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3
她的下巴生疼,說出來的話仿似隱藏著極大的憤怒:“你的事我無權干涉?月兒,我告訴你,我雖然愛你,愛到了骨子里面去,但也不是什么事都會慣著你。這塊洼地的事,往后你想都不要想,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哪里都不要去。若不然,月兒,你該知道,我若真的生氣了會做出些什么事來的?!?/br> 這若是在以往,薛元敬這樣兇她的時候,薛嘉月早就使出她的殺手锏—眼淚水了。但商業王國是她的夢想,她覺得這是她的底線,她是一定要實現的。更何況他還要求她往后再不出大門半步,這算是什么? 薛嘉月覺得薛元敬已經觸犯到她的底線了。而且這兩年她原就有時候會因為薛元敬對她的霸道和占有欲默默的生氣,這會兒又聽到這樣的話,一時可謂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只氣的她眼眶都紅了。 “我若不聽你的話,你待對我如何?”她氣憤憤的控訴著他,“薛元敬,我是個人,不是一只鳥。便是一只鳥,那也想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而不是整日的被你關在牢籠中。我也告訴你,若你再這樣的強迫我,你也該知道我會做出些什么事來?!?/br> 人在吵架的時候總是不理智的。以往薛元敬不想要薛嘉月做什么事了,絕對不會這樣直白的就說出來,惹得她生氣,而是會迂回曲折的采取其他的辦法,既讓薛嘉月高興了,還能讓她心生愧疚,主動提出來不做那件事,但是現在,薛元敬也確實是被薛嘉月說的那幾句話給氣到了。 “你會做出些什么事來?”薛元敬一張臉冷厲的如同剛出鞘的劍,一雙眼眸烏黑如同暴風雨前漫天的烏云,“離開我身邊,然后海闊天空,由得你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這是薛元敬心中一直最擔心,也是最害怕的事,所以他總是想要困住薛嘉月。以溫情為手段也好,還是以強迫為手段也好,他都絕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有發生的機會。只不過以往他從來都是用溫情為手段,密密麻麻的織成一張網,讓薛嘉月離不開他半步,但這會兒他氣惱之下,心中暴怒,眼尾通紅,自然而然的就想不到再用溫情這一招了。 “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身邊半步?!彼湫?。然后不待薛嘉月開口辯駁,低頭下來就兇狠的咬住了她的下唇。 薛嘉月吃痛,雙唇微張,便被他趁勢將舌尖渡了進去,攻城略地一般的在她口中肆虐,再無往日的纏綿繾綣。 但薛嘉月這會兒也正在氣頭上,如何會由得薛元敬這樣對她為所欲為?當即就手腳并用的掙扎起來。 但以往在薛元敬讓著她的情況下她尚且都掙扎不過,更何況這會兒薛元敬在盛怒之下?自然只如蚍蜉撼大樹一般,壓根半點用都沒有。便是她后知后覺的終于使出殺手锏,眼淚水刷刷的落下來時,薛元敬也仿似無動于衷一般,打橫將她抱起,快步的就往正屋西次間走。 西次間是薛元敬的臥房,這里薛嘉月是日日都要來的,里面的一應擺設她再熟悉不過。便是他書案上的那盆水仙花,也是她經常細心的去換陶盆里的水。 但是這會兒被薛元敬抱著走到這里來,她只覺得心中害怕不已。 兩只手早就是被薛元敬單手握著,牢牢的擰在她身后了,壓根使不上半點勁。唯有兩條腿還能動,但任憑她再如何的踢打,薛元敬也是不放開她的。甚至他進屋之后就徑直的往床邊走,然后將她放在床上。 在她驚呼一聲,手腳并用的就想爬下床逃跑的時候,薛元敬已經伸手握著她的胳膊將她拉了回來,又將她按回床上。隨后他的身子也壓了過來。 “我一直將你捧在手掌心里,凡事只以你為先,但你總說我強迫你。月兒,你還沒有真的見過我強迫人的時候?,F在,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強迫人的?!?/br>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唇角明明就是上彎的,但一雙墨眸中卻無半點笑意,只如寒冬結了冰的湖泊一般,滿是寒意。 薛嘉月心中猛的一跳,恍惚間只覺眼前的薛元敬便如地獄深處爬出來的修羅一般,分明是極俊美的相貌,但卻是這樣的,讓人心生恐懼。 第152章 爭執升級 薛嘉月前幾年在平陽府做生意很賺了些錢, 而薛元敬也是恨不得將這世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 所以她一應用的東西都是很好的。 就比如現在,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粉紫色縷金梅花紋樣緞面的長襖,底下是一條米黃色繡的長裙。發髻上簪了蝶戀花式樣的步搖, 粉色的堆紗絹花。但這會兒她長襖上的盤扣都被薛元敬給扯開了, 露出了里面穿著的白綾小襖來。發髻也散了,步搖歪到一邊,絹花更是已經落到了枕上。 手腳都被薛元敬給緊緊的壓制著, 所有的哭喊也都被他牢牢的堵在喉間,只能發出一些含含糊糊的聲音。薛嘉月這會兒一方面覺得心中害怕之極, 整個人僵硬如木,一方面卻又覺得心中冰涼一片, 如同猝不及防的被人塞了一大把冰塊到她的身體里面去一般, 整個人都在發抖。 薛元敬竟然這樣對她...... 就在薛元敬冰涼的手解開她白綾小襖上的衣帶,露出里面白色的綢子里衣,再是里面淡青色的小衣時,薛嘉月再也忍不住,眼淚水洶涌而出。 她重重的一口咬在了薛元敬的下唇上, 唇齒之間都能嘗到血腥味了, 但她都沒有要松口的意思。 但薛元敬不閃不避, 目光對上她通紅的一雙眼。隨后他甚至還低笑一聲:“青色沒有大紅色襯你,往后你的小衣都要穿大紅色的?!?/br> 他這還是個人嗎?都現在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情跟她說這樣的話?他這是真的打算就算她恨他,也要用這樣的法子讓她聽他的話,一直留在他身邊嗎? 薛嘉月氣極, 也怒極。鑒于薛元敬雙唇已經離開她的上唇,她便轉過頭,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壓著她手的胳膊上。 真的是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唇齒之間非但嘗到了血腥味,她都懷疑她有沒有將那塊rou給咬下來。 薛元敬畢竟不是鐵做的,也只是血rou之軀,薛嘉月這般咬他他自然也會痛。當下他悶哼一聲,但依然還是緊緊的壓制著她的身子,絲毫都沒有放松,只由著她咬他。甚至當他赤紅著一雙眼,看到薛嘉月唇角蜿蜒而下的一縷血跡時,他心中竟然升騰起一股奇怪的興奮感覺。 他伸手,兩根手指扣著薛嘉月的下巴,迫使她不能再咬他的胳膊。然后他低下頭,慢慢的舔舐著她唇角上屬于他自己的鮮血。 “你總是不聽我的話,性子也倔強。以往你用哭鬧的法子來對付我,我都讓著你,也愿意慣著你。但我剛剛也說過,雖然我愛你,但在有些事情上我是絕對不會慣著你的。這次的事就是這樣。往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