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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只覺得嚇人得緊! 如此過了三四回,這才從楊二嘴里回味過來,原來爺是在“籠絡”她呢?至于為何籠絡她,莞碧心中就跟明鏡是的,只一時哭笑不得。 她不過是個小小的奴才,而那位爺是卻是掌管她身家性命的主子爺,別說是“籠絡”,便是只要他一聲令下,這府中上下,何人又敢不從? 可是,爺竟然如此煞費苦心的跑來“籠絡”她一個小小的奴才,不可置信之余,莞碧多少覺得一陣唏噓,莞碧跟在沈毅堂身邊伺候多年,對他的性子,她還是有幾分了解的,平日里就是個霸道的性子,哪里又向旁人妥協過。 可是此番,卻沒有想到爺為了春生,竟然做到了如此。 想到這里,莞碧不由看著眼前尚且年紀不大春生,生得這樣絕色,當真是讓人不注意都難??! 且這個女孩兒,從她第一眼見到起便覺得與眾不同,具體哪兒不同卻又一時說不上來,只覺得這小丫頭安安靜靜,本本分分,從不招惹是非,瞧著對什么皆是毫不在意似的,性子不驕不躁,身上散發著一種淡淡沉穩冷靜的氣質。 雖看似柔柔弱弱的,卻偏偏又聰慧伶俐,有幾分小聰明,幾分小脾性,以往香桃,蝶依哪個受了欺負,看似毫不在意,可悶不吭聲的就為著討回了公道,偏偏對方還毫無察覺。乃是個面冷心熱的,也是她們這幾個里最為倔強的,相處的時間越長越是招人疼,院子里的幾位姐妹都喜歡她,只覺得跟這樣的人待在一塊兒只覺得無比的舒心。 難怪爺會瞧上她。 心中多少有些微微酸楚,說毫不羨慕定是假的,不過也僅限于此吧,或許進府之前多少有些紛亂的心思,可自打進了府里以后,內心深處最隱晦的心思卻是越來越淡了,隨著待在府里的時日越長,這樣的奢望便越來越淡,漸漸化為烏有了。 莞碧看著春生微微嘆息,只一時不知究竟是好是壞。 沈毅堂這一走便是大半個月,了無音訊,只不知是去往了何地,因何公干,以往出門雖時日長,可是隔三差五的便會派人送了音訊過來,可是此番,大半個月過去了,卻是未曾收到半點風聲,又或者有是有,不過后宅內院卻并不清楚罷了。 至于后頭伺候的下人們,更是不甚知情了。 只府里但凡有什么大的動向,還是傳得極快的,面上不說,私底下卻探討得厲害,只道著不知道是京城還是哪里發生什么大事兒呢,府里主事的爺一夜之間悉數外出了,肯定是與咱們沈府息息相關的,且瞧著府里的主子們滿臉地愁容,便一時猜測只怕是啥不好的事情??! 可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若是不好的事情,便是遠在京城的消息,也該早早的傳來了才對??! 可是元陵城中上下卻是一片安寧,府里上下亦是一派寧靜。 于是,這時日越長,這份安靜到底越發的攪動人心??! 卻說,整個府里一派寧靜,起先春生還覺得沒有那沈毅堂在的日子總算是恢復了原先的寧靜,可是隨著時日越來越長,那沈毅堂越走越久,院子里的人開始也隨著流言漸漸地擔憂了起來。 “只聽說老夫人這幾日又病了,徐大夫上午來了一回,晚上又被請來了一回?!?/br> “太太這幾日寬衣解帶的跟在老夫人榻前伺候,瞧著清瘦了不少!” “我還聽說啊,便是昨日連攬月筑里的那位都在替爺抄經書祈福了···” “這可怎么辦啊,不會真像傳聞中那樣,沈家招了什么難吧,不然究竟得多大的事兒,才能夠驚動了咱們沈家的三位爺同時為其奔走啊,要知道,咱們大老爺可是朝廷一品官員啊,便是四老爺亦是邊關將軍,還有咱們爺,究竟什么事兒得連他都驚動了呀!” 一時整個院子里紛紛猜疑起來。 春生回書房時,老遠便聽到廊下兩個小丫頭正嘰嘰咕咕的熱烈討論著,一時瞧見了春生,兩個小丫頭猛地止住了話題,只向她恭敬的齊齊招呼著:“春生姑娘···” 一時與她問了好,兩個小丫頭暗自對視了一眼,只埋著頭爭先恐后的跑開了。 春生立在原地,看著兩人跑遠,直至消失在了拐角處,這才將視線慢慢的收了回來,只不知為何,有些心神不寧,腦子里一時愣愣地,有些周轉不開。 莞碧由后頭喊了她兩三遍,這才回過神來,莞碧只遞了一杯茶給她,問著:“這幾日怎么了,好似有些心神不寧的?” 春生接了茶,只垂了眼,回著:“沒有??!” 莞碧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笑著打趣道:“莫不是在擔憂爺?你就放心吧,院子里皆是些足不出戶的長舌婦,懂個什么,爺這才走了幾日就歪歪唧唧的扯出了這么些,你放心,爺定是在辦大事呢,定無礙的···” 春生只瞪了莞碧一眼,嘴里重復的道著:“都說了沒有呢!”一時說完,只微微低下了頭去。 莞碧聞言笑了笑,倒是未曾接話。 春生低頭沉默了片刻,只吃了口茶,忽然驚訝道:“咦,莞碧jiejie,這茶···”頓了頓,只又細細品了一口,道著:“這可是主子爺私藏的茶,莊子里新培育的,爺喜愛得緊,平日里輕易不拿出來的,據說總共才得了半斤了,咱們如何能···”偷吃兩個字咬在了嘴里,一時說不出口。 這跟在主子后邊伺候著,尋常定也能夠討得了許多好處的,尋常的點心果子悉數皆落入了她們兩個的肚子里,偶爾主子不在的時候,捏幾搓茶葉泡泡茶吃,也是時有的事兒,這些小伎倆無論那個院子里定是少不了的。 只是,春生素來不喜歡這一種“勾當”,是她的,賞給她的,便是她的,不是她的,未曾言明的,她絕不去觸碰,所幸,莞碧也并非那樣肆無忌憚之人。兩人伺候在沈毅堂身側,書房里自是缺不了金貴的物件吃食,她們兩個一般輕易不敢觸碰的。 只偶爾那沈毅堂開了賞,讓她們也嘗嘗,這才敢背地里嘗嘗。 春生還以為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