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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她的束胸邊緣,細細的撫摸,向上,“你還不愿意向我、坦白嗎?” “燕朝安!你喝多了!”顏玉猛掙了兩下突然掙出了一只手來慌亂之中一耳光扇在燕朝安的臉上,手腳掙扎的就要從他懷中掙開,卻被他猛地抓住肩膀按在了榻上,她心中頓時一慌,張口便喊道:“來人!四皇子喝多了!” “你就不怕別人進來識破你是女兒身嗎?”燕朝安壓在她身上,按住了她的肩膀,他感覺顏玉頓了一下,他臉頰被顏玉扇的熱辣辣的,這樣近的距離顏玉看著他,那眼睛里是憤怒與恨意,還有無法言喻的失望,他喉頭發緊,心里發慌,那發熱的腦子嗡嗡作響,“顏玉,我、我并不想傷害你,我只想、只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意,你為什么……為什么這樣抗拒我?” 顏玉發燒燒的有些虛脫的無力感,她被按在那榻上沒有再動,她看著燕朝安,攥緊手指道:“燕朝安,你多可笑,說著不想傷害我,可從頭到尾讓我萬劫不復的人是你,讓我痛苦不堪的也是你,我落到今日都是你一手照成的?!彼y受了,難受的眼睛紅了紅,“燕朝安……你非要逼我親手殺了你嗎?” 燕朝安僵在了那里,他聽到顏玉呢喃了一句匕首,他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顏玉的手中竟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她猝不及防的一刀捅進了他的小腹,他只來得及往后一躲,那匕首已經刺進去一般,他踉蹌著就跌坐在地上,看著顏玉手中沾血的匕首,疼的慌忙捂住自己的小腹,那血就從他的指尖流了出來。 顏玉虛脫的撐坐起身,捂著匕首臉色蒼白的看著燕朝安,“燕朝安,我給過你機會,我對不起天下人,卻從來沒有對不起你,但是你呢?你沒有半點良心,燕朝安?!?/br> 那窗外忽然響起了煙花爆裂的聲響,身后的窗戶之外,煙花綻放,映紅半壁夜空,姹紫嫣紅。 彈幕里慌了—— 宅斗爽:這他媽是什么神發展!瘋了瘋了!主播你冷靜??!這是在宮里,你殺了燕朝安自己也得死!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千萬千萬不要自取滅亡??! 大玉兒:我要氣哭了,燕朝安怎么有臉說他不想傷害主播?為什么不讓他帶著上一世的記憶!讓他看看上一世他有多狼心狗肺!就算是這一世主播也沒有對不起過他吧,他現在哪里是表達心意,分明就是用主播的女兒身威脅她! 路人黑:我覺得主播反應有點過了,燕朝安也沒怎么樣,他也就是進來看看主播,想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霸道總裁:我他媽?????第一次見到這么為黑而黑的腦殘言論,服氣了。 路過:主播丟掉匕首,快點,有人來了。 那暖閣之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顏玉聽著身后的煙花爆裂,看著手中的匕首,第一次生出一種殺了他,同歸于盡,就此了結的無力感。 燕朝安卻忽然低聲道:“顏玉扔了匕首!” 可惜他的聲音還未落,那暖閣的門就被人推了開,顏玉腦子一片混沌的抬頭看到了一張昆侖奴面具。 是心愛。 江秉臣聽到那小太監來報說四皇子去看了顏玉就匆匆忙忙趕了回來,一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幅景象,燕朝安倒在地上,顏玉握著帶血的匕首臉色蒼白呆愣愣的坐在榻上,頭發散亂…… 他的心猛地就是一抽,他慌忙疾步過去,一把奪下她的匕首抬手丟出了窗外,那窗外便是太和湖,匕首“咚”的一聲落入湖中沉了底,江秉臣抓起披風就替她擦掉手上的鮮血,聲音發緊的問她,“沒事,沒事的顏玉,交給我處理,不會有事?!?/br> 那煙花在身后響的驚天動地,江秉臣越擦她手上的鮮血手指越發抖,是怒是氣,也是心慌……顏玉忽然一頭栽在了他的懷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十分小聲的問他,“你去哪里了……你為什么……”她喉頭哽了一下,讓江秉臣心被一下子攥碎了。 “對不起?!苯忌焓直ё×怂?,“對不起……顏玉?!?/br> 顏玉在他懷里極其壓抑的哽咽了兩聲,抓緊他的衣襟啞聲道:“心愛,我們回去……你帶我回府去,我不想……看煙花了?!?/br> 那聲音讓江秉臣怒火滔天,他忙彎腰將顏玉抱起來,聲音發澀的道:“好,我們回去,我帶你回去,沒事的?!?/br> 顏玉將臉埋在他的懷里,只覺得自己難受的要死了。 江秉臣用披風裹緊她,猛地低頭瞪向坐在地上的燕朝安,他恨不能活刮了他,可外面隨時會有人進來,他不想讓人看到顏玉,給顏玉惹麻煩。 “你帶她走吧?!毖喑矒沃首用銖娬酒饋?,他看著顏玉,可她窩在心愛的懷里半眼都不想看她,“今日之事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我不會讓人知道的?!?/br> 江秉臣抱著顏玉往前走了一步,在燕朝安耳側一字字的道:“怎么可能沒發生過?燕朝安,這些賬等我慢慢和你清算,珍惜你之后活著的每一天?!彼查_燕朝安,抱著顏玉就匆忙出了暖閣。 燕朝安沒站穩跌坐在了凳子上,外面一束接著一束的煙花炸開,染紅黑漆漆的夜空。 外面有小太監匆忙趕過來說圣上請他回去看煙花。 他沒轉過身的道:“去回稟父皇,便說我有些不舒服先行回去休息了?!?/br> 小太監擔心的忙問:“可要替四皇子請太醫過來?” “不必了?!彼约耗芴幚?。 江秉臣叫來錦珠,讓錦珠去向夫人說少爺燒的厲害,就先行回府了,便帶著顏玉先行出了宮。 等他走后,顏庭安不知從何處慢慢回了大殿,坐回了座位中。 顏鶴山低聲問他,“去了哪里?” 顏庭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若有所思的笑了,“去看了一場驚人的好戲?!?/br> == 江秉臣將顏玉出府,上了馬車她已經燒的渾身發燙,他在馬車里抱著她,輕聲的叫她,“顏玉,你撐一會兒我們一會兒就回府了,你告訴我有沒有傷到哪里?”他不知道顏玉手上的血只是燕朝安的,還是她也受傷了。 顏玉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看他,看了半天半天才看清那張昆侖奴面具,“心愛……” “我在?!苯济ξ兆∷氖?,“你哪里難受?” 顏玉伸手摸了摸那面具,又叫了一聲:“心愛……” “我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秉臣看她燒的糊涂,實在是擔心。 她看著看著忽然眼睛就紅了,她抓著心愛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跟他說:“這里?!?/br> “這里不舒服?”江秉臣不敢亂動,“是……傷到了那里?” “我心里……太難受了?!彼劬t紅的輕輕笑了,“你不明白,你怎么會明白?你若是恢復了記憶大概只會覺得我活該,我罪有應得?!彼焓肿滤拿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