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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經紀人曉律在的話,一定早就替她定好蛋糕,用甜死人不償命的話語替她慶賀生日后,再美其名曰“為了大明星的身材著想”順便幫她把蛋糕徹底解決。 雖然曉律的碎碎念功力一直讓她“敬畏”,可遠離了那么久,也的確令人懷念! “玄兒!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芮涵在羽洛肩頭輕輕一拍。 “哦,沒什么?!庇鹇宓乃季w瞬間往時間的長軸上倒回了十幾個世紀,“對了涵兒,你剛才說祭天的時候你要上祭臺跳舞?” “是呀,不過,不只是跳舞,而是領舞!”芮涵很是興奮,說罷,還從懷里掏出了一塊玉璜。 那玉璜通體瑩白,呈半圓形,璜器周圍有出廓云紋,弦紋邊闌,沁色高雅,一看就是不菲之物。 “玄兒你看,這玉璜可是我特意挑了,要在祭舞時戴的,好看嗎?”芮涵將玉璜比在自己身前,盈盈玉光襯得她膚色皙亮。 “好看!到祭天的時候,涵兒配著玉禮器必定一舞驚天?!庇鹇逍χf道。好在,在大晟之內,她也算有可以一起分享快樂的閨蜜。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本宮與本王 芮涵聽人夸贊,不禁微紅了臉頰,她掩嘴一笑道:“玄兒,你說的那什么蛋糕的都還沒有做出來,怎么嘴就變甜了?” 羽洛聞言,咯咯笑著。 芮涵在一旁,眼見著對方手中的蛋清被一打兩打,泛起了細膩的白色泡沫,不禁神奇。 “這個,就是蛋糕?”芮涵好奇問道。 “這……算是蛋糕上的裝飾吧?!庇鹇逭f著,眼見彰兒也到了,連忙過去迎了一下。 羽洛當著眾人分了蛋糕,卻沒有許愿。也直到此刻,芮涵才從云黛口中知道,今日原來是宸妃的生辰。 嘴快的她當然少不了要抱怨幾句玄兒的見外,害她連禮物都沒有準備。再說了,要是早知道的話,她怎么也要通知十一哥一聲。 芮涵思慮萬千,盯著蛋糕發愣,想著想著,突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龐。真是的,最近怎么總有cao心不完的事?玄兒說過,“愁多容易老”,她可不想哪天被皺紋爬上臉。 芮涵好容易把注意力拉回來,卻見眼前盛放蛋糕的盤子一晃。原來是剩下的一塊,羽洛吩咐絳兒收到了自己房中。 一旁的芮涵見到驚咦了一聲。以往,玄兒自制的點心甜食有多,一定都是給彰兒帶走的,怎么今天不一樣了? 芮涵下意識地看著羽洛,卻見對方正盯著院中的柳樹出神。柳枝上各色的錦帶飄蕩,一點都不顯冬季的肅殺,美的艷異。 芮涵調皮地鼓了鼓嘴,心里想著要不要學學玄兒,把自己的祐荻宮也裝點一番? 只是,她沒有留意到的是,在那一樹異彩之上,還有一條黃色的錦帕,正輕揚獨立。 —— —— 澄凝宮,夜。 “吱呀”一聲,房門緩緩打開,一道熟悉的身影如約而至,伴隨著門縫的延展,皎白月光柔和了來人的輪廓。 “小洛兒?!眮砣诵⌒年P上了門,才輕聲喚道,“你急著讓我過來,出什么事了?”畢竟,羽洛主動約他見面還是頭一回。 “沒事就不能叫你過來?”羽洛在蛋糕上點起了蠟燭。 橘色的火光映紅人臉,青絲叢中,還有他送的金色髪簪,閃閃奪目。就算此刻那惹眼的紅記還在,宣于璟依舊百看不膩。 “你這一見本王就臉紅害羞的毛病,可是改不了了?!毙诃Z在她對面落落坐好,眼神左右打量了一番,確認過一切安然,提著的心才算放下。 “自大鬼,誰臉紅害羞了?”羽洛嬌嗔著,把頭扭向一邊。 而宣于璟卻是用手指勾起桌上蛋糕頂的泡狀蛋白,放到鼻尖下一聞,香甜的味道竄出。他有些驚訝地問道:“這是什么?” “這叫蛋糕?!庇鹇宓?。 “哦?!毙诃Z回了一聲,對于小洛兒總是能變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一點,他已然見怪不怪了。 “這也是你家鄉的東西?”宣于璟嘗了一口問道。 “嗯?!庇鹇逡娝哪?,突然調皮心一起,也伸手勾起了一指奶油。 甜膩的味道瞬間被抹上了宣于璟的臉頰。 “你做什么?”宣于璟一把抓住了正在使壞的小手,不甚用力,而是輕輕握于掌中磨搓著不放。意料外的舉動讓羽洛一時羞澀,柔荑猛然縮回。 “這是我們家鄉過生辰的習俗。過了生日就意味著長大,周圍的人也得陪著一起裝老爺爺,老奶奶。這個就是用來扮胡子的?!庇鹇搴鲩W著大眼編瞎話。說罷,又裝模作樣地故技重施,在宣于璟臉上多添了兩筆。 “是嗎?”宣于璟將信將疑,見她眼波狡黠,知道她定是仗著一身“演技”,又打算編白話捉弄人了。 不過,識破歸識破,他并不打算說破,任由那微微冰涼的手指在自己臉上涂來抹去的。 畢竟,平日里的小洛兒很少像現在這樣主動觸碰他。 “今天,是你的生辰?”宣于璟抓了重點問道。 “嗯,算是吧?!标枤v的現代生日,套到古代的陰歷,嚴格來說,這生日的時間是有點牽強。 “你怎么不早說?”宣于璟問。 “早說了,有好處嗎?”羽洛見他對自己“上下其手”的抹奶油行為一點反應都沒有,頓時覺得無趣地收了手。 “至少本王不會空手過來?!?/br> “這倒也是,沒問你要生日禮物,便宜你了?!庇鹇宕蛉さ?。 “你想要什么?”宣于璟此刻的表情,顯然是想化身成圣誕老公公。 “嗯……這個嘛,暫時沒想好,不如你先欠著?!庇鹇逡允滞腥?,說得隨意。 “本王不喜歡欠人東西?!毙诃Z終于伸手擦去臉上的白色,說話時,故意顯了幾分王族的氣勢。 “是嗎?”羽洛撇撇嘴,又壞笑了一下,“王爺若是不欠小女子東西,那下次若是再要來行刺的時候,我豈不是連自證身份的說頭都沒有了?” “壞丫頭!”宣于璟聞言,突然捂住了她的嘴。 上次刺殺宸女的計劃依舊歷歷在目,多少個午夜夢回,他都是漓汗驚醒。一想到自己差點兒就親手殺了心里的她,宣于璟內心的后怕如海浪般涌來,一波接著一波。 可她倒好,竟然還拿著當日的事說笑! 宣于璟想到這里,劍眉蹙起,暈了一抹奶油羽洛的唇上。緊接著,將自己的唇重重地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