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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的話一定?!?/br> 他現在和含光一樣,也是大打神秘牌,完全不透露他和懷特先生是什么身份,剛才過去又說了什么,亨利幾次旁敲側擊都沒問出來什么細節。反倒是許云深,似乎只在乎含光和于思平的清白關系,問了兩句,見于思平不透露也就不多說什么了?!猬F在已經知道那懷特先生必定是大人物,她心里就是特別好奇,于思平到底是怎么讓他和她說了那么多無聊的話,還邀兩人用餐的。他來倫敦,難道真就是為了這事? 正想著呢,于思平已經以長輩的姿態詢問含光的住宿問題了,得知含光和許云深分住總統套房里獨立的兩間臥室,他有些不贊同地瞪了含光一眼,“雖說許先生和你清清白白,但畢竟男未婚女未嫁……” 來自魯國的亨利居然也很認同地點了點頭,“瓜田李下,不可不防?!?/br> 于思平便說道,“我此次來倫敦,懷特先生本來邀請我住在他的莊園里,但那里距離市區較遠,出行不方便。不如這樣吧,我也在麗茲住下,含光在我屋邊上開一間房住,也不耽誤你和許先生的公事?!?/br> 他以長輩的姿態說出這些話,許云深也沒什么好為自己辯護的,畢竟于思平所說的話,在大秦乃是正理,就是在魯國看來也依舊很得認同。含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又在兩個男人的認同下落入了于思平手中,卻還不好多說什么,只能打落門牙和血吞,坐視著自己三人被于思平如木偶般隨意擺布。 開幕酒會上,含光又和許云深談笑風生,又和懷特先生親密交談了好一會,明顯得他另眼相看,如此特殊的待遇,自然引來眾人側目。諸人紛紛上前和她寒暄,雖然她‘漂亮又愚蠢,不會說英文’,但此次這一招也是時靈時不靈,不少人或者請亨利翻譯,或者賣弄自己的中文,讓她在虛偽的應酬中翻騰了半個晚上,好容易才回到酒店,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下去找于思平拿房卡。 “我的房卡呢?”她敲開門,便站在門口問道,身后是推著行李車的服務員,隨時等著將她的行李推進房去——也算是拉個外人見證,免得于思平又出什么幺蛾子。 于思平根本不理她,而是沖那服務員露出迷人笑容,手里遞過一張包著英鎊的房卡,以嫻熟流利的英文吩咐,“請把這位小姐的行李送到她房里?!?/br> 而后,他手一圈一帶,含光便身不由己地被他圈進了屋中,用腳將門一頂,直接就順勢把含光壓到門上,二話不說地熱吻了上去。? ☆、理智與情感 ? 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含光整個人分成兩半,她很清楚自己的于叔叔是個什么貨色——從沒有比現在更清楚,他到歐洲來找她,一定懷著自己的目的,他就是這種一直在挖掘身邊人利用價值的性格,和他做朋友也許可以,但牽扯過深只是自掘墳墓。她應該推開他,拒絕他,設法讓他打消對她的這部分意圖。不是說她很在意所謂的‘處.子之身’,只是她不能再往下陷了,對于于思平來說,這可能只是一場游戲,但是對于她來說再往前走,她有種感覺,有些她不情愿和他分享,或者說現在已經不情愿和任何人分享的東西便要交出去了,她絕不能放任情況繼續發展,絕不能再往前走,絕不能—— 然而,她的身體卻壓根不聽從意志的指揮,本能的那一面接管了她的手臂,讓她熱情地摟著于思平,讓她接納著他給的所有感覺,同時又渴求更多。不僅僅只是感官的欣悅,她……她只是感到饑.渴,對他的體溫、撫觸,他的擁抱,他的接近,他們分明沒有多么親密的關系,這甚至不是印痕現象,不,她覺得這不是,這只是因為他是于思平而已。 整整半年,她回避著他,用別的所有有趣的事情填充自己的世界,這些事情的確都很有挑戰性,是她喜歡、樂于、應該去享用的東西,可……可這些還不夠,她的胸口有個小小的洞,它不該存在,它沒有理智,只是渴望于思平,渴望服從他,被他占.有,聽從他的安排,它不受她的控制,讓她倍感挫敗,她做了那么多事想要消除它,可不論是別人還是工作、學習,所有其余的刺激都無法消除它的存在。這是存在她身體內,卻又超越她控制的東西——含光很不想把它成為愛,也許這也更接近于成癮……她對于思平成癮了。 她不知道是為什么,無法理性分析,她能夠一口氣說出成噸不合適的理由,從他第一次見面就想掐死她,到他那迷霧重重但絕對滿是血腥的過去,他即將離去的現實,他謎樣的事業,還有他身上的那些人命……這男人和她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里,她不適合他的世界——更重要的是,他不愛她,他一點都不愛她,她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對她做出這些,也許他對她也有一點點情愫,就像是她對劉景羽,對何英晨,對那許許多多喜歡她而她又并不喜歡的追求者一樣,有那么一點點分不清是同情還是感動的心動。多少帶了些居高臨下,看著被自己耍得團團轉的對方,總是有些惻隱,但他的追求、激情和挫敗,卻總是留給他在過去的心上人。 然而,她也不能肯定她是不是渴求他的愛情,被他這樣的人愛上,似乎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靠,她真的完了,簡直就是一團糟。含光發出挫敗的悶哼,她不知哪里爆發出一股力量,竟將于思平反過來壓在門上,反客為主般用力地親了上去。她完了、她完了、她完了。 她被他推著走過了寬大的房間,被他推著倒在了寬大的床上,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有一部分的她在尖叫著反抗,尖叫著想要逃脫,但另一部分的她只是沉醉在于思平里,不僅僅是他的吻,還有他的存在,在他沒有出現之前,她壓根不知道她有多么思念,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想要爬進他的皮膚底下…… 她猛地打了個寒顫,用力地推開了于思平:這一切完完全全是錯的,根本就不該開始,更別提往下深陷了。 “我……”她的聲音有點低啞,含光使勁清了清嗓子,“你到底來倫敦干嘛?” 于思平的眼神也有些迷茫,他的俊臉一片潮紅,胸膛起伏不定,瞪著含光,仿佛甚至不能明白她話里的一絲,過了一會兒他才說?!皝碚夷??!?/br> 她現在已經很熟悉他的語氣了,她覺得這話不假,但也并不全真,“今天帶我去見那個人是為什么?” “他有些我想拿到的資源?!庇谒计秸f,“你有些他想要得到的東西,你不必知道那是什么,只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