高興得太早了些,黑發的風流公子將他的乳尖含在嘴里,一點一點地用津液將那處覆上晶瑩的水光。如果不是后面還有三個虎視眈眈的紙人,陸羲和毫不懷疑他會舔遍自己全身上下,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以宣告占有。

    紙人張了張嘴像是說了些什么,陸羲和卻覺得耳旁一陣雜音,什么也聽不清楚。只擺著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看得黑發紙人情欲勃發,只覺這白毛道士看上去呆呆傻傻,可愛得緊。手一抬,便把他那褻褲褪了下來。

    陸羲和心中正迷糊著,猛地感到下身一涼,恍惚中以為又是那瞧不見模樣的黑影蛇妖要侵犯他,下意識地便喊了聲不要。沒想那紙人竟當真停了手,怔怔地撫著他的白發。

    “我……你……”陸羲和瞧著他的臉,眼中突然就蓄滿了淚水,沿著纖細的睫毛緩緩滑落。他疑惑地用手拂去臉上淚水,似有不解:“我……我怎么哭了?”

    那風流公子像是要伸手替他拭去眼淚,手在半空中卻又停住,猛地將陸羲和雙腿掰開,將可怖的陽具捅了進去。

    陸羲和悶聲哼著,把唇角都咬出了一片血來。因為疼痛,眼淚掉得是更厲害了。那淚珠跌落在地的聲音落在白發掌門的耳中,倒像是敲在他心里那樣清晰。他猛然上前一步,意圖制止黑發青年的動作。

    另一頭,那懸掛龍紋玉佩的皇室太子卻同時牽住了掌門的手,緩緩地搖了搖頭。

    陸羲和背脊靠在冰冷的木門上,終于認命地接受了自己即將被輪jian的命運。此刻卻全無了昨日被蛇妖jianyin的憤怒和恥辱,光是看著這些紙人相似的面容,他就覺得心中一痛,仿佛現在所受的這些罪責,都是他天生該如此承擔的。

    男人的動作越發粗暴,還帶著些年輕人的魯莽,將陸羲和的手臂抓得生疼。于是他下意識地收縮著宮口,卻是將男人的guitou牢牢困在zigong之內。黑發青年雙眼赤紅,將陸羲和的女xuecao到外翻,里面嬌軟的媚rou無聲地蠕動著,將男人的rou莖裹得嚴嚴實實的。

    四個紙人似乎都是心靈相通,只需一個眼神,那名白衣黑發的皇室太子輕輕嘆著氣,走到交合的兩人身旁,將手指探入了陸羲和的后xue。那里頭被蛇妖射進去的jingye還有殘余,稍微摳挖便能流出白色的粘液來。

    他對這jingye似乎并無反感之一,甚至還以指尖沾了些強迫陸羲和吞咽下去。他的唇瓣高高腫起,猶如女xue外翻的yinchun,只需用手指輕輕觸碰,便會渾身痙攣高潮不已。

    這水嫩得猶如剛剝皮的荔枝的身體,就此向yin蕩的婊子方向進化著。

    皇室太子愛不釋手地揉捏著他那兩團臀瓣,陸羲和雖修仙百年,身子卻比十幾歲的少年還來得鮮嫩可口些,像是只要稍微拿手指戳一戳,便會淌出水來。不過這樣說倒也沒錯,中間那紅色的脂洞里,yin水確實如月光般地順著他的屁股向下流淌。

    他心中一軟,側身輕吻著陸羲和的耳廓。便是昨日蛇妖那般jianyin他,也未曾觸碰過他的耳廓,陸羲和先是覺得耳中一陣綿軟觸感,勾得他內心癢極了。更加讓他震驚的是,除了這奇特的癢意,更有一股比這要難受千萬倍的感覺從紙人的舌尖一路沖入他的心中。

    他喉間溢出一絲甜膩的呻吟,斷斷續續地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黑發公子的沖撞越發勇猛,幾乎要把陸羲和整個人釘死在門上。也正是此刻,陸羲和聽見了前方白發掌門的低語:“從前我也是這般疼,你還記得嗎?”

    陸羲和拼命地掙扎著,大聲說道:“什么?你說清楚些!”

