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個情人節也不理。 “我們只過七夕,不算這個?!彼f。 盧誠說:“我算?!?/br> 梁曉忍不住說一句:“誰管你?!?/br> “……”他簡直把這輩子的耐心都用上了,說:“我都外面淋半天雨?!?/br> 梁曉:“你為什么不進來?” 盧誠懂了,她這是故意跟他唱反調呢。 “我又不做什么,你著急什么?” 梁曉嘀咕一句,“你要真想做什么還得了……” “什么?” 她抽回手,看他一眼,站起身,“我去給你泡杯姜茶,別等下感冒?!?/br> 梁曉先是燒了開水,然后走到里面桌柜旁,打開柜門,掏出一小罐姜茶,撈了兩勺放瓷杯。她動作很慢,水開又要一段時間,視線不偏不倚,盯著面前動作。 盧誠無聲笑了下,也不逼著,靠在沙發背上休息。雨不大,剛開始也沒注意,蒙蒙細雨,沒感覺,淋久了后背還是濕了一大塊。 他伸手脫衣服。 梁曉余光瞥到,瞪眼:“你干嘛?” 盧誠睨她一眼,淡淡道:“脫衣服?!?/br> 梁曉說:“我知道,但你為什么……”要脫衣服。 盧誠舒展身體,抽了袖子,把夾克搭在沙發背上,指著上面一大塊深□□域說,“衣服濕了,我晾會兒?!?/br> “哦?!绷簳詣e開眼。 燒水壺咕咚咚響,冒著熱氣,?!宦?,自動跳到保溫。 盧誠說:“水開了?!?/br> 梁曉端著杯子過來,放桌上要加熱水,剛燒開的水壺把手很熱,她剛一觸碰,手條件反射縮了下。 “放著,我來?!北R誠輕拍開她再次伸過去的手,抓著壺把倒水,熱水guntang注入杯中,兩塊姜糖馬上融開,生姜的味道暈開,散在空氣中。 “你這過得挺養生,又是姜糖,又是蜜水,還備著茶具?!北R誠說,純屬沒話找話。 梁曉手手指蜷了下,站在旁邊,說:“多照顧自己一點不容易生病?!?/br> 盧誠后腦勺的頭發濕了,脖頸那塊的T恤緊貼皮膚。 “你平時很容易生???” “不會,很少的?!?/br> 盧誠攪開姜糖,端著杯子,覷她一眼,“你要站到什么時候?” 梁曉跟她對視。片刻,移開視線,挪到他對面坐下。 盧誠簡直要被她氣笑,兩手架在膝蓋上,盯著她,“這么怕我?” “不是?!?/br> “那你躲那么遠?” “這邊好說話?!?/br> “坐旁邊就不好說話了?” 梁曉一臉正直:“說話當然要面對面?!?/br> 靠得那么近的,不叫聊天。 盧誠哼了一聲,吹開霧氣喝了兩口,身體確實熱乎了一點。他掃了房間一眼,問:“有吹風機沒有?” “有的?!?/br> “我吹一下衣服?!?/br> “我去拿?!绷涸伦哌M去從抽屜里掏出一把紅色吹風機,捋著電線過來,要遞給他,可盧誠動都不動。 梁曉抿了下嘴唇,問:“我幫你吹?” 盧誠馬上說:“好?!?/br> 她這是問句好么。 插好插頭,梁曉一手拿著,按了開關,溫熱的風呼呼從風筒里灌出來,對著盧誠搭在沙發上的夾克吹了片刻。 盧誠打斷她:“能幫我吹下后背嗎?” 梁曉默默移動風筒。 溫熱的風撲在脖頸上。 盧誠說:“吹下前面吧,領口濕了?!?/br> 風筒響聲很大,她沒聽清,還對著后背吹,熱風呼呼,她右手就被握住,抓了過去。 梁曉看著他,“干什么?!?/br> “吹前面?!北R誠說,面不改色抓著她手不放。 風筒只響了一會兒,然后被按掉開關,完全就是個借口。盧誠把吹風機放桌上,拉了她手,一扯。 梁曉沒注意,跌坐在沙發上,對上盧誠目光。 他膚色很黑,跟塊炭似的。 盧誠抓著她手抵在胸膛上,觸手碰上的肌rou硬邦邦的,問她:“衣服干了吧?” 梁曉沒作聲。 盧誠靠近一點,壓低聲音,“能親一下嗎?” 梁曉抬頭,隔兩秒,才幾不可見地點了下頭。 帶點干燥的嘴唇就碰了上來。 梁曉身體繃著,根本就沒放松,盧誠似乎也感覺到了,嘴唇輕磨了下,沒深入就放開了她。 兩人拉開距離,涼氣逮著空兒鉆進來。 盧誠端了桌上姜茶,一口灌下,扯了沙發上衣服,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br> “盧誠!” 他停住,俯視她一眼。 梁曉嘴唇開闔,半天也沒說出什么,說:“那個……雨天路滑,你慢點開?!?/br> “嗯?!?/br> 他轉身走了。 門口引擎響起,聲音漸遠。 ** 盧誠摩托車一徑開到汽車站,外套沒穿,掛在前面,車停穩,隨手一扯轉身大步走進去。公交六點下班,此刻就亮著幾盞燈,幾只飛蛾繞著撲騰,往燈上面撞上去。 楊聰半靠在藤椅上,雙腳相疊,夾在小板凳上,端著一碗炸醬面正狼吞虎咽,瞥見盧誠進來,“誠哥,咋跑來了?” 盧誠面無表情。 “吃面嗎?” “不?!?/br> “沒回去啊,不是說要今天情人節要趕緊回去嗎?” 不提還好,一提這事盧誠就憋悶。 楊聰叨問道:“情人節咋過的?我都沒過過這?!?/br> “過個屁?!?/br> 盧誠衣服一扔,靠白色折疊椅上坐上去,掏出口袋里面煙盒,磕了一支,點上,吸兩口,嘴巴里滾兩圈吐出,一副明顯心浮氣躁的樣子。 “……”楊聰忙坐直了身體,面都顧不上吃了,一礅到桌面上,“誰惹你生氣了?” “沒誰?!?/br> 楊聰試探問:“梁姐?” 盧誠瞥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楊聰說:“我們聊過啊?!?/br> 盧誠說:“我沒記得介紹給你過?!?/br> 楊聰說:“這一問就出來了,用得著介紹,我楊聰是誰?” 盧誠:“單身二十五年的窮小子?!?/br> 楊聰:“哥?!?/br> 盧誠哼笑一聲,“都聊什么了?” “也沒什么?!睏盥斒栈亍酢醑B坐著,“上上上上周你跟我換班那天,梁姐上車瞧見我,說:怎么是你。哎,我就認出來了。你那兩天就不對勁,在加上人都提著東西上來找過你了,這幾年也沒見你跟那個女人走很近,猜都不用猜?!?/br> 盧誠抽著煙,聽他侃。 “其實梁姐真挺好,經常問你事呢,上次你被老陸頭叫去談話那次,梁姐一個勁兒問你有沒有挨批呢……” 盧誠皺眉:“你告訴她了?” 楊聰:“啥,我說什么了……” 盧誠盯他。 楊聰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剛xiele什么,忙閉嘴澄清:“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