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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靈兒臉色還好,但殷羽似乎十分生氣,一直在和那小販理論:“……這燈本就是我家妹子看到的,怎么就賣給別人了?” 那小販縮著脖子,討好地說道:“這位爺,這燈原本就是這位公子定下的,您這……” 蕭瑀這才看見那小販旁邊站著的青衫公子,那青衫半舊,他眉目間卻不見半點落拓,反而帶著一股名士疏朗的氣質,雖然被殷羽胡攪蠻纏,但他的表情卻并沒有不耐煩,反而對兩人笑道:“這位小姐喜歡這燈,原本在下應當成人之美,但這燈是在下為未婚妻所定的,還望兩位能體諒?!闭f著,便是一揖。 靈兒見他的樣子,雖然仍是戀戀不舍,但還是松了手,將那盞老虎花燈遞了過去。 那公子道了謝,正準備接過來,冷不防旁邊伸過一只手,半道又將那花燈給劫走了。 靈兒驚訝地看著那搶燈的人:“哥哥?” 蕭瑀將那燈遞還給靈兒,這才慢吞吞地走過來,一開口,就將他傲慢跋扈的紈绔公子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不好意思,這燈也是我meimei的心頭好,閣下若是肯割愛,多少錢也是使得!” 對方慢慢地皺起眉頭:“這位公子,這并非金錢的問題,是在下先看中了這盞燈,您……” 他的話被蕭瑀拿出的一錠金子給打斷了,蕭瑀拋了拋手中的金子,嘴角一勾:“如何?” “這位公子……” 蕭瑀卻沒有理會他,轉手將那錠金子放到小販面前:“夠買你的燈嗎?” 小販早已被金子給閃花了眼,忙不迭道:“買得買得?!闭f罷,收了金子就趕緊腳底抹油溜了。 蕭瑀把那花燈放回靈兒手里:“拿著吧!這是哥哥送你的?!?/br> 對方大概也沒想到會碰上這么霸道又不講理的人,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看著蕭瑀帶著人得意洋洋地離開。 不一會,他的書童才匆匆找來,喘著粗氣道:“少爺,您怎么在這?”見他兩手空空,不由得奇道,“您不是給沈小姐買花燈嗎?怎么沒買了?” 這青衫公子正是沈晏的表兄,青松書院山長慕行遠的長子慕清闌。他們兩家關系親近,原本每年都是要互相走動的,今年沈靈均回京復職,加上兩家又結為秦晉之好,一過了年慕清闌便帶著禮品親自上門來拜年,只是剛到朔京便恰好趕上元宵,沈晏生肖屬虎,他便想送一個老虎花燈給她,討她歡心,沒想到竟碰上了這樣無禮的人。 他對著書童溫和一笑:“沒找到合適的便不買了,早些回客棧休息,明日再拜見舅舅吧!” ———— 另一處,靈兒捧著花燈愛不釋手,殷羽一直在她旁邊邀功:“你就說你還要什么,我都給你買!” 靈兒白了他一眼:“你羞不羞,這燈是哥哥給我買的!”說著就看向蕭瑀,卻不由得一愣,“哥哥,你怎么了?” 蕭瑀自從見了慕清闌后就一直覺得不太舒服,按理說他與慕清闌從未見過,甚至前輩子他也從未見過這個人,卻不知為何竟有一種勁敵的宿命感。 見靈兒怎他,他露出一個笑容:“我沒事,你們不是要去西市看燈嗎?” 靈兒點點頭,殷羽不甘寂寞地插嘴道:“還是東市好看,都是皇家工匠做的,比西市肯定好看多了!” 靈兒立刻反駁他,兩人這么吵吵鬧鬧的就走了,蕭瑀嘆了口氣,向不遠處一直跟著他們的護衛使了個眼色,便有兩人脫了隊追著前方的靈兒與殷羽而去。 蕭瑀繼續走走停停,他雖然聽沈晏說過她是在燈會見過他的,卻不知道她是在哪里見過的,他自己對此也是毫無印象,只能期待著在哪里能偶遇她。 ———— 只是出乎蕭瑀的意料,他期待偶遇的人,這一天竟然完全沒有出門,沈晏在書房練字,一旁的棗兒一邊磨墨一邊在她耳邊念叨:“小姐,咱們真的不出去看看嗎?聽說今年的燈會可熱鬧了!” 沈晏停了手,無奈道:“你啊,分明是自己想出去玩!” “小姐~” 沈晏笑著擺擺手:“好啦,出去玩吧,要注意安全?!?/br> 棗兒卻有些不好意思:“小姐,您不去嗎?” 沈晏搖了搖頭。 棗兒失望地扁扁嘴,但想到要出去玩,很快又高興起來,蹦蹦跳跳出門去了。 沈晏正感嘆她這孩子心性,就見她又探頭進來。 “又怎么了?” “小姐,您不去看花燈便罷了,今兒河燈也不放一個嗎?” 沈晏一時愣住了,上輩子她與蕭瑀的的初識便始于這一年的元宵節,她本以為自己已經釋然了,誰知被棗兒一提起,還是不由得想到了過去。 棗兒見自家小姐又怔了,促狹道:“哦,奴婢知道了,大約是明兒慕公子要上門拜年,小姐這才沒了游玩的心思?!?/br> 沈晏嗔了她一眼:“行了,把做好的燈拿來,我寫便是?!?/br> 棗兒笑嘻嘻地拿了兩盞燈來,都是精巧可愛,想來是她早早就準備好的,沈晏蘸了墨,問她:“要寫什么?” 棗兒忙忙合了手掌:“保佑老爺身體健康,小姐一生順遂、幸福美滿?!?/br> 沈晏依她所言寫完,又添了一句——愿棗兒平平安安。 這是主仆兩人常玩的一個小把戲,棗兒歡歡喜喜地接了過來,又將另一個河燈遞給沈晏:“那小姐要寫什么呢?” 沈晏想了很久,才在上面寫了一句話,寫完后她似乎有些悵然,淡淡吩咐了棗兒一句早些回來,便不再說話了。 棗兒離開后,沈晏心里沒由來的煩悶,便一個人去園子里散心,卻看到父親正一個人在自斟自飲。 沈晏走過去:“爹爹怎么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沈靈均看到女兒也很吃驚:“怎么?你竟沒有出去玩嗎?” 沈晏笑了笑:“女兒早就不是孩子了,哪里還會總是想著出去看熱鬧?” “不管你多大,在爹爹心里,你永遠都是爹的嬌嬌小女兒?!笨粗呀洺雎涞耐ねび窳⒌呐畠?,沈靈均感慨地嘆了口氣,“爹爹還記著你小時候總是喜歡哭鼻子,想娘親了哭,被欺負了哭,就是吃到不愛吃的菜也要哭,但轉眼間竟然已經到了要出嫁的年紀了……容兒若是能見到現在的你應該會很欣慰吧!” 聽到沈靈均提到母親,沈晏也有些恍惚。她母親早逝,爹爹卻并沒有續弦,他詩詞傳揚天下,卻很少寫和母親有關的作品,她幼時不明白這是為什么,直到后來姑姑告訴她,真的深愛,是埋在心里,不被任何人知曉的。 沈晏很羨慕這種情感,也曾經希望自己能夠得到這種情感。 所以當她遇見蕭瑀的時候,就把他當成了那個人。 她與蕭瑀的初見,正是她在一家酒樓前解燈謎,她看中了那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