    紙人們紛紛低笑起來,那聲音回蕩在窄小的室內顯得格外陰森和恐怖。剩下的兩個紙人也伸出手朝陸羲和摸了過來,他們充滿占有欲的眼神,讓陸羲和感覺自己如同被禁錮在監牢中的罪人,生生世世不得解脫。

    他的腰肢瘋狂地擺動起來,將腐朽的木門撞得嘎吱作響,若不是白衣黑發的紙人在身后抵著他,恐怕陸羲和不一會便要將這門給撞爛去。

    那從耳廓蔓延至內心的癢意蔓延至全身,媚rou越發松垮,連女xue中的jiba都夾不緊,險些要滑出來了。

    黑發青年脾氣顯然不是太好,他狠狠地朝陸羲和的女蒂上捏了一把,使得陸羲和全身痙攣著,大把大把的yin水如同失禁般向外噴灑。他實在不想在紙人面前落淚,讓眼前的男人們更加興奮地羞辱他,可他實在是太難受了,即使雙xue被jiba所填滿,卻仍然覺得心底空落落的,什么也沒有。

    松軟的女xue被強硬地打開,強行被塞入了白發掌門的陽具。那處實在是太滑太軟,填了兩根jiba進去也才堪堪裹緊。

    三……三個男人……陸羲和模模糊糊地想著,突然又望向了白衣白發男子無情的目光,這樣的交合,他居然還能無動于衷嗎?那一瞬間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像是忘記了什么。是啊,他就是這樣的人。他不會參與進來,只會在旁邊默然地觀察這一切。

    一想到這里,yin水反而更加忍不住,隨著交合的動作在地上積起一灘水漬。陸羲和只覺得自己全身好像泡在那yin水中,散發著甜膩而浪蕩的氣息,將他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情色的水光。

    全身上下最柔軟的兩處地方都被填滿,又酸又軟,又腫又痛。羊脂玉般的皮膚上,烙下了各式各樣的紅痕。陸羲和顫顫巍巍地向白衣白發的紙人伸出手去,像是無聲的邀約,你為什么不來呢?不差你一個了吧。

    白發掌門看見他的動作,當即冷笑一聲,與黑發青年同進同出起來。兩根jiba同時離開roudong的時候,還能清晰看見那被撐出來的如手腕大小的孔洞,再看得仔細些,就會發現連里頭的宮口也完全被打開,歡迎著更多東西的進入。

    被夾在三個男人之間的痛楚幾乎要讓陸羲和整個人被分成兩瓣,他只能大張著雙腿,如被cao壞的賤貨那樣,流著口水任憑男人cao干。

    被撐到極限的雙xue,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能射出稀薄jingye的陽根,泛濫成災的yin水,通通無法給面無表情的白衣青年帶來半點快慰。

    直到那三個紙人都發泄完了情欲,重新恢復紙人的面貌回到屋子的三個角落站好時,陸羲和還倚靠在門上無力地喘息著。他身上只要是稱得上是孔竅的地方,都朝著男人大張著,熱情歡迎他的到來。

    甚至,被干得意識混亂的陸羲和主動地爬行過來。跪在紙人的面前,用嬌嫩的rutou磨蹭著白衣男子由金線縫成的鞋。

    他的身體伏得很低,幾乎要與骯臟的地面平行。那小巧的乳粒不住地在男人的鞋尖上摩擦,將yin水也沾染到那名貴的鞋上。

    白衣男人眼中露出嫌惡之色,輕抬腳把這失了禮數的賤奴踢到了門旁。

    陸羲和不知為何自己要這樣做,但好像只有做著這樣低賤的事情,他心里的負罪感才會少那么一些。他的師父常同他說世間因果糾纏,陸羲和心想,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這個男人很多很多吧。

    如此循環反復,他的全身上下又添上了幾道紫色的淤青痕跡。陸羲和疼得渾身哆嗦不已,他感覺兩邊太陽xue突突直跳,終是忍不住緊緊抱住了白發男人的腿:“求……求你……cao我……”

    他抬起頭來,對上男人冷漠如冰霜的目光。即使如此,他卻也不能將男人心中的冰墻融化。

    正當屋內氣氛陷入僵持之際,陸羲和忽聞屋外有一陣琴聲穿云破空而來。無形的殺機瞬間逼至紙人面前,熾熱的氣息如同火焰將四名之人團團圍住。

    倏然一下,那紙糊的四個人面容漸漸模糊,徹底化為灰燼消失在了陸羲和面前。

    “這位道長可安好否?”抱著琴踏進屋來的棕發男人話語未落,便已被屋內精水、yin水和尿水混了一地的慘狀驚得不輕。

    “是我來晚了,”佩戴著道冠的黑衣男子連忙將陸羲和扶起身來,“如若是我來得早些,道友也不至于受這般折磨?!?/br>
    “無……無妨……多謝……”陸羲和勉強撐了片刻,便完全地昏在了那人的懷中。

    4.

