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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他好奇極了,她究竟去那里做什么?為什么總是瞞著他?就這么討厭他嗎? 干凈的銅鏡上有水波蕩漾,他親眼見到她一步步走向那個暴戾恣睢的帝王,看著她跪拜,臣服,看著她一步步將自己的尊嚴出賣。 她說:“陛下,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三個月,請您不要忘記?!?/br> “我知道,可這是一碼事,我要你,是另一碼事?!彼p,佻地抬起她的臉,仔細端詳,真是一張美麗至極的臉,比她后宮的那些女人美上千萬倍,怎么這么久了,他現在才發現,不下手,真是暴殄天物。 “那我們再來談一場交易如何?”她不動,任由他對自己上下其手。 “你說?!?/br> 他抱著這具柔軟圣潔的身軀,就算什么都不做心里都能涌起一種鋪天蓋地的快慰感。壓抑的夠久了,他向往這樣的身體已經很久了,還等什么呢?他快要爆炸了了。 抬起她的一條腿,一寸寸撫摸過去,他臉上的肌rou在顫動,那是變,態興奮的前兆,他獰笑著:“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br> “好,今年之內,我要你保證所有教徒的安全,一個都不許傷害?!?/br> “這可超過了我們的約定期限?!彼従徧蜻^她的腳趾,吻過她的高山與深澗,欲,望使他的聲音喑?。骸安贿^,朕答應?!?/br> 卸下身體的力氣,她如一條死魚,平靜的接受他的摧殘。 可他卻不滿意,掰過她的臉,惡狠狠地要求她:“你就是這么取,悅你的恩人的嗎?一動不動,外面的妓,女都比你有意思!” 他罵罵咧咧,絲毫不在意她的自尊心,他就是要摧毀她,破壞她,用力用力再用力,像在進行一場戰爭。 即便痛徹心扉,可是對手的她毫無辦法,能怎么樣?她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渺小,即便反抗那么多人的性命該如何?這么多人的命都由她背負,即使不愿意,她不能拋棄,她有她的責任和道義。 雙腿主動纏上他勁碩的腰肢,她笑靨如花。 看著這樣一個高貴如仙女的人,不得不用最低賤的方式討好他,他心里得意極了,好像把天下都踩在腳下,至高無上的,只有他一人!快樂,真是快樂,他要沖上云霄了! 這一切都一切都被鏡后的他所看到,雙手沉重的放下,他轉身,肩膀一抖一抖的,他哭了。 怎么會這樣? 那是他從小崇拜的jiejie,那是他心中最圣潔的女人,那是他的師傅,是他的信仰之光??墒撬F在在一個男人的身,下嬌媚婉轉,像一個蕩,婦,毫無遮掩,毫無尊嚴。 她怎么可以這樣?她對自己那么嚴肅,卻對別人這樣?憑什么?她討厭他?不,不會的,她怎么會討厭自己?她處處帶著他,處處親自教習,這怎么會是討厭? 那為什么? 他想來想去,想到自己渾身都蜷縮顫抖起來,他終于想通了,她在玩,弄自己,她在逗他,她心里沒有他,她就是故意的,讓他幼小的心靈都是她,再狠狠蹂,躪拋棄他,她這個賤人! 他要報復她,報復她的沒心沒肺,報復她的心口不一,報復她的…… 她負了他! 良久之后,他平靜的轉過身,鏡子里已經什么都沒有了,他擦干臉上的淚水,再抬頭,眼神冷漠冷冽如冰霜,那已經是另一個人了! 慕容頊堇玩的盡興,把人送回去后又去了莊妃宮里,緩歌慢舞,絲竹管弦,醉臥美人懷。許是累了,他大手一揮要睡覺,莊妃趕緊上前服侍。 皇上已經一個多月沒來了,自從他封了連梅那個死丫頭,就日日去她宮中,哪怕她的宮殿離皇上并不近。宮里都說她快失寵了,全都變了臉色,換了風向,轉而投靠連梅去了。而連梅呢,見了她招呼都不打,質問她她便回到:“臣妾近日侍寢太累,都怪皇上……” 這不就是諷刺她失寵嗎? 氣死她了,今晚一定要抓住機會。哪怕使盡渾身媚術也要把人留下。 小手一件件把眼前這位俊美無瑕的皇帝的衣服脫掉,外袍,中衣,褻衣。她的手指有意無意的觸碰他堅實的胸膛,故意擺出各種各樣誘惑人的姿態,慕容頊堇只是低頭看了一眼,便說:“你想要了?可是朕今日沒興趣?!?/br> 下午才逞兇的他醉了酒就更沒什么力氣了,現在困得只想睡覺??善@位貴妃完全聽不懂人話,警告過后仍然有意無意的撩撥他,讓他一柱擎天可是又真的不想做。 女人啊,就是麻煩。 他索性起身,看著旁邊的她立刻巴巴的過來,眼里多了幾許不耐,她還以為她自己成功了,衣衫不整,露出大片風光??烧l知道他下一句話說的是:“你自己好好睡吧,朕走了?!?/br> “皇上,皇上……” 她叫苦不迭,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隨便穿了幾件衣服便出來了,有些冷,但他不要人跟著,連高海都沒跟過來。外面的月亮又大又圓,整個皇宮都顯得肅穆起來,夜來南風起,他用雙腳一步步丈量他的皇宮,他的天下。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來那個時候,他在梁國做質子,白天被眾人欺辱,晚上還要去討好那個害他流落異鄉受盡屈辱的糟老頭子,他年老的身體讓他惡心,可是他只能笑,不然就是更狠毒的虐打。 那個時候他最期待的事情就是他放他走,晚上一個人行走在清冷的宮道上,只有月亮照亮他的路。那個時候他會暫時忘記自己身上的痛,心里的痛,單純的享受一抹清輝給他的溫柔。這種溫柔讓他的心靈安靜,平和,那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滿足。 這偷來的時光多么珍貴,可是因為那些骯臟的事,他刻意去忘掉。這么多年,他都沒有再獲得過心靈的滿足,沒想到今日,居然又讓他重溫舊夢。 又轉過一個角,他疲憊的打了一個哈欠,該回去了,已經這么晚了。正準備走,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笛音,他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么偏僻的地方,幾乎見不到幾個宮女太監,哪里來的笛音。 “唔……” 又是一聲,他頓住了腳步。 果然,那笛音幾番調試后,終于流利順暢起來,清脆悠揚,感傷動聽,他不知道是什么曲子,只覺得非常好聽。 他順著笛音追尋過去,連邁進什么殿都來不及看,巨大的匾額落滿了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