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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容的身子。 寧錦容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什么毒物盯上,胳膊上嚇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薛臨時將寧錦容更往懷里塞塞,“母后,您當初沒有護我,您忘了嗎?您生下我之后,便因痛而記起所有的事情,對我不管不顧,任由皇兄在泥淖里掙扎,最后是安公公,不忍心您的兒子葬送在皇宮,您也因此成為太后?!?/br> 第一百九十五章: 黑衣人 寧錦容窩在薛臨時的懷里,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可能不夠用,薛臨時剛剛那番話的信息量較大啊。 什么叫做因痛而想起所有事情? 還沒等寧錦容想出什么來,薛臨時便摟著她將她帶走。 只是可憐那一眾的帶刀護衛,被太后挑著刺兒的責罰。 哦,薛小時現在一定很脆弱,所以寧錦容在上馬車之后便抱抱他,“還有我呢,這次說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br> 薛臨時波瀾不驚的眸子里浮現出笑意,他做出一副落寞的模樣,將臉埋進寧錦容的脖頸,“阿容,我現在只有你了?!?/br> 這個畫風并不適合薛臨時,寧錦容出言說道:“你還有皇上?!?/br> 薛臨時并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寧錦容,遲遲不肯松手。 寧錦容覺得薛臨時還是渴望母愛的,畢竟上一世太后娘娘假死的時候,他可是很傷心呢。于是寧錦容便回抱著薛臨時,也沒有出聲打破這沉重的氛圍。 薛臨時回去又頹靡很長時間,第二天早上卻還是如常去上朝,這些年他手中的權利被薛臨軒收回七八分,但他更得薛臨軒的信任了。 寧錦容知道太后娘娘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她沒有想到禍事來的那么的猝不及防。這天薛臨時上朝之后,寧錦容才懶洋洋地從大床上爬起來,正在她鼓著嘴漱口的時候,一道長劍架在她的脖子上。 那黑衣人并攏兩指,迅速在寧錦容胸前點兩下。 然后寧錦容便發現自己悲催的不能動了,全身像是僵住一般。這不科學,但是在她的里并不存在科學這種東西,真是個令人悲傷的現實。 黑衣人架起寧錦容便帶著她在攝政王府里躲躲藏藏的,寧錦容倒是不在意他想把自己帶哪兒去,但是她嘴里含著滿滿一口水,水已經開始順著她的喉嚨下滑,而她的喉嚨也不能做出吞咽的動作,腮幫子也撐得有些酸痛。 寧錦容感覺自己這一世肯定不是被幕后之人虐死的,因為她可能要被那一口漱口水給噎死或者是嗆死。她的眼中蓄滿淚水,求黑衣人哥哥解xue好嘛…… 結果當然是:沒有結果。寧錦容與黑衣人又沒有心有靈犀一點通,怎么可能知道寧錦容在想些什么。 攝政王府四周肯定是有暗衛的,而這個黑衣人竟然能躲過暗衛的耳目,寧錦容覺得自己能活下來的希望肯定更加渺茫。 黑衣人將寧錦容放在一處破廟里,他解開寧錦容的xue道。 “噗——”寧錦容一口漱口水正中黑衣人的臉,“咳咳、咳、咳……咳咳咳,我的天,我這口氣兒可算是緩過來了?!彼眯渥硬猎囍约簼駶櫟淖旖?,卻發現眸色愣怔的黑衣人正癡癡的看著她。 癡癡?! “哎,大哥,不好意思啊,你剛剛點我xue,我一口水憋得太久了?!睂庡\容后怕的退開幾步,還小心翼翼的瑟縮著腦袋。 黑衣人并沒有在意她的神色,只是鉗制著她將她推倒在干枯的草堆上。 寧錦容驚呼一聲,便費力的蹬著小腿,“大哥別啊,我胸小屁股小,身材像個豆芽菜,睡起來不舒服的!” 黑衣人卻是對她的喊聲不置理睬,任寧錦容怎么喊怎么阻擋都動搖不了他半分。 寧錦容湊到黑衣人耳邊尖叫一聲,“啊——” 黑衣人的臉色卻仍然紋絲不動,他解著寧錦容的衣裳,寧錦容身上外衫的扣子已經被解掉,只聽黑衣人將唇瓣印在她的脖子上,他的喉嚨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流、螢……流螢,螢、螢……” 流螢是誰? 寧錦容看著黑衣人眼中濃厚的墨色,將計就計的抱住黑衣人,然后順著他的背安撫著。她將頭埋在黑衣人的懷里,不是因為投懷送抱也不是因為嬌羞,因為她臉上惡心的表情實在是褪不下去。 黑衣人卻是很欣喜,他顫著手將寧錦容抱在懷里,手臂逐漸收緊。 寧錦容總結出三點:一、這個流螢應該和她很像;二、這個男人有點變態;三、這個男人很喜歡,不、應該是深入骨髓的愛著叫流螢的女子。 這三個認知讓她有足夠的信息去脫困。 寧錦容拿起黑衣人的手,然后在他手上寫著字,“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只見黑衣人眼中的光芒逐漸黯淡,余下一點星光,黑衣人做著手語說道:“我不會認錯人的,我記得螢螢身上的味道?!?/br> 寧錦容簡直是感動得要哭,感謝曾經那個變態的小學教導主任,讓他們班的學生學了六年的手語。寧錦容嗅著自己身上的味道,發現并沒有異味兒之后,她也打起手語,“我身上沒有味道的,不信你聞?!?/br> 她還將自己的胳膊往前湊湊,伸到黑衣人的面前。 只見黑衣人突然滿眼歡喜,他摘下黑色的面罩,拉過寧錦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嗅著她的味道,然后手舞足蹈的繼續比劃:“就是這個味道,我不會記錯的,而且這些動作都是你教給我的!” 寧錦容感覺外界的東西都停止了,因為眼前的美景。眼前這個帥比真的好可愛啊,他長著娃娃臉,還有一些嬰兒肥,眼睛亮晶晶的,不知不覺的便讓寧錦容放松警惕。 只是她回過神的時候,還是要繼續跟他比劃:“不是我教給你的!肯定不是我教給你的,我除了學之外,還從來都沒有用過呢?!?/br> 眼神原本已經黯淡下的黑衣人,突然像一只大汪看見rou骨頭,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寧錦容,比劃:“那你知道是誰教你的嗎?” “一個老巫婆?!?/br> 黑衣人的眼神又黯淡下來,寧錦容趁機將衣衫整理好,正當她想要偷偷溜走的時候,卻被黑衣人一把抓住胳膊又丟回草堆上。 泥人也有三分性子,寧錦容是徹底怒了,她仗著眼前的黑衣人是聾啞人,便張嘴喋喋不休的說著:“你睡吧,反正我已經被阿時睡過了,又沒有落紅,被誰睡都一樣,只要沒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