    待陸羲和徹底清醒過來,與那黑衣道者好一番交談,這才知道原來他乃是這附近一處小道觀的觀主。道觀算不得太大,平常也就是些鄰近的村民們來燒香祈愿,道者雖看著年輕,但無奈觀內只有寥寥數人,他便不得不擔了這觀主之位。

    居暝倒了杯茶遞給他,又問道:“先生是怎么惹上那精怪的?”

    陸羲和一時無語,他隱約覺得自己和那人有一段糾葛不清的前世姻緣,可當下也不便說出,便只苦笑搖頭道:“我亦不知?!?/br>
    居暝便不再多問,又布置了些素菜上來:“羲和想必已經餓了很久了吧,觀內吃得清淡,還請恕罪?!?/br>
    陸羲和對此倒是渾不在意的,面前雖只是些普通青菜,但不知怎的,他卻覺得異常美味,也不知面前這人用了什么法子烹飪而成。

    直到他把盤中菜肴吃了大半,這才發現居暝只是坐在對面笑瞇瞇地看著他,卻從未動筷,他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收了手訕笑起來。

    陸羲和渾然不知他此時臉頰緋紅,眼眸半睜,在居暝眼中早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模樣。居暝笑著向他碗中又夾了些菜:“先生喜歡是最好不過的了?!?/br>
    “我……我……怎么好像還有些暈……難道是剛才的后遺癥?”他還正迷糊著,面前黑衣道者俊秀的臉龐突然湊近,在他耳根上輕聲呢喃著:“我好久……好久沒遇到過像先生這樣美貌的道士了?!闭f完,他滑膩的舌頭已經伸了出來,輕輕含住了陸羲和的耳垂舔弄。

    “你……!”陸羲和又驚又怒,全身無力,根本連手都抬不起來,倒是將桌上的盤子給嘩啦啦地摔了一地。

    “這副道士模樣裝起來還真是新鮮,連你這個真道長都被騙了呢?!本雨詫㈥戶撕蛪涸谝伪成?,三兩下便撥開了他的道袍,揉搓著胸口那兩團柔軟,“雙性之體的氣味,我大老遠就聞到了,真是太難得了?!?/br>
    距離方才的紙人輪jian才不過數個時辰,又被眼前人下了烈性春藥,陸羲和哪里還支撐得住,乳尖在不經意的摩挲中變得硬挺,但凡被居暝碰觸到時,下身兩xue便微微溢出yin水來。居暝更是覺得這身體令他愛不釋手,揪著一邊茱萸揉捏,不住地拉扯擠壓,越發感受到身下道士呼吸愈發粗重,催動著他yuhuo燎原般的情潮。

    陸羲和誠然是不愿承認自己這yin蕩的雙性之體的,尤其是……面前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滾……滾開……”

    “我若是現在走開,道長等會貿然跑出去,這味道可是不知道會引來多少鬼市里的孤魂野鬼,他們平日里爭搶鬼妓還來不及,像羲和這樣的人來到他們面前,那恐怕你就要成為日夜被jianyin的婊子,再也離不開鬼市了?!?/br>
    “什么?”陸羲和驚呼起來,“原來……原來……啊……我還在鬼市?!痹诖核幍淖饔孟?,陸羲和被隨意撩撥幾下又動了情,身體不自覺地開始起伏,情欲的氣息傳遞至居暝的身上,喚醒了更多將眼前美貌道士狠狠壓在身下猛cao的欲望。

    “小羲和,鬼市進來容易,想出去可是很難的呢?!?/br>
    陸羲和來不及細想來鬼市前與瞎子的一番談話,就感覺到一個烙鐵般的玩意已經抵在了自己的下身,那粗大的roubang抵著他的女xue,隔著布料不住摩擦,傳遞著的駭人溫度幾乎要將陸羲和融化。剛剛才被開墾過的yinchun中流淌著一股股晶瑩的蜜液,將那處打得濕透黏稠,讓陸羲和根本一動都不敢動。

    像他這種雙性的身子,天生就是該挨cao的。只要一旦被開了苞,之后的欲望便永無止境。時不時都得男人的jiba堵住roudong才行,偶爾的滋潤只會讓saoxue更加饑渴。陸羲和這時以為自己變成這樣全是春藥的緣故,但不久之后,他就會意識到,那確實是這個身體天生就如此yin賤。

    “來,道長來摸摸它?!本雨暂p笑著,將陸羲和的手引向了自己的巨根,“等會它就會毫不留情地進入你的saoxue,一路捅進你的zigong,把你cao得說不出話來?!?/br>
    “不……不行……”陸羲和雙手甫接觸到這guntang的玩意,就下意識地將后躲去。

