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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到了連她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地步。 眼下,她才終于察覺出來一些,原來,她竟喜歡上了慕澤。 可,她喜歡他什么呢?又是何時喜歡上的呢? 因為他替她尋來?疏?因為他細致小心地替她擦藥?因為他帶自己去圻淵賞那般美景?或是因為他那句“不用怕闖禍,一切有我替你擔著”? 她原來……喜歡慕澤。 她原來,竟生了這樣的心思,莫名的,就想要貪心一些。 慕澤見她眼波流轉,凝眉深思,久久不語,心下生起一陣又一陣的無力感,他已經說得如此直白了,她還是不懂是嗎?是真的不懂嗎?還是不想懂? 是他太著急了嗎?可若不著急,他卻怕來不及。 他還欲再說什么,卻聽卿姒問道:“你從前喜歡九天玄女是嗎?” 慕澤愣了一瞬,瞳孔微縮,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么,只能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嗯”。 卿姒看著他,半晌,倏爾直直地道:“你可以忘了她嗎?喜歡我好不好?……我不會做飯,不會彈琴,不會包扎傷口,但……” “好?!彼鸬霉麤Q。 卿姒略帶疑惑:“嗯?” 慕澤上前幾步,眸色漸深,說出了今日以來第一句語調溫柔的話:“你不是讓我喜歡你嗎?……我答應了?!?/br> 也就是他才能答應,卿姒這直白不已的表白,真是……難以言說,哪有人表白時一一細數自己的缺點的? 卿姒未料到慕澤“變心”得如此之快,一時之間尚未反應過來。 慕澤卻一步步地靠近她,將她抵在墻角,聲音有些委屈:“不是你叫我喜歡你的嗎?怎么又不說話了?” 卿姒實在冤枉,她只是一時懵了,不知道說什么才好??粗綕梢粡堃缓系拇?,那唇瓣實在干澀,她忍不住貼上去,用舌尖替他潤濕。 慕澤渾身一顫,只抱緊了她。 卿姒覺得天旋地轉之間,二人已躺在了床上。 她反應過來,大驚失色地道:“你你你,你要做甚!” 慕澤的表情極為誘人,理所當然卻又魅惑十足地俯身在她耳畔,輕輕吐出三個字:“吃了你?!?/br> 第53章 情難自禁 卿姒在外游歷許久, 自詡為是個見多識廣的仙, 慕澤這句話的意思, 她倒的確是聽懂了。 既然她明確了自己的心意,慕澤也說愿意喜歡她,那么, 二人也算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既是如此, 做這種事似乎倒也無可厚非。 她不由得便想到了當日在府中, 長歟送給她的春宮圖,想到畫上的圖案, 又忍不住一陣面紅耳赤。 “臉這么紅?”慕澤的聲音很輕, 似乎含著一絲笑意。 卿姒聽罷, 臉愈發紅了。想到自己方才的那一番話,竟難得地生了幾分羞赧之意。此前,慕澤對九天玄女的心意一直是她心頭橫亙著的一根刺, 只是,她從未察覺罷了。 如今,她既明確了自己的心意, 少不得要為自己爭取一番。她從不貪心, 卻覺得當日北絔所說的那一番話也確然有些道理,貪心之余, 若能求仁得仁, 也不失為一樁幸事。 慕澤見她不說話, 手攀上她的肩,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惹得卿姒一陣顫栗,他道:“你說,與我什么關系也沒有,說我僅僅是你的長輩?” 這番話卻有幾分耳熟,卿姒卻不記得在他面前說過,看著他略帶促狹的眸子,她終于憶起來,當日在魔界,那番應付風亦的說辭。 她面上劃過一絲赧意,于電光火石之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遂,小心翼翼地問:“所以你當日不告而別,其實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吃醋了?” 確實不排除這個原因,慕澤看著她,微微頷首:“嗯,我吃醋了?!?/br> 卿姒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對于那件事似乎并沒有那么在意了,她撐起身,小臂抵在慕澤胸前,他的身子微微僵硬了幾分,卿姒卻沒注意到,只道:“我還沒問過,靈蔻公主當日是受了什么傷?竟那般嚴重?!?/br> 慕澤沉默地注視她,眸色深不見底,云鬢花顏,芙蓉暖帳,他著實不想提及那些無關緊要之人。 卿姒的一頭墨發在方才的掙扎間凌亂了些許,發髻也有些松散,襯著一張雪白嬌顏,更顯得豐神冶麗,瑰態艷逸。 他忍不住伸手撫上她的眉,眼,鼻,唇,一寸一寸,極盡溫柔細致,像是對待什么失而復得的珍寶,滿心滿眼的情意。 卿姒揮下他的手,略有不滿:“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慕澤聲音里含著幾分壓抑,隱忍道:“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提及她人?” 卿姒也不想提她,只不過實在好奇罷了,遂,換了一種問法:“那你為何要對她那般好?還將她留在府中休養,還日夜不停地照顧她?” 慕澤心下好笑,你以為我想?還不都是為了你。 他做沉思狀:“因為我也想讓你醋一醋,好叫你知道,這滋味兒不好受,以后,便不會與其他男子那般親密了?!?/br> 確實不好受,但她何時與其他男子親密了?卿姒正欲開口,慕澤又道:“況且,我并未日夜照顧她,不過是偶爾去看上一看罷了?!?/br> 哪有!那時府上都傳開了,說上神日夜守在靈蔻公主身旁,悉心照料,溫柔呵護,她疑道:“那你說說,你既不在她房中,又是在何處?為何那幾日我在府上就沒看見過你?” 慕澤的手指又撫上她的臉,輕聲道:“我白日在暗室內療傷,晚間……” 卿姒這回倒沒揮開他的手,只道:“晚間如何?” 慕澤眸中有笑意,挪揄道:“你不知道?” 我怎會知道?卿姒誹腹。 慕澤的手緩緩下移,輕輕扯開她的衣袍,露出一片雪白瑩亮的肌膚以及圓潤細膩的肩頭,修長手指在她肩上打轉,這才慢條斯理地道:“你以為,你肩上的傷如何能好得這般快?” 卿姒眼眸一轉,意識到某種可能,頓時大驚失色:“你又潛進我房中?!” 慕澤微挑了挑眉,默而不語。 卿姒忽而又憶起一事,小心翼翼地道:“那日,是你替我換的衣裳?” 慕澤表情不變,似乎在說:除了我,還能是誰? 卿姒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紅潮又涌上雙頰,偏偏慕澤還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補充道:“所以,該看的都看過了,不該看的也看過了,你也不必如此放不開?!?/br> 卿姒驚覺自己竟吃了如此大的虧,失節是小,吃虧是大,此虧不報,妄她一世英名。 遂,大著膽子道:“憑什么只有你看我,我卻不能看你?” 慕澤微愣片刻,轉瞬笑道:“方才不是正要給你看嗎,你又不看?!惫治覈D? 卿姒張了張嘴,卻是啞口無言。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