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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呆了會,等到李白提著吃的過來,才拉著我一起吃晚飯。 我這一整天幾乎都沒吃什么,是以,吃東西的速度很快,吃東西的量也很大。 然后,我就看到李白一向沒有表情的臉變了變,那黑色的小眼睛凸了凸。 我想笑,不小心憋成了打嗝。 還一直打。 我嗝得像只鵝,喝了熱牛奶還是消不下去,又倒了廚房里的紅酒,灌了兩杯之后,總算好一點。 一轉身,就被人捏住了下巴。 靳少忱熱.熱的呼吸直接噴在臉上,燙得我腦子都暈.乎.乎的。 只聽到他的聲音隔著霧一樣,遠而不真切,“偷喝我的酒?” “才沒有——”我拿出喝得干干凈凈的杯子比劃著,“我就喝了這么一點?!?/br> 靳少忱笑,鼻尖湊近我的下巴,聲音.啞.到不行,“我嘗嘗?!?/br> 說著,他就吻了過來。 我配合地仰起頭和他接.吻,承受他暴.風.雨般.強.勢.霸.道的掠.奪。 我們在廚房做了一次,出來又到沙發做了一次。 進洗手間洗澡時,他要我幫他一顆一顆地解紐扣。 他肌.rou特別結實,即使隔著襯衫,也能感受到掌.下鐸滿力量的肌理紋路。 解到最后,我眼睛都迷.蒙了,干脆地直接一把扯.開了,整個洗手間只聽到紐扣崩在地板上的清脆聲音。 我像是醉了,吃吃地笑,“哈哈?!?/br> 靳少忱突然也笑,過了會問我,“笑什么?” 我就又被逗笑。 我覺得開心。 可我該怎么告訴他。 我只能更配合他的索.取。 不論他讓我干什么,我都特別配合的做。 “叫我名字?!?/br> “靳少忱?!?/br> “叫我二哥哥?!?/br> “二哥哥?!?/br> “跟二哥哥打個招呼?!彼粗业哪X袋往下,我就閉著眼睛親了一下。 他覺得我特別乖,又拉著我親了會,微.微.喘.息著。 “喜歡什么子勢?” “剛剛...廚房那個子.勢?!?/br> “為什么喜歡那個子.勢?” “.....” “說啊,為什么?” “.....” “不說是吧,我們再去試別的子.勢?!?/br> “.....” 這一.夜.過得特別荒.唐。 我凌.亂的記憶里,最后只剩下無邊無際地火.熱,我像永遠著不了陸的小船,被激.流.勇.進的河水沖.擊著,忽上.忽下,在暈.眩中得到釋.放。 早上被渴醒,我睡眼惺忪地往前走時,不小心推進了一間房,瞇著眼看到四周都是書,才知道原來是書房。 走之前,不小心看到書房正中央的桌子上躺著張眼熟的照片。 大紅楠木桌上還散放著幾份文件。 唯獨那張照片醒目扎眼。 我看了眼照片上的女人,又安靜把照片放了下去。 安安靜靜地去廚房倒了杯水喝。 用力回想了下,昨天晚上靳少忱第幾次的時候沒戴t,發現實在想不起來。 我就回到房間找衣服穿,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亂.七.八.糟,但還將就能穿,靳少忱一直沒醒,他其實一向淺眠,大概是今天凌晨才睡著。 我輕手輕腳地出去,臨走前從他錢包里抽了兩張一百。 我對榕市真的不熟,偏偏這是個獨立公寓,方圓百米都見不到別的人家,別說想找個藥店了,超市都沒有。 怕靳少忱起來看到我不在要問,我就趕緊跑起來,跑到大路上打車。 接連等了很久都打不到車,最后還是被我攔了一輛私家車。 我敲著主駕駛的窗戶,“不好意思,能不能帶我去最近的藥店?” 車窗緩慢被搖下,駕駛座的男人修養極好地朝我點頭,“可以?!?/br> 第三次見了。 “白,白先生?” 他或許一開始沒認出來我,聽到我這句不確定的疑問,他露出一個很淺的笑,“是你?!?/br> 我坐上了副駕駛,他的車上有股特別好聞的香味,像是香的味道,慢慢沁進心里。 車上還開著音樂,我不懂這種像是合唱團演奏出來的高.逼.格的情調。 我只知道,挺好聽的。 一路無話,到了地方,他伸手指了指,“那邊就是?!?/br> 我連忙掏出錢給他,“五十塊錢你看行嗎?” 不是我摳,我待會還要打車回去,我怕車錢不夠。 白先生又被我噎住了一般,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我,良久,扯起一個似笑非笑地表情,“舉手之勞?!?/br> 我立馬感激地道謝。 下了車,買了藥,剛出來還沒來得及去買瓶水,身邊就有人遞來一瓶開了蓋的純凈水。 我拿著避孕藥,有些無措地看著他。 第三十一章 勁敵 清晨的榕市空氣干凈清冽,吸進肺里有些冷意。 我抬頭看著身邊西服筆挺的男人,接過他手里的純凈水,裝作平靜地道了謝,“謝謝?!?/br> 一次碰見可以是意外。 兩次是偶然。 三次,這世界這么大,總不能說是緣分吧? 拿到手里才發現,這瓶水居然是熱的。 白先生姿態閑散地站在路邊,看著我摳出藥,就著純凈水一口悶掉。 看我吃完藥,他就問,“去哪兒?” 我指了指來時的路,“回去?!?/br> “我送你?!?/br> 他說完直接轉身走向路邊的那輛車,都不給我拒絕的時間。 我快步追上去,朝他的背影喊,“白先生,謝謝,我打車回去就行了?!?/br> 他站在車門口,挺拔如松地站姿,臉上依舊是清清淡淡地表情,“榕市的司機很喜歡繞遠路,坐我的車比較快?!?/br> “....” “況且,你看起來很急?!彼f完話直接彎身坐進駕駛座。 我出來時忘了帶手機,原本想著附近就有藥店,能速戰速決,誰知道這么遠,耽擱這么久,也不知道靳少忱有沒有醒。 我踟躕著,索性咬咬牙坐了進去。 順風車而已,怕什么。 可我忘了,有句話叫做怕什么來什么。 坐在車里,我有意無意打量著白先生這個人,我平素見過的人基本都是過目不忘,但唯獨這個人給我眼熟的感覺,可我很肯定,我以前沒見過他。 目光太過直接,白先生拐彎時偏頭看了我一眼,“我臉上有花嗎?” 我:“....” 我咳了咳,“那個,我感覺你有點眼熟?!?/br> “是嗎?真巧?!?/br> 他停頓地恰到好處,我突然就覺得,他應該是認識我的。 剛想開口問,前面突然沖出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白先生低喊了聲“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