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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才探指進去。 “唔……你、你?!边z玉陡然睜開濕潤的眼睛,漲紅了臉去捉他手腕,怎敵他力氣,幾番撩撥,已是被攻池掠地,欲退不能,耳邊一癢,濕軟的唇瓣貼上來,低啞的嗓音仿佛彈在她心口上:“揚州城好玩么?” “還不、不錯——啊,別?!北凰溉皇沽ε?,遺玉委屈地叫了一聲,紅嘟嘟的小嘴便又被堵上,又過一陣,被他摸索到趣處,他炙熱的親吻又轉移到別處,而她只能哼哼嚀嚀靠在他懷里吸著氣,被他握著的柔韌腰肢拱起,沒過多大會兒,伴隨著一聲膩人的低吟,又躺回他懷里,腦子一片空白,還沒來得及平復怦怦亂跳的心,就在聽見他磨人的嗓音同時,下身又被一團火熱兇猛地擠壓而入,那倍感異樣的酸脹清清楚楚地提醒她,身后這男人忍得夠久了。 “明日陪你?!崩钐┑皖^看著她情動噓噓的憐人模樣,呼吸愈重,掌心緊緊貼在她柔軟的小腹上,總算不再忍耐,開始享用今晚的宵夜。 第186章 劫獄是好玩的嗎 什么叫明日陪你,遺玉第二天腰酸背疼地床上醒過來,可算明白了。 外面下著小雨,閉著眼睛也能聞到屋外飄進來的涼爽潮氣,就好像回到了翡翠院,她翻個身,將手搭在李泰腰上,埋頭在他暖呼呼的腰側,聽著他翻書的聲音,心中一片安定。 “什么時候了?”她嗓音沙啞,懶洋洋的滋味。 “快到午時,餓了么?!崩钐┓畔聲?,低頭撥開她臉頰上的頭發,看著她睡得紅紅的耳朵,聲音比平常要溫和許多。 “唔,”遺玉咕噥一聲,“有動靜了嗎?” 動靜肯定不小,經過一夜,半座城都是在找宋家逃犯的,宋心慈若要繼續躲起來,早晚會被搜查到。 遺玉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便喚平卉進來洗漱了,差人到盧老夫人院子里說了一聲,夫妻兩個一道用了午飯,正想著下午做些什么打發時間,同一華一起跟蹤宋心慈主仆的裘二便被周仁帶了過來。 宋心慈是個什么樣的女子,遺玉通過半路上幾件小事,也大概認識到一些,她可以肯定她會去找盧俊幫忙,但真以裘二口中聽到她在這種情況下去找了盧俊的時候,遺玉還是忍不住又多惱了她幾分。 走投無路的時候,遺玉自己也有過,甚至在盧智起初因為長孫渙遇害被捕獄中之時,她登門去尋過李泰幫忙,但那是因為她知道,魏王府對上長孫府,猶有勝算,若魏王府勢力弱上一些,她就不做這想法。 正如她去劫獄,誆騙了面具男子帶路,但她那也是做好了完全的打算,連退路都計劃好,倘若她無毒術在身,亦不會做出那種坑人的選擇。 劫獄,那是好玩兒的嗎! “宋典軍還有三四個忠心的親系部下在,阿虎在都督府抓人的時候讓人藏了起來,宋小姐去了幾個地方,今天早晨在城南一間小雜院里找到他們。阿虎有武藝在身,一華姑娘沒敢太過靠近,只大概聽了他們說話,阿虎不知哪里來的銀錢,早早買好了一只小船在城南河岸收藏,欲護送宋小姐他們逃走,但宋小姐不肯,堅將要救宋典軍和宋夫人出來,最后他們商量定,讓宋小姐先到城南上船等候,阿虎獨自去城西大獄里救人,宋典軍的舊部在城門處接應,介時再一起遠走?!?/br> 手里的茶杯差點就扔了出去,遺玉勉強忍住怒意,扭頭對李泰皮笑rou不笑道,“你瞧,還有比我二哥更蠢的么,救了人家一回兩回,落得個誣陷偷賴被攆流落街頭的下場,到頭來,人一大家子還要靠他救命?!?/br> 李泰少見她氣成這個樣子,并沒去安撫,又去問裘二:“他們幾時行動?!?/br> “回王爺的話,就在今晚,雖沒聽清楚,但約莫是亥時過后了,”裘二斟酌了一下,補充道,“宋典軍的部下里有個叫喬由,很早以前就在城西大獄里當過牢頭,小的又特別打聽了,獄卒夜里子時到丑時口是最松懈的當?!?/br> 李泰點頭,問遺玉道,“你欲如何?” 他有十多種法子能將盧俊打包回京,但堵不如疏,讓她借此事發泄干凈,也好在心里憋火。 “胡季泰為人怎樣?”遺玉問了個不相干的問題。 “陰險,有幾分小聰明,不堪大任?!崩钐┛谥?,能稱得上一句聰明,哪怕是小聰明,也說明這人是有腦子的。 遺玉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突然睜開,冷笑一聲,道,“他不是膽子大要去劫獄么,單槍匹馬?那就讓他去劫!” …… 越王都督府 胡安溪走進書房,沒有敲門,看見書案后正在寫信的胡季泰,便問道,“爹,人找到了嗎?” “還沒有消息?!焙咎┓畔鹿P,抬頭露出一張頗為淡定的臉。 “那怎么辦,別日子長了,再叫人跑掉,宋晴媛手里捏著咱們把柄,這不是叫人夜長夢多嗎!”胡安溪顯然比他老子更怕事,若他們這樁事被查了,那就不光是個勾結鹽盜,那是欺君之罪,是百分百要掉腦袋的。 胡季泰輕笑一聲,“莫急,咱們等他送上門來就好?!?/br> 胡安溪眼睛一亮,“怎么說?” “你還記得宋恩孝手下有個很能打的車夫嗎?” “嘶——好像是有這么個人,誒?對了,孩兒記起來了,”胡安溪一拍手道,“這人不是因為同那宋晴媛有了私情,被宋家攆走了嗎,孩兒當初還派人去彎口收服過他,結果這小子是個死心眼,軟硬都不吃,寧愿在河岸上當個腳夫,是個不成器的東西,我讓人打了他一頓就沒再理會過。爹,您是說這人?” “正是他,”胡季泰摸模胡子,“此人自宋家出事就沒了蹤影,宋恩孝那幾個親部失蹤想來同他有關,此人對宋家小姐倒是癡情的很,宋家小姐又是個孝女,不會丟下宋恩孝夫妻不管,不然她也不會又跑回揚州,若爹沒有估錯,只需加派西城大獄人手,等著他們自投羅網就是?!?/br> 胡安溪大喜,“爹,還是您考慮周全,”又作勢低頭拱了拱手,“孩兒自愧不如?!?/br> “這么巴結為父,是又有什么所求,”胡季泰老來得子,就這么一個獨苗,很是疼寵。 胡安溪清清嗓子,眼里閃過邪光,上前道,“爹,那宋晴媛抓到了,能不能先不殺?” 胡季泰瞪他一眼,“要什么女人沒有,你留著她也不怕死在床上!” “嘿嘿,”干笑兩聲,胡安溪道,“哪能啊,一個罪臣之女,就是當我的侍妾都不夠格,爹您還不知道兒子,就是貪個鮮?!?/br> “行了行了,給你留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