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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上那探尋的眼眸,李言蹊迅速垂下眼簾,似不安的捻了捻手中的帕子:“天色不早了,我……我該回府了,告辭?!?/br> 足下似有些凌亂,李言蹊匆匆離開門洞,然而立在一側的鄭雨眠卻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匆忙離開的背影…… 回過頭,鄭雨眠去看自家兄長,見兄長也同她一般看著那背影怔神便輕輕一笑,說來,她的兄長也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呢。 目光落在兄長手中的傘上,鄭雨眠淡笑:“李家小姐竟是個熱心腸呢?!?/br> 聽到meimei的聲音,鄭少時垂下眼簾:“娘親讓你帶來的傘呢?” 鄭雨眠淡笑將手中的另一把傘遞去:“哥哥不是有傘嗎?為何不用?” 鄭少時并未多言,將手中的有些陳舊的傘撐開,進入雨中時才開口:“知微既然已有了婚約,你應懂些禮數,今日后莫要再隨意出府與他私下見面了?!彼麑λ乃疾灰话阌帜苋绾?,他身無別物,落魄之族前途迷茫,為自己剛剛那尚不及脫口的心思感到可笑,鄭少時踏雨而去, 鄭雨眠面上的笑意僵住,不甘心的咬了咬唇,定下婚約又如何,知微又不喜歡她。 何況……何況那樣不知安分不守規矩的女子如何配得上知微? 想到那因為被她撞見而驚慌失措的李家小姐,鄭雨眠攥了攥帕子。 “小姐,我們不回府嗎?” “不,我們先去一趟國公府?!?/br> 第7章 國公府內,蔥郁遮掩下的小路上。 李言蹊向后廚走去,而素來順著自家小姐的鴻雁,此時皺著小臉跟在后面:”小姐做什么要親自做湯啊?!?/br> 李言蹊現下心情極好:“我思來想去,那日西山中表哥對我親近許多估摸是因著那湯,今日下雨,我正好做些羹湯給表哥送去?!?/br> 鴻雁聞言又一次不安的看了看身后的小路:“那小姐也不需要親自做啊,這里油煙氣重,若是讓徐嬤嬤發現奴婢帶您來這里,定要好一番數落了?!?/br> 鳳眸微瞇,李言蹊嘴角勾起,回身伸手將鴻雁的小臉搬向自己:“姑姑接我入府的目的嬤嬤心里知道,不過因這事生氣?!?/br> 自家小姐顏色極好,對上小姐似笑非笑的鳳眸,鴻雁什么也沒聽清,但蘋果臉上突然有些發燙。 嬤嬤常說,她身為小姐身邊的丫鬟不應不分對錯事事縱著小姐,可面對這樣的小姐她想不順著也不行啊,想到自己的不爭氣,鴻雁又羞又惱,真該讓徐嬤嬤瞧瞧小姐現在這幅樣子,也好……也好教訓教訓…… 小丫頭訥訥不語一臉懊惱,以為她使小性子,李言蹊伸手捏了捏粉紅的蘋果臉,柔聲安撫:“乖,日后小姐我給你糖吃?!?/br> 鴻雁這下徹底不敢抬頭了,赧赧立原地,心中不斷暗嘆,明明不過是哄孩子的話,怎么聽在耳朵里那樣讓人抓心撓肺呢? 主仆倆漸漸走遠,月門外肅然立著的男人英眉皺緊。 不守規矩,不知羞恥,哪有府門小姐該有的端莊,大庭廣眾之下與丫鬟調笑,拉拉扯扯,舉止如此輕浮散漫…… 心頭數落著那女子的言行,虞應戰抬步繼續向自己的院子走去,然而行走幾步始終不見小廝跟上,便頓足回身。 看到小廝紅暈著面容在原地失神,虞應戰眼眸微寒,冷哼一聲。 虞爾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一個縮瑟忙回神過來,討好的跟上前去,但待自家主子轉身過去時,又不由自主的瞥了瞥那早已沒了人的小徑,唉,那位表小姐當真是個仙人般的人物,那句輕柔的話讓人心頭似裝了羽毛般的又酸又麻,誰娶了去可真是會要了男人的命啊。 二爺好福氣。 想到這里虞爾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身前挺拔肅然的自家爺,只想捶胸頓足,他家爺怎么如此不爭氣啊,看著看著,虞爾搔了搔自己的頭,爺發寒了嗎?怎么耳朵紅成這般? 搓了兩下因為下雨而便身寒冷的身子,虞爾暗自啐了一口,倒也是,什么天啊,怎么說下雨就下雨了?他剛剛才把厚些的衣服收起來。 香氣四溢的魚湯已經變得奶白,李言蹊不住的舔著嘴唇,看到小姐饞成這樣,鴻雁為自家小姐先盛了一碗。 李言蹊一邊喝著湯,一邊心中遺憾,這樣好喝的湯偏要拿去做道具,委實可惜了。 稍作收拾,李言蹊捧著湯碗向虞應朗的院子走去。 鉤已下,也不知魚兒上沒上鉤。 李言蹊捧著湯碗走到虞應朗的院子時,正遇上急匆匆向外走的虞應朗,似沒看到他焦急的神色,李言蹊眼眸明亮,期盼道:“今日下了雨,有些涼,在淮南陰天下雨我們都喜歡喝湯,今日我便做了些,滋味極好,便想著,給表哥送來一份?!?/br> 看著精致骨瓷的湯盅,虞應朗有些為難:“表妹,我這會兒有些急事要出去,怕是不能喝表妹的湯了?!?/br> 面上的失落一閃而過,李言蹊故作輕松的訕然一笑:“啊,那無妨,正事要緊,我…… 我也突然想起嬤嬤交代了課業,那我先回去了?!痹捔T便要轉身毫無糾纏之意。 她這番故作輕松的模樣讓虞應朗心生不忍,愧疚叢生,無論當初是什么原因定親的也好,寫下婚書的是他們家,現在要反悔的人是他,在舅舅離世后,在她只身一人無依無靠后,他要與她退親…… “等等,表妹,我去去便回,表妹不如將湯留下,在湯涼前我應該趕得回?!?/br> 脫口而出的話讓虞應朗有些后悔,但見她面容重新展顏,那后悔卻消失不見,以至于人離開了,他仍舊捧著湯碗怔神在原地。 原本焦急出門的虞應朗慢慢皺緊眉頭,摸了摸心口,那陌生的快速跳動讓他失神,直到身側傳話的小廝提醒才復又前行。 雨水仍舊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國公府外的小巷口,鄭雨眠靜靜的撐著傘,雨水已經打濕了裙擺的一角,她等著的人還沒有出來。 鄭雨眠有些懊惱的垂下眼眸,兄長雖然寡言少語不問府事,但也是一家之主,娘一向聽兄長的,他說不許她出門,日后她若想見知微便更難了。 正在焦急時身后終于傳來熟悉的輕喚:“眠兒?!?/br> 驚喜抬頭,看到來人,鄭雨眠快步走近,然而走到近前又頓住腳步,踟躕開口:“哥哥不許我與你再見面,可我又怕見不到你,今日便想來見上一見,你可怪我自作主張?” 虞應朗將人帶到自己的傘下,溫潤一笑:“這事是我無禮在先,少時兄怪我也在理,眠兒寬心等我與表妹退了親,到時定會名正言順的去府上請罪?!?/br> 心頭微甜,聽他提到兩人的未來,鄭雨眠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但想到自己此番來的目的,手指無意識的捻了捻帕子,咬了咬唇道:“我今日過來除了見你還有一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