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事后清晨(合集)在線閱讀 - 星辰之遠 1-4

星辰之遠 1-4

    1.

    自從海因茨從星辰紀元4741年被評選為皇家性奴以來,他就養成變成了訓練室和家這樣兩點一線的生活方式。早晨8點從家里出發,8點半到達訓練室開始每日的持久訓練,在這之后通常會進行一上午的形體訓練,以便性奴們能做出貴族們所喜歡的姿勢,下午則是皇家禮儀培養,偶爾摻雜了jingye鑒賞課程。

    這樣的資格來之不易,所以他非常珍惜能進入皇室伺候王的機會。因為在這個等級制度森嚴的國度中,只要一個人得到皇家性奴的稱號,那么他的家人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上升幾個階層,可以說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海因茨熟練地推開了訓練室的玻璃門,在那里面,已經有早到的性奴們開始了持久訓練。因為每天有大半的時間都待在這兒,他對這里的一切都已經習以為常。譬如他最喜歡進入的xiaoxue模具并不是王的,而是王的大兒子赫德森的。但是大多數人都更偏愛于王的模具,他們認為那具有無可比擬的緊致感。

    當然海因茨曾在背后思考過那只不過是他們被迫屈服于王的yin威才這樣說而已。

    調教室里的器具很多都已經被磨損,帶著些jingye的斑駁顏色。聳立在中心位置的巨大按摩棒不知道已經被多少人坐過,灰撲撲的,總是有些擦不干凈的臟。就和特蘭一樣,他是和海因茨同一批被選為性奴的人,和其他人所不一樣的是,他很臟,就和街頭巷尾隨處可見的乞丐一樣,導師們對他的評價是或許貴族們會喜好這一口,所以破例讓他進來了。

    訓練室里被選中的人們各種各樣,有穿著牧師衣服的年輕男人,還有打扮得和小丑一樣的滑稽女人,海因茨目不斜視地進行完了今天的持久訓練,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已經算是非常傲人的數據了。

    他保持著硬挺的roubang,敲了敲導師辦公室的門。

    “請進?!?/br>
    里面坐著的男人難得面帶微笑地看著海因茨:“很不錯的身體,我想你的持久力已經算是這批性奴里數一數二的了?!?/br>
    他們的身體數據都會被實時傳達到手環終端的數據統計系統中,海因茨臉上并沒有露出得到贊許而顯得興奮的神情,他只是謙虛地答道:“我的控制力還不是很好,如果主人要求射出jingye時,我可能會無法控制?!?/br>
    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他說道:“相對于持久力來說,控制能力就很無關緊要了。你沒忘記我們入選皇家性奴時在神像下所發的誓言吧?”

    “從未忘記過,”海因茨神情嚴肅地將那段誓言一字不差地背了出來,“我宣示將把余生完全奉獻給主人。我會用奉獻出身體的一切,就如同牲畜那樣,只為取得主人的片刻歡悅。我時刻謹記著自己只是一個沒有生命的陶瓷罐子,因為它的靈魂已經完全交給主人?!?/br>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從抽屜里摸出一封信給他。

    從封口處yin水的腥臊味來鑒別,寫信的人地位應該不低,有極大的可能是來自于皇宮之內。

    “恭喜您,已經得到了進入皇宮進行性奴能力測試的資格。明天晚上,王與兩位殿下將會親自接見你?!?/br>
    “是嗎?”即便是淡定如海因茨,在此刻也露出了難得一見的興奮神色,“謝謝您這些日子以來的悉心教導?!?/br>
    男人揮了揮手,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憂:“你去繼續這訓練室內最后一天的練習吧?!?/br>
    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海因茨感覺這個世界都與他剛才進入時大不相同了,他沒有選擇聽從導師的話繼續留在訓練室度過最后一天,而是快速地跑回了家開始收拾行李。廉價的公寓內此刻十分安靜,因為這個時候正是賤民們工作的時間。這個國家沒有太陽,天空永遠是一片亮閃閃的星辰,卻并不美麗,至少在海因茨眼里是這樣的。

    很快地,第二天晚上,皇宮的馬車來接他入宮了。侍從們雖然很有禮貌地讓他把那些骯臟的行李從尊貴的車廂中拿出去,但他仍然在他們的眼里看見了鄙夷和嘲弄。

    海因茨習以為常地撓撓頭,可憐他在幾個小時前還在糾結王是會比較喜歡這個形狀的跳蛋還是那個形狀的按摩棒。

    夜里漆黑一片,外面好像已經開始下雨,但海因茨什么也聽不到。侍從們告訴他此刻他的yinjing就必須保持勃起狀態,這樣才能保證等下面見王和兩位殿下時不至于失禮。

    下馬車的時候他果然感覺到了雨水,那種冰涼的液體打在他硬挺的陽物上,卻半點沒有澆滅他心中灼熱的火焰。

    他像是鄉巴佬一樣跟在侍從們身后,卻不敢多看這金碧輝煌的宮殿一眼。

    門開了,這個國度的王——格雷戈里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宮殿內回蕩著性交的啪啪聲。那聲音是從另一個座位上傳過來的,從長幼尊卑次序來看,那應該是二殿下。

    “今天入選的皇家性奴已帶到?!笔虖膫兊穆曇艟拖駴]有感情的機械一樣傳達著訊息,在格雷戈里微微點頭后,他們依次離開了宮殿。

    夜風很涼,從窗戶外吹到海因茨的guitou上,卻沒有讓他的身形產生絲毫偏移。格雷戈里明顯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他眨了眨眼睛,換了個姿勢躺在王座上,示意自己的兩個兒子開始今晚的性奴測試。

    二殿下普爾曼不情不愿地從性奴身上爬起來,不耐煩地看了幾眼跪在地上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海因茨。他走路的步伐很重,在水晶般的地板上發出噠噠的刺耳聲音。他先走到海因茨的面前,略微打量了一下今天的人選,很是不屑地說道:“看起來很一般嘛?!?/br>
    在他身后的是與他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的大殿下,對比普爾曼還帶著些傲氣的年輕面孔,赫德森顯然要沉穩和溫柔許多。他天生一張笑面,看上去總給人一種如若春風拂面的舒適感,此刻也不例外,他用指尖輕輕掂量了一下海因茨的陽根,笑道:“份量還不錯?!?/br>
    在兩位殿下如此近距離的觸碰下,海因茨的身體依舊如狂風中的松柏紋絲不動,此時就算是普爾曼也略微收斂了他的桀驁,開始對面前這個新性奴的持久能力開始進行真正的測試。

