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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三個淚流滿面的小浪花表情,然后轉了這條微博,還添了一句話: 小透明的悲哀,默默圍觀。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因為重裝了系統,還是沒有更完一章,不過先祝兔子親生日快樂??!HAPPY BIRTHDAY??! ~~~~~~~~~~~~~~~~~~~~~~~~~~~~~~~~~~~~~~~~~~~ 作為番外,這章應該是只以蛋糕的視角來寫的,但因為劇情的完整性,不小心寫成了全視角~~~ ☆、第十九章 一整桌都是她喜歡的菜,抬手看了看表,她開口: “凌晨了,我會有罪惡感?!?/br> “那就多喝點湯,身上暖了就行?!?/br> 她埋頭喝湯,他專心致志給她剝蝦,片刻工夫剝了大半碗,放進夾滿了菜的碗里,堆成一座小山丘,她喝完湯一抬頭,就看到了。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讓她臉紅心跳更甚任何肢體接觸,除卻父母,還有誰能這樣自然而然對她關懷備至,人世間情愛種種莫過于此,他洗凈雙手為你剝一盤蝦,自己面前卻空空如也。 “頭發吹干了?” 她點了點頭,沒有看他,繼續埋頭吃飯。其實剛才一直擔心他等久了,恍恍惚惚,頭發也只匆忙吹了個大概,看不再滴水,就換衣服下來了。 他隨意吃了兩口,并不是很餓,大部分時間在給她夾菜,或者單純看著她吃飯。期間接到一個電話,是謝欣的,她覺得頭疼,一邊接一邊想說辭。等打完了,他已經把東西收拾好,找服務生結了賬: “你上去睡吧,我還有工作,咖啡廳有無線網,正好處理了?!?/br> 她知道他們認識不算久,她應該視若無睹,同他像私奔一樣遠離煩悶的俗世,已經是她的底線了。怎么能頭腦發熱,邀他共處一室。 可心里這樣一再否定,想要轉身離開,嘴上卻回應: “天這么冷,你還是上來好了,是套房,你可以睡外間?!?/br>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溫柔道: “不怕被媒體亂寫?”一手洗發水的淡淡香味,她的頭發還濕漉漉的,觸得他指尖冰涼。 他跟她乘電梯來到住處,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條干凈毛巾。她不以為意,把東西整理好,打算睡了,他忽然出現在她身后: “別動?!?/br> 他的聲音帶著點怒意,似乎生氣了,她不懂他,就只好一動不動站著。 接著頭發被溫暖柔軟的毛巾輕輕包裹住,他一邊認真擦,一邊耐下性子同她講: “頭發一定要吹干,不然受了冷風,會頭疼感冒?!?/br> 她心里抗議,音樂上他專橫霸道也就算了,這些生活細節,她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他來提醒。 “好了,我有數的,你也……早點睡?!?/br> 他卻堅持給她把頭發吹干,一縷一縷,慢慢由濕潤變蓬松,他順手揉了幾下,好像心情也變好了。 他去沖澡的時候,她已經睡下了,他從淋浴間出來,看著她熟睡中的臉,毫無防備,像是一朵夜間盛放的罌粟,香氣四溢,無辜又致命。 他的心在這一瞬間被狠狠攫住,靜靜悄悄走到床頭,蹲下來認真凝視她,單薄的肩,帶著微微弧度的唇,挺直的鼻梁,彎彎的眉眼。 他的手冰涼,伸出去懸在半空,似乎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落下來,落在她的唇上,本來是指尖輕觸的,后來也許覺得不夠,拇指輕輕覆上去,緩緩摩挲,他感到灼人的溫度,好像燒得他五臟六腑都要化為灰燼。 “晚安,我的姑娘?!?/br>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替她掖好了被角,幾乎是落荒而逃。 凌晨應當是最好睡的時間,他失眠了。躺在外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到房里偶爾傳來兩聲咳嗽。 起初他并沒有在意,后來這咳嗽斷斷續續,他回想今晚,她淋了點雨,頭發又沒吹干,春寒料峭,這本來就是個特別容易生病的季節。 他披上外套走進房間,開了壁燈,目光剛一觸及到她,就知道不好了。 她的臉通紅一片,嘴唇發干,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夢,眉頭緊皺,睡得并不算踏實,他進來了卻也沒察覺。 他臉色沉重,把手心靠在她的額頭上。還好,燒的不算高,他稍稍放心,輕輕念她的名字,想把她叫醒,帶她去醫院。 她的小臉皺成一團,慢慢睜開了眼,大概是帶了點起床氣,又被燒的迷糊了,她的口氣不太好: “怎么了?” “你著涼發燒了,穿好衣服,咱們現在去醫院?!?/br> 她只覺得口干,人也暈暈乎乎: “我想喝水?!?/br> 他立刻去倒了溫水,端過來喂她喝了。 她就著他的手喝完一杯水,舒服一些了,才抬頭望著他的眼睛,慢悠悠開口: “我不想去醫院,好累,沒有力氣?!?/br> 是她一向低聲喃喃的語調,半夜聽來居然帶了些撒嬌的意味。他想了想,也覺得自己考慮不周,畢竟只是感冒發燒,沒有必要去醫院折騰,倒不如好好休息。 是他太緊張,才會方寸大亂。 他用房間電話叫了服務生,給了小費,請他幫忙出去買藥。 把房間暖氣打到最大,藥很快就買回來了,服務生臨走前還特意往房里瞥了一眼,不過套房結構復雜,只能看到客廳和房間的門,他冷冷將人打發走了。 喂藥的時候,她咽了好幾次都沒成功,最后膠囊破了,苦的她差點掉眼淚。 他看著覺得心疼,揉揉她的頭發,又讓她喝了點水緩緩苦勁兒。 吃完藥,她就自覺主動重新躺下,還把被子捂嚴實了,只露出個臉來跟他說晚安。 他把所有燈都關了,只留一盞壁燈,發出微弱昏黃的暗光。 這次她很快又睡著了,大概因為腦袋暈,再加上服用的感冒藥有安眠成分,比之前睡得更沉。 他沒走,一直坐著陪她,不時幫她蓋好被子,或者把散落的頭發別到耳后。 直到她無意識在睡夢中說冷,攥緊了被子,一邊呢喃一邊發顫。 他心中某一處不見天日的地方忽然就被點亮了,愈燃愈烈。這一刻,他不想再去恪守陳規,讓那些該死的君子之交都去見鬼!他只想抱著她,像抱住一塊冰那樣,就算再冷,最終也會被融化。 他在室內點了助安眠的熏香,把外套扔在沙發上,扯開襯衣,掀了被子的一瞬間,忽然心一陣陣縮得很疼。 她把自己彎成了一只蝦,雙手抱住膝蓋,以嬰兒的姿態取暖入睡。 這是極其缺乏安全感的表現,他輕輕喚了她兩聲,沒有任何回應。 他如愿以償抱住了她,輕柔到她絲毫未覺。 他們像兩葉扁舟,在茫茫大海上,只有彼此。 她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