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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追來是說這樣一番話,雖然對接下來要做的事并無影響卻也給了她足夠的理由和信心。 話說完,鄭少時終于松了口氣,退后一步輕輕做了一禮:“剛剛若有冒犯姑娘的地方望姑娘海涵,告辭?!?/br> 男女畢竟有別,此下雖無旁人,但更要避諱,鄭少時骨子里便有著文人的傲骨,即便察覺自己心動異常卻也做不來出格冒犯之事,輕輕轉身信步離開。 鄭少時走了好久,一直陷入沉思的李言蹊終于舒展秀美,鳳眸明媚,笑的堅定:“我一定會讓表哥娶了我?!?/br> 足下頓住,李言蹊身后幾步之遙的虞應戰俊美的面容繃的極緊,濃墨的劍眉輕皺。 李氏到底尋了個什么樣的女子? 立在原地,虞應戰眼眸疑惑,隨即冷哼一聲,他倒是要看看她哪里來的自信。 第6章 既然是回京述職,沐休日過后虞應戰便上了朝。 邊陲大勝的消息早在虞應戰回京時便傳回了京中,如今大楚正當洪祚盛世,百姓安居不短吃食,富足之時便著心邊疆戰事,聽的多了,西遠將軍的名號也就如雷貫耳了,這個邊關戰無不勝的戰神在民間有威望,在朝中也是人人逢迎的對象。 對于周遭的聲音一概不理,虞應戰獨立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一眾大臣們得不到回應訕訕離去,皇帝身邊的胡公公揮著拂塵從殿后走出,尖細喊道:“皇上駕到?!?/br> 由皇帝親自過問督促,禮部受封的章程便快了許多,這日早朝便是虞應戰的受封儀式。 胡公公宣讀了圣旨,前面本是尋常不過的封制套話,但聽到最后朝臣無不咋舌。 享親王儀仗? 旁人是如何臉色晉元帝并不在意,滿面含笑看向外甥:“既然西北戰亂暫平,又有幾位副將駐守,知淵這次便秋后再離開吧?!?/br> 墨眉一皺,虞應戰撩袍跪地,抬手一拜:“西北雖定,但虎狼眈眈,臣請旨提前回戰場?!?/br> 晉元帝喜悅的面容沉了下來,心雖惱怒,但看著固執跪在地上的外甥最終只沉聲道:“莫要再多言,你下朝后到議政殿來?!?/br> 剛剛能入殿聽政的新晉官員雖然聽說過這個備受皇寵的西遠將軍,但這卻是第一次見,原以為傳言中皇帝疼愛西遠將軍的話不過是夸大其詞,現在看來并無不假。 享親王禮制,當殿頂撞皇帝皇帝也不過是淡淡一語,只怕皇帝的皇子們也沒有這般待遇。 朝堂中剛剛還因著不被理睬而心生惱怒的朝臣這下只剩下巴結的心思了。 這日朝政便在心思各異中散去。 書殿內,一下朝便沉著臉的晉元帝就著胡公公端過來的金盆凈了手這才拿著帕子看向一側站著的外甥,含怒道:“你說說你這當真是在誅朕的心,你當年說要上戰場,朕允了,你說要駐守邊關,朕即便惦記著你也允了,現在朕想多留你幾月你都不肯應朕,???朕問問你朕哪里得罪你了要你在這京中一刻也待不???” 虞應戰一言不發的站在原地任憑明帝責罵。 看他不回答,晉元帝的火氣竄的老高:“你以為朕在乎你上戰場替朕打仗????一個將軍抵不過你十個總能抵得過吧,朕何須自己的親外甥上戰場犯險,朕事事順著你,為你擔驚受怕,你倒好回京才幾日便惦記著離開,枉費朕對你的疼愛?!?/br> 當真是氣到了,晉元帝此時來回踱步,一向少言之人一旦怒火暴發素日積累的不快便一朝發xiele來。 “老遠就聽到皇上的聲音了,這是怎么了?怎么今個兒這么大的火氣?” 輕柔的聲音率先傳入書殿,緊接著便是一陣馨香和玉器首飾相撞的清脆聲,身著明黃百鳥朝鳳服,頭戴金鑲玉八寶梨花簪的端莊女子隨著幾個嬤嬤進了書殿,直到將女子送入殿中,幾個嬤嬤才松了手緩緩退去。 看到皇后進門,晉元帝斂了怒火,閉目揉著額頭坐在了殿中的軟塌上。 皇后含笑輕輕福了一禮,隨即緩緩落座在晉元帝身側,輕帕掩唇打趣道:“難得見皇上與知淵發火,皇上就不怕知淵與你生氣再回那定城?” 定城是西北最大的州,在西北多年,虞應戰的府邸便暫設在了定城。 晉元帝揉著額頭的手放下,看了眼仍舊神色如常的外甥,冷哼道:“哼!他不與朕置氣都要回去呢?!?/br> 皇后低低一笑,輕輕抬手去揉晉元帝的額頭,眼眸則落在了虞應戰身上:“臣妾看啊,這便是皇上思慮不周了,知淵在京中沒個貼心人照料哪里會有牽掛,倘若成了親,有了惦記的人保準他愿意留在京中?!?/br> 這倒是提醒了晉元帝,細細想來他這外甥也已經二十有五了,早該定親了,都是他連年跑邊關鬧得,連他的終身大事都耽擱了。 撥開皇后的手,晉元帝沉聲:“可有喜歡的?” 虞應戰英眉此時因著皇后的話皺起,又聽到問詢抬手拜禮道:“臣尚未有成親的打算?!?/br> 預想中的答案,晉元帝冷哼一聲,擺了擺手:“你能有什么打算?朕看你除了想上戰場打仗別的什么想法也沒有,朕看不如讓皇后幫你相看相看?!?/br> “是啊是啊,知淵,你與舅母說說你喜歡什么樣的……”聽到晉元帝的話,皇后轉過頭來,頭上的玉簪金飾碰撞叮當作響,“舅母定為你挑選兩房你喜歡的?!?/br> 虞應戰面容仍舊寒沉,垂下眼簾開口:“臣未有娶妻打算?!?/br> 皇后面上的笑容微滯,隨即輕輕搖了搖頭,柔柔道:“臣妾算是知道皇上剛剛為何那般生氣了,瞧這孩子,可就打算用這一句話應付了咱們過去呢?!?/br> 嘆了口氣,晉元帝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若不想娶便算了,但提早回京之事莫要再提,下去吧?!?/br> 虞應戰拜禮離開,不管剛剛殿中的兩人經歷了何等的心潮起伏始終神色淡淡。 殿中自虞應戰離開便安靜了下來,皇后輕輕搖頭,似嗔似嘆:“皇上也太縱著知淵了,知淵現在身邊沒個知冷熱的伺候,jiejie她泉下有知豈不是要怪罪?” 聽到皇后提到長姐,晉元帝垂下眼簾輕喃道:“你懂什么……” 他的長姐是世上最善解人意的女子。 說想要回西北不過是虞應戰臨時起意的想法,他的左右副將是他一手帶出的,即便他不在也能應對邊關突發戰事,想要提前回去不過是因為想要少些麻煩。 “眉頭皺的這樣緊莫不是皇上提了賜婚之事?” 輕語聲打斷了虞應戰的思緒,回身看去,身著淺綠色朝服的男人正緩緩走下殿前的白玉石階,那人還未走近那周身的藥香便先飄來,眉頭稍展,虞應戰輕輕頷首:“定海兄?!?/br> 輕笑走近,薛定海將手里剛剛從御藥司配好的藥遞過去:“我看啊賜婚了也好,省的你這人太過涼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