    王族之人特有的雙性之體緊貼著海因茨的陽根,那股濕噠噠的感覺從普爾曼的身上蔓延至海因茨的神經末端,將他們的下身全部打濕了。

    “哦,哥哥,父親,他好像真的和那些人不一樣?!本腿缤艿搅四撤N奇妙的感應,已經要插入才能分泌yin液的普爾曼久違地在這個新人性奴身上感受到了潮水的快意。

    這種夸贊比rou體上的接觸更容易讓海因茨感到興奮,光是普爾曼短短的幾句話,他的jiba就又比剛才更膨脹了幾分。

    赫德森面對弟弟的搶先一步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快,他繞到了海因茨的身后,保養得極好的白嫩手指輕輕摩挲著男人背后隆起的肌rou,這樣有力而富有美感的男人已經很少見了,赫德森想著,他就像一只發情的猛獸,有力度,卻不放縱,十分恰到好處。

    普爾曼此刻幾乎緊緊地貼在了男人的胸前,他們的下身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這讓尊貴的二殿下呼吸更加急促起來。

    按照規矩,性奴們都是裸身進入宮殿。但海因茨心里很清楚,半遮半掩反而會得到更好的效果。于是他選用了皇室專供的輕薄紗衣,這種紗吸水效果很好,觸感也十分棒,剛好能在此時派上用場。

    男人的胸肌也十分發達,那和guitou呈現一模一樣顏色的暗紅rutou在普爾曼眼里也是一個令他好奇無比的東西,他張開嘴重重地咬了一口海因茨的rutou,相當滿意地觀賞著男人 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

    “你又開始了?!焙盏律砻嫔舷袷浅庳熤艿艿牟涣际群?,然而他噴灑在海因茨頸邊更熾熱的呼吸暴露了他的興奮。

    果不其然,普爾曼迅速反駁道:“呵,哥哥平常玩的可比我過分多了?!?/br>
    赫德森笑了笑,略微抬了抬胸部,使自己如同少女的椒乳般柔軟的胸脯能夠從男人光裸的脊背上滑過。

    相比前方普爾曼的迫不及待,身后赫德森似有若無的撩撥更讓海因茨渾身一顫,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雖然男人是被哥哥所挑起了深層情欲,但普爾曼光是望著海因茨低垂的眼眸,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被磨去了大半。該死的,他不想再進行這什么狗屁測試,他只想讓男人的jiba快些進入他。

    海因茨似乎感覺到了他的饑渴,他輕輕提了提胯,使jiba在xue口淺淺地磨蹭了片刻。那種過電般的快感讓普爾曼的耐心徹底降到了最低,頭一次像一個剛被破處的雙性人那樣激動。

    “我宣布他通過了!”普爾曼急不可耐地想掀開海因茨的紗衣,正準備用女xue吞吃roubang時,卻被赫德森一把抓住了:“想吃jiba的話到處都有,不過我的測試還沒結束?!?/br>
    不顧普爾曼的抗議,赫德森讓剛才伺候他的性奴強行把弟弟帶到了位置上,并命令他立即用自己的兩根jiba堵住二殿下下面的兩張嘴。

    是的,這個性奴能夠在此時還出現在大殿之內,也是因為他得天獨厚的身體優勢,有兩根jiba,雖然長度并不算突出,只是馬馬虎虎而已。

    沒有了普爾曼的阻礙,赫德森再次來到了海因茨的身前。他輕輕張嘴啃咬著男人頸側的肌膚,就像中世紀的吸血鬼那樣,柔軟的舌頭舔舐著溢出的滴滴血液,在海因茨熾熱的皮膚上掃過,激起他心中渴望被凌虐的快感。

    赫德森所信奉的教條就是,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有渴望被虐待的一面。他以此為基礎,開發了無數個性奴的身體,至今未見敗績。

    他將臉埋在海因茨微卷的頭發中,感受著男人獨特的野性氣息,同時還散發著蓬勃的生命之氣。赫德森的心中隱約閃過一個奇妙的念頭,他甚至想為這個性奴生兒育女。

    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如雪峰般的奶子此刻恰好落在了海因茨的嘴邊,只要稍微張開嘴,就能把那紅蕊含入口中細細舔弄。

    素來持久力過人的海因茨此刻也不得不承認大殿下的技藝之高超絕非尋常人可比,他心里清楚,只要他張開嘴含入奶頭,那他最多再堅持二十分鐘就會宣告結束。他不能保證這個時間是否能取悅到赫德森,何況王座上還有那個不發一言的王。

    可是就算他再怎么忽略,那艷紅如血的乳粒還是不住地在海因茨的唇上磨蹭著,眼角余光根本無法忽略這份光芒。

    與此同時,赫德森腿間的汁水也沿著他的大腿一滴一滴落在了海因茨尺寸驚人的roubang上。

    為了轉移那對奶子的注意力,海因茨干脆將目光移向了大殿下那淌水的下身。令人訝異的是,

    那兩瓣挺翹豐盈的臀瓣,竟然被包裹在同樣藕粉色的內褲里,從海因茨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內褲上潤濕了好大一塊深色的濕跡。

    皇宮之內,皇室成員基本都是赤裸著身體,只有低賤的奴隸們才被換上各種增加性愛情趣的衣服。沒想到赫德森竟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特意穿上了與膚色相同的丁字內褲。

    赫德森不急不躁地扭了扭腰肢,故意伸手將丁字內褲往旁邊挪了那么一小寸,僅僅是一小寸,就足夠視力過人的海因茨看見那被包裹住的女xue的一點縫隙。赫德森的手指在上面輕輕滑動著,貼在海因茨的耳畔低低呻吟著:“不想進來嗎?這些都是你的,你馬上就能cao到我的sao逼了?!?/br>
    海因茨干脆地閉上了眼睛,不看總行了吧。

    赫德森意料之中地笑了笑,又換了個姿勢,這下倒是把自己的臀rou整個送到了海因茨的嘴邊。他輕輕地扯下丁字內褲,讓那yin靡滑膩的液體直接落在海因茨的嘴邊。

    雙性人獨特的sao味如同烈性春藥勾引著海因茨的情欲,更別說這人是他在訓練室時就十分仰慕的大殿下。終于,他還是忍不住地伸出了舌頭,他的嘴唇包裹住整個花xue,舌尖順著細縫勾勒而過,將兩片由蜜水潤濕吸附在一起的花瓣分開。舌尖像條泥鰍似的,順理成章的鉆進赫德森的蜜xue里攪動。

    不止是rou體上的快感,征服男人的愉悅感讓赫德森全身顫抖著。雖然以前有無數的性奴為他koujiao,但他們多數都呈現出一種卑微的下位者姿態,即使赫德森才是被插入的那個。而海因茨不同,他并不因為自己的皇室身份而畏懼,反而是放肆啃咬著因充血變大的花蒂。他像是叢林中蟄伏的猛獸,狂亂又猛烈,將他折騰得花枝亂顫。

    這就如同他的人生信條一樣,他自己也有渴望被虐待的一面,或許還不能稱之為渴望,而應該是極度渴望。

    他的下身被這個性奴攪得酸軟無力,花xue急速蠕動,連著小腹都微微抽搐了。蜜水潺潺噴涌而出,海因茨趁著他高潮的瞬間,整張嘴貼在xue口上使勁一吸,將噴薄出來的蜜液全部吸入口中的同時,yinjing也達到了高潮。

    “一個小時零五分,恭喜你過關了?!闭f話的是在王座上觀賞了全程的格雷戈里,只見他從高臺上走下,緩緩說道:“下一個測試項目,jingye噴射角度?!?/br>
    2.

