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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圩收起玩鬧態度,切換一副正經臉,“買家找到了,但對方也是受人所托,至于是誰,他不知道,只知道電話號碼。電話號碼我查過了,一無所獲?!?/br> 修戎五指節扣放在桌面,輕輕敲打,大腦運轉飛速。 呂字圩拿起耳機,“方以柔說,案發當天她在開視頻會,所有參與會議的人都能證明她所言為真,你再聽多少遍她的回答,都不會改變她沒有嫌疑的事實?!?/br> 沒有嫌疑?是嗎?修戎沒應聲。 呂字圩:“莊秦幾位舊相識也都有不在場證明,所以我們線索又斷了。我現在開始懷疑,兇手到底有沒有到過現場,莊秦被殺害,會不會是一場遠程cao作?!?/br> 修戎:“那又怎么解釋牡蠣精的出現?!?/br> 呂字圩聳肩,“平常百姓里,也有需要借助這些性藥的人,或許最后沒用到,也或許是在一些不可抗力情況下,必須得扔掉,所以他們沒有選擇扔在自家門口垃圾桶,畢竟國風沒那么開放,普羅大眾對這玩意兒的接受度也不高。至于你說為什么偏偏選擇沒有監控探頭的小路,那有可能是離著近啊?!?/br> 修戎問他:“那瓶牡蠣精上的指紋有沒有采樣對比?” 呂字圩點頭,“有啊,這項工作當天就做了?!?/br> 修戎又問:“那除了垃圾工人的指紋,還有別人的嗎?” 呂字圩不說話了,沒有,那瓶牡蠣精表面沒有除了垃圾工人以外的指紋。 修戎:“如果照你所說,那咱們這位平常百姓就太有保密意識了,扔掉牡蠣精之前還知道要抹掉指紋?!?/br> 呂字圩臉有點發燙,可是,“那遠程cao作這個可能性你沒得反駁吧?” 修戎:“那你覺得,除了莊秦相識的幾個女人,還有誰能自由進入莊秦私宅并驚嚇到他呢?你要知道,莊秦私宅并不是沒人擅闖過,前例表明,這并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影響,更別說驚嚇?!?/br> 呂字圩捏捏眉心,“所以你的意思,兇手還是在這幾個女人當中唄?” 修戎點頭,他已經有了目標,但他仍需要證據加以肯定。 呂字圩越被修戎往一個方向引領,他就越覺得他在幫真正的兇手開脫。 雖然修戎先前那番話已經洗清又嵐的嫌疑,但這段時間以來,一點實質性進展都沒有,甚至沒有一個明確的嫌疑人,他的意識開始傾向于不好的方向。 他知道修戎能耐,但也怕他愛的盲目,用盡一切手段為他所愛之人開脫。 修戎停住手,換了個姿勢,“你從沒如此堅定不移的認為一個人是兇手?!?/br> 呂字圩知道他又在讀他的心思,“你也從沒如此堅定不移的認為一個人不是兇手。你是不是太愛又嵐了?” 修戎:“我有理由?!?/br> 呂字圩:“我也有。一個人越沒有殺人可能,越有可能是兇手,這是你教我的,一切證據表明,又嵐沒有殺害莊秦,但卻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以告訴我們,兇手不是她,又能是誰。那這一切,還不算是不言而喻嗎?” 修戎:“你這是猜測,猜測什么意思?憑想象、估計推斷猜度。你要知道,你的想象,與別人的想象,并不一樣,所以猜測的結果過于主觀是既定事實。主觀是調查案件中一大忌,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一點?!?/br> 呂字圩:“推理不也一樣?” 修戎:“推理是使用理智,根據某些前提產生結論,不帶任何主觀情緒,客觀的、有邏輯的從已知的殘缺的信息得到未知的完整的信息的思維過程。事件背后必定有其原因,原因背后必定有其真相。你可以說我著急為又嵐開脫是帶有私人情感,但我為其開脫的解釋無懈可擊,你不能否認?!?/br> 呂字圩頭疼,“那你倒是告訴我,真正的兇手是誰?” 修戎:“如果我說是誰就是誰,那你們刑偵隊就沒案子破了,也沒飯吃了?!?/br> 呂字圩把耳機隨手一扔,情緒低垂,“我現在都快沒飯吃了?!?/br> 修戎:“其實現在還有一個不重,但也不輕的問題,沒有解決?!?/br> 呂字圩抬頭,“什么?” 修戎:“這個兇手,是怎么進入莊秦私宅的?!?/br> 呂字圩一拍腦門,他真把這茬給忘了,光顧著調查莊秦社會關系里的女性了。 修戎:“我之所以沒有提及此事,不是它不重要,是它目前于我們來說,沒有意義。莊秦家監控沒有拍到除了前往他家開會以外的人,而管家也表示,當天沒有他人到過私宅,可我們又確定,兇手確實進去過,所以他一定用了一些手段?!?/br> 呂字圩第一時間想到,“收買了管家?或者管家是同謀?” 修戎搖頭,“管家跟莊秦三十幾載,沒欲望、沒把柄、沒有任何可乘之機?!?/br> 呂字圩:“那是怎么進去的?” 修戎:“管家也缺失了一段時間的記憶?!?/br> 呂字圩難以置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修戎:“我把私宅里人問了個遍,所有人都口徑一致,表示管家在莊秦身側三十幾載,一直兢兢業業,未有閃失,即使在有老花眼的情況下,也從未走過眼?!?/br> 呂字圩:“然后呢?” 修戎:“但他竟然不記得,為什么明明打算換書,桌上的書卻沒有換?!?/br> 呂字圩:“兇手把他換的書,又給換回去了?” 修戎:“不,是他在有換書想法那一刻,被迷暈,所以醒來時才會疑惑?!?/br> 呂字圩:“你確定?” 修戎:“兇手沒有換書的理由,而且換書還會面臨,事后被他發現的危局?!?/br> 呂字圩信了。 修戎:“即使知道這一點,也還是無法確定兇手是誰,所以一開始,我沒有提及。而且他失去意識時長較短,就氟烷揮發性來看,我們沒法在管家房間找到一絲痕跡,也就沒法確定他是否被迷暈?!?/br> 呂字圩點點頭,“那現在就是繼續調查莊秦女相識唄?” 修戎:“嗯,仔細的查?!?/br> 呂字圩想起方以柔,“你丈母娘就不查了吧?說實話,看著她我真發憷,她有一種氣質,讓身處以他為圓心、十米內的人,如臨深淵?!?/br> 修戎想起那本,說:“她,我來查?!?/br> 第65章 第 64 章 兩天后,修戎中心。 呂字圩經常有解不開的迷局,破不了的案件,修戎每次都充當他的‘雅典娜’,養成了他特別不拿自己當外人的臭毛病,最近還有點蹬鼻子上臉的趨勢。 莊秦一案遭遇瓶頸,修戎答應幫忙,但也不能一天二十小時全泡在案發現場,他還有工作,還有等待他救治的病人。 呂字圩不懂這個道理,天天上班一樣到家里接人,人不走,就跟到中心,只要有一點空閑,就能見縫插針,說半天案情。 “哥!親哥!那幾個女的我都快知道她們生理期哪天了,真的一點嫌疑沒有?!?/br> 修戎雙眼在病歷上,“除了這個案子,你就沒別的事兒干了?”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