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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紳士般的伸出手,“小姐,可否賞臉與我跳支舞?!?/br> 沒有哪個女孩能忍心拒絕這樣一個英俊的騎士,更何況又是在這浪漫的海邊,朦朧的月光下。 夏舞嘴角輕揚,伸出芊芊玉手,然后被那雙大手握住,夜色如歌,兩人雙手交握,在微咸的海風中慢悠悠起舞,此刻,海水,月光,星辰,是他們的觀眾。 顧西楚抬高手,夏舞跟著旋轉了兩圈,臉上的笑像是初春迎風的花,明明根部還在感受冬季的冷,花朵里卻已經有了春天的溫度。 “老師,以后你要是有了喜歡的姑娘,就帶她來海邊跳舞吧,這招太絕了,她一定不會拒絕你的?!毕奈栌曨櫸鞒男?,暈乎乎的說。 顧西楚笑得壞壞的,“這招很勾引人對不對?” “對,我的心都要融化了?!?/br> 夏舞做了個捂胸口的暈厥動作,“要是被學校里其他女生知道,我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br> “連太陽也嫉妒你啊小天鵝,”顧西楚朝夏舞擠眉弄眼,“你可是成了所有人都嫉妒的風流鬼?!?/br> “啊老師,你可真自戀?!?/br> “哈,人不自戀,哪能自信?!?/br> 兩人在沙灘上散步,夏舞把鞋扔得老遠,光腳踩在沙灘上,眼看著自己的腳陷進沙里,再抬腳,平整的沙灘上就有了自己的腳印,就像某個人,在她的心里踩出了只屬于他的印記,自此以后,她的心再也做不到平整無痕。 海風有點冷,吹啊吹,把夏舞的鼻子吹得有些酸酸的,她迎著風風干眼里的濕意,告訴自己就讓他隨風去吧,越遠越好。 他們在沙灘上坐下,夏舞聽海了一會,見身邊的顧西楚沒了動靜,偏頭一看,見他已躺了下來,雙手放在腦后,正悠閑地眺望星空。 其實天上稀稀拉拉根本沒幾顆星,城市空氣已經太糟糕,滿天繁星已經成為歷史。 “老師,天上沒星星?!?/br> “心里有星星就行?!?/br> 顧西楚懶懶地應著,夏舞想想也是,也并肩躺了下來,望著共同的夜空。 靜了一會,她開口,“老師,我今晚被人拒絕了?!?/br> “很正常,我經常被人拒絕?!?/br> 夏舞詫異,“???你也會被女孩子拒絕嗎?” 顧西楚一臉平靜,“嗯,上上個嫌我花心,上上上個嫌我又帥又花心,上上上上嫌我太有名沒時間陪她約會,上上上上上個……嗯,沒了,就這幾個?!?/br> “那上個呢?”夏舞的小心肝有些激動,她聽到的可是全校女生巴望知道的顧西楚的私人八卦,饒是夏舞,也有點不淡定了。 “上個,”顧西楚想了想,“上個倒是沒嫌棄我,不過腳踏兩只船,被我發現了?!?/br> “然后呢?”小姑娘夏舞不禁好奇。 顧西楚臉上倒是沒有太多為情所困的煩惱,一派輕松地笑,“哪有什么然后?讓她安心蹋剩下那只船唄?!?/br> 原來完美如顧西楚也會遇上這種事,夏舞內心的同情嘩嘩涌了上來,想了想說,“老師,這里沒什么人,你想哭就哭吧,大不了我的裙子借你擦眼淚?!?/br> 其實語氣里,嘲笑多過于同情,一不小心窺探到顧西楚的隱私,而且是在這種情形下,夏舞覺得同情已經多余,顧西楚這樣強大的男人才不需要什么來自于旁人的同情。 顧西楚聽了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融進風里,他坐起來,指著自己的眼睛戲謔說道,“你看,已經有眼淚了,來來,裙子現在就借我?!?/br> 話說完,作勢就要去碰夏舞的裙擺。 夏舞大笑著滾了幾圈,眼淚都要笑出來,“哈,哪有這么容易,你哭成淚人了我才借,你哭啊,你倒是快哭啊?!?/br> 爾后,她躺在沙灘上撒潑大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顧西楚溫柔地看著沙灘上的瘋女孩,走過去并肩躺在她身邊,兩人都靜了下來,聽海水催眠疲憊的靈魂,夏舞慢悠悠問,“老師,喜歡一個人卻得不到,該怎么辦?” “努力過了嗎?” “努力過了?!?/br> “然后還是失敗了?” “還是失敗了?!?/br> “那就在心里祈禱?!?/br> “祈禱什么?” “祈禱他未來的每一天都不幸福,然后你只要等?!?/br> “等什么?” “等他回頭找你?!?/br> “這么惡毒的祈禱……好像是只有巫婆會干的事呢。老師你喜歡卻得不到的時候,都會這么祈禱嗎?” “那……倒不會,咱們情況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了?” “怎么說呢?……這么說吧,女孩子是值得被祝福的,至于男人嘛,壞男人太多了,這個我太了解了,所以男人是值得被詛咒的。再說了……”顧西楚咧嘴壞壞一笑,“夏舞我跟你不一樣,我還從沒有出現喜歡誰卻到不了手的情況?!?/br> 夏舞一愣,看清了顧西楚眼里的戲弄,瞪著他,把牙磨得嘎吱嘎吱響,騰地跳起來沖到海邊,對著無垠的大海喊,“大海,我要告訴你個秘密,顧西楚被女人甩啦?。。?!” 喊完,挑釁地回頭看顧西楚,下巴抬得高高的,露出了睚眥必報的個性。 顧西楚輕輕一笑,毫不示弱地也跳起來沖到夏舞面前,大喊,“夏舞被男人甩了?。。。?!” “你才被甩!” “你才被甩!” “你才被甩!” “你才被甩!” 兩人在海邊吵翻了天,心情也HIGH到極致,最后終于忍受不住,同時捧腹大笑。 夏舞幾乎笑出了眼淚,心頭的陰霾終于因為偶像顧西楚的出現,被一點點稀釋,被浪花沖走了。 晚上回到家已經有些累,夏舞打開手機,才看到嚴冀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因為之前在劇場調成靜音的緣故,她一直未接到。她嘴角撕開一個冷冽的弧度,心想他究竟打來做什么,拒絕她到這種地步,已經是比開口還要殘酷百倍。 正想著,沒想到又有電話進來,還是嚴冀,夏舞猶豫了一會,終于接起來。 夏舞沉默,嚴冀在那頭的聲音也有些急,“你晚上跟誰走了?電話怎么不接?” 聽著他的聲音,刻意忽略的傷心又接踵而至,像一張網包圍著夏舞,她悶得說不出話來。 “怎么不說話,那個騎摩托車的是誰?你怎么能隨便上陌生男人的車,出了事怎么辦?”嚴冀的聲音已經接近責備。 夏舞無名火起,用殘酷的方式將她狠狠推開,現在又打來電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