    格雷戈里站在了海因茨的身前,從他身上垂落的金色裝飾品猶如金色的雨滴,雖然在這金碧輝煌的大殿中是那樣不值一提,但卻給海因茨帶了無形的壓迫感。他想起訓練室里高高掛著的王的畫像,不自覺的將他和面前的男人對比起來。

    yin水順著他白皙的腿根流下來,如蜿蜒的雨水,落在海因茨的眼前。他站起身來,輕輕地抱住了這個國家最尊貴的人。不可思議的,這個被萬民景仰的王柔軟得如同一只無害的貓咪,他的頭發是紫色的,映襯著他琉璃色的眼眸,顯得格外美麗。

    即便已經瞻仰過他的容顏多次,親眼看見時,海因茨仍不免被這令人驚嘆的美貌而咽了咽口水。他僵硬地站在那里,陽根直挺挺地戳在格雷戈里腰間,他聽見自己灼熱的呼吸聲,聽見格雷戈里身上金色飾品互相碰撞的叮當聲,但偏偏就是忘了自己下一步的動作。

    大殿下赫德森退讓在一旁觀賞著這一步的測試,如同在觀賞猴戲。

    二殿下被那名兩根jiba的男人cao得魂不守舍,眼睛卻死死地釘在海因茨身下。毫無疑問的,他此刻的腦海中一定是在意yin強jian他的人是海因茨。

    海因茨終于回過神來,他再度地跪了下來,溫柔地分開格雷戈里的雙腿。他的腿間泛著光亮的水色,讓海因茨情不自禁地舔了上去。大概是被炙熱的舌頭所觸碰,格雷戈里低低地嗚咽了一聲,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地皺了皺眉。

    海因茨趕緊用唇舌幫助格雷戈里迎來了第一個高潮,在進入狀態之后,他體內的敏感區域會更大,這也使得這項測試的通過率會變得更高。

    他在心中回憶著訓練室里導師所教導他的知識,所謂jingye噴射角度測試,其實非??简炐耘募记?,它是指每一次jingye噴射時能完全射在主人甬道的敏感點上,由于每個人的敏感點不同,jingye容量不同,jiba彎曲角度不同,導致這個測試被譽為最難通過的測試之一。

    即便海因茨在之前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在此時也不免有些慌張。

    從格雷戈里身體的反應來看,他也并不想為難自己。他努力適應著海因茨的手指,身下的汁液越來越多,汩汩地順著腿根在光亮如鏡的地板上聚成一小灘,順著設計得極為巧妙的微小管道排到殿外,那里有專人收集著皇室成員的yin水,畢竟每一滴都是救命的良藥。

    身體相貼,格雷戈里一動不動,更激動的反而是海因茨。他的yinjing紅得發紫,眼中蓄滿了進入xiaoxue的渴望,汗水不斷地從他肌rou上滴落,從他眼前滑落時,他幾乎要看不清格雷戈里的面容。不過,與其說是看不清,更不如說是不敢看。

    速戰速決吧,海因茨這樣想著,直接進入了格雷戈里的女xue。

    這是怎樣一種美妙的觸感啊,海因茨仰起了脖子,看見穹頂上的彩繪玻璃,那上面描繪著著名的眾生交媾圖。他能無比清晰地感覺到柔軟的媚rou刮過roubang,格雷戈里的肌膚是粉嫩的,如同還未被開發過的處子,這讓海因茨無比驚訝,他原本以為這位每天受到jingye澆灌的王理應是一副被cao得熟爛的模樣。

    再深入些便到了宮口,海因茨以roubang輕輕戳刺兩下,竟然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來自身體的反饋急切催促著他把jiba狠狠地捅入zigong里,但現在還不可以,他敢保證,那兒絕對是一個讓人流連忘返的秘境。如果貿然闖入,他這項測試也就相當于失敗了。

    于是他仔細地探索起宮口來,roubang泡在yin水中,是一個讓人覺得十分溫暖的地方,如同嬰兒回到母體。海因茨無暇分辨這種歸屬感來源于何處,此刻他只覺得格雷戈里的面容隱約與眾生交媾圖上的天神像融為一體。他身上的每一寸,從硬挺的鼻梁、飽滿的胸脯、小巧的女蒂和溫暖的懷抱,一切的一切都散發著和天神完全相同的氣息。

    雖然此刻他們的身體緊緊相貼,但海因茨只感受到了一種冒犯。內心深處慢慢涌起的敬畏感,讓他幾乎要落下淚來。此刻的海因茨,唯有以瘋狂的撞擊來回饋格雷戈里所帶給他的感受。

    在jiba猛烈的撞擊下,身體相交,粘稠的液體在兩人之間,拍出一道響亮的水聲。

    實際上對于格雷戈里來說,他內心的震驚完全不亞于海因茨。因為這是第一個性奴在感受到他女xue的魅力后,還殘存著理智不立刻將roubang頂入zigong內的??陀^來說,從外表上他并沒有看出眼前這個性奴的過人之處,只是普通的英俊長相,甚至皮膚還略顯蒼白了些,不是他更為喜愛的古銅色。

    從這樣的技巧來看,他明顯是在訓練室經過了長期的訓練,并非是那種天賦異稟的人。格雷戈里習慣性地舔了舔唇,在他覺得有意思的時候,他通常會做這樣的動作。

    看著海因茨激烈而不失克制的動作,這讓格雷戈里輕輕地呻吟著,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個人。一個同樣也是恪守本分的皇家性奴,但他沒有海因茨這樣的野性天分,甚至可以說是顯得懦弱了些。每一次zuoai的時候,格雷戈里都覺得他如同一條溫柔的溪流,緩緩地撫慰著自己身體的每一處。

    但這樣的性子偶爾嘗嘗還可,久了也總覺得膩味和無趣。

    但眼前的海因茨不一樣,他的每一次撞擊都是那樣地毫無預兆。如同皇宮外高懸的古老掛鐘,毫無預兆地撞擊著格雷戈里的敏感點,每一次貫穿時都用了足足的力道,傲人的長度次次達到花心,壓迫性的,強勢的,已經無法形容他的攻勢,唯有掠奪才堪堪可以。

    于是格雷戈里開始覺得好奇,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用沙啞的嗓音勸告著眼前的性奴:“射進來吧?!?/br>
    海因茨并不知曉王內心的想法,他只知道這項測試到達了最關鍵的地方,成敗在此一舉。

