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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小騾子與她單獨聊會兒,她便吩咐小騾子去準備綠頭牌,務必要大張旗鼓的去準備。 小騾子有些瑟瑟發抖,陛下有多喜歡懿皇貴妃,明眼人可都看著呢,他若是這時候去送綠頭牌,豈不是活膩歪了? “皇上問起,就說是本宮吩咐的。你附耳過來?!睂庡\容向小騾子招手,然后在他耳邊說著話。 小騾子瞪大眼睛,一疊聲兒的應下,“是,是,奴才這便去辦?!?/br> 寧錦容聽著屏風后面稀里嘩啦的水聲,她湊到屏風旁邊,“阿時,我去拿點葡萄?!?/br> 薛臨時歪了歪頭,應道:“好?!?/br> 寧錦容出去之后便沒有再回去。 薛臨時穿好衣裳出來,便只見小騾子手上端著用布蓋著的東西,正彎腰候著他,“這是什么?” 小騾子的腰彎的更低了,“綠頭牌,是貴妃娘娘特地吩咐的?!?/br> 薛臨時瞬間被團團怒火包圍,他眼中也是分明的怒火,他抬手掀開布,原本騰騰的怒火瞬間滅了。 只見一溜排的綠頭牌上都是懿皇貴妃這四個大字,而袁貴人的綠頭牌上還有一行小字——選我你死定了! 所以毫無懸念的,皇上今天晚上又留宿漪瀾宮。 而在聽雨軒特地沐浴打扮一番,還準備了特殊香料的袁氏,氣得咬緊了牙關。 袁氏看著朦朧的寢屋,還有精致的擺件,到底是一揮手,便將桌子上的杯盞都掃落在地?!皢虒④姴皇沁M言了嗎?她寧錦容怎么還敢霸著皇上?!” 貼身伺候袁氏的宮婢跪在地上,“貴妃娘娘懷有身孕,聽說是皇上憐惜貴妃娘娘,才留宿在漪瀾宮的?!?/br> 袁氏看著鏡子里面容精致又大氣的自己,又看看身前傲人的雙峰。寧錦容不過是有孕,這宮里死的孩子難道還多嗎? 她瞇著眼睛看向銅鏡中,瑟瑟發抖的匍匐在地上的宮婢,面色一轉,又將宮婢扶起來,“起來,翠蝶,你這樣貌倒也不錯,身材又與本嬪有幾分相似,本嬪有一事需要你去做?!?/br> 翠蝶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她覺得這樣的袁貴人好可怕?!爸髯?,主子您吩咐?!?/br> 袁貴人貼近翠蝶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只見翠蝶猛的跪下,膝蓋磕上地面的時候還有“咚”的一聲,她求饒道:“主子饒命,奴婢萬萬不敢做出這等下作事?!?/br> 袁貴人揚手對著翠蝶的嬌嫩的臉頰便是一巴掌,她美艷的眼中盡是狠辣之色,“你若是不做,你的家人便得小心了?!?/br> 翠蝶泣不成聲。 袁貴人語氣一軟,“你若是做了,本嬪便會賞銀兩,還能將你送出宮去。你便跪在此處,將事情想清楚?!彼齼炑诺奶?,掩著嬌艷的唇瓣打呵欠,隨后旋身留下一段惑人的淡香。 翠蝶在原地跪上一夜,究竟有沒有答應,只有她與袁貴人知曉了。 在薛臨時起身的時候,寧錦容也強撐著精神起身,她招手,“你只怕又有的煩了,過來?!?/br> 薛臨時看見她懶洋洋的動作,含笑走過去,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這幾日阿容辛苦了,好好睡一覺吧?!?/br> 寧錦容閉著眼睛,撅著嘴兒。 薛臨時好笑的將唇湊過去。 “啵~愛你,辛苦啦孩兒他爹?!睂庡\容說完便傻乎乎的笑了,她又像是一攤軟泥般,倒在軟綿綿的大床上。 薛臨時愣怔的看著她,良久會心一笑,他湊近寧錦容的小耳朵,“你也辛苦了,阿容。我也愛你,孩兒他娘?!?/br> 第二百二十八章: 袁氏,好狠 任外頭的氣氛再緊張,再劍拔弩張,漪瀾宮照舊是一派河清海晏。 寧錦容不得不感慨,薛臨時沒有同意將漪瀾宮的宮婢撤換一半,實在是明智之舉。 那是一個下著滂沱大雨的夜晚,某個太醫踩著泥濘的小路,衣衫不整的要面見皇上。 小騾子在門口稟告的時候,寧錦容與薛臨時已經在大床上擦槍走火。 “陛下,廖太醫求見?!?/br> 薛臨時面色一黑,“讓他等著?!?/br> 寧錦容倒在大床上笑得前仰后翻,“哈哈哈哈讓你色心不改!” 薛臨時委屈巴巴的趴在寧錦容的身上,卻沒有敢真的壓下去,“好阿容,我為你守身如玉二十幾年,一朝開葷,還沒有好好享受,就被你肚子里的小家伙給破壞了,你可憐可憐我嘛?!?/br> 寧錦容看著臉都有些扭曲的薛臨時,到底是心疼他,她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道:“用五指姑娘心疼你?!?/br> 這一撩撥不得了,本就蠢蠢欲動的心思,更是明目張膽的叫囂著。 寧錦容偏偏好不收斂,她看著薛臨時,“你現在應該說,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薛臨時翻身下床,“以后不許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話本?!?/br> 寧錦容豎起手指對天,“我冤啊,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小話本啦!” 他滿意的點頭,“繼續堅持?!?/br> 原本還得意洋洋的寧錦容,一瞬間將小臉垮下來,“那可是我的精神支柱,你不可以殘忍的剝奪?!?/br> 薛臨時得意一笑,“等這小家伙呱呱落地之后,你再看話本?!彼眠€沒有安分的那物頂了頂寧錦容的腿根,“咱們同甘共苦?!?/br> 老司機寧錦容的臉瞬間漲紅,“你這個人真的是,以前很純潔的!現在講起這些來,比我還純熟。以為我肚子里是蛙兒子呢?還呱呱落地,你又不是那四個野生的男人?!?/br> 薛臨時又縱身撲在寧錦容的身上,他將寧錦容的雙手禁錮住,“哪四個男人?” 寧錦容狀似挑釁的笑著,“李澤言,白起,許墨,周棋洛,他們長的可好看了。李澤言可以cao控時間,他的錢很多!白起可以控制風,許墨是個天才,至于周棋洛,下到三歲孩童上到八十歲老太太都喜歡他!” 薛臨時哀傷的看向寧錦容,然后湊過去對著她的臉頰啃一口,“阿容又活在夢里了?!?/br> 扎心了老鐵! 寧錦容像是被針扎破的氣球,突然極速泄氣。那四個野生的男人都是紙片人,可不就是和做夢一樣一樣兒的嗎? “你是不是不寵本寶寶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還會吃醋的?!?/br> 薛臨時已經習慣寧錦容隔三差五的抽風,所以并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