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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弓,可以輕易的拉開拉到圓滿,然后手指一松,箭離弦,盛開的妖艷的月季花像是炸開的煙花又像是婚禮上漫天的花瓣一般散開。 包樂呆住了,過了一會兒,她看著夏桑低頭打量手里的弓,似乎有些不大滿意。包樂猶豫了一下,撒腿跑過去,用手指輕輕撥開月季花的花葉。 看到了夏桑的箭恰恰射中了月季花的花蕊,入墻三分,沒有傷到半片葉子。 包樂震驚的長大了嘴巴看著墻上的箭,直挺挺的鑲嵌在墻上,中間隔著一朵花的花蕊。 “試試可以把箭□□嗎?” 包樂呆了一下,看了一眼墻上的箭,覺得還是要試試,“好,我試試哦?!?/br> 包樂伸一只手放在箭上,用力一拔,咦,拔不出來,她用上了兩只手,然后再用力,箭似乎動了動,但是還是沒有□□。包樂鼓了鼓臉頰,一腳蹬著墻,用力往后拔,憋得臉都紅了,才感覺到手下一松,箭被□□了,她也摔了個屁股墩。 她愣愣的看著手里的箭,青黑色的箭頭,突然覺得似乎不是那么害怕有著這種眼神的怪物了。準備起來的時候發現地上一片落紅,她伸出手捏起一片,這月季比她所知道的月季似乎都紅些,妖艷的,那種一看就忘不了,紅到了心底里的紅。 她心頭一顫,仿佛看到了一滴一滴的血紅滴落的地上,黑色的車上,還有,還有她的臉上。包樂低低的驚呼一聲,連滾帶爬的站起來,風一樣的跑到夏桑身邊才覺得砰砰砰幾乎跳出心口的心慢慢恢復正常。 夏桑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發現剛才是受到了些驚嚇,這會兒自己又好了些了,也就不多說,接過箭頭放在一旁的筐子里,把剩下的竹條和倒刺等東西都收拾起來,然后換了雙鞋,對包樂道:“該去跑步了?!?/br> 包樂覺得雙腿還隱隱有些酸痛,又重,皺著臉不敢給夏??吹?,乖乖的跟在夏桑身后跑去。 夏桑從自家門前開始,往右跑到了最末端,原本在她離開家的時候是封起來的,但是估計是商討了之后換了方案,又拆了。 夏桑帶著包樂跑到了最末端,是一個很大的空地,比夏桑門前側面的也就小了一點點而已,高高的地基遠離底下的稻田,稻田里是泛黃的水稻,收獲的時節就快要到了,村里的種田的好手已經在開地準備發秧苗了。 在空地上跑一圈,正好回頭,往最左邊跑去,跑到進山的路口前,看到有人在路口的門上守著,歪著靠在墻上,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一個是年輕力壯的成年人夏淼,另一個卻是比夏桑小一些的同村的堂弟,名叫夏鑫,他父親就是夏福生。 見到夏桑慢悠悠的跑過來,都站直了打了個招呼,“這么認真跑步???吃飯了嗎?” 夏?;匾砸恍Γ骸俺粤?,一天不練難受?!?/br> 夏淼聽了就對夏鑫笑,抬手給了他肩上一拳:“跟你姐學學,看看,這樣才能殺蟲子明白不,要不然,跑都跑不過別人,看你這小身板?!?/br> 夏鑫有些挑食,家里就這么個兒子,難免有些溺愛,但是夏福生這個人老實憨厚,教育兒子也只是只是要知道道理,不能胡來,所以夏鑫也只是有些嬌氣罷了,上了初中在市區住校,條件不比家里,倒是改好了些。 現在也會主動出來做事,夏淼的年紀比他們幾個多大得多,小時候也玩不到一起,只是這個時候也擔心本家的堂弟這小身板,看到夏桑瘦歸瘦,身體健康還有力,也覺得夏鑫也得跟著練才好。 只是夏鑫卻想到了那天夜里,要不是為了他,他爸爸不至于差點被砍斷了手,這會兒一聽心里的愧疚又起來了。眼眶紅了紅,到底沒哭,只是悶悶的說:“桑桑姐,明天我找你,帶我一起吧,我想,我要是厲害一點,至少不會拖累別人了?!?/br> 夏桑想想,帶一個是帶,帶兩個也是帶,反正不是她代跑的,沒什么問題,“好啊,明天天亮就來找我吧,我讓包樂蹲馬步呢,要練就練全了吧?!?/br> 夏淼抓了抓臉:“嗨,你個小屁孩,小孩子家家的被人保護怎么了?哥這么說是怕沒人保護你的時候,自己強一點總是好的,打不過咱跑嘛,又不丟人?!?/br> 他曉得剛才的話是勾到了夏鑫他父親的事,他也嘴笨不知道說什么,就解釋了一句,看夏鑫很快就恢復過來,挺了挺小腰,站的直直的,神色倒是堅毅了很多。 夏桑就在這聊天的幾句里在這里原地跑了兩圈,等著落后的包樂靠近,小孩子雖然精力足,塑性大,但是平日里也是嬌寵的,最多在學校課間戶外課動一動,回到家也就是在附近的公園里撒撒歡,像這樣正兒八經的跑步哪里有過。 跑的就慢了,夏??偟玫鹊人藕?,要不然xiele氣就更難跑完了。 夏淼看到這么小一個小丫頭哼哧哼哧的跑,繃著小臉,一副在做大事的樣子,也覺得有趣,小小一張蘋果臉紅彤彤的,又想起這孩子是主動要求要來白山村的,不說白山村哪里不好,有人求著要來,白山村的人怎么會不高興。 “桑桑啊,跑一跑就歇一歇吧,這么小,能堅持到這兒多不容易了啊?!?/br> 夏桑搖搖頭:“不行,她需要毅力和恒心,而且跑跑就習慣了?!闭f罷就抬腿轉身返回,往中間的那條主道跑去。 包樂倒是喘了口氣對夏淼瞇著眼睛笑了下,她開始感覺到來自不熟悉的人真心的關心了,這讓她感覺到這個叫白山村的地方的可愛。 夏淼聳了聳肩,憐憫的看了一眼夏鑫,不是哥的錯,是你自己說要去鍛煉的,看到了嗎,那就是你的明天。 夏鑫更用力的繃直了身體,一臉嚴肅。 包樂跑到第二排屋子前的時候就拖著腿,越跑越慢,幾乎等同于走了,夏??囍槍W著高一入學軍訓的時候教官兇殘可怕的語言激勵她,雖然對于她來說那樣的語言根本沒有什么殺傷力。 但是可見的,同學們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的激動起來,還和旁邊訓練的班級斗了兩場歌,吼道喉嚨疼也覺得高興。所以夏桑覺得這個方法值得借鑒。 效果果然十分顯著,雖然是對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子。 “想不想給爸爸mama報仇?想不想殺蟲子?想不想活下去?”夏桑冷冷的問答。 “想?!卑鼧返吐暬卮鸬?。 “大聲一點!” “想!” “那你現在在做什么?走路還是散步?早上沒吃飯嗎?” “跑步,我在跑步!”包樂包著一包淚吼道,然后不知道為什么似乎逼出了一股勁兒,猛地就竄出去了。 夏桑加快幾步,在她身邊領跑,不是她太狠心,練武就是要吃苦,要下苦功夫才能有成效。再說包樂要從一個家里的嬌嬌轉變狀態,需要一個過程,但是現在沒有那么多的時間給她慢慢適應。 例如蹲馬步這樣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