    他開始覺得緊張,因為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持久力雖然不錯,但jingye的控制力并不算很好。因為這份緊張,他甚至連射精的沖動都沒有。

    按照皇室們的習慣,只要在五分鐘完成射精動作即可。海因茨慌忙地將自己的roubang擠入宮口,捅進了那毫無防備的zigong。兩人結合處的蜜水像是一條溪流,源源不斷,每次進出時,都會發出咕嘰咕嘰的抽插聲??焖俪椴宓膭幼鲗⒛敲垡簱v成白色的泡沫,噴濺到兩人身上,看起來格外yin靡。

    格雷戈里悄無聲息地嘆了一口氣,zigong終于被roubang填滿的快感讓他險些失態。在這樣一個性奴測試中失去理智,作為這個國家的王是非常失職的,他早已不是還可以任性的王子。

    海因茨瘋狂地cao干著,幾乎忘記自己還處于性奴測試中。這樣美好的女xue讓他根本不想讓測試結束,恨不得能永永遠遠地將roubang泡在格雷戈里的xue內。

    最后還是身旁的赫德森微笑著上來提醒:“父皇,已經超過五分鐘了?!?/br>
    “無妨……”格雷戈里輕輕地應聲道,下意識地想幫助海因茨通過測試,于是下身突然將roubang絞緊。在赫德森的提醒下,海因茨再瘋狂的搗弄了幾十下,這才依依不舍的射出濃稠的jingye。

    格雷戈里的敏感位置他已經摸得差不多了,從剛才jiba調整好的角度射過去,jingye噴射的角度應該剛好能在敏感區域之內。

    一股接一股白濁被射入了格雷戈里的zigong內,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般顫抖不止,還是海因茨及時地扶了一把他才沒丟臉地在測試當場腿軟下去。

    “我宣布測試通過?!备窭赘昀锎掖业卣f道,迫不及待地想把海因茨帶入后殿繼續開發他的身體。

    “父皇,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應該有權利提出附加測試吧?”

    赫德森的話讓殿內瞬時安靜了下來,就連正在被兩根jiba狂cao的普爾曼都命令性奴停了動作,頗為不爽地說道:“哥,父皇都同意了,你還要為難什么?”

    赫德森走近了些,眼睛幾乎要貼在那根軟下去的rou莖上,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口guitou上的液體,嘗了嘗后又道:“不夠甜?!?/br>
    海因茨本以為測試就這樣順利通過了,誰想半路突然又出現個大殿下。他參加的測試是皇室性奴中專職roubang技巧的,并非是那種專供jingye品嘗的性奴,可赫德森突然這樣說,豈不是故意在刁難他么?

    “他本來就不是專供jingye品嘗的,味道正常即可,無需過多要求?!彼腋窭赘昀镞€是為海因茨說了幾句公道話。

    “父皇言重了,”赫德森仍是笑著,緩緩說道,“他已經足夠完美了,我只是在想,是否還有更完美的方法呢?”

    他話音剛落,便低聲同格雷戈里說了些什么,紫色頭發披肩的王沉默片刻,臉上也露出了贊許的表情。

    一刻鐘后,隨著輕柔的鋼琴聲響起,穿著白黃色宮廷長袍的侍從們帶來了一些奇特的小東西。他們生硬地跪在海因茨腳底下,用刻板的聲音宣布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應大殿下的命令,我們接下來將會將糖水注入到您的睪丸之中,以中和jingye的甜度?!?/br>
    這對比從前在訓練室中受到的練習要小兒科了許多,但赫德森突然的異想天開還是個海因茨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他無奈地向赫德森的方向行了禮:“謝大殿下賞賜?!?/br>
    似乎是已經饜足,赫德森穿上了他最慣常穿的絲白色主教長袍,這樣看起來,他身上總是帶著一種令人難以忽略的貴族高潔氣質,和方才饑渴而大膽的誘惑者截然不同。他緩緩地摩挲著指尖的金色戒指,眼睛眨也不眨地觀察著海因茨的反應。

    看來皇室的三個人中,這位大殿下才是最難纏的那位。海因茨在心底嘆了口氣,對底下跪著的侍從說道:“請開始吧?!?/br>
    冰冷的注射針管貼近了他的囊袋,從侍從的cao作手法來看,海因茨幾乎可以肯定他之前一定是從某個醫學院校畢業的,他曾經也有過做這個行業的朋友,聽他們說業內最高的榮耀就是成為皇室醫師,專門為宮廷貴族們提供xiaoxue或者roubang的裝飾服務。

    海因茨平靜地注視著針管里的液體被注入了自己的睪丸中,臉上沒有顯露出絲毫痛楚。說實在的,他確實不覺得很痛,但如果赫德森喜歡,他也可以馬上表現出痛苦的神情來。

    等到那滿滿的兩針管注射完畢,剛剛已經發泄過的睪丸又再度膨脹了起來,顯得那里鼓鼓囊囊的。

    侍從恭謹地說道:“請殿下品鑒?!?/br>
    海因茨走過去,迅速勃起的陽根搖搖晃晃地展示在眾人面前。他將那粗大的玩意送到赫德森的嘴邊,用幾乎是懇求的話語說道:“希望大殿下滿意?!?/br>
    赫德森仍是微笑著,聲音很輕:“但愿如此?!?/br>
    隨著他將睪丸納入口中吮吸,海因茨難以自抑地全身顫抖了一下。因為他吸得太重了,更別說牙齒還觸碰到了那注射留下的微小傷口。但他不能退縮,他只能挺胯,將囊袋送入他的嘴中。

    沒一會兒,里頭精水和糖水的混合物就緩緩地流入了赫德森的嘴中。他的喉中傳來咕咚的吞咽聲,像是口渴至極,突然碰見了一汪清泉,拼命的滿足了口腹之欲。

    “如何?”格雷戈里也湊過身來,一臉好奇地詢問著自己的大兒子。

    “很甜?!焙盏律肷尾盘痤^來舔了舔嘴唇上的甜汁,很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乳白色的jingye從男性的睪丸中緩緩溢出,格雷戈里再也忍受不住,同自己的兒子一起,含住了另外一側的睪丸。

    他忘情的吮吸著海因茨的睪丸,源源不斷的jingye仿佛流不盡,他拼命的吞咽,還是會從口中滿溢出來。乳白的汁液沾上他的下巴,滑落在他的身體上,又讓格雷戈里覺得分外可惜。直至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沾滿了這個性奴的味道。

    等到這對父子完全將海因茨吸干之后,那處雄壯有力的地方已經徹底軟了下去。此時目睹了全程的二殿下普爾曼開始大聲嚷嚷起來:“父皇和哥哥享用了這么久,也該輪到我了吧?!?/br>
    格雷戈里方從海因茨的胯下抬起頭來,唇畔還沾著乳白色的液體:“普爾曼,他今天已經到限度了?!?/br>
    “切!”普爾曼從椅子上站起來,又說道,“既然哥哥能把糖水灌進去,那為什么不能把jingye灌進去呢?這樣他不就是永動機了?”

