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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英彎腰,輕輕拾起畫軸,畫上的景致便躍然眼前。 便是映雪也漲紅了臉,那是一個極美的女子,她側臥于榻,未著寸縷,雖是春光乍泄,可眼神卻干凈地如同暖陽一般。 畫卷上有一行清瘦小字:煙羅小像。 ☆、苦rou之計 映雪尚在胡英懷中,只覺他的肩膀不停地顫抖,“這是何物?” 蓮哥連忙將剩余的畫軸抱在懷里,“這是姑娘們的畫像,原是要拿出去……賣錢?!?/br> “賣錢?”胡英眸子一黯,從懷中捏出一錠銀子,擲在蓮哥懷里道:“拿著錢滾!” 蓮哥看看胡英,又瞧了瞧映雪,逃一般地回了房。 映雪一言不發地進了內室,整理房間的婢子瞧見胡公子一臉要殺人的表情,便連忙退了出去。 胡英忽然雙手扯著那幅畫,生生撕成兩半。他猶記得她在父親身上扭動的丑態,卻未曾料想,她死后這么多年,竟還有人拿著這般骯臟的裸身畫像去售賣,當年……他竟是看錯了她! “公子?!庇逞┎蝗?,卻仍是柔聲勸他:“人都不在了,公子又何必同一一幅畫過不去?!?/br> 妻子生前的裸像藏于男子之手! 她竟背著他做過這等勾當,胡英怎會不惱! 映雪一邊說,一邊將茶盞遞給他道:“公子息怒?!?/br> 胡英飲了一杯,仍是氣得手腳顫抖,便又猛地灌了幾杯茶,忽然道:“你給我喝的是什么?” “方才送來的熱茶?!庇逞┐鸬?。 “你自己嘗嘗?!焙⒅挥X心上憋悶,伸手扯著衣襟,走到窗邊吹了一會冷風。 映雪就著茶盞飲了一杯,亦是覺得這茶水的味道古怪至極。入口馥郁,唇齒生香,那氣息順著喉舌一路而下,在胸口莫名叫囂了一會,接著便游走至小腹之中。 映雪驚慌地倚在墻上,那氣息卻不肯停歇,漸漸地灼燒著她的心智,令她不由喘息。 低不可查地吟叫聲落入胡英之耳,他循聲望去,但見她用雙臂緊緊環住自己,一張美艷的小臉之上滿是□□。 “怎么了?”胡英抬步上前,頓覺身體某處叫囂得厲害。 他伸手扶她,卻被她奮力推開。她紅著臉艱難道:“你走,馬上走?!?/br> 分明是氣惱羞澀的模樣,可是在胡英眼中,她卻如同嬌艷的海棠一般,靜靜等待著采摘。腦海中忽然閃過鴇母擠眉弄眼的一張臉來,胡英不由一笑。 他將她抱起,聲音嘶啞道:“本公子要你這一夜?!?/br> “胡英!”映雪奮力捶打著他的胸膛,“光天化日,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誰?” “盧映雪?!彼麑⑺旁陂缴?,翻身而上,唇角壓在她guntang鎖骨,“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br> 她的體溫熱得驚人,卻仍是不停地抗拒,“胡英,你不能這樣?!?/br> “我知道,可我忍不得了!”胡英并不停手,駕輕就熟地挑開她的衣襟,低頭便往雪白的溝壑間啃咬而去。 映雪從未被人這般對待,“嗯嗯”地喚個不停。他愈發急切,尚未來得及褪去衣衫,便露出了蟄伏已久的丑陋。 映雪只看了一眼,便嚇呆了,完了完了,他真的要禽獸了! 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胡英只道是自己偉岸異常,更是迫不及待地鉗住她的腰肢。 一擊即中,兩相契合,親密無間。 懷中的女子尖叫一聲,忽然掩面哭泣起來。 胡英雖是此間高手,卻也痛得悶哼一聲。 他吻了吻她腮邊的淚,笑意漸深,“抱歉,我不知……你竟是第一次?!?/br> 映雪不由失聲痛哭,雖說南楚之境民風開放,女子失了貞潔,并非不可饒恕的大過,可她偏偏傷心得厲害。 彼時她心儀慶元王殿下,他卻視她如無物。而今她終于下定決心,不做以色侍人之輩,豈料陰差陽錯,被胡英這混蛋害了清白。 胡英見她不住地哭,只道是自己未曾憐香惜玉,委屈了她,不由輕聲哄道:“我自會娶你,莫要哭了?!?/br> 哪知映雪并不領情,“你出去?!?/br> 胡英自詡技藝精湛,還從未被女子這般拒絕過,一時泄氣道:“你不松開,我如何出來?” 映雪實在太過恐懼,雙腿緊緊絞在一處,胡英進也不得,退也不成。被他這樣一說,她的雙頰瞬時紅如緋云一般,于是微微分開了些,“還不快出去……??!” 胡英哪里肯聽她的,方才幾杯茶水入腹,烈火一般灼燒著他,若非她的柔軟解了他的渴,恐怕此時的胡公子早已暴斃而亡。 她與他如此契合,偏又令他這般動情,他怎能輕易放過她? 非但沒有退出,反而將她逼到無可遁逃。 “騙子!”映雪不由扭動著身子捶打他。 胡英輕喘一聲,表情愈發迷離,更是被她的一番動作搖曳得甚為快樂。 “混蛋!”映雪又羞又惱,卻又難以抗拒地被他引導著,在一方小小的床榻之上,體會平生從未有過的痛苦與喜悅。 待到那禽獸吃飽喝足,便蛻化為小禽獸一般冬眠了。映雪累得渾身是汗,任由胡英扯過錦被覆在她身上,而后攬她入懷道:“抱歉?!?/br> “痛么?”他吻她。 映雪低低地“嗯”了一聲,卻是困得睜不開眼。 再次醒來不知是何時,天色已黑,屋內尚未點燈。映雪只覺身上痛得厲害,并非因為白日里那一番荒唐,而是胡公子帶在身上的小禽獸,又一次滋擾得她喘息連連。 他伏在她身上,令她恐懼又令她向往,令她想要逃脫卻偏又沉淪。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亦不知人生幾何,只知胡英在她耳邊,一遍一遍連名帶姓地喚她:盧映雪。 原來他并非一時沖動,這令她稍稍感到欣慰。 下一刻,她卻抑制不住渾身顫抖,猶如痙攣一般將他緊緊抱住,才知道他也如她一般,恨不得將彼此融入骨髓。 她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待胡公子徹底紓解完畢,徐徐穿好衣衫,道:“我們回家?!?/br> 鬧也鬧夠了,她終是要跟著他回家的。 胡英燃了燈,便又溫柔地替她穿衣。懷里的女子始終低著頭,不敢看他。 這女子看似刁蠻大膽,實則羞澀倔強,胡英不覺莞爾,誰知陰差陽錯,竟是讓他得了一方珠玉至寶。 映雪的眼睛落在地面之上,但見于煙羅那幅裸身的畫像紛紛四散,偶有燈光落于其上,映照出動人的春意。 那畫軸之中,像是嵌著夜明珠一般,映出了光亮的色彩。 “公子你看!”映雪驚嘆道。 胡英低頭一看,但見破碎的畫面之上,竟是顯現出幾行字來。 ☆、舊事重提 胡英重新將畫軸拼接起來,畫上的字跡便清晰可見: 于氏全族亡于胡宗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