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一旬一生、陛下,別污了你的眼、我和面具先生訂婚了、東宮寵妻日常、[綜英美]扛把子薇拉、緋聞33天、反派家的小叛徒、我家男主黑化了[快穿]、古代恐婚女青年[系統]、不曾愛過,怎會刻骨
快沒了煙火氣了?!弊灶櫞蛉?,再抬頭時薛定海上下打量了下好友,見他一臉陰沉便笑道:“怎么?陰沉成這幅模樣當真是因為婚事?” 接過藥包,虞應戰手指一頓,想到那個薔薇林中那個信誓旦旦的女子,蹙眉道:“不止?!?/br> 那日從西山歸來,他便吩咐不許旁人靠近他的院子,許是因為這個他耳目清凈了許多,李氏是他弟弟的生母,他到底不想給她難堪,只有這樣才能杜絕那女子的接近減少些麻煩,但因此他也甚少去平日常去的涼亭練拳。 薛定海哈哈一笑,“難道是府中也在給你張羅親事了?你還沒回京,我娘就讓我探探你的意思,如今看來也不用她cao心了,不過耽擱了這么久你也該成親了,可有喜歡的?” 喜歡的? 這是今日第二個人這樣問他。 他自小專注習武修習兵法,娶嫁之事從未進入過他的規劃中,喜歡人沒有,可喜歡的類型……摸了摸官袍袖口處露出的一截黑色內襯,虞應戰一向凌厲的眼眸有些許忡神,應當是與他娘親一般溫柔的女子吧,雖然他從未見過娘親但關于娘親的故事卻聽了許多。 舅舅曾言,娘親在他尚未出生時便將他日后二十年的衣袍準備好,懷他十月便縫制了二十件衣袍。 想著想著,虞應戰眉頭一皺,一張妖艷的面容不期然的出現在腦海中。 足下頓住,閉眸揉了揉額頭。 虞應戰的動作讓身側并行的薛定海容色霎時嚴肅:“可是頭又疼了?” 搖了搖頭,那張臉從腦海中消失不見,虞應戰看向好友:“秋后我勢必要回戰場,可有其他緩解之法?” 虞應戰的頭疾自小就有,不發作時并無大礙,但發作起來十分駭人,薛定海手下醫治的病人無數,不能說他是妙手回春神醫再世,但他手下從無尋不到癥結的病人,虞應戰是唯一個,尋不到病因,便不能治療,即便能緩解也是短時之效。 “暫時也只能加重止痛的計量?!?/br> 聽到弟弟回府說起藥無用他便加重了藥量,但通過加重藥量止痛終究不是長久之效。 談到病癥薛定海有些低沉,一側的虞應戰卻并不在意的點了點頭,能緩解也好,不能緩解也罷他疼慣了的。 空氣沉悶,陰郁的空中響起陣陣驚雷,兩人同時沉靜下來。 走至宮門,虞應戰率先駕馬離開,而薛定海則佇立在宮門外,看著好友的背影陷入沉思,或許有沒有可能……他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 雨水一滴接著一滴落下,空氣潮熱窒悶,落下的雨滴在青石磚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水漬卻又很快蒸發再無痕跡。 沉思許久,薛定海做出了一個決定。 而此時住在國公府上的李言蹊也在孔雀的教化下心生一個念頭。 將自己的推測說完,孔雀利落的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軟塌上的主仆總結道:“這個鄭雨眠是四面楚歌,能做出當眾失禮的事恐怕是因為慌了神,至于因為什么慌了神……你求求我我就說?!?/br> 將手里的榛子殼放下,李言蹊用帕子擦了擦手:“行了,你好好養病吧,我走了?!?/br> 為什么慌神,還不是因為對兩人的感情沒有把握,鄭少時看的明白,恐怕那位鄭雨眠也心知肚明,虞應朗對她究竟是什么感情。 明白了內里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看著提裙而去的人,孔雀含笑輕輕依靠在門側,沒心沒肺的人也有一日這樣用心追求人的時候,可她的小姐才該是被人追逐的那一個啊。 國子監外牌樓的門洞里,李言蹊與鴻雁不錯眼的看著零星從國子監出來的學子,在國子監內修習了一日的學子出來發現變了天忙都遮掩著頭跑向牌樓。 “天最近真是一天一個變化,早上還大晴著怎么現下就下了這么大個雨?!?/br> “就是,早知道不出來這么早了,罷了,等雨小些再走吧?!?/br> 撣著身上的雨水,幾個身著國子監統一制式衣袍的男子步入了牌樓的門洞里。 張望著國子監的大門,李言蹊聽到這話微微側頭,從傘下偷偷露出半張小臉,見那幾人衣袍已經被雨打濕,回身吩咐:“去那邊多買些傘回來?!?/br> 鴻雁得令撐著傘出了門洞,不過片刻便捧著幾把傘歸來。 一個眼色過去,鴻雁便捧著傘走向那幾人:“我家小姐出門接家人,多帶了些傘幾位拿著用吧?!?/br> 幾人早在進入門洞時便看到了那身著輕粉碎花裙的女子,但本著克己復禮的原則并未多瞧,現下看到多出來的幾把傘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去,雖然那女子面容被傘遮著但不妨窺得一二。 看到了些許容貌,幾人紛紛怔神。 鴻雁見無人接傘,有些不耐,“拿著??!” 李言蹊側目對著幾人微微一笑,幾人紛紛回神,赧然不敢再多瞧,拿了傘幾人拜了一禮:“多謝小姐相助?!?/br> 紅唇一勾,眼眸因笑彎成月牙:“舉手之勞而已?!?/br> 幾人再次驚神,后慌張的拿著傘推推搡搡的離開,這抹笑惹得旁人驚慌失措,也讓剛剛從國子監走出的鄭少時怔住。 他從不是關注周遭之人,從國子監離開便會不做停留的回家,可今日他從國子監大門出來不過一瞬便注意到了她,他雖然家落中道但家風仍舊嚴謹,女色之事從不上心,可自那日一別她總不期然入夢,以至于他將那不過一面的容貌記得清楚。 即便心動卻知道兩人的距離,心頭莫名有些晦澀。 收斂心神,緩緩走進門洞,鄭少時輕聲開口:“李家小姐,知微上午已經離開了?!?/br> 今日是西遠將軍受封賞的日子,所以朝政并無其他國事商談,虞應朗便也沒有隨同上朝而是去了國子監聽課,可今日所授的是虞應朗早已通訟過得通史要政,天色陰霾,所以上午修習畢他便離開了國子監。 對于虞應朗的行蹤李言蹊清楚,可她等的不是虞應朗。 似因著他的話怔住,李言蹊眸色里閃過失落,隨即嘴角牽起一絲強笑:“多謝相告了?!?/br> 她的失落鄭少時看在眼里,心中有些不忍,想要安慰幾句卻又不知從何開口,然而卻有一把傘遞到他的眼前,有些詫異的抬頭。 李言蹊眼眸中仍舊暗淡,但卻故作輕松:“我瞧著鄭家兄長也沒有傘既然表哥已經離開,那這把傘便借給鄭家兄長用吧,總算不辜負它的作用?!?/br> 看著那把精致的青色紙傘,鄭少時猶豫的伸出手,接過傘的同時心頭涌起一股沖動,然而這沖動還未來的及發酵便聽到一聲清脆:“哥哥?!?/br> 門洞里的李言蹊與鄭少時同時抬頭,門洞外鄭雨眠撐著傘緩緩走進,眼眸含笑的看著兩人:“哥哥今早出門沒有帶傘,娘親吩咐眠兒出來送傘,倒是巧了竟在這里碰到了李家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