    說實話,海因茨可真不想當這個永動機。他不覺得很累,而去實際上他的囊袋今天射出的jingye僅有三分之一而已。如果沒有充足的jingye儲備,怎么敢來征選皇家性奴呢?他只不過是裝出干癟的模樣來欺騙他們而已。

    普爾曼偏偏不肯罷休似的,又命人拿來了專門放置新鮮jingye的玻璃壺。海因茨顯然很清楚這個東西,它是來源于皇宮內專供jingye的性奴們。這類性奴只要每天按時上交足量jingye即可,工作對比他這種性奴可以說是輕松至極,但條件也非常嚴格,尤其是每天的飲食。而且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經過身體機械化改造,以便能生產出更獨特更合口味的jingye。

    注射才剛剛結束,普爾曼就迫不及待地按住海因茨的腰身,將陽根送入了自己的saoxue內。一路曲折,jiba破開自己的媚rou,快感席卷頭皮,他整個人都興奮的顫抖。海因茨一直進到最深處,普爾曼還在壓著他的身體讓他往里面擠,像是要把后面兩顆rou球都擠進那一方窄xue里。

    過后的動作變得簡單直接,要命的緊致感讓他不自覺的在那一方窄xue中馳騁起來,拉鋸般的進出,帶出一股股晶瑩的蜜水,打濕了兩人的交合處?;▁ue被撐到了極致,就連小腹也高高隆起。

    每次被海因茨強勢地插進來,都快把普爾曼頂的拋起,反復如此,讓他頓時生出一股窒息感。

    頭頂的彩繪玻璃折射出炫目的光彩,眾生在交媾,他們在結合。

    3.

    窗外的雨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變成了雪,海因茨在早上六點醒來,為新一天皇室的早餐做準備。外頭仍是漆黑一片,在這個國家里,大家只能通過時鐘來判斷時間。

    廚房里擠滿了性奴,海因茨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學著旁邊的人向廚師討要食物。打著呵欠的男人語調奇怪,像是帶著南方的獨特口音。相對于其他人夸張的食物,海因茨只是簡單地在陽根上涂抹了少許的芝士蛋糕,并在guitou上以櫻桃點綴。

    排在他前面的男人將自己打扮成了剛從熱帶雨林出來的冒險家,他將乳珠畫成圣女果模樣,并在乳釘上掛了一連串的綠葉,下身則更是夸張,高聳的yinjing上盛放著一個用刀雕出來的格雷戈里小像,讓人很難想象那么個龐大的西瓜裝飾品是如何固定在他的jiba上的。

    海因茨猜想他一定給yinjing做過內置增骨手術,在其中植入機械骨,可以使陽根保持一整天的挺立。當然他所帶來的后果就是不一定會被所有的皇室成員喜歡,譬如大殿下就覺得這樣jiba里流出來的jingye都帶了金屬味,不夠天然純正。

    他在這個男人身后等了好一會,直到他把一連串不知名的水果都塞入菊xue,才終于慢吞吞地離開了。

    海因茨思考片刻,決定往后xue中灌入一些咖啡,并在這之后又拿了幾枚櫻桃以堵住咖啡的溢出。在嘗過前方的jingye芝士蛋糕之后,咖啡必然是絕配。實際上,就算他不這樣做,早已收縮自如的后xue也絕不會流出一滴液體來。

    在進入早餐室之前,海因茨最后一次用毛巾擦干了身體上多余的水漬。他的肌rou鮮活而有力,明顯呈現出一種并未被機械改造過的氣息。

    從入宮至今,他就經常能感受到旁邊投來或嫉妒或欣羨的目光。他對此不發一言,因為或許只有老天爺知道他為了練成這個模樣花費了多少力氣。

    他出生在文德爾市,眾所周知,那里是這個國家最貧窮的地方。在方言中,文德爾有著被神遺棄之地的意思。海因茨和生活在這里的百萬居民一樣,住在一棟破舊的房子內。如果他從小就在這兒長大,或許還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在漫天的星辰下,海因茨曾經也和那些貴族兒童一樣嘲笑過低賤的庶民。他那時從不覺得這種笑聲刺耳,只覺得歡快。當然,那已經是他很小時候的事情了。在他親眼目睹jiejie被饑餓的人們分食時,他突然決定要做點什么。

    對已經在最底層的人來說,販賣腦力是不現實的。光是活著就已經很艱難,唯一的可能只有通過身體訓練,成為皇家性奴。

    索性他的身體還算健康,海因茨第一次來到性奴訓練室時,戰亂剛剛結束,導師指揮著士兵把各種奇怪的器具搬進室內,空氣中還殘留著揮散不去的硝煙味。

    “三十六號,你可以進去了?!笔绦l生硬的話語打斷了海因茨的思緒,他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在這里,他的名字是三十六號。

    早餐室的陳設和金碧輝煌的大殿沒有什么不同,除去長得看不到盡頭的桌子和排成一條長龍的性奴們,其他的幾乎一模一樣。海因茨稍微提了提臀,緩緩地走了進去。

    格雷戈里坐在最中間,優雅地用叉子切開一塊牛排。所不同的是,放置著那塊牛排的鐵板被固定在性奴的陽物上,而他要不停地在管道里上下抽插,才能使那特制的機器發揮加熱的作用。

    看著性奴辛苦地cao著一根鐵管,在座的皇室成員們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海因茨垂下眼眸,他并不覺得可笑,只覺得可悲。

    格雷戈里只是咬了一口牛排便捂著嘴將他吐在了性奴的身體上,旁邊的侍衛冷冰冰地讓他滾下去,他一邊走著,抽插的動作卻并未停止。那樣滑稽的走路姿勢又引起了一陣笑聲,很多皇室成員幾乎把早餐當做了一天份的喜劇表演,連素來優雅的大皇子也對此忍俊不禁。

    終于到他了。海因茨小心地走過去,融化的芝士蛋糕順著他的yinjing往下流,顯得色情而yin靡。

    “是你?”格雷戈里顯然還對這個充滿野性的性奴有著極深刻的印象。他靜靜地站在自己面前,好像某種安靜的大型動物。

    素來挑剔的王難得開始品嘗起他平時并不喜歡的芝士蛋糕來,海因茨陽根上所散發的濃烈腥臊味反而使他更加賣力地將那些甜品咽下去,只想早點嘗到男人jiba的味道。

    “我怎么不記得父皇喜歡吃芝士蛋糕?!逼諣柭绷艘幌逻f到嘴邊的jiba,大口jingye被他吞下去,喉間發出咕咚的聲音。

    赫德森笑道:“你還記得那天睪丸被你注射jingye的性奴嗎?”

    “哦?是他?”普爾曼聞言臉色也稍微有了些變化,“難怪了,他叫什么名字?”