    居暝見他中了春藥還如此不配合,便有些粗暴地將他褻褲扯下,只到膝蓋處時便迫不及待地將小半個guitou送入了女xue之中。所幸那處已是被yin水浸得濕透,只需輕輕一戳,居暝的陽根便猛然滑進了濕熱的女xue深處。

    同時響起的兩聲呻吟充滿了快慰和滿足,那緊致銷魂的窄洞帶來如潮的快意和其中源源不斷涌出的生人陽氣,勝過居暝之前的所有想象。柔軟的媚rou蠕動著裹住棒身,xue壁一寸寸吞下rou莖。尾椎升起一陣陣酥麻,刺激得居暝欲仙欲死,金眸中綻出難以形容的光華。

    方對上那雙耀眼的金眸,陸羲和的心中猛然一震。傳說中,只有極魔之體,才會擁有這樣純粹的金眸。與此同時,從居暝身上所傳來的陰氣也中和著陸羲和體內的陽氣,緊接著便迎來了瘋狂的抽插,激蕩著洪流在四肢百骸擴散,跌宕起落。

    “啊……啊……”陸羲和被他壓在椅子上,,身子被男子大力撞擊著聳動,乳尖與結實的椅子互相摩擦,愈發堅挺硬實起來。

    “道長昨日被那四個紙人jianyin的時候,也有這么shuangma?”居暝笑著親吻著他的唇瓣,陽具如烙鐵一般穿刺抽插,被yin液裹纏的棒身上隆起脈絡,刮碾過xue壁上的細嫩軟rou,棱角深深嵌入其中,在內壁上劃出一道道深痕,密集而大力的摩擦因此更加兇悍,勾起陸羲和不可自制的戰栗。

    “你……你居然……看見……”

    “是啊,”居暝好久沒有遇到過這樣經得住自己roubang的凡人,更是起勁地頂著敏感處無休止碾壓,入得一次比一次兇狠迅猛,插在女xue中啪啪作響,rou冠更是直頂宮口,“誰讓道長你的浪叫 聲那么大,把這周遭的精怪全都引過來了呢?!?/br>
    昨日那樣羞恥的場景,竟然還被不止一個人看到……這樣的認知讓陸羲和更加羞恥和興奮,他的yinchun向外大張,其內層疊的嫩rou隨之暴露在外,被透明的yin液涂抹得發亮。

    “原來被人偷窺會讓道長更加興奮,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滿足你吧?!本雨砸粨]手,屋內門窗突地被悉數打開,方才還在前院燒香許愿的百姓們都聞聲走了過來,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交合場景。

    “啊……不要……不要……”陸羲和的呻吟中已帶了哭腔,居暝的guitou才撞在宮口,便感覺那處軟rou咬住了他的頂端不肯放松,那酥麻的感覺讓人幾乎無法承受,尾椎上流竄著妙不可言的快意,讓居暝幾乎有當場泄精的沖動。

    “cao,sao婊子真會吸?!本雨噪y得說了句粗話,把整個椅子都cao干得搖搖晃晃的,陸羲和無力地張著口,透明的津液沿著嘴角緩緩落下。

    雖然已經被別人搶先開了苞,但這樣一個修行百年的道士被自己這個純魔壓在身下cao干,還是很讓居暝有滿足感的。

    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陸羲和反倒失去了清醒,全心追逐起性愛的快感來?!昂谩檬娣竺妗竺嬉惨蹦D:g,陸羲和眼中又出現了那張紙人的面容,他隱約想起自己被雙jibacao弄的快感,便放聲浪叫起來,“你……你的另一根jiba……快……快進來?”

    居暝微微蹙眉,想是已經從陸羲和這具含糊的話中聽出了什么不一樣的東西。兩根jiba,難道他是那位的人?不過,他現在rou身尚且被封印著,就算要找上門來也沒這么快。居暝魔魅的金眸中迸射出近乎兇殘的欲望,胯間巨物如同長槍,刺穿搗碎了陸羲和脆弱的意志。

    “啊啊……好爽……快……那里好空虛……”陸羲和胡亂地喊著,自己伸手并了兩指便要向后xue捅去。

    居暝并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只是看著那個膚白如雪的道士將手指插進了緊致的細縫中毫無章法地抽插著,卻被癢意折磨得快要哭出來。

    yin水從他的手腕上滑下來,無論怎么刺激,后xue仍舊空虛得不行,完全無法滿足,陸羲和抽泣著將xue口玩弄得紅腫不堪,居暝卻還是不肯動作。

    “看來一根jiba還不能滿足道長,來,”居暝把他一把抱起來,讓陸羲和面對著圍觀的眾人的模樣,“還想要誰來cao你?”

