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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這些天你最好跟在我身邊?!币赚u喬低咳兩聲,氣息略有些不穩。他仍重傷未愈。 陸浣晨明白他是為了她好,但是她心下卻也存了幾分疑慮。 為什么音魔剛剛會那么粗暴?原著中的西山金煞雖然亦正亦邪,卻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絕對做不出那女人出氣這種事。 看來答案只有一個,魔教那邊一定做出了讓他們無法接受的舉動。 “你不要多想,也不必害怕,等一段時間,我們會送你回去的?!币赚u喬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慮,只淡淡說了一句,全當是在安慰她。 這一次輪到陸浣晨沉默不語。 “……就當是作為你照顧我的報酬,我給你一個忠告?!币赚u喬看著陸浣晨,“你身邊的那個人,務必要小心?!?/br> 陸浣晨當然知道他說的是陸西白。 雖然二人都不清楚到底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可音魔剛剛的舉動明擺著就是將對魔教的恨意轉移到了她身上。 這種時刻無異于是最適當的時機。 易瑄喬說這些話,就算陸浣晨不全信,也一定會多心,陸西白是不是專門激怒西山金煞,借他人之手鏟除她,好坐享魔教的地位。 無論前者還是后者,都算是間接達到了他的目的??墒撬懵┝艘稽c,陸浣晨無論不相信誰,都不可能不相信陸西白。 第003章 -10 一連幾日,易瑄喬的傷勢逐漸恢復,但是氣氛卻越來越緊張。)很顯然陸西白的威脅對他們產生了極大的壓迫感,可是他們卻為了某些原因而不能對魔教低頭。 這種氣氛之下,就連陸浣晨也開始焦慮起來。 “放心,西山金煞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教,不會輕易取你性命?!币裟坪跏强闯隽怂膿鷳n,涼涼地說了一句。 陸浣晨只靜靜地抬眼看了看他,并沒有說話。 一天夜里,屋外的風聲漸大,將茅草屋的頂棚吹得颯颯作響。陸浣晨一向淺眠,在這樣的環境中更是睡不著,她睜眼想要坐起身來,卻發現身邊多了一人。 她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那人便從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因為距離很近,陸浣晨甚至能夠聞到他衣服上清新的皂角味,如此地熟悉。 “別怕?!?/br> 他的聲音很低,卻很清晰。 “我帶你走?!彼N著她的耳垂悄聲說道。 是陸西白。他來救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處在這樣絕對寂靜的黑暗里,陸浣晨的心忽然有些慌亂,這種復雜而陌生的感覺是連她被西山金煞捋走時都從未有過的。 陸浣晨安靜地點點頭,她雙手環住陸西白的脖頸,被他攔腰抱起。他帶著她從屋頂離開,但是剛踩在屋檐上,四周卻憑空燃起火焰,一張大網從天而降,似乎要將他們生生燒死其中。 “雖然不是陸紀那個老家伙,不過先收拾掉你也不錯?!?/br> 音魔的聲音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傳來,帶著深深的嘲弄。 陸浣晨之前的擔憂沒錯,他們之所以堅持著不肯把她交出去,是因為想要把她當作殺人的誘餌,只可惜來的人不是他們自以為的陸紀,而是陸西白。 陸西白連眼神都未變,一手抱緊了懷中的陸浣晨,一手提劍砍去,整張火網瞬時煙消云散。 陸西白帶著陸浣晨重回地面時,以西山金煞為首的一行人已經將他們圍在了中間。 “你逃不掉的。那個女人的身上戴著七香散的錦囊,你近她身的時候,怕已經累及你了?!毖岳姓f道。 陸西白面上不動聲色,私下里稍稍運氣,真的感受到一股淤阻之力。 “你寫信傳回魔教,讓他們放了清月苑不相干的人,再讓陸紀親自來救你們,如此,我便可饒你一命?!比缃竦木謩莺苁欠置?,陸西白就算孤身一人也很難離去,更何況還帶著一個不會武功的小拖累。言佬十分篤定陸西白不會拒絕他的條件。 別說是言佬,就連陸浣晨也是這樣想的。她當然清楚這些人的目的是為了她那位魔教爹爹的性命,但陸西白也是她珍重的人,她同樣不想讓他命歸于此。 是以,陸浣晨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袖,想讓他暫時先答應他們的條件。 然而誰也沒想到,陸西白卻想也沒想,就斷然拒絕:“不可能?!?/br> 言佬怔愣一瞬,又微皺一下眉頭:“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陸西白的神情冷漠,看上去似乎全然沒把眼前這群人放在眼里的意思。他將懷中的陸浣晨暫且放下,還沒等周圍的人有所動靜,就先一步調息開殺。 “你全身經絡已阻,休要癡心妄想,再運功你必七竅流血!” 陸西白卻恍若未聞,又或者說,他似乎已經殺得紅了眼,根本聽不見周圍人的話。 原本是西山金煞一方占盡了優勢,如今死傷的人卻越來越多,就算是言佬與音魔二人合力,也難以阻擋陸西白的速度。 “魔教惡徒,你若再不束手就擒,我就殺了……”有人另辟蹊徑將劍抵在了陸浣晨頸上,想要以此威脅陸西白,但這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不遠處的陸西白劍鋒掃到,應聲倒地。 漸漸的,周圍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就連言、音二人也逐步招架不住。而站在最中心的陸西白卻還不罷手,似乎要將所有人趕盡殺絕才肯罷休。 “該死,為什么七香散對你不起作用!”言佬也中了一劍,雖然不及致命,卻也不輕。 這樣對他們有利的大好局勢,理應慶幸,可是一旁的陸浣晨卻隱隱不安起來。都說旁觀者清,只有她這個局外人看出了陸西白的不正常。 之前劍斬火網,陸浣晨雖然不識武功,卻也覺察與陸西白平時的武力不成對等,想來是中了七香散的緣故。但是現在他反而像是沒有事情一樣,又或者說,他此時施展的武功要比平日里更加精進和可怕。 他就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樣。 “西白!陸西白!”陸浣晨喊他,但是他卻不應,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 陸浣晨也不知道這種狀態是好是壞,也不知道該不該放任陸西白繼續下去。反倒是西山金煞一方堅持不住,音魔已經重傷倒地,唯有言佬堅持著。 陸浣晨害怕起來,這種害怕也是從未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