    “三十六號?!?/br>
    “嗯……三十六號?!逼諣柭蛄颂虼脚系膉ingye,若有所思。

    格雷戈里已經將jiba上的芝士蛋糕全部舔了個干凈,卻還是有些戀戀不舍地,小舌不肯從海因茨的陽物上離開。

    “如果王很喜歡的話,我可以再端一盤上來?!?/br>
    “不用了,”格雷戈里咳嗽了幾聲,“太膩?!?/br>
    “那正好,我還為您準備了咖啡?!焙R虼霓D過身來,用緊致的后xue面對著格雷戈里,邀請他品鑒自己菊xue中的美妙。

    這樣的善解人意讓格雷戈里好感倍增,他一遍遍地從外至里地將菊xue內的咖啡喝完,舌頭卻像 是被絞緊在里面似的,怎么也無法擺脫媚rou的禁錮。

    那股sao味從他的舌尖迅速擴散到身體上,才剛清醒不久的身體馬上被喚醒,血液飛速流動,一下子竄到后xue,讓格雷戈里立即有了反應。

    “來,過來cao我?!备窭赘昀镞@話一出口,其余的性奴都朝海因茨投來了異樣的眼神,能讓王在用餐時伺候,這相當于是至高無上的榮寵。

    海因茨無視掉那些目光,剛走過去就被格雷戈里的雙腿纏住,男人的身體完全攀附在他的身上。還沒等他調整好姿勢,roubang就已經被后xue咬住了。

    格雷戈里撅著滿是yin水的屁股一舉吞下了粗大的jiba,他的目光饑渴而大膽,像是要把海因茨整個人都吞吃入腹一般。

    普爾曼冷哼了一聲,聲音里充滿了酸味:“父皇好像很喜歡這個賤奴?!?/br>
    赫德森看一眼自己弟弟的神情,就知道他是在抱怨父親獨享了這么一根完美的jiba。他溫柔地笑著,又說道:“聽說他們又培養了些新人,都上來讓嘗嘗吧?!?/br>
    在他的吩咐下,人體盛的性奴們紛紛離開了早餐室,全部換成了專為皇室提供jingye的性奴們。

    赫德森微笑著看向正把格雷戈里cao得欲仙欲死的海因茨,又問道:“三十六號,在訓練室的時候,你學過jingye鑒賞課程嗎?”

    海因茨賣力地在格雷戈里緊致的女xue中捅干,說話的氣息卻沒有絲毫不穩:“回殿下,學過少許,并不十分擅長?!?/br>
    “你很誠實,那就給你個機會讓你品嘗下今日的特飲吧?!?/br>
    他話音剛落,一根冒著熱氣的粗大jiba就送到了海因茨的嘴邊。雖然貴族們也都以品嘗美味jingye為榮,但能在宮內豢養這么多jingye性奴,以便隨時能喝道最新鮮jingye的,也只有宮里的這幾位了。性奴的臉上都帶了面具,顯然又是這位大殿下在故意刁難他了。

    海因茨暗暗嘆了口氣,只好含住男人的jiba淺淺地吸了一口,那液體瞬時被吸出,美妙的味道充滿了他的整個口腔。

    “光從這個味道來看,這位性奴的身份地位恐怕也非同一般?!焙R虼囊贿呎f,一邊將roubang狠命地插入男人的女xue深處,每次都會帶來一道麻痹般的強烈快感,耳邊是格雷戈里貓般的呻吟,腰不停的聳動,整根沒入,整根沒出。

    赫德森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如果要仔細算起來,他恐怕還與我有那么一絲血緣關系?!?/br>
    海因茨細細品嘗片刻,又說道:“這股jingye甜度適中,氣味濃厚,味道復雜,并不是尋常的單一味道,而像是混合了巧克力、煙草和橙花的味道。若是將它和其他jingye混合在一起,它也必然是其中的主角?!?/br>
    赫德森聞言不由大笑道:“竟然能在這種時候還分得出口中的味道,看來是父皇沒有能夠完全吸引住你的心神啊?!?/br>
    海因茨臉色一變,趕忙道:“賤奴不敢?!?/br>
    格雷戈里聽到大兒子的挑釁,不由自主地縮緊了女xue,緊致的內壁吸食著大棒的壁身,像是上癮了似的,xue里的媚rou不停地來回縮緊,花壺中盈滿了動情的蜜汁,透明的汁液順著大棒流出,將本就濕漉漉的屁股染上了一層粘稠的愛液。

    不過片刻,下一位jingye性奴又走了上來。與方才的那位截然相反,這次的jingye帶有些許苦味,充滿了成熟的氣息,口感也十分醇厚。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第二位性奴的年齡應該是比較大了。這樣成熟的味道,絕非年輕jingye能體現的?!?/br>
    普爾曼驚呼出聲:“還真被你猜到了,這位是宮里年齡最大的性奴,已經有四百多歲了?!?/br>
    赫德森想了片刻,又命人將海因茨的眼睛用黑布遮上:“性奴們的jingye都還尚可,不知若是換了其他人,你還猜不猜得出來?”

    海因茨笑了笑,卻反問道:“若我是全部猜對,大殿下又能給我什么獎勵呢?”

    “你一個低賤的性奴,也敢和我們提要求?”赫德森還沒出聲,普爾曼反倒先嚷嚷起來。

    “無妨,”赫德森看著海因茨紫黑色的roubang在父親xiaoxue里進出的模樣,突然感覺saoxue也有些發癢,“你如果能全部猜對,那我就準許你一個月同我一起睡?!?/br>
    他話音剛落,在場眾人都驚呼了起來。按照規矩,只有王子的夫婿才可以與他們在同一張床上就寢,赫德森這樣做,無疑是極大的賭注了。

    “哥哥!不行!怎么能……讓一個賤奴上你的床?”

    海因茨緊緊摟住懷中的格雷戈里,狠狠地cao入了他的zigong內。格雷戈里的花xue劇烈地痙攣著,猛烈地蠕動著,驚天駭浪的快感狂潮讓他已先xiele身,噴灑在深處的roubang上,極度糜爛的yin亂美感沖擊著赫德森的視線。

    父皇居然就這樣潮吹了,如果此刻被cao的是自己的話……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命令鑒賞繼續開始。

    這次被插入嘴中的yinjing偏小,像是雙性人的jiba。海因茨謹慎地思考著,會是普爾曼或者赫德森親自上陣考驗他嗎,味道似乎又不像。這種含了草莓和櫻桃香氣的jingye,并不太符合這兩位殿下的身份。

    見到了陷入了為難,赫德森的語氣卻更加得意起來:“怎么,需要思考這么久嗎?”

