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送到了他府上,整整齊齊一百八十二件,他望著一件件旗袍是看花了眼,他頭上的老板簡直是有錢沒處花! 吳姨沒見過他的老板,只聽聞是個財大氣粗的老男人,現實里真人如何,是確實不曉得。她伺候夏目,前前后后花了半個時辰多,她打算不告訴夏顧之,夏目是女娃娃的事情,誰讓他不明不白的從街上帶一孩子回來,活該! 山下松瑞真的來了,指名道姓要見夏顧之,不用細想就知道登徒子一定跟著來了,一副狗腿的惡心樣,幸災樂禍的挑著眉頭盯著他不放。 登徒子起身借著介紹夏顧之的意思,試圖攬他坐到自己身邊來,他本以為山下松瑞不會和他搶人?!吧较孪壬?,您這是什么意思?” 山下松瑞一早便看出了登徒子這人好色成性,成不了大事,除了會一口他需要的中文外,并無其他用處;況且此時此刻在中國是他大日本帝國占了絕對的上風,區區一個小兵也敢來質問他,愚蠢至極?!拔以趺从X得夏先生,好像不愿意和你坐一塊,你何必強人所難?!?/br> 山下松瑞的回答令夏顧之心下一驚,聽這倆人的對話,似乎不合啊?!捌鋵?,我坐哪不都一樣嘛?!?/br> 登徒子舉在半空中的手尷尬收回,再次望向夏顧之時,已然換上怨恨的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不過是個娼妓,當了□□還想立牌坊?誰知道背地里是不是sao到了骨子里。 這□□裸的眼神自然也落入了山下松瑞的眼底,他越發的厭惡這樣一個不懂得掩飾情緒,一心只想沉浸在□□中的男人。這樣的人別說成大事,恐怕只會干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連自己的國家都可以背叛,他們當然也不會信賴于他?!袄顣苑逑壬?,你知道在我們日本,背叛天皇是要受怎樣的懲罰嗎?” 李曉峰不明白山下松瑞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不就是一個該死的妖人嗎?難不成為了夏顧之這個妖人,山下松瑞準備要了他的命吧?他頓時害怕得冒出了許多冷汗?!吧较孪壬?,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他怎會不明白,他投靠日本,不就相當于背叛中國嗎。山下松瑞無非是在威脅與瞧不起他的意思。 “沒什么,隨口一說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鄙较滤扇鹣袷菦]提起過剛才的事一樣,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山下先生可真會說笑話……”但李曉峰可做不到,他快被嚇死了。 這么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剛開始居然敢質問為什么,也是服了。夏顧之如同一個擺設的花瓶,皆被這倆人遺忘在一邊,他捏著酒杯,無聊的轉過臉去打量舞廳里來來往往的賓客。 今夜恐怕是他最閑情的一次,只要呆呆坐在這,連唱歌都免了。山下松瑞也不理會他,指名道姓點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是李曉峰今后都能像這樣吃癟,他算是快活了! “夏先生覺得很無趣嗎?” 夏顧之聞聲轉過臉,山下松瑞不知何時已經在打量他了,恐怕也是要誤會的,他和老板的賭約旁人并不知曉,一個個想的,估計都和李曉峰一樣。 “這,山下先生您的中文說得真是好極了?!彼麑擂蔚男χf道,盡力不讓自己的敷衍表露出來,卻也是答非所問了。 “我聽說夏先生是這里知名的戲子,不知能否賞臉唱一曲?” 夏顧之沒有推遲,清唱了一首他最擅長的曲子,心里不知怎地竟開始有些不安…… 吳姨剛過午飯的點,就急匆匆去把做衣服的裁縫請到了家里來?!皸顜煾?,你先在這等著,我去喊我家小少爺出來量尺寸?!?/br> 楊師傅摸著胡子,擔憂的問道:“你們家什么時候出了個小少爺?莫不是顧之在外面生的野孩子吧?!?/br> “不是啦!不是顧之的孩子。是那小子在外頭撿的,盡知道給我添麻煩!”吳姨拉著一臉委屈的夏目到楊師傅跟頭,她方才是在水缸旁找到的夏目,傻子伸長了手想去夠水缸里的荷花,花是沒夠著,袖子是濕透了,讓她好一頓罵,得,小臉一沉,不開心了。 “這娃娃怎么長著一張苦瓜臉?唉,晦氣?!?/br> “剛才玩水被我訓了,你瞧這袖子都濕了,一吹風,是要著涼的!”吳姨比夏目還要氣,真不曉得這小妮子在生什么氣,她全然是為了她好,要是一不小心摔進水缸里,就不是著涼那么簡單了?!昂昧?,你也別問了,把軟尺給我,我來量?!?/br> “……姐什么時候回來?”夏目在吳姨蹲下身給她量腰圍時,悄悄在她耳邊問道,一雙小眼睛時不時的偷瞄楊師傅幾眼,生怕他聽到。 “什么?”吳姨手一抖,簡直是啼笑皆非,楊師傅喝著她剛才去找夏目時,順便端上來的茶,奇怪的瞟了她一眼,但不語。 她尷尬的回頭沖楊師傅干笑了幾聲,撒謊說:“沒什么,是我家少爺拿我尋開心,說笑話呢?!?/br> 夏目眼巴巴的盯著吳姨,好像是發覺自己問的不是時候,便乖乖閉上了嘴。 “老楊,你就按以前給顧之做衣服的時候來就行,反正過不了多久,孩子就長大了。顧之之前的衣服還夠她穿幾年,不急?!彼皖欀囊律岩恢笔抢蠗畹氖炙?,換了別人,怕是不習慣。 “過段日子,我再送上門吧?!?/br> 吳姨一直送老楊到門外,才轉身回客廳里,夏目是耐不住性子了,拽著她的袖子就不放手,只差抱著她的腿不放了。她這頭一疼,允了?!靶?,我告訴你,顧之晚上才能回來,他上班賺錢去了?!?/br> “那我能去看看姐嗎?”夏目可憐巴巴的眨巴著眼睛。 吳姨有點惱了,甩手奪回自己無辜的袖子,便呵斥道:“去什么去,女孩子家家去那種地方做什么?不知羞恥!” 夏目還是不死心,又纏上了吳姨的胳膊?!翱晌也皇?,你也不是呀!為什么姐能去,咱們倆個大爺們卻去不得呢?” “因為你跟我才是女人家!”吳娟活了幾十年,第一次伺候到如此棘手的小妮子,非要說自己是個小子,成何體統?說出去哪個不嫌丟面的? 夏目一聽,又要怒了,又要發火了;一頭撞上吳娟的肚子,她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手揪著夏目的耳朵,揪得她哇哇大叫,另一手用力的脫掉夏目的褲子,怒斥道:“你自己看看,你有那玩意兒嗎?說出來也不嫌害臊!我都替你害臊!你到底什么毛???我要是帶你去那種場所,你指不定就被人賣去做童養媳了,你懂什么意思嗎?意思你就是會被人搞大肚子,逼著生兒子,生不出來就搞死你!” “……”吳娟承認自己說得實在是過火了,她其實不應該如此強硬的逼夏目認清自己的性別,比起無理取鬧的夏目,她更害怕這個恐懼的瞪大了雙眼,不停流淚卻沒有吱聲的小妮子,她忽然不知所措了,無力的從椅子上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