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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修戎撐開的衣領合上,從桌上下來。 修戎輕輕闔眼,緩解無力感,“有癮?” 外公回神,提著菜籃子就沖了上來,“你個兔崽子!我說過什么!你別給我欺負小又嵐,你剛才那是干嘛呢??????干嘛呢?!” 又嵐把修戎抻到身后,自己擋在前頭,“外公,是我錯?!?/br> 外公一對上又嵐,目光就柔和多了,“小又嵐你別幫他說話,我們修家不是老古董,但也不是風流戶,他還沒跟你訂婚,就老想著占你便宜,我都逮著兩次了,反了他了還!” 又嵐情急之下,轉過身,踮腳親修戎一口,“您看!是我,是我太喜歡他了!” 外公愣了,又一聞也愣了。 女大不中留啊,他看著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閨女兒,不惜讓人以為她不正經的去維護一個男人,心里就跟打翻五味瓶一樣,忒不是滋味兒。 外公想起身后的又一聞,趕緊回過頭來安慰,“老又啊,那什么,我們修家負責,馬上八抬大轎迎娶。我們家修戎什么孩子你也算知道,小又嵐我是喜歡的不行,既然倆孩子情投意合,咱就給他們辦了吧?” 又一聞不想說話,他就這么一個閨女兒,雖說不怎么聽話,不能稱之為小棉襖,但勉強還能說是件棉馬甲,他兩頭蒜都舍不得送人,更別說棉馬甲了。 又嵐上前扶住又一聞,開門見山,“老又,我知道你想什么,但你也看到了,我喜歡他,你也知道,我從小就喜歡他,如今終于如愿以償了,你應該高興?!?/br> 又一聞瞪她一眼,“我閨女兒要跟人跑了,我還得高興?你怎么那么不拿你爹當人呢?你從小就喜歡他,那你怎么不說說,你從小對我來說有多重要?!?/br> 外公都聽不下去了,在修戎臂膀上摑一巴掌,“你惹得事兒,你自己解決!” 修戎走到又嵐面前,單膝下跪,“嫁給我?!?/br> 又嵐下意識,“???” 修戎執起她右手,“四月風給你,不眠夜給你,跋涉給你,等候給你,愛給你,人給你,一腔孤勇和余生,都給你?!?/br> 又嵐神識早已飛往九霄云外,這么意外??? 她木訥的望著眼下男人,望著他眼里的星辰大海,望著身在那其中的自己,木訥的點頭,“好?!?/br> 四月風我要,不眠夜我要,跋涉我要,等候我要,愛我要,人我要,你的一腔孤勇和余生,我也要。 又一聞已經忘記自己先前那一番不舒坦,此刻他只注意到,修戎沒有求婚戒指,這對于傳統的他來說,是不能混過去的重要環節,“你的求婚戒指呢?” 修戎起身,當著兩位長輩,俯身親吻又嵐,“我比求婚戒指更具分量?!?/br> 又嵐胳膊肘往外拐,“他已經給過我戒指了,就算沒有,我也認他的觀點,他比求婚戒指值錢。只要有他,戒指我不要,車子房子我也不要?!?/br> 又一聞想哭:我她媽這是生了個什么閨女兒?! 作者有話要說: 是方以柔在意的東西,前文有寫。 拿著這本書,方以柔會明白,是修戎授意呂字圩登門的,也就會配合。 第64章 第 63 章 求婚第二天,又一聞買了飛意大利的機票,他說他心里堵得慌,要散散心。 修戎親自送到機場,親自找的向導,親自定的酒店。 外公對他這通辦事能力還算滿意,沒再紅著眼罵他兔崽子。 又嵐挺放心的,除了是對修戎的信任,還是對又一聞的了解。 又一聞除了在方以柔的事情上,容易是非不分,其他時候都挺靠譜的。 修戎忙完老丈人的事兒,就去了小湯山,又嵐忙黑蓮大賽一應事宜。 The Blue內,又嵐忙的腳不沾地,衣袖翻飛的輾轉于幾間舞房。 左晴騰出時間來,過來幫她,說是幫,其實就是借口到她這兒偷個懶兒。 又嵐也顧不上搭理她,空調房里汗淌淌下,“黑蓮之后還有一個世界街舞大賽,全球零門檻,編舞項目你們人手拿一支?!?/br> 可伶挑起眉,“So?” 又嵐看過去,“所以,你們別覺得黑蓮編舞名額我給了霍柏居,你們就能歇了,年底國內外著名的Popper(Popping舞者)、Locker(鎖舞舞者)都會投身到一些大型比賽,你們得給我長臉?!?/br> 可伶自信心爆棚,“不是我吹,嵐姐,就咱The Blue,上線才多久,圈兒內已經轟動不行,一提咱名號,無一不是聞風喪膽。說一句無敵都不是自負?!?/br> 有人附和,“對啊嵐姐,不要畏懼UIN,它已經失勢了,徹底不行了,十方美妝再有錢,也救不活一個沒有脊柱的舞社?!?/br> 又嵐:“不是所有能人都有窩,有時候真正的對手往往是那些散人,他們一身本事,卻不屑于被扣上哪個舞團、哪個舞社、那個工作室的帽子,不好對付?!?/br> 霍柏居從未小看過散人,但也不覺得他們弱,“嵐姐,我看過你當年創立UIN時的采訪,那時候你可以說是孤立無援,一場比賽一場比賽打下來,終于得到認可,我們當然相信你對賽場的解析和對選手的判斷,但你也要知道,我們都是你的學生,我們都是佼佼者,不輕敵,但也不能妄自菲薄?!?/br> 可伶點頭,“散人很能我們不否認,但我們也不是無能之輩?!?/br> 又嵐:“我是怕你們膨脹。如果你們覺得能控制住自己,那就把我剛才那話當成常規性的施壓,當成只是希望你們正視比賽、不要以兒戲態度對待的提醒?!?/br> 左晴插嘴,“行了,你們都不弱,你們都牛逼,距離比賽還有一周時間不到,到時候賽場上見真章唄,誰是真能,誰是假能,到時候就知道了?!?/br> 利落兩句,堵死了他們的后話。 又嵐一遍一遍看他們跳,幫忙修繕細節,對一些不到位的、卡不進鼓點的動作,指出時相當嚴厲,似乎對方再犯一處同樣錯誤,她的棍子就搒上去了。 左晴端著咖啡杯,看著又嵐汗如雨下,拍了張GIF,給正聊天的呂字圩發去。 網絡另一端的呂字圩收到消息,笑出聲來,看著又嵐‘孔武有力’的四肢,“又嵐這精力,這勁頭兒,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你能滿足的了她嗎?” 修戎正在聽方以柔接受問訊的語音,對呂字圩所言充耳不聞。 呂字圩不死心,拿水杯杵他脊梁,“誒,說說啊?!?/br> 修戎轉身,攥緊呂字圩手腕,用力一掰,他打了兩滾,從桌上翻了下來。 呂字圩‘哎呦哎呦’叫喚不停,“三句話不痛快就上手,你這什么毛???” 修戎把耳機扔在桌上,“你要是分不清楚主次,就告訴我,我不介意幫你認識認識,我手段不多,但用來對付你,剛剛好?!?/br> 呂字圩認慫,“我錯了?!?/br> 修戎:“我時間有限,你有話趕緊說?!?/br>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