    這股味道還帶著青澀氣息,看來此人的年齡并不大。不過這種口感并不太像是本國所偏好的口味,鄰國倒是很喜歡這種帶有果味的jingye……對了,海因茨脫口而出道:“這位想必就是遠嫁過來的前任皇后吧?!?/br>
    正如海因茨所說,此刻赤裸著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委身嫁給公爵的奧斯汀,他身為皇后雖然只有短短數月,但經常被戰勝國的人們嘲笑。

    許久沒有聽到赫德森的言語,這次卻是兩根氣味迥異的陽物一齊塞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這樣就想為難他嗎?海因茨想,這位不懂人間疾苦的大皇子還真是低估了他的決心啊。

    “左邊這位的jingye富含了泥土和雪松的味道,想必從前是從事農作的。右邊這位雖然有濃重的蘑菇松露味道作為掩飾,但還是能從jingye里嘗到揮之不去的焦油和皮革味,從前也是在工廠中待過吧。綜上所述,這兩位應該都是宮中的侍衛吧。尊貴的殿下,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

    “你過關了?!贝丝毯盏律恼Z氣中已再無了平常的那種泰然自若,他言語中的寒意散發在空氣中,就像夏日里碎裂一地的冰塊。

    他走出了早餐室,海因茨聽見他潔白的圣服拖曳過地板的聲音。隨后海因茨就像醒悟過來一樣,再一次將懷中的王送上了高潮。

    4.

    潮濕的霧氣如同蛇一般在夢中纏繞著他,海因茨全身冷汗地從壁爐旁爬起來。他昨天在伺候完格雷戈里后稍微喝了一點酒,沒想到就這樣直接在壁爐旁睡了過去。

    身下暖和的羊毛毯提醒著他這里是宮殿,并非他夢中的貧民窟。身為王偏寵的性奴,海因茨自然有資格得到更好的居住環境。桌上盛放著的清水甚至都加上了幾滴格雷戈里特別賞賜的yin水。絲絲甜味滲入舌尖,讓海因茨頓時神智一清。

    “一個時辰后,你要隨赫德森殿下前往教堂布道?!笔绦l長直接推門進來,他只需要把命令傳達到,并不在乎此刻的海因茨正在做什么。性奴是沒有隱私的,再高級的也是。

    距離上次的早餐已經過去了好幾日,海因茨完全連赫德森的面都沒有見到。他想起那日這位大殿下離開早餐室時,那完全超脫于憤怒的態度,海因茨怎么想也不認為今天會有什么好事發生。

    所以在離開之前,他習慣地用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祈禱今天會有好運吧。

    皇家教堂建在海邊高高的山崖上,背后就是永遠走不到盡頭的星辰之海。永無停歇的海風和巨浪拍擊著巖壁,激起求道者們的虔誠之心。

    此刻的海因茨正在馬車上,與帝國高貴的大殿下赫德森同坐在一處。

    月光照在赫德森圣潔的面容上,寬大的主教衣袍被高高掀起,而他的一只手停留在下身。偶爾的海風吹過,坐在他正對面的海因茨可以清晰地看見他濕透的白色內褲,yin水勾勒出女xue的形狀,中間勒出一道深深的縫隙。

    “啊,嗯啊……”嘰咕嘰咕的水聲帶著粘稠的濕膩感,手指在濕熱內壁里打著圈,快速地進進出出著,帶出的晶亮水漬或是落在股縫間,或是掛在手指上滴滴答答往下淌。柔嫩的yinchun微微張開,被汁水浸潤著,原本的粉嫩色澤早已在手指不斷地揉搓蹭弄中變成了玫瑰花似的嫣紅。而那怯生生探出頭的女蒂愈發腫大,仿佛熟透的鮮妍草莓。

    海因茨的身體在經年累月的訓練中早已有了能控制yinjing自由勃起的能力,但此刻赫德森故意的勾引讓他這個飽經歷練的老手也有些頂不住了。

    空氣中飄蕩著的異香異常濃厚,赫德森還生怕外頭的護衛聽不見似的,故意仰著頭大聲浪叫著:“啊……好舒服……cao得我好舒服……”

    海因茨的陽根從性奴粗劣的破爛長袍下露出來,流著水的紫黑guitou昭示著男人的迫不及待。

    赫德森光是看著海因茨那無動于衷的冷淡模樣,就氣得牙癢癢。自己不顧顏面地勾引他,他居然還對自己的身體毫不動心,不想上來用jiba狠狠地捅進自己的saoxue?

    “三十六號,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赫德森站起身來,臉上還帶著溫柔的笑容,他的手指還在腿間來回抽插,yin水順著大腿淌下來,在馬車厚厚的地毯上留下晶亮水漬,“告訴我?!?/br>
    “回殿下,賤奴本名海因茨?!?/br>
    “哦,海因茨?!焙盏律愿械纳ひ舻吐晢局R虼牡拿?,他彎下腰,雙性人嬌小的一對奶子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海因茨的視線中,“想喝點什么嗎?”

    “賤奴不渴?!焙R虼漠斎幻靼姿囊馑?,這個殿下發起sao來想讓自己幫他吸奶,若是 道貌岸然起來又不知道會玩什么把戲。

    “真的不渴么?”赫德森索性坐在了他的腿上,在海因茨的耳畔輕輕地吹著熱氣,他一手抓住自己右側的rufang在海因茨面前晃動著,白嫩的奶子猶如碧波蕩漾。

    “如果殿下有任何需求,賤奴都會滿足殿下?!边@句話就像一根帶了毒的針,一舉戳破了赫德森的內心想法。

    是的,他可以直接命令這個人將jiba捅入自己體內。但他下意識地回避著這樣的命令,因為……因為一旦這樣做,他就覺得自己好像輸了。

    不對,其實他一開始就輸了。

    赫德森猛然站起來,用手指分開自己濕漉漉的yinchun,露出內里嫣色的媚rou。仿佛春花吐蕊,被撐開的xue嘴收縮張合著,yin露如同被擠出的剔透珍珠,這yin蕩到讓人失態的一幕配合著他如天神般俊美的面容有如被拖入yin獄的圣子,月光之下,那皇室珍貴的yin液就這樣一滴一滴地浪費在了馬車的毛毯上。

    “三十六號,我要你立即用jibacao我?!?/br>
    “遵命,殿下?!焙R虼莫q如機械人偶般地站起來,將面前的男人一把撈了起來放在自己腿上。rouba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由下至上的戳擊重重頂進宮口,頓時讓赫德森抽搐著顫抖了一下。

    “這里……奶子……奶子也要揉……”赫德森挺著胸膛,將渾圓的奶子送到性奴的嘴邊。

    海因茨用手不重不輕地揉捏著兩團渾圓的乳rou,低頭含住那頂端的嫣紅:“殿下已經到出奶期了嗎?”

