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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 于是她再接再厲,“真是越想越像啊,你忠實、誠懇、樂觀向上……” 目前為止說的都是他的優點,雖然她猜錯了,但令主也不介意,很認同地點了點頭。 “你到處標記,劃分領地,色心不死,膽大包天……”她莞爾,笑得十分含蓄,“所以你是狗精?!?/br> 這下令主受不了了,“你胡說,什么叫到處標記,我沒有隨地大小便的習慣!”然而一開口,她的手就從他嘴下脫逃了,令主發現自己著了她的道,氣呼呼說,“娘子,你變壞了?!?/br> 她冷笑一聲,“彼此彼此。有的人表面老實,其實處心積慮,不單算計別人,還勾搭有夫之婦,道德敗壞,喪盡天良?!?/br> 令主一聽發現不大對勁,難道說的是他?他歪著腦袋想了想,“我勾搭自己的娘子,也算勾搭有夫之婦?” 無方對他的裝傻充愣表示不齒,“我說的是冥后,別以為別人看不出來,你們倆之間分明有染?!?/br> 令主目瞪口呆,三千多年前的事她都知道了?她不是才活了一千來歲嗎?他決定撇清關系,“我和冥后之間很清白,而且我不喜歡羅剎女。倒是你,我可以提一個要求嗎?” “說?!?/br> “你和冥君可以不要眉來眼去嗎?那個老鬼皮膚干燥,長得又丑,他根本連本大王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br> 無方忍不住撇唇,不知道他在吃什么飛醋,“我是為了看墮落生冊,才不得不應付他。再說人家并沒有任何不軌的行為,我也沒有和他眉來眼去?!?/br> 不承認,很好!令主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好了,談話到此為止,娘子你可以繼續摸了?!?/br> 可是她的手卻從他胸前移到了一邊頸項上,也不說話,仔仔細細撫觸那細微的肌理。令主知道,她是在研究他的紋身。上次他故意顯露的脖頸在她心里留下痕跡了,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手卻很誠實。 令主使了點心眼,“娘子,你在摸什么?” 她說沒什么,“我就瞎摸摸。你骨骼清奇,非等閑之輩?!?/br> 令主無聲地笑起來,那是必須的,他到哪里都是萬中無一。不過畢竟是第一次被女人揣摩,令主歡喜之余有點小尷尬,某個地方連接他的心臟,心臟跳得越急,它便越渴望。 渴望的具體是什么,他還不知道,反正他就想抱一抱她。未婚妻閉著眼睛的樣子真美,好想對她為所欲為啊……可惜他不敢。他說:“娘子,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以前那個跟人跑了的守燈小仙,我從來沒有想過和她生孩子,可是你,我第一眼看見你,就想和你……” 啪地一下,還沒說完就挨了一個大嘴巴,令主泫然欲泣,“白頭到老啊?!?/br> 好像冤枉他了,無方有點愧疚,在她打過的地方順手抹了兩下。 令主又不死心,他壯起膽拉她的手,“別總摸臉啊,為夫還有很多地方值得賞玩。娘子你要不要試試盲人摸象?” 這下真的觸怒她了,她想掐他,但緊繃的肌rou讓她無從下手。她大呼小叫,“你輕薄我!”然后找到他的腰,狠狠揪了一把。 令主嘶嘶吸著涼氣,天地良心啊,他還沒干就被她識破了。他揉著腰說:“反正你要嫁給我,別說這么見外的話?!币幻驵止疽幻鎿ё×怂募?,“娘子你讓我抱一下,我天天看著你,還是很想你?!?/br> 上說,如果你深愛一個人,會觀之不足,即便她就在你身邊,你也還是一刻不停地想念她。令主對比一下自己的癥狀,知道自己已經病入膏肓了,如果這個未婚妻又跟別人跑了,他可能會抹脖子的。 喜歡啊,真喜歡,心臟收縮成小小的一顆核,表面千溝萬壑,每一道凹槽里都裝滿了思念和愛意。她掙扎,全當她熱情的回應了。令主用了點力把她按在懷里,小聲噓著,借此安慰她,“我知道你也是愛我的,只是不肯承認罷了?!?/br> 無方想哭,那她的理想怎么辦?過去一千年的兢兢業業全打水漂了嗎?天知道她是怎么惹上這個煞星的,她到現在連他的長相都不知道,就算動心,至少他得有人格魅力能吸引她吧!可他呢,一腦袋漿糊,淳樸里透著jian詐。他到底是什么秉性,她越來越看不懂,反正就是無賴加流氓,沾上了怎么都甩不掉了。 她唏噓著,帶著哭腔,“后話先不說,你能不能把衣裳穿起來,我閉著眼睛好難受?!?/br> 令主咦了一聲,“你到現在還沒睜過眼嗎?至少偷看我一下啊?!?/br> 所以她永遠跟不上他的腦子,偷看一下,把她當成什么人了! 令主咂嘴嘆息,“剛才的蟲子不見了,身上也不癢了,娘子其實是你使詐吧?” 無方認命地點頭,“我放了菟絲蟲在你身上,想教訓你一下,沒想到……”沒想到他打蛇隨棍上,居然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以后她再想懲戒他,必須三思而后行了。 令主恍然大悟,松開她說:“難怪呢……那這回我算是白脫了?我連褲子都沒穿……” 無方枯著眉,垮著肩,聽見他窸窸窣窣的動靜,腦子里浮現出一個寬肩窄腰,光著屁股蛋子到處找衣服的身影……阿彌陀佛,她這是色心萌動了嗎?忙結起手印念經求清靜,剛默讀了一個開頭,令主又活蹦亂跳跑過來,在她肩頭輕輕一拍,“好了?!?/br> 鑒于他有撒謊的前科,無方沒敢立刻睜眼。她伸手在他身上摸了兩把,聽見他吃吃地笑,“娘子,你還是很眷戀我這具身體的,對吧?” 隨便他怎么說吧,她松了口氣,戰斗沒能燃起硝煙,她已經敗下陣來,她覺得精疲力盡,一下子倒在了草地上。 剛才那熒熒的亮還沒有散盡,她側過身子,聞見青草的味道,看地平線被一簇簇的光點亮,極細的一道青灰的影,向遠處奔騰而去。金鋼圈里的須彌幻境,隨人的意志變化,它是一個獨立的空間,沒有外界的浮躁和喧囂,她的內心是怎樣的,這幻境就是怎樣的。以前她拿它連起天極城和十丈山,它就是一段近路,可以讓她快速抵達想去的地方。心里有目的地,瞬間便能轉移,來梵行剎土前目標是虛無的,只好漂洋過海一步一個腳印。但反過來呢,從梵行回到鎢金剎土,回到無量海畔,只需一眨眼的工夫。 還好,其實她還有退路。 身旁的草地簌簌作響,她轉頭看,他躺在她身旁,似乎很愜意,兩手枕著后腦勺,袖子落到肩頭,手臂上暗紋發出微光。 “這是什么?”她好奇地伸手戳了一下,“是梵文嗎?” 他唔了聲,“不是好東西,是我的封印,但愿一輩子沒人能解開?!?/br> 他身上有很多秘密,就比如這封印,無方試探著問:“解開就要給人做碎催了,是嗎?” 他忽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