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住持和水晶糕擦肩而過+塞北遇襲〔少住持用嘴喂飯/醋溜水晶糕/彩蛋青梅竹馬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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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起來,安碧折了好些月季回來,王清盈看著她興高采烈地尋了瓶子插花,道:“好端端的,折了這么多花來做什么?” 安碧撇撇嘴,說:“它開在御花園里,娘娘怎么看得見?” 王清盈打了個呵欠,伸出手隔空敲了敲她的頭,說:“沒幾天就枯了,白白糟蹋?!?/br> 安碧插好了花,理直氣壯:“娘娘喜歡月季,那插在瓶子里也是價值連城,開花了沒人看才叫浪費呢?!?/br> “哪里學來的歪理,凈說好聽的糊弄哀家?!蓖跚逵αR了一句,看著一瓶子五顏六色的倒也新鮮,“塵安在做什么?” “回娘娘,少住持一大早就起了,奴婢和他說吃了晌午飯就派人送他出宮?!卑脖陶f,“昨個法師給我們講經,那些宮女眼睛都放光了,私下里都說法師儀表堂堂,倘若不是和尚……” 王清盈手一頓,冷笑道:“倘若不是和尚,哪還輪得到她們肖想?” 安碧撲通一聲跪下來:“娘娘息怒?!?/br> “再聽到這些閑言碎語,不用回我,直接把舌頭剁碎了喂狗?!?/br> 王清盈沒來由得煩躁,便對安碧說:“去把塵安叫過來,一會兒他在哀家這用膳?!?/br> “是?!卑脖檀颐ο氯チ?,這時候把住持叫過來,只能讓他自求多福了。 塵安在門口站定,道:“塵安有禮?!?/br> “過來坐?!?/br> 塵安撥弄了幾下佛珠,坐在了王清盈對面。 “塵安上午做了什么?”王清盈隨口問著,看都未看他一眼,似是被桌上的月季吸引了目光。 塵安亦低著頭,道:“回娘娘,貧僧卯時起床,在床上打坐誦經,后來安碧姑娘送來了齋飯,貧僧……” “夠了?!蓖跚逵犓_里吧嗦地還沒說完,心里堵得慌,“叫床的時候一個字都蹦不出來,這種廢話倒有的是?!?/br> 塵安莫名被懟,也只是抬頭看了王清盈一眼,就不再言語。 王清盈又問:“塵安在金山寺里做住持,每日里有不少女施主去禮佛吧?” “心誠則向佛,與塵安并無瓜葛?!?/br> “那總歸是要說話的吧?” “有監院在?!?/br> 王清盈稍微放心了些,又可如果真有什么,他也未必會和自己說。王清盈仍覺得不舒服,伸手去拉塵安的手,把它包在手心里,湊上去親了親。 “那…法師心里可有我?” 塵安不做聲了。 王清盈把他拉過來,坐在自己腿間,從背后抱著他,塵安撥動著念珠,眼觀鼻鼻觀口:“阿彌陀佛?!?/br> “法師不說也罷?!蓖跚逵冻龅贸训男θ?,下巴抵在他肩上,對著他的耳朵低語,“你只能是我的?!?/br> 這頓午膳吃得著實漫長。 塵安臉上少見的露出紅暈,剛用牙咬了一個青椒,便立刻被湊上來的舌頭卷了出去,臨走之前,還咬了一下塵安的嘴唇。 塵安極力遮擋自己翹起的yinjing,卻欲蓋彌彰,僧袍上顯出一塊圓形濕痕。 王清盈朝碗里的小米粥努努嘴,塵安只得用勺子舀了含著任她吸吮,末了王清盈還把舌頭伸進去,掃蕩殘留的余糧。 一頓飯下來,僧人的衣衫都被蹭開了,王清盈伸手彈了彈一直硬著的yinjing,道:“法師常言戒六欲,如何連吃飯都忍不得?” 塵安伸手去捂,說:“娘娘切莫逗弄貧僧……” 她還想再說什么,一個小侍跑進來道:“太后娘娘,陛下求見?!?/br> 宋鈺在壽延宮外等了好一會兒,里面也沒有動靜。 過了一會兒,一個青頂轎子從里面出來,經過他面前,一陣風吹來,轎子的窗簾微微掀開一個角。 宋鈺進門的時候,王清盈正從花瓶里抽出來一支黃色月季。 宋鈺眸色一暗,走上前:“兒臣給母后請安?!?/br> 王清盈揚了揚下巴,算是應了。 “兒臣還未用膳…母后……”宋鈺眼睛里波光流轉,“想在母后這討口飯吃……” 王清盈心不在焉,忽的又想起來一個事,轉頭卻問他:“陛下昨夜睡得可好?” “兒臣…兒臣不喜歡……”宋鈺低下眼瞼,圈著王清盈的腰蹭蹭,“朕害怕……” 王清盈把他的手拽下來,轉過身摁著他的肩膀讓他跪下,宋鈺得了眼神就明白她的意思,掀開羅裙小心翼翼地用牙齒把褲邊咬下來一點,伸出小舌頭沿著腿根舔舐。 王清盈呼了口氣,手伸下去摘了他的玉冠,少年的頭發出奇得柔順,讓她忍不住揉來揉去。 長時間的訓練讓宋鈺跟她十分默契,王清盈發出一聲嚶嚀,伸手撫摸著少年的背脊,就像在愛撫一只大犬,她懶懶地道:“陛下怎么不喜歡王婕妤了?” “兒臣也不知道?!彼吴晲灪吡艘宦?,身體一拱一拱的,好一會兒探出頭來,在里面悶得臉頰泛紅,“兒臣只想和母后……” 王清盈原本溫柔的神色突然僵硬,她淡淡地看了一眼皇帝:“陛下有心了?!?/br> 奉天殿內,宋鈺和眾臣面色凝重地聽完了八百里加急的奏報:塞北邊防遭到游牧人大范圍攻擊,并正式向天朝宣戰。自先帝駕崩后,塞北游牧人就一直不安分,剛開始是小sao亂,后來侵擾程度越來越大,先帝時立下的和平條約已經構不成束縛了。 宋鈺道:“前線告急,眾愛卿中可有能上陣殺敵統領三軍之人?” 大臣們面面相覷,無人敢答。眼下,王將軍仍稱病在家,朝中小將誰也不敢應皇帝的帶軍令。 宋鈺問問這個,身體有疾;問問那個,力不勝任。 皇帝面色鐵青地看著滿朝文武,冷哼一聲,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