    由于雙性人特殊的體質,每個月都會有幾日是奶水分泌期。如果在這個時候沒有人幫他們把奶水吸出來,那奶子每天都會疼痛不已。

    “是……是的,海因茨,舔……多舔舔……把奶水都舔出來……”

    海因茨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幫赫德森舔著奶頭,他靈活的舌頭對著男人白皙柔軟的乳戳進,把原本凸起的奶頭都陷了進去,不一會兒便瘋狂噴射出奶水來,絲毫不差地落入了海因茨的嘴中。

    “怎么樣,用你品嘗jingye的技巧來點評一下我的奶水如何?”赫德森在海因茨身上不住地前后搖晃,還沒忘記問他自己奶水的滋味如何。

    “殿下要聽真心話嗎?”

    赫德森被他cao得渾身發軟,聞言又怒道:“當然要?!?/br>
    “很甜,如果非要以一種食物做比喻的話,應該是蜜餞吧。不過,還是有一絲腥味,味道不夠純粹?!?/br>
    赫德森臉色發青,正想呵斥這位不知禮數的性奴,誰想海因茨更是大膽地掐住了赫德森不堪一握的腰,兇狠地撞擊起來,那圣潔的面孔深陷yin欲,仿佛每一次動作都會將他拋飛出去。

    這如疾風驟雨般的抽插粗暴得讓赫德森頭暈目眩,他猶如風浪中的小舟,身體不自主地被侵入,快感便仿佛波濤兜頭而來。他只能無力地呻吟著,任由那根露出兇猛真容的大jiba將xiaoxue插得汁水淋漓,哭叫著求這個性奴放緩速度。

    “抱歉,”海因茨竟然真的漸漸將抽插的節奏調整過來,“我會記住殿下喜歡的頻率,以后都會按照這個速度伺候殿下?!?/br>
    “啊……不行……”roubang緩慢地摩擦著內壁,帶來更深層次的麻癢,赫德森絞緊了媚rou,大聲喊道:“快!快些!用你最快的速度cao我!”

    “遵命?!奔幢阍谶@種事情,海因茨仍然保持著性奴的良好禮儀。

    話音剛落,更猛烈的cao干隨之而來。這一次赫德森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男人每一次向上挺動下腹,都會狠狠抓著他的身體往下按。啪啪啪啪的響亮拍擊聲早已蓋過了roubang抽插的水聲。臀rou蹭在男人粗硬的恥毛上,那種又癢又麻的感覺幾乎讓人瘋掉。兩瓣被cao干得大大分開的yinchun時不時擠壓到濕淋淋的卵蛋,更是讓兩人緊緊結合的下體狼藉不堪。

    光是對上那雙散著寒光的眸子,赫德森恍惚間覺得自己要被身下這根大roubang活生生cao死。如果是這樣的話,死了也值得。他迷迷糊糊地沉醉在性愛的快感中,渾然不覺馬車已經停住,遠處傳來兇猛的海浪聲,他們已經到了皇家教堂。

    還未從高潮中緩過神來的赫德森迅速整理了衣服,仿佛又恢復到了那溫柔而高貴的王子模樣。海因茨站在隊伍的最末端,望著教堂高大的穹頂,他想,正是為了體現皇室的高貴和純潔,才會故意把這個教堂建造得如同墳墓吧。

    門的那一頭傳來人們竊竊私語的聲音,看來他們已經等待已久。

    赫德森推開了門,海風仿佛給內里的人送來了神跡。海因茨如同那些人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赫德森完美無瑕的臉,他的肌膚比那最純正的圣袍還要白皙,一頭耀眼的金色長發落在他的肩上,讓人完全不敢想象就在十分鐘前他的下體還含著男人的陽物。

    雖然臉上帶著溫柔笑容,但海因茨看得出來,對于這些生活凄苦的民眾,赫德森的眼底并無一絲憐憫和同情,冷漠的上位者所獨有的情緒。

    他突然感到一陣厭惡的情緒涌上來,海因茨決定出去走走,反正不會有人在意一個性奴的去向。

    教堂外的空氣很好,雖然這個國度沒有白天,但習慣于在啊黑暗中生存的人們從未在意過這種事情。有捕魚的船只正在出海,海因茨望著那海上的點點亮光,突然很好奇星辰之海的盡頭會是什么,還會是這樣無盡的黑暗嗎,還是會有黎明?

    他若有所思,竭盡全力地意圖想起些什么來。而身后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三十六號,殿下命你過去?!?/br>
    當海因茨進入教堂時,赫德森的布道還在繼續,他看見人民狂熱的表情,聽見赫德森富有激情的言語。

    裝飾著瑰麗彩繪玻璃的教堂內,海因茨走過暗藏著的樓梯,來到了赫德森高高的演講臺下。

    在他走上來前,侍衛長曾跟他說過這樣一番話。

    “王子殿下實在是太忙碌了,忙到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你應該為他解決這個問題?!?/br>
    他默不作聲地跪下來,仰頭輕輕含住了赫德森的陽根。隨后仿佛游魚一般竄進女xue的小舌在狹窄的通道內橫沖直撞,就和男人本身一樣,熱情地吸吮著赫德森的yin水,刷過他saoxue內的每一處敏感點。

    yin水和津液混在一處,在莊嚴肅穆的布道會上,上演著yin亂的戲碼。

    海因茨鉆入了男人的長袍之下,抬頭就能望見包裹在袍內的雪乳,那嬌小的奶子隨著赫德森激昂的發言而上下抖動,泛著微微的淡粉色。

    海因茨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便再無暇顧及這些,他的大手滑到了男人的尿道口,又扯下了自己的一根頭發從那處伸進去挑逗著赫德森的神經。雖然自己曾多次被尿道調教過,但為別人 這樣做的次數卻并不太多,海因茨依靠著直覺找到了赫德森尿道的敏感處。

    從未被碰過這里的觸感讓赫德森不得不停止了話語,大口喘息著示意自己需要休息片刻。

    而下方,海因茨的嘴對著他的guitou又摸又捏,水一波一波的滲出來,每當他用力去挑弄那根插在尿道中的頭發,赫德森的兩處xue口就會抽搐著噴出帶著甜膩香氣的晶亮蜜液。

    “不……不要……”他低聲地對著身下人說道,侍衛長的命令并非他所下,他對此一無所知,也完全沒有要尿在海因茨嘴里的意思。

    他從頭到腳都軟得厲害,好怕自己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被舔到失禁,只能撐起身子勉強答應道:“之后xiaoxue……小saoxue給你插好不好,別……別玩那里了……不行……要出來了……”

    海因茨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誤會他了,還以為這位古怪的殿下又是在唱反調。于是他的舌頭進入到更深,薄唇將整個女xue都含了進去,舌尖掃過yinchun,掃過花蒂,將菊xue的精致褶皺都舔了一遍。男人耐心又細致地伺候著嘴下這朵濕淋淋的花蕊,只希望這位殿下快些尿出來,莫再為難他才是。

    “啊……啊……”赫德森猛然尖叫起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下身激噴而出,悉數擊打在了海因茨的臉上。

    “謝殿下賞賜圣水?!焙R虼墓蛑肆讼氯?,對赫德森要如何解釋這等場面絲毫不感興趣。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