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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了起來。 “蘇小姐還以為自己是發號施令的大家小姐呢?既然到了咱們這兒,就得按著咱們的規矩辦事不是?蘇小姐若是尿急,就地解決了就是,也別想顧及面子了,這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一回事,要這面子有什么用?至于口渴嘛……” 那男子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蘇婉兮,笑嘻嘻地道:“蘇小姐還是不要喝太多水了吧,這喝了還得尿出來,蘇小姐你說是不是?” 蘇婉兮暗自咬了咬唇,目光定定地落在兩人身上,嘴角一翹,卻是扯出一抹諷刺的笑來:“你們既然知曉我是蘇家小姐,卻竟然還敢綁架了我,也實在是太過膽大妄為。要知道,我手中握著定北軍,且如今又已經是楚王世子的未婚妻子,你們可知,這樣對我,若是被楚王和楚王世子知道了,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那兩個男子聞言,臉上卻是全然不在乎:“那也得等他們知道,蘇小姐你放心好了,你只怕是沒有什么機會離開這里了?!?/br> 蘇婉兮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定定地看著那兩個男子,莫非,他們是想要殺了她不成? 蘇婉兮瞇了瞇眼,沉默了片刻,卻又笑了起來。 那兩個男子見她還有心思笑,不由地覺得有些奇怪,蹙著眉頭問著:“你笑什么?” 蘇婉兮搖頭,臉上笑容卻是愈發燦爛了幾分:“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們若是要殺我,還是盡快得好,不然只怕也沒機會了。你們家將軍嫉恨我蘇家的定北軍搶了他的風頭,讓他在楚王面前失了面子。你們家小姐恨我搶了她看中的男人,讓她被人嘲笑。要殺我,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們以為,他們在寧城多住了幾年,對城守府熟悉一些,就不會有人知道是他們所為了?” 那兩個男子面面相覷,眼中俱帶著幾分震驚。 “別聽她胡說八道,什么我們家將軍,我們家小姐的,聽不懂你再說什么?!闭驹谇懊娴哪凶永湫α艘宦?,開口道。 蘇婉兮瞧著他的反應,便明白自己只怕是猜對了。 “你們信不信,頂多還有三個時辰,楚王世子定然能夠找到我?!碧K婉兮抬起眼來,臉上含著笑,似乎十分篤定的模樣。 “呵,你就做你的白日大夢去吧?!蹦悄凶友凵褚呀浻行┳兞?,心里不停地說服著自己,眼前這個女子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蘇婉兮臉上笑意愈濃:“你們知道你們犯了一個什么錯嗎?” 兩人面面相覷,而后才又望向了蘇婉兮,沒有說話。 蘇婉兮神情愈發淡定了下來:“你們最不該的,就是拿走我嘴里的布條。很多人都在猜想,定北軍那么神秘,我是如何聯絡上定北軍的?甚至有不少人暗中在我身邊布置了不少的人,就是為了知道,定北軍與我是如何聯絡的,可是即便如今定北軍幫著楚王打了勝仗,也沒有人知曉這個秘密?!?/br> 蘇婉兮面上笑容清淺,卻帶著幾分意味深長:“我似乎什么都沒有做,定北軍便能夠知道我的一切安排布置,是不是很神奇?你們方才拿掉了我嘴里的布團,很快,定北軍便能夠知道我的所在了,很快,就能夠找到我了?!?/br> 蘇婉兮笑容愈發張狂了幾分:“所以,若你們想要殺人滅口,可得要盡快了,不然,就沒有機會了?!?/br> 那兩個男子終是變了臉色,站在前面的男子連忙上前,將布團又塞回了蘇婉兮的嘴里,才轉過身,對著身后的男子道:“你先在這兒盯著,我去給上頭稟報一聲?!?/br> 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第240章 最毒不過婦人心 蘇婉兮望著離開的那男子的背影,眼中劃過一抹冷意。 那仍舊留在屋中的男子如今對蘇婉兮絲毫不敢放松了警惕,走過來檢查了一遍幫主蘇婉兮手腳的繩子,確定那繩子還牢牢地幫著蘇婉兮,才悄悄松了口氣,舉著油燈退了出去,而后將門給鎖上了。 蘇婉兮瞧著他小心翼翼地樣子,亦是覺著有些好笑,她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罷了,這樣謹慎,未免高看了她。 石室中又恢復了黑暗,蘇婉兮索性閉上眼,養精蓄銳。 她不知道救她的人何時才能到來,如今她最應當做的,便是保存體力,保持警惕,才好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狀況。 這一回,時間倒似乎隔得不太長,蘇婉兮便又聽到了外面有說話的聲音傳來,是吩咐外面看守的人開門的聲音。 門打了開來,進來了四五個同樣蒙著面的男子。 “將她的眼睛蒙了,上頭吩咐了,將她挪到西邊去?!弊咴谧钋懊娴乃坪蹙褪窍惹叭笮诺哪凶?,一進來便吩咐著。 蘇婉兮聽他說話之間,將所有可能暴露對方身份和地方的詞都給隱匿了起來,心中暗自想著,倒是個警惕的。 后面便有人拿了一個黑色的布,將蘇婉兮的眼睛嚴嚴實實地蒙了起來。 而后一陣天旋地轉,蘇婉兮便似乎被人扛了起來,肚子似乎硌在了扛著她的那人的骨頭上,硌得生疼生疼的,行走之間,讓蘇婉兮險些將晚宴上喝得那些酒水都給吐了出來。 蘇婉兮只得勉強穩住自己的心緒,集中著注意力,只聽見有腳步聲接連響了起來,扛著她的人似乎側了一下身子。 這是出門了?蘇婉兮暗自想著。 出門之后,便聽見有水滴滴落的聲音,有些緩慢,是清脆的“叮咚”聲。 有水滴,這地方只怕有些潮濕。蘇婉兮暗自記了下來,寧城地處北地,北地大多十分干燥,這地方卻有滴水聲,著實有些奇怪。 走了一段距離,空氣帶著幾分潮濕與陰冷。而后蘇婉兮便察覺到扛著她的人似乎是在走臺階,她的身子微微有些向后滑,頭低腳高,極為不舒服。 隨即便又是開門的聲音,緊接著便似乎是出了門,有寒風襲來,蘇婉兮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顫。 這應當是在外面了,蘇婉兮悄然想著。 方才他們是上了臺階之后出門的,先前關著她的地方,十有八九是一間在地下的暗室。 而如今他們到了外面,卻仍舊光明正大地扛著她走,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如今在的地方,全然是在余忠國父女二人的控制之中,因而他們毫無忌憚。 而另一種,可能如今尚且在晚上。 蘇婉兮心中暗自想著,走了約摸一刻鐘左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