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前夕〔嚶嚶嚶小皇帝被吸rutou了/露出play/又墨跡了一章rou/彩蛋小皇帝被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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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鈺站在尚書房里,屋里的書本、茶碗全都散了一地,馮太監哆哆嗦嗦地跪在門口。張川之一進來就看到這個場面,他拾起了幾本書放在案幾上,嘆了口氣:“陛下若是因戰事而煩憂,微臣來正是為了此事?!?/br> 宋鈺回過頭,眼前一亮,又因為亂七八糟的一地有些羞赧,趕緊過去扶住張川之,道:“朕正愁著呢,張國輔快講?!?/br> 張川之伸手作揖道:“陛下親自登門去請王將軍領兵?!?/br> “胡言!”宋鈺變了臉色,“朕如何能求他!” “眼下國家有難,武將雖有意推辭,但確實無人能擔得起統帥三軍的大任?!?/br> 宋鈺冷笑道:“經此一事,朕便明白了,就算王將軍不參朝政,文武百官還是站在他那一方;朕要成為這天朝真正的皇帝——” 他眼神倏地狠戾,看向遠處:“王將軍必不能留?!?/br> 張川之看著皇帝,動了動嘴唇,目色悲涼,欲言又止。 午后的壽延宮說不出的安靜,王清盈坐在院子里曬太陽,尋思著人老了是不是該養只貓打發時間。 宋鈺進來看到安碧,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手輕腳地繞到王清盈后面,捂住了她的眼睛。 “安碧,你擋著光了?!蓖跚逵瘧醒笱蟮卣f。 身后的人一聲不吭,王清盈覺得奇怪,抓住她眼上的手,摸了摸,登時嚇了一跳,拽下來回頭一看,笑笑:“原來是陛下?!?/br> 宋鈺蹭蹭她,勾著尾音說:“母后寧可在這曬太陽,都不愿陪陪朕?!?/br> “陛下愈發粘人了?!蓖跚逵竽笏氖?,宋鈺手心濕濕的,王清盈順著手摸上去,叫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手順著伸進他衣襟。 里面裹了一層緊緊的裹胸,秋天的衣服不算薄,她一時竟扯不開。王清盈牽著宋鈺的手放在他的腰帶上,宋鈺臉一紅,解開了腰帶。 王清盈昂首,示意他繼續。 宋鈺在她的注視下,閉上了眼睛哆哆嗦嗦地伸進自己的衣服里解開裹胸布。 一層一層乳白色的布從袍子里垂下來,胸前的衣服被頂起兩個小包。王清盈看迷了眼,隔著衣服握住小奶包,入手柔軟,讓人忍不住揉捏。 這秘藥真是不簡單,據說一直服下去,過個三年五載還有可能產乳呢。想到這么刺激的事,她手上不禁用力,惹得宋鈺輕呼一聲。 回頭看了他,雖然痛的眉頭擰在了一起,嘴唇微張,但仍然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王清盈瞧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又忍不住喜歡了起來。 “陛下好乖?!彼瞄_他的衣服,兩邊的乳暈微微露出,而乳首將露未露,藏在薄薄的衣襟里,更惹人注目。 這時候再不做什么就是暴殄天物了,她單手抱著宋鈺的腰,另一只手覆上戰栗的小包子,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乳尖,整個手掌一起轉著圈揉搓。 “啊、呃恩…母后……” 少年眉眼如畫,小鹿一般靠在她懷里,眼睛里閃著水光,口里輕微喘息,時不時因為弄得狠了,發出類似幼犬嗚咽一樣的聲音。 王清盈突然松開手,低頭含住了已經被擠壓變大的rutou。