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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她是個輕浮的女孩子,夏舞只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二度傷害。 像是遇到危險就會豎起刺的刺猬,夏舞出聲捍衛自己的尊嚴。 “是,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女孩子不是嗎?愚蠢,隨便,輕浮,不懂事,像是塵埃一樣不值一提,對不對?” 夏舞聲音有些顫,激動地死死握住手機,“所以我說我遇到的是自己的老師,你也不會相信我的話對不對?”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隨便說喜歡隨便上男人車的女孩吧?”夏舞眼圈發紅,“嚴冀,你假惺惺打來做什么?羞辱我一次還不夠,還想再羞辱一次……” “不是,夏舞,聽我解釋……” 嚴冀在那邊急著解釋。 “我不要聽你解釋……我什么都不想聽……”夏舞委屈地哭了出來,就連嚴冀也聽出來她哭了。 心里頭的委屈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夏舞抹著眼淚控訴,“為了能跟你約會,我每天跳舞十五個小時,腳上的血流了又流,可是一想到能見到你,就覺得又有了勇氣……” “就算……就算我是個輸家,也不應該得到如此對待……”夏舞哽咽,“你以為我會一直糾纏你嗎?是吧?你是這么想的吧?” “是,嚴冀,我承認,我很喜歡你,”夏舞一把抹掉臉上的淚,深吸一口氣,“可是,你還不值得我夏舞放棄自尊死纏到底?!?/br> “再見?!毕奈杳偷貟斓袅穗娫?。 她看著墻上自己孤單受傷的影子,終于又嗚嗚抱膝哭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這兩天有事出了趟遠門剛回來。。。。 恩,評論基本不敢看,嚴冀SAMA其實也米有大家想的那么渣啦。。。。大家要對他有信心撒。。。 晚上說不定會有第2更,但是大家不要太期待,就像人生一樣,沒有太多期待,也就沒有太多失望。 這周還有一萬五的榜,咳咳,所以不用擔心我不更新。 32 32、32 ... 夏舞消沉了足足半個月,但與其他女孩子不同,她消沉的表現就是遠離人群,在排練室里瘋狂跳舞,讓自己出汗,然后累癱在教室地板上,像脫水的魚一樣喘氣。 這樣瘋狂的舞蹈,對夏舞而言,是短暫的忘卻。 這一次夏舞有些自暴自棄,盡管腳傷未愈,可還是不顧老師的勸說,跳起舞來不加節制,直到腳底隱隱作痛了,才會停下來讓自己休息一下。 倒是顧西楚先留意到她走路時的異樣,仔細一問,聽明白她根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臉馬上一沉,前所未有地嚴厲訓斥起來,“怎么回事?心情不好就糟蹋自己,再堵上自己的前途是嗎?聽著,除了舞蹈演員,你什么都不是,一個舞蹈演員首先要愛惜什么,我想不必我再多費口舌提醒你,今天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我不收沒腦子的學生?!?/br> 夏舞像是鵪鶉一樣在顧西楚面前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死死咬住嘴唇,最后無聲地點了點頭。 夏舞回家真的躺床上反思了,家里靜悄悄,除了老爸,其他人都在外面沒有回來。 心里的孤寂難以排解,夏舞郁悶地望著天花板上的紋路,腦子里亂的很,已經兩個星期沒有見過嚴冀,她總是夜深人靜時想起這個人,想起他的好,他的壞,然后再也難以入眠。 最痛苦的是,自從謝一漫回來以后,夏舞已經見了她好幾次,有一次是跳舞后沖澡出來,下樓時遇見,謝一漫大概也是結束訓練,一身清爽地下樓,面色紅潤有光澤,挎著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名牌包,精心打扮過的樣子,想必是要赴誰的約會。 用腳趾猜都知道,她是要赴誰的約,對謝一漫來說輕而易舉的約會,對夏舞來說,卻是難上加難,夏舞心里又是一陣酸。 正想低頭裝作沒看到,不想謝一漫已經提前抬起頭看到她,明明只是比夏舞大兩歲的女孩,眉宇里卻自有一股老氣橫秋,就連那精心化妝后的面孔,也是攜著滿滿的傲意,黑色眼線吊高了她的眼角,不知道是不是夏舞的錯覺,總覺得謝一漫看她的那個眼神頗有些內容。 夏舞頭一低,故意放慢腳步,甚至停下站在原地裝作翻找東西,恍惚聽著那高傲高跟鞋的嘟嘟聲遠去,心里升騰起一股惆悵。 第二次見到謝一漫是在學校食堂,夏舞漫不經心地和同學圍坐一桌吃飯,聽她們講最近瘋傳的八卦,“那個謝一漫啊,真是讓人嫉妒死了,真是什么都有的幸運兒,男朋友多金又帥氣,那天還上臺吻她了。哈,真是高調的要命?!?/br> “還好這次比賽沒得第一,要不然這次回來還不得擺女王駕到的姿態啊……” “你怎么知道沒擺?聽說這次校慶,校領導本來要請她跳獨舞,你知道她怎么說?她非要搞個群舞,她來當領舞,我聽說啊,她跟學校提出,要親自從舞蹈系選伴舞演員,你們瞧瞧,這明擺著就是要我們當綠衣,襯托她這朵大紅花,什么人嘛……” “哈,她也真是貪,還嫌自己不夠風光啊?!?/br> “哎,你們別說了,她過來了?!?/br> 凌雨在一旁提醒那兩個聊得起勁的,夏舞悶頭喝湯,只聽邊上“千金團”的動靜非常大,笑聲大老遠就能聽到,更別提她們就坐在夏舞隔壁桌的隔壁桌,只聽那個嗓門最高叫做郭雅茹的女孩在嬉笑,“我說一漫啊,嚴冀也太悶了吧,三催四請的,就是不肯出來玩,天天悶在辦公室不好吧……” “你們啊……饒了他吧,他就那個性……”是謝一漫的聲音,言語里頗有些自得。 “我說一漫,雖然嚴冀是這種不招蜂引蝶的個性,不過你還是要注意點啊,現在小姑娘喲……熱情著呢……” “哈,雅茹,別開玩笑了,一漫那么完美,你以為嚴冀會看上那些小野花嗎?簡直笑話……” 她們的聲音實在大到想不聽清都難,夏舞的腦中嗡嗡一片,拿著筷子的手有些抖,已經辨不清她們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聊得那么響,直到凌雨說,“夏舞,吃好走吧?” 夏舞這才倉皇站起來,逃也似的離開,轉身之際,總感覺如芒在背,讓她簡直想挖個洞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 夏舞皺著眉回憶這些不愉快,不想這時手機鈴聲大響,打斷了她的思索。 是海洛打過來的。 “喂,小舞嗎?告訴你個好消息,廖河的曲子被大歌星ERIC征用了,我們今晚在他的海邊別墅搞派對,你打車快點過來啊,很熱鬧的……” “海洛我……” “不說了,我還要通知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