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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也是十分糊涂的年歲,再過些日子我便讓他退下來休息?!?/br> “當年威震大昭北境的謝少將軍的胞弟也不過如此,想不到如今大昭竟然無人可用到了這個地步,把你這等毫無縛雞之力的廢物也派了來?!?/br> 說著李禎又一腳狠狠往謝白腹部踢了一腳,謝白悶哼了一聲。李禎彎腰鉗制住謝白的下頜將其從地面上拖了起來,逼問道:“說!那個女人你藏到什么地方了?現在乖乖說出來,我便讓你死得痛快一些?!?/br> 聞言,謝白只是不屑的一笑,面色慘白,虛弱道:“謝某若是執意不說的話,五殿下又能夠如何?” 天光已經慢慢泛白,沒想到真就這么抽了一晚上,獄卒掄了掄自己已經有些酸的胳膊,這個大昭的公子哥看著身上沒有幾兩文弱斯文得很,卻這么挨了一晚上,也是難得了。 坐在椅子上看著的李禎已經滿臉的不耐煩了,朝身后的親信試了個眼色道:“給我弄醒他,然后給我繼續狠狠地打!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br> 一桶水將昏厥過去的謝白又重新澆醒過來,剛剛醒傳過來,雨點一般的鞭打又再次落到了他的身上。 “說不說?”處刑的獄卒再次逼問,這個問話他在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反反復復問過多少遍了。 “熱河谷?!碧摳〉穆曇粼诶为z中響起,謝白此時已經半死不活了,眼睛里邊已經沒有任何光彩了?!皻⒘宋野??!?/br> 李禎熬了一夜此時終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此時甚是滿意,露出一絲笑意,吩咐身后的隨從道:“等會兒去送信時,將他一并送至耶律大汗的帳中,他向來深恨謝瑜,將其胞弟送過去讓他發泄一些怨氣,也算得不錯的見面禮?!?/br> “是,殿下?!蹦敲畹澤磉呺S從恭敬的答應道,在一側垂首恭送著李禎從幽暗的牢獄當中離開。 謝白手腳被麻繩綁的緊緊的,眼睛被蒙上了黑布條,整個人被套入到麻袋之中,只能大致感覺得出來自己被扔到一輛顛簸的馬車上面,這一路似乎并不那么好走。 “什么人?”押送的人驚呼道。 倏忽那馬車突然停住了,謝白感覺自己險些就被直接給顛了馬車下去了,外邊如今一片混亂打斗聲音,等到外邊的所有聲音都消停了之后。 謝白聽到有人朝自己這邊來了,嘩啦一聲裝著謝白的麻袋被直接被人用利器給劃開來,束縛手腳的麻繩也一并被隔斷,遮擋在眼睛前面的黑布條被揭開。 被突如其來的明亮照得有些,謝白眨了眨眼適應重新獲得的光亮,慢慢看清楚眼前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多日未見的白晟,看著精神頭不錯。 謝白心道自己蹲在牢房里頭的那些日子,這人倒是在北境戍邊營房里頭被人好吃好住的招待著呢。抬頭望不遠處掃了眼,其余押送的人都一律被制服。 “去搜那個人的身上,李禎送往犬戎部的聯絡迷信應該就在他的身上?!敝x白眼睛盯著被綁著的那個李禎的親信,對白晟說道。 白晟點了點頭,麻利的搜其那人的身,果不其然,就從他的衣兜里頭搜出了一封信件,遞給了謝白。 信件是用北卑語寫的,大致是告知了犬戎城門大開的時間,希望能夠借助犬戎的兵力。這個李禎野心不小,卻是個十分沒有頭腦的,大開城門,想要借助犬戎兵力逼供自己登上皇位,甚至想著聯合犬戎部吞并大昭,卻不知道犬戎部這種野獸哪里是他能夠隨意驅使的。 謝白讀完之后,便將信件給了白晟,并與他簡單說了說信件的內容。白晟聽完,問謝白說:“你打算怎么樣?” “熱河谷那邊如何?”謝白沒有回答白晟提出的問題,反而先這么問了一句。 “按你之前說的,萬事俱備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就等那只大王八進去,咱把它扣住了?!卑钻傻靡獯?。 白晟又忍不住又提了句道:“若現在你真不出手,到時候犬戎怕是要真的入了北卑的關隘?!?/br> “我計劃當中借了是她的手煽動李祁舊部,到時少不了那份勢力,作為交換也應承了宣羅殿下會幫她忙,卻沒有說何時出手?!?/br> 謝白原本的衣裳在牢獄之中受刑的時候已經破爛不堪了,此時身上的外披是白晟給的。雖說是計劃示弱,謝白也著實被澆了一夜的涼水,北地風大,此時北風一刮,便忍不住嗓子發癢清咳了幾聲。 “不如說,晚一點出手才是最合算的。對于大昭而言,此次讓北卑吃些虧,挫一挫銳氣,在最是危急的時候再出手,之后的買賣才好談?!敝x白可從來沒有忘記過此次自己出來的目的,將大昭與北卑的盟約維系下來始終是最初的目標,而期間又得到一個不錯的籌碼。 當夜接走阿欽以后,宣羅便早已經脫離使團當中,連夜秘密將阿欽送回大昭北境當中。謝白所說的熱河谷也不過是給李禎設的一個圈套。 那時候宣羅其實并不同意將阿欽送到大昭,想著今早向北卑王稟告此事,帶她回宮。宣羅問謝白道:“阿欽肚子里的是我兄長的孩子,是北卑皇室的血脈,怎能隨意讓其流落到他國?” 面對宣羅的質問,謝白只淡淡的反問了宣羅一句:“那宣羅殿下您便試著將阿欽姑娘帶回去試試看。若不出所料,未至宮中便已經遭逢劫難?!?/br> “未出世的小殿下若是極為幸運能回到宮中為大君承認,認祖歸宗,回歸北卑王室,想來皇室之中也有不少人暗害的心思,明槍暗箭宣羅殿下為之能夠防得了多少呢?” 第90章 捷報 90、捷報 蘇言每日最為期待的便是連翹送來關于北境的情報, 今日送過來的情報只有僅僅的一張紙條,上面也只有寥寥的八個字, 蘇言只需要一眼就能夠認出這出自謝白的手筆。 卿疾可愈, 雪落為期。這么幾個字讓蘇言陰郁了許久的心情瞬間雀躍起來, 一方小天地也隨之變得晴朗起來。蘇言握著那張紙條, 也不顧伺候的宮人還在身邊,便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蘇言這方小天地倒是因為謝白那邊傳過來的音訊見了晴, 可甘泉宮宋誼那邊還是一片難以消解的愁云慘霧。 雖然不大出門,但蘇言也知道蕭妃近日常在甘泉宮當中宴請京中仍待字閨中的名門閨秀。目的顯而易見, 進來蕭夫人為蕭如景的婚事忙得焦頭爛額的,作為長姐的蕭妃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便也以宮中設宴邀請為由頭,為蕭如景掌掌眼, 免得又有如舒這等不入流的人。 蕭如景對于此事似乎并無任何的反對意見, 自家母親與長姐怎么安排的便老老實實的照做, 順從得渾然不像平日里頭那個不著調的話癆事兒多的蕭如景。 蘇言其實認識蕭如景的年頭也不短了,這人看著表面沒心沒肺, 沒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