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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驚,沒想到她會問這件事,心虛得閃躲著樂mama的眼神,不知道該怎么說。 樂mama這次,沒想過要放過他,雙眼直視著他不放,冒出火光的同時,銳利得就跟審犯人一樣,看得樂爸爸的心臟,第一次“撲通撲通”跳,十幾年到現在了,從沒有人這樣對過他,樂爸爸不樂意感受這種感覺,從而,心虛隨即變化為生氣,一氣之下,終于敢開口解釋:“當,當時你們打得那么兇,叫我怎么上去幫你?” 說話結結巴巴的,心里還是不夠有底氣。 樂mama立刻反問:“那小米那些朋友們,是怎么上去拉開我的?” 以了然的神色審視樂爸爸,就知道他會顛倒黑白,她倒要看看,這下來他要怎么編造! “我怎么知道!就是因為有他們在,我才沒有上去,你不知道,我當時很急很亂,腦子都快一片空白了,還怎么去幫你救你!”樂爸爸攤攤手,說謊說到理直氣壯,特別有理由,轉身走到木椅子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又以這種神色與態度說道:“再說了,我是個老人,有年輕人在,當然要讓年輕人上?!?/br> 賣老賣得,也特別理直氣壯,一副就該這樣的樣子。 樂mama雙手環胸,對他的話,不用細想,就全盤否定了,完全不相信他說的鬼話!一片通紅的臉龐,染上了幾分冷冷的氣息,審視著他的目光,突然有了些許無力,“是嗎?我看某人,像是個木頭人一樣,站在一旁看好戲,那臉色平靜得,完全沒有一點著急,沒有一點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樣子!” 那種無力,不是無可奈何的無力,而是忍無可忍,屬于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誰料樂爸爸一下子,就挑起了樂mama那根,附帶火氣的神經,說了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嚯!你打架還這么特別關注人!” 這神色,在樂mama眼里看來,和當時一模一樣!一樣置身于外,事不關己,毫不在乎! 心里面的怒火,正在洶涌的燃燒著,兇猛得快沖出胸膛,越看著他這副臉龐,就越來氣,樂mama再也隱忍不了,將它發xiele出來,怒喝道:“樂永劍!” 樂永劍是樂樂爸爸的全名。 樂清是樂mama的全名,和樂爸爸都姓樂。 結婚三十多年來,很少直呼他的全名,現在一直呼他的全名,如自帶火氣一般,加上樂清火藥味本來就十足,如此一來,嚇了樂永劍一跳。 第一百四十四章 離婚 倏地回過頭,一臉驚懼地看著樂清。 樂mama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仿佛將心里的憤怒,化為絲絲悲涼,一一吐出這些年來的辛酸!“我嫁給你三十多年了,這三十多年,我幫你一起干農活,幫你帶孩子,幫你打理這個家,每天的家務都是我做的,做得累死累活,你呢,你有關心過我一句嗎!你每天只知道吼人吼人,只知道睡醒了吃,吃飽了睡,知道喝酒賭博,從沒為這個家做過什么!” “樂永劍!你好沒良心!”她控訴道。 臉上激動得泫泫欲泣,在她這樣的年齡,表露出這種凄涼的表情,委實讓人覺得不忍。 唯有一個人不會。 那個人就是樂大爺,樂永劍,他被樂清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嚇得一顫一顫的,反應過來后,那怒氣簡直比樂清的還要大,加上那幅炸雷般的聲音,霸道的氣息一下子圍繞在他的身邊,仿佛在這里,他就是最大的,挺直了腰板,十分的高傲,“吼什么吼!什么一起干農活?你不用吃飯的嗎?你不吃飯的話,你大可以不干,餓死了我也不會看你一眼!那死丫頭,是我想生,是我想要的嗎?讓你給我生兒子,七八九年了,你愣是生不出個丁丁來!這家,難道是我一個人的嗎?自古以來,都是女人打理家庭,干家務活,這都是傳統傳下來的!不是你干,難道要我干嗎!干得累死累活,你只知道你干得累死累活,不知道我每天日日夜夜,在地里干得有多辛苦,為了養這個家,養你那個拖油瓶!我還背負上了“小偷”的罪名!在我這一生當中,添加了一筆恥辱!” 說起這件事,他就來氣! 本來他的心情就已經很不好了,樂清還要來湊上一腳,一座山容不得兩只老虎!但也只能是他贏! 他是個不愿意為了什么,就隱忍情緒的人,有什么就要發泄出來,別苦了自己,發泄出來了才痛快! 剛好樂清沒事找事,他便順勢發xiele出來。 今天那大媽沒有提起,可能他已經忘得一干二凈了,畢竟,許多年了。 但一說起事,他總忘不了那時候的恥辱! 都是那個死丫頭! 這婆娘身體不好,好不容易把她生出來了,就換她身體不好,每個月,為了她,家里必須花一筆的開銷,他負擔不過來,家里又要吃飯,他一時想不通,便去偷了村民的東西。 要是沒有把這死丫頭生下來,他們吃得上上頓,吃不了下頓沒關系,可就是因為她,他才背負上了罪名! 長大了也不知道孝順!養來有何用! “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把你休了,娶別的女人,讓她給我生個丁丁,傳宗接代!”樂永劍的周身,里里外外都被一團怒火包圍住,黝黑色的臉龐也一片暗紅,在他嚴肅、霸道的臉龐下,顯得十分嚇人,發泄怒氣的時候,隱隱隱藏著些許后悔不及。 “你說什么?你想把我休了?”整個軀體上的器官,仿佛都停止運行了一般,樂清自動性的,封閉了一切,出于本能的反問了一遍……沒想到,沒想到她盡心盡力打理的家庭,盡心盡力照顧的老公,原來早已想把她給休了!又將自己從封閉中,解鎖了開來,確定了之后,反應過來,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早已想把我休了!樂永劍!你好沒良心??!” “我要跟你拼了!”酸楚與憤怒,一并沖向心間,今天,她樂清豁出去了!倏地站起身,揮舞著雙手,直直朝樂永劍襲擊而去。 樂永劍一時沒反應過來,也想象不到她會發飆,猝不及防的被她的兩手,直沖他的臉龐打來,力氣出奇的大,被打得聲聲作響! 密密麻麻又麻木的疼痛,從臉上傳來,樂永劍忍無可忍,冒著再次被打的可能,瞇著雙眼,準確無誤地抓住了樂清的雙手,再用力將她甩開,“你夠了,潑婦!” 樂清被向著右邊的地方甩開,直直向后踉蹌了幾步,幸好長時間干農活以來,對自身有幫助,很快便穩定足了身子,站穩步伐,才不足以摔倒。 臉上閃過一抹難以置信,想象不到樂永劍會動手打她,自我嫁出去了之后,樂永劍就再也沒有動手打過樂清,因為沒有什么煩心事,每天不用愁三餐,也不用湊我這個拖油瓶的學費和生活費,這次是長達四年以來的時間,第一次動手推她,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