    “啊……要……要jiba大的……來……來cao我……”

    一旦接受了被人圍觀的性愛場景,陸羲和的底線就一再被打破,強烈的快意令他面容微微扭曲,極度的舒爽寫在眼角眉梢,俊俏面容上覆著薄汗,在火熱的插干中顯得愈發生動。

    “聽到沒有,你們還不快脫下褲子讓道長一一挑選?!本雨跃椭鴆ao干的姿勢抱著陸羲和,緩緩向那群人走去,以讓陸羲和能夠將這些人的陽具大小看得更清楚些。

    沒過多時,便是一排赤裸的男人整齊地站在陸羲和面前,jiba都硬挺著任由他挑選。

    “來,看看喜歡誰的?!本雨缘膔oubang狠狠在女xue內一頂,大有陸羲和真說出口便要遭受凌辱懲罰的意思。

    “這個好像還挺大,怎么樣,道長喜歡嗎?”

    陸羲和半睜著眼睛看上一眼,只見那人陽具有如嬰兒手臂般粗大,猙獰的guitou看著就駭人得緊,連忙搖了搖頭。

    “那這個呢,”居暝大開大合地進出,帶起yin水四濺,卵囊更拍打得如戰鼓一般,cao得陸羲和不住浪叫,“這個jiba上還長了倒刺,肯定能勾住道長你的saoxue,讓jingye堵在里面怎么也流不出來?!?/br>
    陸羲和臉色通紅,一雙眸子中泛著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光芒:“別……好……好疼……”

    “好吧,誰讓我心疼道長呢,”居暝腰臀大動,陰毛早已被yin液打得水亮,還沾著些許yin靡的白沫,“這個是道長剛才心心念念的雙jiba,這回你該喜歡了吧?!?/br>
    “不……不要……”陸羲和身子隨著rou莖插干的動作搖擺聳動,小腹被那陽物頂得隆起,酸軟戰栗,一雙腿搖搖晃晃夾在居暝的腰上,事已至此,他哪里還不明白居暝的意思:“不……我……我只要居暝的大jiba……”

    “真的嗎?”居暝突然放緩了動作,jiba在yinchun上碾磨數下,而后緩緩推入,卻始終不曾碰到內里的宮口。

    “啊……嗯……當然……當然是真的……我……我只想被居暝cao……”陸羲和緊緊攀著居暝的脖子,撅著屁股想讓在女xue內亂竄的jiba捅到最關鍵的那一點上。

    “罷了,像道長這樣薄情的人,什么誓言都當不得真的?!本雨試@息一聲,倒像是想起了什么前塵往事一般,他高高地抬起陸羲和的腿,yinchun紅腫泛紅,隨著rou莖大開大合地進進出出,吸附在rou柱上被碾磨著絞出水來。

    “你……你說什么……”陸羲和雖已神志不清,但還是隱約感覺到面前的魔者像是知道什么事情。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居然使道長還有心情關心別的事情?!本雨杂旨涌炝俗矒羲俣?,愈發兇狠起來。rou莖大力而深入地在體內攪動,緊致的甬道內yin水就沒有斷過,嫩rou黏膩地附在棒身上,被大力摩擦,惹得yuhuo連連。

    “啊啊啊……慢……慢點……”陸羲和這二十四個時辰不到的時間里就已經不知道經過多少人的cao弄,身子哪里還經得起居暝這樣高頻率的抽插,那火熱的長槍越頂越深,直撞得陸羲和花心戰栗,小腹酥麻,還漸漸在腹部頂出隆起的小包,guitou的輪廓浮出,勢不可擋地如同要貫穿他整個身體。

    居暝非但沒有慢下來,反倒還耀武揚威似的在那些精怪扮成的百姓面前來回走動著,粗大的兇器越入越深,不斷地沖刺在甬道中,rou根處抵在xue口,二人恥骨相撞,兩顆沉甸甸的囊袋不甘心地墜在下方,脆生生地拍打著xue口以下的部位,將那蜜液抽得泛起白沫,混在潺潺不絕的yin液中滴落。

    “不行……要壞了……好舒服……啊……世貞……”陸羲和兩條腿掛在居暝的腰間,隨著激烈的交媾,搖擺得更加厲害,大腿根部白皙得近乎通透,此刻已是欲液橫流,一根猙獰巨物插聳在xue中,小小的rouxue吞吐著這等擎天巨物,光是進出時吸附在棒身上的嫩rou被翻出帶進,又兼水花飛濺,便教人看得面紅耳赤。

    世貞。這個陸羲和在意識模糊時脫口而出的名字讓居暝的唇畔揚起一絲冷笑,赫連世貞,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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