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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勉強堅持太久反而傷身,只是跑步這樣的,就是一點一點超越極限,才能進步,才能在其中鍛煉出毅力,這樣的毅力在練武的過程中是非常重要的。 夏桑很滿意這個小徒弟,雖然是從頭開始的,但是好在她自己懂得自己需要什么。懂得刻苦,吃苦都是必要的,不會嬌氣的要這個要那個,其實夏桑只是更加的覺得這個孩子真好養罷了。 也是因為包樂這一股韌勁,讓夏桑更滿意,所以夏桑覺得傍晚的時候沒有什么事可以讓夏桑練一練基礎的拳法,打磨根基。 這一路慢跑,自然是被很多人看在眼里,看到包樂這樣小的孩子,夏桑也狠得下心,有些人心里嘀咕夏桑小小年紀心性夠狠。有些人卻覺得這樣才是真心為她好,反而起了心思,想讓家人跟著練。 于是夏桑帶著包樂跑到了碉堡一樣的村口又回來到家的時候,就看到夏福易在家門口等著她,他說:“桑桑啊,大家覺得你這樣練很好,所以他們也想跟著練,你覺得怎么樣?帶一個帶兩個都差不多吧?” 夏桑撇了他一眼:“明天就有兩個了,滿了?!?/br> 夏福易噗嗤一下:“你啊,你啊,行啦,就說明天我讓他們想跑的跟著跑就是了,你偶爾看著點就好,行?” 夏桑冷冷的看著他,夏福易愣了一下又補充道:“那什么,帶著大家訓練也是很重要的,往后你就不參加站崗巡邏了好吧?!?/br> 夏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不想理他,這個老油條,夏鑫是主動要求站崗守門的,村里本就沒有安排她守門站崗巡邏的好嗎,被他一說好像是她占了大便宜似得。 夏桑領著包樂進了院子,然后反手把門關上,夏福易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嘿,看著不管事兒的,其實心底里都明白著,一點兒都不好糊弄,他笑了一下高聲道:“說定了啊,你不說話就當是答應了嘿?!?/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夏淼:小腰,啊哈哈哈小腰! 夏鑫:姐,他欺負我 夏桑:沒事,他嫉妒你,他水桶腰 夏淼:什么?水桶腰,切,爺就讓你看看什么叫A4腰! 夏桑:好了,他和你一樣了 夏鑫:哈哈哈,小腰,還是柳腰?要不然是水蛇腰?哈哈哈哈 夏淼:。。。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回到家,夏桑讓包樂在院子里走兩圈,否則明天那雙大腿就會酸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才好。 轉了兩圈,再到后院洗衣服的臺子前,這是用水泥磚石搭建起來的,分為兩部分,一個高一些是淺淺的,約莫二十厘米深的水池,旁邊是低矮一些的微微像出水空傾斜的平臺。 夏桑把腿放在水池邊上,包樂就把腿放在旁邊的平臺上,正正好。兩個人排排站著,按統一的頻率壓腿拉筋。壓了一會兒又換一邊,夏桑的余光看包樂,她有些難堅持這樣的壓腿。 幾乎把臉貼到了腿上,夏桑想著這孩子年紀不大,但是還是比她自己這一世開始的晚了些,自然沒有那么輕松,好在小孩子骨子沒有定型,肢體還是柔軟的。 壓完腿又做了一點點放松運動,然后才放小女孩去洗臉。 到地窖里找出一根火腿,抓了兩個雞蛋,炒了個火腿雞蛋,下飯,再一個番茄雞蛋湯,簡簡單單,沒有什么講究。 這個時間外面的太陽正熱烈,她們也做不了什么,只有建筑工事的人還在陰影處忙的滿頭大汗?,F在已經到了差了‘東墻補西墻’的地步了,一些沒有人住的屋子的豬圈,小棚子都拆了,就為了能夠多點材料。 吃過午飯,夏桑讓包樂玩一小會兒就去睡午覺,自己在后院樹下繼續做她的箭,蟲子的‘大砍刀’上大大小小的倒刺有不少,但是能夠用上的也只有五六個罷了,夏桑只留了一只‘大砍刀’這會兒就不夠用了。 夏桑又把上次撿來的鉗子拿出來打量了一下,把鉗子的兩個尖銳的角砍下來,然后裝上去也還勉強能用。她看著地上的十支箭,心里暗暗想著:這樣的箭也只能是一次性的,不過蟲子的尸體倒是不擔心沒有。 她扭頭深深的看了看遠處郁郁蔥蔥的山林,心里有了主意。 下午兩點,包樂被夏桑叫醒,滿頭大汗,抹了把臉還有些迷糊,呆呆的在床上做了一會兒,聽到夏桑說:“起來洗把臉就清醒了?!?/br> 包樂呆滯的到后院的浴室洗臉,懵懵懂懂把牙也刷了一遍,然后才莫名其妙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沒有聽到夏日里令人煩躁的不停歇的蟬叫,有些空落落的,似乎這個夏天缺失了什么。 包樂走進廚房,看到夏桑正在清潔冰箱,“不是沒有電嗎?為什么還要清潔?” “不,來電了,就在你睡著不久之后?!毕纳Eゎ^對包樂笑,享受過電力的便捷,當你失去它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它曾經在你的生活里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色,即使之前你并不覺得它有這么重要。 包樂聞言也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她想到的是晚上就可不不用在黑漆漆的空間里慢慢在腦海里浮現可怕的東西,那些有些是她臆想出來的,或是經歷過的可怕的東西,總是喜歡在那種黑暗當中跑出來嚇唬她。 包樂忍不住露出輕松的神色,對夏桑道:“晚上可以用電風扇了嗎?” 夏桑點點頭,“都能用,熱水器也可以用,傍晚回來好好洗個澡?!?/br> 夏桑在制冰的方格子里倒了些水,放進底下的冷藏柜,再把以前買回來做冰棒的模具也拿出來倒了些水進去。她準備多做一些冰塊。 夏桑倒了兩杯涼茶出來,這是之前姑媽在山里摘的桔梗曬干之后給了夏桑一大包,夏天的時候喝一點清火十分合適。 兩人喝了茶才離開家,往夏福易兄弟家走去,一路過去挑著墻角屋檐下面走著,躲避越來越熱烈的陽光。 夏福易家門側有一個車棚,車棚還延伸出比較大的面積,幾乎遮蓋了門前的一半的空地,再有一棵李子樹,大碗粗的枝干,枝繁葉茂,陰涼的很。 如今他家門口坐了一圈的人,有上工累的滿頭大汗的漢子,也有隔壁‘療養院兼衛生所’的傷員,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夏桑身形突然晃了晃,包樂猛地拉住夏桑的手唯恐她站不穩,擔憂地問道:“jiejie,你怎么了?” 夏桑抬起手搭在眼前,大約是太陽太刺眼了吧,捏了捏鼻梁,有些暈乎乎的,摸了摸額頭,并不是中暑的樣子。這么些年來因為練武的關系,幾乎沒有生過什么病,就是小時候也比一般的孩子健康的多,偶爾隔幾年才會感冒一次。 搖了搖腦袋,還是有些昏沉沉的感覺,夏桑有些煩躁,她討厭這種不知緣由的虛弱,讓她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記憶。 包樂緊張兮兮的努力用自己的小肩膀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