rutou突然被溫熱的環境包圍,宋鈺猛地向后一縮,忍不住喊出聲:“啊——” 舌尖反復戳刺作弄紅腫的rutou。宋鈺維持著張嘴的口型,卻發不出聲音,胸前的快感直沖腦門,他從來沒有想過男人的rutou能有這么大的快感,雖然他說不清楚到底是生理上的快感更強還是看到母后吸吮自己的rutou的感覺很奇妙,宋鈺暈乎乎的,他平時的理智全都粉碎了一地,不能這樣,他反復告誡自己,每次都這樣,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最后是被胸前的疼痛拉回了神志。母后已經換了一個rutou吸吮了,被她寵愛過的那顆rutou大得不像話,又紅又紫,讓他想起來很久以前和母后一起吃的楊梅。 “母后…痛…唔、不要…恩…乳、rutou腫了……”宋鈺嗚咽著想推拒她,又不敢用力,手虛虛地搭在她肩上,卻換來一記重重的啃咬。 “呃哈……”他及時閉上了嘴,咬著嘴唇不敢出聲。 王清盈抬起頭,用手撥彈了一下剛剛放開的泛著水光的紅腫,懷里的人兒立刻打了個哆嗦。 王清盈笑了笑,低頭親了親可憐的乳尖,安慰似的伸出手撫弄宋鈺的下體。 他幾乎同時地做出了誠實的反應,難耐地微微扭動身體,口里像含著一口水一樣,說話都不清楚。 “恩、啊…求求、不…被人發現了…哈……” 王清盈順著他的目光一看,原來是隱蔽的角落里掛著宮人晾的衣服,本來是藏的好好的,被風吹起來才現出了原型。 她噗嗤一聲笑了,手上的動作加快了些,宋鈺眼睛里都是水霧,哪里看得清楚,只當是她故意找人來看他笑話,撇過頭,淚珠子就掉下來了,欲望卻依舊歡快地吐露愛意,他根本抗拒不了她對他做的事情,即使大多數時候,他很清楚母后根本不在乎他。 王清盈看著他,心里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這長達七年的時間,她的報復也該夠了吧。她看著宋鈺和jiejie相似的眉眼——僅僅是幾分相似罷了,這個孩子更多的還是隨了他父皇的輪廓。 父債子償——自古以來都是這樣的,沒有什么不妥。 王清盈在心里又告訴了自己一遍。 沒有什么不妥的。 即使這個人是她的親外甥,即使他身上有一半和她相同的血液。 懷里的人哭著在她手上噴泄出來,頭靠在她懷里,眼角的淚珠都蹭到她衣服上了。他的嘴唇說不出的嫣紅,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咬的還是太過激動造成的。 王清盈想,現在應該到賢者時間了,把他丟在地上,讓他把自己的手指舔干凈。 到底是為什么不忍心了呢?她還沒想明白,就已經吻上了那抹嫣紅。 ——大約是罪孽已經抹清了吧,管他呢。 然而賢者時間總會到來,只是仍舊保持了剛才的曖昧姿勢,宋鈺乖乖的蜷曲在椅子上,王清盈慢悠悠地給他系上腰帶,眉眼上挑,說:“聽說陛下去請了父親出山?” 宋鈺眼神一頓,舔了舔嘴唇,看向別處:“是,母后?!?/br> “父親很久不曾上戰場了,哀家擔心他?!蓖跚逵醋∷牟弊?,把他的頭掰向自己。 “將軍數年前的神勇事跡,至今還震懾四方?!彼吴曆劬锫冻鲢裤?,“待邊疆安定,王將軍班師回朝,朕定要重重賞他!” 王清盈嘴角翹起,不管怎么說,對于父親,她心里還是驕傲的。 “說起來你還當叫他一聲外公。天下還是你們小輩的,等父親回來,也是時候辭官了?!蓖跚逵χf,“你平安長大,jiejie和我的心愿也了了?!?/br> 是了,他們之間還隔著這層血緣呢。 宋鈺怔怔地看著她,聲音不易察覺地有些顫抖。 “母后…什么意思?” 她說什么心愿已了,她要走嗎?不是要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嗎? “無事?!蓖跚逵瘮苛松裆?,偏過頭去親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