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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們瞧了,皆是瞪大了雙眼滿臉地不可置信,春生臉“刷”的一下紅了,只一時亦是覺得難以置信。 用飯飯,只吩咐下人們將殘席撤了,漱了口凈了面,莞碧便上了茶,沈毅堂只命一眾下人退下,自個寐會子午覺,只仍然留下春生伺候左右。 這一日,對于春生來說只覺得無比煎熬,無比的漫長,對于在沈毅堂來說,心情卻是無比的爽快。 待眾人退下后,沈毅堂歪在了軟榻上,只瞅了一眼春生,道著:“這樣不挺好的么,你乖乖順順的伺候爺,只要不惹了爺,爺自會對你千好萬好的?!闭f著,只將春生從頭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最終停留在了她的頭飾上,只瞇著眼問道:“爺送給你的簪子怎么不戴著,莫不是不喜歡不成?” 怪道覺得哪里不對勁了。 春生小心翼翼的看了沈毅堂一眼,見他這日心情似乎不錯,難得眉目慈善,只小聲回著:“奴婢···收···收起來了···” 沈毅堂盯著她瞧了一眼,忽而笑瞇瞇起來:“收起來作甚,爺送給你你便戴著,得日日戴給爺瞧著,不要舍不得,只要你好好伺候爺,待討了爺的歡心,爺往后定會有更好的送給你!” 春生聞言,只低著頭沒有說話,趁其不注意,一時沒忍住,只撇了撇嘴。 一時間,吩咐春生給他揉肩,不多時,那沈毅堂只舒服的躺在軟榻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春生見他總算是睡了過去,這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一時準備退下,哪知剛停了手,卻見那沈毅堂睡著了還皺著眉頭,只挪了挪身子,將要醒了似的。 春生立馬又捏了捏,這才漸漸地安穩了,只待她一松手,便又開始嘟嘟囔囔了,竟一時丟不開手了,只覺得苦不堪言,這是誰慣出來的臭毛病啊。 還是莞碧在外頭聽到里頭動靜小了,猜想定是主子睡著了,這才進來查探一二,見春生有氣無力的還在伺候著替那主子在揉著肩,這才連連上去替換了。 沈毅堂是被外頭伺候的楊二小心翼翼地喚醒的,他有些起床氣兒,只板著一張臉盯著楊二,楊二只腆著臉道著:“爺,老太爺派跟前的管事過來請您,說是老太爺有急事兒喚您立即去書房,大老爺,二老爺,四老爺都匆匆趕了過去,看管事一臉焦急的模樣,許是有急事兒呢!” 沈毅堂聞言,只立即起了身來,問道:“其他幾位老爺都被請了過去?” 楊大道著:“正是,不然小的豈敢驚醒了爺!” 沈毅堂聽了不由沉吟了片刻,只沖著那管事道著:“爺立馬就來!”一時匆匆換好了衣裳隨著往外頭去了。 豈料,此番過去,這才知道,竟然發生了天大的事情! 第123章 當夜,一時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只見沈家大老爺沈沖兆領了長子沈之敬一同快馬加鞭連夜趕回了京城,沈家的四老爺沈沖詳領著一眾親信干將亦是連夜出了元陵城,而五爺沈毅堂則一路直逼江南巡撫大人府邸,徹夜未歸。 這老太爺壽宴將將過完,按理說大老爺一行怎地的也得待在父母身邊盡盡孝道才對,絕對不會這樣匆忙返京的,此番,不過一夕之間,只見沈家幾位主子連夜外出奔走。稍微有點眼力勁兒的便知,定是發生什么大事呢。 幾日過后,沈家大房的家眷謝氏一行亦是整點行裝,不日便領著兒女由一眾護衛護送著回京了。 沈毅堂是在第二日一大早回來的,回了便直奔老太爺的書房。 不過片刻功夫,便又匆匆回了斗春院,只吩咐下人們打點行裝,一看便知是要外出,斗春院上上下下一時忙個不停。 便是連那蘇媚初亦是帶著人過來打探情況,沈毅堂只道著要外出一趟,至于要做些什么事兒,去哪兒,去多長時間卻是半點沒有交代。 沈毅堂打發了蘇氏,想了想,后又抽了時間去了一趟書房,恰逢春生不在屋子里,沈毅堂派人去將她尋來,莞碧在一旁麻利的收拾東西,沈毅堂等了片刻,便等不了呢,只將莞碧喚來,一時吩咐道:“莞碧,你平日里與那小丫頭走得近些,爺不在的這段時日你替爺看著點她,往后吃穿用的只管緊著好的來,缺了銀子到時候與歸莎打個招呼,單獨從爺的賬面上走便是···”一時,只挑著眉看著她,道:“可知?” 莞碧聽聞有些詫異,腦子里似乎還在試圖辨別其中的深意。 沈毅堂盯了她一會兒,道著:“不用與她說,你自個知曉便是呢!” 莞碧只得壓下心中的震驚,忙不迭點了點頭,又問道:“爺,您···此番要外出許久么?” 沈毅堂沉吟片刻,才道:“爺也尚未可知···” 一時,眸間染上了一抹郁色,眼底一時諱莫如深。 沈毅堂不過粗略交代了幾句,便連日外出了,本想著這邊好不容易才使得那小丫頭聽話些了,一時離開之前,不知怎地,就想要在瞧上一眼,說兩句話兒,告訴她要乖乖地等著爺回來。 到底沒有等來,一時匆匆地去了。 春生回到書房時,得知那沈毅堂竟外出公干了,一時只松了一口氣。 莞碧見狀,沉吟片刻,只拉著春生的手道著:“爺等了你許久,想來是臨走前想要與你說說話兒的···” 春生聞言一愣。 莞碧想起方才主子爺那話里話外的意思,分明是要抬舉春生的意思了,雖話未曾挑明,可是往深處想來,分明是想要她按著后院半個主子的···位份來伺候著。 想來往后這位,那也是遲早的事兒。 莞碧盯著春生,心中多少有些復雜,一時想起前段時日,有一回爺單獨留下賞了些東西給她,也未曾吩咐些什么,起先沒怎么在意,豈料過了幾日又單獨賞了些,沒幾日,又··· 莞碧被主子這樣的舉動直驚得不知所措,只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什么犯了爺的忌諱,還是如何,不然,這是要作甚啊,這樣一系列舉動非但不讓人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