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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剛剛把椅子劈成兩班,將你的王妃嚇得哭唧唧的,你還倒打一耙!簡直不要臉?!?/br> 姜生籟狐疑的看向姜王妃。 只見姜王妃忙不迭的點頭。 姜生籟這就有些尷尬了。 寧錦容連忙給他遞臺階,“今日冒昧將姜王妃請來,也怪不得姜王爺會擅闖漪瀾宮,兩廂抵過,一筆勾銷吧?!?/br> 姜生籟的臉色還是有些難看,他扶著姜王妃,“既然如此,臣便帶著內子告退?!?/br> 寧錦容氣鼓鼓的看著姜生籟與他的王妃離開,她氣得用手指甲掐著薛臨時的胳膊,“我還沒有好好看看寶寶呢,要是能玩兒就更好了?!?/br> 薛臨時默默的將胳膊抽出來?!澳憔尤粸榱四莻€連毛都沒長齊的奶娃娃掐我?!?/br> 寧錦容將薛臨時的手臂捧起來,捋起他的袖子就給他揉胳膊,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事情她向來做的得心應手?!敖o你摸摸,乖啦,再等七個月,咱們的寶寶出來以后,我們就玩自己的寶寶?!?/br> “玩?” “對啊,如果生孩子不是為了玩的話,那將毫無意義?!睂庡\容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你可別說什么,你是為了用孩子綁住我才讓我懷孕的,不可能的,我若是想走,不要說孩子了,你拿星星月亮送我,我都不會要的?!?/br> 薛臨時垂下眼簾,他欺近寧錦容,將她抱入懷中,“那用什么可以綁住阿容呢?” “嗯……”寧錦容將小腦袋依偎在薛臨時的胸膛,裝模作樣的很苦惱的想著,“好像沒有什么可以牽絆住我,除非……” “除非什么?”薛臨時抱著寧錦容的手臂逐漸收緊。 寧錦容仰頭看著薛臨時的雙眸,他的眸子里倒映出她的模樣,“除非,一個阿時?!彼皖^解開身上佩戴的錦囊,“給你,除非你有一天不要我了,否則我不會離開你?!?/br> 薛臨時有些激動,不,是非常激動,激動到連手都顫抖。 寧錦容將錦囊放在薛臨時的手里,“你可要好好留著,如果我哪天遭遇不測,你打開錦囊,即使我離開,也會想方設法的回來?!?/br> 這是她,給薛臨時最實質的承諾。 她寧錦容向來快刀斬亂麻,要留便留,說走就走,既然下定決心留下,那便不會輕而易舉的說離開?!笆廊硕颊f有些人愚昧,不撞南墻不回頭,可我不想撞南墻,我想撞南先生的胸膛?!?/br> 薛臨時將錦囊牢牢的握在手中,又有淚意上涌,眨眼間便有淚珠滑落在他的臉頰上。 寧錦容心疼的給他擦著眼淚,“不哭,你一哭我的心就哇疼哇疼的?!?/br> 薛臨時還是抱著寧錦容哭了很長時間,他陪著寧錦容去書房的時候,一雙眼睛還有些泛紅。 “都讓你不哭了,真是的,眼睛都紅了,一會兒還要處理奏折,多傷眼睛啊?!睂庡\容小聲的抱怨著。 “我甘之如殆?!?/br> 薛臨時的聲音很輕,風將它譜成最動聽的樂章,將它送到寧錦容的耳畔。 到最后是薛臨時閉目養神,而寧錦容則是用她的狗爬字在奏折上批閱著。 第二百二十七章: 打破平衡 由于昭國有妖后的前例,所以眾大臣對寧錦容的出格還算有免疫力。而且寧錦容的評語也很認真,比薛臨時的簡單粗暴要隨和許多,她在每句評語后都會畫上表情,以示她看到這個奏折時的心情。 更有文官上書奏折上的狗爬字很難看,寧錦容一顆玻璃心碎的七零八落,“不都是用墨汁畫出來的,憑什么嫌棄我字丑!” 她吐槽的這句話,被薛臨時粘貼復制在每個嫌棄寧錦容字丑的奏折上。 此事一時被百官津津樂道。 寧錦容恨??!她為什么會有薛臨時這樣的豬隊友。 因為寧錦容的悠哉與隨和,許多朝堂上的大臣也樂得輕松,太子黨與立新黨也不再是水深火熱,袁丞相與喬將軍見面的時候也會象征性的打招呼。 但這曇花一現的和諧,被姜生籟打破。原本薛臨時將朝堂上換一批血液之后,太子黨與立新黨旗鼓相當。 姜生籟向來與薛臨時不對盤,仿佛是宿敵,所以他一直都是太子黨。 可是自從薛臨時與寧錦容以非一般的手段將他軟軟的小媳婦兒擄走之后,他的小媳婦兒連著幾天夜里都乍醒,這讓姜生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憑啥他媳婦兒睡不好,日漸憔悴,薛臨時與他的媳婦兒便能樂哉樂哉的? 于是站在薛臨時對立面,堅如磐石的姜王爺,突然倒戈,投奔立新黨。 薛臨時還要看在他是立新黨的份上給幾分薄面,而原本平衡的局面被打破之后,兩黨之間的紛爭又開始了,并且比先前還要激烈。 而薛臨時與薛玟昀兩個正主,一個陪寧錦容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一個在九州學院撩妹撩的歡快,朝堂上那群人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喬將軍覺得不能再讓皇上獨寵懿皇貴妃,不然袁丞相**很可能對懿皇貴妃下手。他們可不在乎懿皇貴妃是誰,他們在意的,是懿皇貴妃肚子里的胎兒。 不管是皇長子還是皇長女,對薛臨時鞏固地位都有作用。 于是立新黨開始上書讓薛臨時雨露均沾,特別是喬將軍,他知道奏折很有可能只有懿皇貴妃在看,所以他特地在正文后又委婉的用家常話勸了幾句。 然而事實也確實是,奏折只有懿皇貴妃一個人在看。自從寧錦容用她的狗爬字批閱奏折之后,薛臨時的主要任務就是躺在軟榻上,然后將大狗頭枕在寧錦容腿上,再時不時給寧錦容喂兩顆葡萄。 哦,有時候奏折上還能聞到一股葡萄香。 軟榻旁邊放了張書桌,是專門讓寧錦容批閱奏折的。 寧錦容看著喬將軍的奏折之后,只寫下一個字,“準?!?/br> 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喬將軍那邊有政策,她寧錦容便能有對策,朝堂上的妖魔鬼怪寧錦容在電視劇里見多了,套路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這些大臣可沒有電視劇里那么好忽悠。 薛臨時伸出大手摸了摸寧錦容的腹部,“阿容,你不癢嗎?” 寧錦容冷艷高貴的說道:“幼稚!” 兩個人像是角色調換一般。 晚間,寧錦容趁著薛臨時在沐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