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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br> 盧誠才收回視線,兩指夾著抽沒幾口的煙來回轉著,嘀咕:“她嫩能問什么,防的跟什么似的,碰都不給碰,我看起來像是那種男人嗎……” 楊聰:“哥你念叨什么呢?” 盧誠閉口:“你怎么沒回去?” “啊,急什么,回去也沒人……” 盧誠舉著煙吸了一口。 不止楊聰,他回去,房子里頭也是空蕩蕩的。 “走了?!北R誠起身。 楊聰說:“這就走了?哥你來干什么的?!?/br> “聽你嘮嗑不行?” 楊聰嚷:“艸,你自己活絡了就走人,夠不夠意思!” “改天請你喝豆漿?!?/br> 盧誠說,聲音已經從大門口飄過來了。 “你爺爺!” 盧誠邊走邊套上衣服,方才氣上頭,沒顧得穿,寒意漸重,一路過來,剛吹干的衣服又蒙濕了一小塊,鼻子有點堵。 手臂掛著水滴,他隨便抹了一把,套上夾克,剛拉上拉鏈,口袋里的手機就響起來。他一愣,以為是梁曉,繃著的面色松了點,抿嘴去掏手機,一看來電,臉又拉回去。 “何譯,這通電話要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完了?!?/br> 何譯的聲音悠哉悠哉的,“大事???我姐回來了算嗎?” 盧誠吸了下鼻子,“何珊?” 他拎著鑰匙要摩托扯走過去,“怎么突然回來?” ** 店里。 梁曉洗了澡,換了棉衣,趿拉著鞋子過來,跪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瞟就看見旁邊靜靜躺著的毛巾和未收起來的吹風機。 她給自己也泡了被姜茶,捧著熱乎乎的瓷杯,穿到小腿的厚棉襪,窩在軟軟的沙發里,吹著燙手的姜茶,有一口沒一口啜著。 腦海里閃現剛才盧誠靠過來用嘴磨她嘴唇的畫面,剛洗完澡的身體立馬熱乎乎的。 也不是介意, 就是覺得太快了。 沒準備好。 二十多年來,她戀愛史簡單得如同白紙,又因為早早出來工作放棄了繼續讀書的機會,她除了長得還算可以,學歷低得不行不說,家里也不夠有錢,還有個meimei需要養。 憑什么喜歡她? 不夠性感,不體貼人,無趣,保守,連青梅竹馬長大的人都受不了她的性格。 試著交往,但她不希望費了心思維持的關系最后變成竹籃打水一場空,更受不了對方只是看中她的其他方面而玩玩而已的追求。 就算答應了,也希望能按部就班,規規矩矩來。 才幾天,上嘴就親,總是需要一點準備。 梁曉抿了一口姜茶,既辣又甜的味道卷著她的舌尖,整個口腔都在躁動。她忍不住咬了下牙齒。 強制一點嘛,也不是不能接受,生氣算什么。 “算了?!?/br> 梁曉一口灌完姜茶,不想再想,拿了東西去洗了。 ☆、第二十七章 結果盧誠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也沒過來找人。 梁曉時不時往門口瞥一眼,惹得小梅忍不住問:“姐,今天有人要過來提貨?” “沒有?!?/br> 小梅:那你到底看什么? 梁曉問:“新店你們跟著過去嗎?” 小梅說:“我跟陸生先留著這里,等過段時間再說?!?/br> “也好?!?/br> 梁曉忙了一天,小梅陸生兩人回去,過八點,基本就沒有生意了。外頭霓虹高照,店里冷冷清清。平日沒覺得有什么,然而在有人整日在你跟前晃悠之后,這種落差就變得明顯了。 梁曉把桌上東西碼好,關了大燈,只留里間一盞掛燈,拉開椅子,打算去關大門。手扶上鐵門沒兩秒,臺階下傳來一聲鳴笛。 她手一頓,站在那邊沒動了。 路燈昏昏暗暗看不清楚,行道木又擋住大半,只看到一個黑色影子騎著摩托,開進來便停在花壇邊摘頭盔。 似乎有所察覺,那人抬頭朝店門瞥了眼。 梁曉馬上移開視線。 反應過來,心想:“為什么要移開視線?昨天走的又不是她?!?/br> 便轉回去盯著。 盧誠解了頭盔掛好,抬手蹭了下鼻子,昨日淋雨的后遺癥,鼻子有點堵,他坐在車上片刻,沒動。 月朗星稀,難得一見的好天氣,昨日下半夜下了雨,洗刷了一天的燥熱和煙塵,空氣帶著清新。街道兩旁的店鋪還亮著燈,馬路上是來來往往的車流和行人。 盧誠耐著性子等著,說不清自己是在等什么。 終于,十分鐘過去,梁曉站得腳都酸了,扶著門框,問:“你難道要那樣坐一夜不成?” 聲音并不大,盧誠還是聽見了,抬頭看向大門。 背后的天空是一片黑色幕布,綴著朗月,照著天幕下形形□□的人群。 “吃飯了嗎?”他問。 梁曉說:“吃了?!?/br> 便沒話。 片刻,盧誠下車,雙手插兜,一步一步過去,上臺階,站在梁曉面前。就著一點燈光,那雙眼睛里的光芒也辨不清蘊含什么。 “我還沒吃?!彼f,聲音難得帶著一股含糊不清的服軟。 梁曉扶著門框,抬頭看他一眼。 “那我給你煮碗面?” “好?!彼R上回答,倒是懂得找臺階下。 梁曉拿了面,盛水,放電磁爐上燒,擇了青菜,放了兩塊面一起下去煮。鍋里水快開了,咕咚咚冒泡,熱氣騰騰,她磕了蛋,看那蛋清慢慢凝成,關小火,加了配料。十分鐘,面起鍋,倒在瓷碗里,綴幾根青菜,一個溏心蛋,上面放了青蔥,賣相可口。 梁曉端起,回頭的時候正好撞見盧誠一眨不眨盯著她的視線。 她把面放桌子,放好筷子,“吃吧?!?/br> 盧誠收回視線,拿了筷子,吃相豪邁,吸溜溜吞了一大口。 “味道還行嗎?” 味道很好,非常好,咸淡剛好,面彈而不爛。 “好?!?/br> 梁曉心思嘀溜轉,也只是隨口有一問,思索間隨眼一瞥,一大碗面只剩了底,盧誠正喝湯。 她震驚:“不燙嗎?” 盧誠抽紙巾擦嘴:“皮糙rou厚,習慣了?!?/br> 剛煮不久,還燙口呢,誰人皮厚到這種程度。 梁曉說:“吃太燙的東西不好,以后別這樣吃?!?/br> 盧誠瞟她一眼。 梁曉說:“哦,我去把碗洗了?!彼昧送刖妥?。 盧誠跟在她身后。 梁曉開了水龍頭,碗還沒放進水槽呢,后頭伸過來一只手,握住她的,把碗湊到水下,說:“水涼,我洗就好?!?/br> “一個碗而已?!?/br> “那就一起洗?!?/br> 梁曉:“……” 盧誠手一手蓋在她手掌,一手按了一點洗潔精,抓著她的手在碗里擦拭著。身后人緊靠著她,硬邦邦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