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肖瑜受不了的抖了抖雞皮疙瘩。 魏白...魏白覺得這個世界對他太不公平了,如果現在這片區域是個森林,他覺得他肯定處在食物鏈的最底端,充其量是根兒草。 下課鈴聲響起,他們分別回到班級,兩分鐘老鄭就走了進來,背著手踢著四方步,說:“我聽體育老師說咱班少了兩個人啊” 班級里沒人說話,卻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言之和肖瑜。 “嗯?你倆解釋解釋吧”老鄭沒指名道姓,卻也走到了言之的桌前,眼鏡后的犀利目光射向后面的肖瑜。 言之沉著的抬頭,說:“老師,我低血糖犯了,肖瑜陪我會了一趟教室,等好些了再下去就已經下課了” 老鄭幾乎對簡言之的話深信不疑,他馬上低頭,責備道“低血糖怎么不和老師說呢,出點什么事怎么辦?” “嗯...本來想說的,但是體育老師在和同學打羽毛球,我不好打擾,只能讓肖瑜先陪我回來” 老鄭點點頭,不再追究,倒是叮囑她要小心身體。 她乖巧的點頭。 戴新月眼看老鄭離開,偏頭有些擔憂的問:“你沒事吧,怎么低血糖了?中午沒吃飯嗎” 言之笑容溫婉,“怎么可能呢,你沒看出來我在騙老師嗎” 戴新月:??? 你把騙老師這件事說的這么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真的好嗎??? *** 下午的地理課因為高二部的老師在開會,所以前半節課暫時自習。身為地理課代表的戴新月不情不愿的收拾自己要學習的東西。 “我就不明白了,不過是節自習課,偏偏要有人到前面去看著,站的多累啊”她一邊拿出練習冊一邊抱怨。 言之把輔導書翻了一頁,“大概是想有種儀式感吧” 戴新月:“儀式感?趴在講臺上寫作業我覺得自己像個智障啊” 話音一落,她想到了什么,轉過身怒視甄成,不滿的問他:“平常自習不是應該學委看著嗎,你這次干嘛讓我去啊” 甄成推了推圓眼鏡,認真的回答:“這節課是地理課,老師說不定什么時候會回來,所以應該由地理課代表來看著” 他說的一絲不茍,倒弄的戴新月再說下去像無理取鬧一樣,她剜了他一眼,轉過身自己生悶氣,拿著練習冊和筆袋到前面去了。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像在鉛灰色的天空下的一團迷霧,籠罩著教學樓,和樓下初綻的梨花。 鈴聲劃破寂靜的長廊,班里的喧鬧漸漸平復下來,但可能因為是難得的不上地理課,后排有男生依舊在壓低嗓音的談笑風生。 不時夸張的捂嘴大笑,笑聲從指縫間流淌出來,于是一個傳染一個,后來竟不少人開始聊起了天。 班級里嗡嗡聲一片,戴新月忍無可忍的說了一句“小點聲” 但效果甚微,這樣的柔和攻勢顯然是不疼不癢,她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于是她使勁的拍了一下桌子,喊道:“都別說話了!” 手掌有些發麻,她不著痕跡的置于背后揉了揉。 教室里一瞬間安靜,后排有男生突然尖著嗓子學她:“都別說話了啦,人家生氣了啦” 翹著蘭花指亂擺的樣子讓班里爆發出一陣哄笑。 戴新月爆紅了臉頰,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沒當過干部,也沒管過學生,這樣的情況是第一次遇見。 作者有話要說: 趕在今天結束前更新,叮! =o= ☆、第36章 落在地上的眼鏡 想說他,但這個年紀又有自己的小心思,她不想讓同學覺得自己是個開不起玩笑的人,但不說他,她就覺得自己站在這里好像是個廢物。 最后她還是皺著眉,“別鬧了,老師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回來了” 誰知道那男生學她學上癮了,她說一句他就重復一句,像演雙簧一樣,同學們都在看熱鬧,樂不可支。 簡言之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輔導書上的解析已經進不去腦子了。 戴新月氣的眼圈有點發紅,離她不遠的第二排的甄成提醒她:“你記名字吧” 聲音不大,后排的男生根本沒聽清,也沒去注意他,他只看到講臺上的戴新月撕下來一張紙,極快的寫了幾個字,沒有同學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他心下有點慌亂,臉色一變:“戴新月,你不至于吧,都是同學你干嘛啊” 班級里終于寂靜下來,空氣好像有些緊繃,那男生沒聽到回應,眾目睽睽下,他突然起身走到前面,要伸手搶過那張紙。 戴新月敏捷的把紙握在自己手里,倔強的和他對視,他搶了幾次也未果,終于氣急敗壞:“你有病吧,多大點事兒啊,說兩句話就記名字,那么多人都說話了你都記下了嗎,那你就是班級的叛徒!” 這話一出,班級里其他同學都投來了目光,戴新月哂笑一聲:“我就記帶頭起哄的人的名字就好了,你有什么話和老鄭說去,我不想和你說話” 她說完就去寫練習冊,那張紙被她裝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男生臉色已經陰沉下來,“你這是在找我麻煩嗎?” 這話一出,□□味十足,他很明顯的在威脅戴新月。 言之伸手扣了扣桌子,待所有人都轉頭看她,她盯著講臺前的人說:“現在是上課時間,能麻煩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嗎?” 她說的話不輕不重,卻像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潑下來,氣焰被澆滅。 如果一個人很優秀,那她一定會引起其他人的嫉妒,可如果一個人優秀到無法讓人企及,那就只會讓人覺得佩服,就像廖哲西,就像簡言之。 在實驗班,名次就是一切。 但此時他人已經站在了前面,不客氣的話也說了不少,如果最后沒個結果,那他以后還怎么在班里混。 抱著這樣的心態,他說:“她把紙撕了我就回去” 正當言之想繼續說話的時候,后排的甄成突然開口:“你別欺負女生,是我讓她寫名字的” 那男生顯然沒想到還有這么一茬,他冷笑道:“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語畢,把自己的衣袖往上提了一點。 甄成固執的說:“你在課堂上吵鬧本身就不對,我不認為我的建議有什么出錯的地方”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當個學習委員就了不起了?就比我們高出多少了” 在集體生活里,這樣一本正經又有“要職”在身的人,實際上很容易被孤立,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