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蚌的說這挖完珠子的河蚌rou還能吃,和豆腐一起煮湯是再鮮美不過了,過年了正是大家兜里有余錢的時候,被那珠子誘惑著,便有人狠狠心掏腰包買了。 也有無賴的直接要買那人手上開好的,被買河蚌地啐了一口,笑罵道,“個個都要來買我手上的,叫我賣給誰?客人還不如買個沒開口的,自己回去試試運氣。這要是開出珠子來,可是一整年都鴻運當頭呢?!?/br> 余下的被說得心動,賣河蚌的也不理會,只盯著溫景新和棗兒一力地推銷,溫景新耳朵根子也軟,心想買了河蚌挖出珠子了,也好給棗兒做幾件首飾,便挑了幾個大的,花了一錢銀子買下了。 他這一買,其他人生怕河蚌被人搶完了,也都掏了銅錢買了。誰也沒注意到,這賣河蚌的收了錢,在大家還在挑挑揀揀的時候,不知不覺地便溜走了。 溫景新和棗兒兩人手上拎著這水淋淋的腥臭東西,也不好再逛,找到溫婧蓉和慕容明珠他們,說是要先他們一步回別院去。溫婧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們手上的奇怪東西,多問了一句才知道他們買了河蚌。 在現代珍珠已經都實現了人工養殖,一個河蚌里頭熟練工人能種個三十來顆珍珠,雖然到最后可能只能收到二十幾顆左右,比起古代來說已經說高產了。但棗兒卻說那賣河蚌的隨便開了一個里頭滿滿的都是珠子,溫婧蓉不由得也被勾起了幾分好奇之心。當下也不要再逛了,決定跟他們一塊兒回去開河蚌。 慕容明珠笑著搖頭,一行人便又跟來時一樣,浩浩蕩蕩地往回走。其中一名叫魯達的隨從一臉猶豫,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主子說的好。這樣的把戲他在鄉間見得多了,都是些懶漢做的局。說來也簡單,挑一個河蚌在里頭事先藏好珍珠,小的盡可以多些,大的好的也不要多,有個三四顆混在里頭就夠了。撿市集多人熱鬧的時候當場開這個河蚌的殼,總有幾個貪心的會為著能得珍珠出錢買的。一個河蚌才要多少錢?勤快點到河里撈都有的是,這些好賴漢做個局卻能憑空白得好些錢。 他見幾人都是滿臉高興的樣子,沒膽子掃他們的興,還是忍住了沒說。不過魯達也長了個心眼,回頭就跟小李管家說了,兩人暗地里去外頭打聽,今天在市集上賣河蚌的是哪家的,萬一主子發火了問起來,也好有個抓人的去處。 溫景新這會兒還不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興致勃勃地從廚房拿了刀,當場一個一個剖開。開一個沒有,再開一個又是空的,他臉色越來越沉,和棗兒兩個快把蚌rou給翻爛了,也沒從里頭找出一顆珍珠來。兩人這才知道自己這是被人給騙了,倒不是真圖那幾顆珍珠,抱著挖寶的心思卻迎頭被澆了一頭冷水,心情一下子就壞了。 溫婧蓉安慰了他們幾句,笑著打趣道,“至少晚上有蚌rou湯可以喝了?!?/br> 溫景新和棗兒兩個郁悶過一陣也就好了,到晚上吃飯的時候見著桌上的一碗河蚌豆腐湯,畢竟是花了錢的東西,一點都沒浪費,全進了他們兩個的肚子,看得溫婧蓉十分好笑。 慕容明珠之前一直沒出聲,大家也都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第二天下午,便有人往府上送了一筐的珍珠蚌。同樣是開蚌,溫景新這次卻是開一個,得一顆珍珠,連溫婧蓉在邊上看著都覺得十分新奇,忍不住挽了袖子也過去幫他們挖珍珠。 雖然能挖到珠子了,棗兒高興之余,也奇怪怎么一個珍珠蚌里頭至多只有一顆珠子的。邊上伺候的大丫鬟金鎖兒笑著同她解釋道,這海水里頭撈的珍珠蚌就是這樣的,別看只有一顆,可貴重著呢。 她從挖出來的珠子里頭挑了一顆圓潤又大的,說道,“單這一顆金色的,賣到質鋪里頭都能換三錢金子了,夠小戶人家吃一年的。這要是有路數能直接賣到金樓里,價錢還有得翻?!?/br> 溫婧蓉聽得咋舌,回頭看向慕容明珠,又是高興又是好奇,問道,“這大冬天的,你從哪弄來的這么多珠蚌?” “問做海珍珠生意的買的,也不虧他的,該多少銀子便是多少銀子買的。這樣的天氣,下海撈珠也不容易。也就你哥這么好騙,三十多文哪買的來珍珠蚌?!?/br> “你昨天就知道啦?怎么不說?” “看你們那么高興,我就當看個熱鬧了?;仡^讓人買了再給送來,也好讓你哥吃個虧長個心眼。做生意的以后各種局子都見得著,不提防著點,早晚也是要吃虧的?!?/br> 溫婧蓉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繼續問道,“那昨天那個騙子有找到嗎?三十多文,對普通人家來說也不是能說扔就扔的?!?/br> “他們自己貪小便宜,能怪得了誰?這世上可沒從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不貪心,別人也捉不住你的空子,就當花錢買個教訓?!彼鷾劓喝厥沁@么說,事實上早讓人套了那無賴漢子麻袋揍了一頓,估計等這頓打的傷能好,騙來的錢也買藥買得差不多了。 兩人這說話間,溫景新已經將一筐的珍珠蚌都給開完了。除了少數幾個走空的,大部分的蚌里頭都有珠子,他跟棗兒兩個又是挖又是洗的,費了半天的勁兒得了小半碗珠子。溫婧蓉特地接過來看了,和淡水珠不同,海水珠形狀圓潤的還是挺多的,除了一開始挖出來的那顆金色珍珠,剩下的再沒有比它更好的了,都是些白色的小珍珠。 她雖然不喜歡戴首飾,看到這些珠子還是有些愛不釋手,跟棗兒兩個人又挑又撿的,把玩了好一會兒,才舍得交給了慕容明珠請來的打金師傅。 慕容明珠見她喜歡,又囑咐那打金師傅另外尋些好一點的珠子,打一副素一些的頭面出來,珠子也不必要多大的,不累贅就好。交工的日期卻比打給棗兒的要松動許多,也不用緊著做,要用多少料子也隨他。 這般沒要求,便是極高的要求。鳳祥樓的打金師傅雖是又接了一筆生意,卻不見得有多少高興,收了珍珠斂著眉走了。溫婧蓉看他還頗有幾分發愁的樣子,不禁肚里發笑,跟慕容明珠說道,“還打什么首飾,你看我平時不都怎么戴的,打了放著不是浪費么?” 慕容明珠握住她的手,笑道,“又不是什么難得的東西,不高興戴就放著看看,無聊了就拿出來玩玩,你高興就好?!?/br> 若不是溫景新他們受了一回騙,慕容明珠也差點忘記了太后在他們成婚那時候,故意送來觸他們霉頭的東珠頭面。之前那副早被他給摔爛了,之后他也一直沒給她補上。這次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重新打一副,總算是能全了他的心意。 鳳祥樓的師傅緊趕慢趕的,終于在元宵節之前將打好的首飾給送了過來。雖然留給他們的時間短促,棗兒的這一套頭面做工還是挺細致的。溫婧蓉怕直接給了棗兒,她又會嫌太過貴重,推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