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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的車禍。 靳少忱一直瞪著金小妹,奈何金小妹完全感受不到那道視線,依然滔滔不絕,直到,靳少忱一句話打斷,“金小妹,我打電話讓你大哥來接你?!?/br> “別,二哥我錯了,我不說話?!苯鹦∶霉怨宰谝巫由?,繼續可憐兮兮地咬著流血的手指。 我看到李白遞了個創可貼過去。 金小妹笑嘻嘻地接了,還笑著說了句,“謝謝?!?/br> 我條件反射地看向李白的眼神,那里無波無瀾,連客氣的笑意都沒有。 雪姨招呼讓靳少忱喝湯,說是補腦。 我從她手里接過,一口一口的喂他喝下。 我覺得,我虧欠靳少忱很多。 他救過我,一次又一次。 陸采說得對,這樣的男人娶了我,能圖什么呢。 如果我能有什么給他,我愿意給。 等一壺湯喂完,病房里只剩我和他。 “靳少忱,謝謝你,日記本對我很重要,謝謝你?!?/br> 他微瞇著眼,表情慵懶愜意地像剛饜足的獅子,露出溫和無害的面孔。 聽到我的話,他挑眉看了我一眼,問我,“那張嘴只會說謝謝嗎?” 我知道他的意思,舔.舔.嘴沖上去,捧住他的臉又啃又咬,一陣舌.吻。 如果是這樣的道謝方式。 我十分樂意。 他有了反應,粗.喘著氣,把我壓進他懷里。 低沉喑啞的聲音從胸膛里一句句震到我耳膜里。 他說,“楊桃,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女人?!?/br> 他說話的語氣特別強.硬.霸.道,那些字像是帶著凌厲的風刃,削盡了我腦子里所有的胡思亂想,只聽著他的每一個字穿進腦子里,生根發芽,“有任何事,都可以依靠我?!?/br> 病房內暖氣十足,我感覺身.上.熱.乎.乎,臉上像是被火.燙到,火.辣.辣一片,一直燒到耳后根。 后背上那只大手還在不停地游.走著,聲音卻十分冷靜沉然,讓我的一顆心,陡然安定下來。 “我說過,和我在一起,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br> 第三十章 綠蘿 朱朱說我這個人表面看著非常堅強獨立,內里特別缺愛。 誰對我好,我就對誰軟化態度,像是陽臺上的一盆綠蘿,不停朝著太陽的方向生長。 由于昨天晚上幾乎沒睡,加上白天一直奔波,在車上時也沒怎么睡,現下陡然放松,我一不小心就睡著了,還是趴在靳少忱懷里睡著的。 醫生帶著護士過來檢查,我聽到小護士壓低地聲音喊,“病人受傷了,你怎么能趴在他身上...” 我聽到靳少忱不悅地嗓音,“別吵?!?/br> 心里有絲暖意,沿著毛孔順進呼吸。 我壓住嘴角的笑,立馬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小腿不小心壓到哪兒,引得靳少忱低低吸了口氣。 我連忙用手摸過去,“怎么了?壓到哪兒了?” “你說壓到哪兒了?” 聽他的口氣,好像我壓到了不得的地方。 我就.胡.亂伸.手.摸.了下去。 隨后,手被他在被子里握住。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眼神直.勾.勾地特別撩.人。 “暫時不要做刺.激大腦的運動,散步走動是可以的?!贬t生就站在我對面,給靳少忱做近距離檢查。 而我,在床的這一側,被靳少忱握著手給他緩.解,就算想抬頭問醫生些問題都沒臉問。 “整體看是沒問題了,明天早上我再來看看?!?/br> 我感覺身旁的醫生一定看出些什么了,他走之前還看了我一眼,或許不是看我,他是再次確認一下,看我的手是否——依然堅持不懈地伸在被子里做伸展運動。 我覺得靳少忱這人真的特別惡趣味,似乎就因為上次在會所的洗手間聽了一次別人的墻.角,導致,現在,他特別希望自己當那塊墻.角,供所有人聽。 但是,能不能別拉上我。 我抱怨出這句話時,他還沒發.泄出來。 然后,病房外有人敲門。 “進來?!?/br> “別進來!” 我們異口異聲,前者是沙.啞的嗓.音,后面是屬于我的羞憤惱火的聲音。 我狠狠掐了下手心的物.體,回過身又喊了遍,“別進來!” 門外應該是李白,又敲了遍。 我立馬捂住靳少忱的嘴巴,不讓他出聲。 {已刪} “靳少忱,你真夠了!”我手.腕.酸.麻的狠,被他焊在手里死活拽不出來。 他突然放開我的手,在我以為他總算發.泄出來時,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把我帶向床,察覺到他的意圖,我直接從床上翻了個身滾了下來,再連打幾個滾到了門口。 再回頭,靳少忱一臉黑線,“....” 我稍微整理了下,一臉嚴肅地打開病房門,門外站著李白。 我就端著臉,“你家二少找你?!?/br> 李白不疑有他,立馬走了進去。 病房門還沒來得及關上,我就聽到靳少忱吼了聲,“滾開!” 半秒后,李白面無表情地走出來。 我站在病房門口,努力端住臉上嚴肅的表情。 我發現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我去洗手間的時間,回來就看到靳少忱站在病房里,李白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 “醫生不是說明天早上再觀察一下嗎?” 我總覺得靳少忱臨時要出院,全是因為被我給...刺.激的。 果然,靳少忱看向我的眸光里.燃.著火一般熾.熱。 他也不開口,直接過來攬著我就走,我怕碰到他受傷的那只手,不敢掙扎,乖乖地任他攬著直到坐進車里。 靳少忱報了個地址,李白一聲不吭地開車就走。 時間已經很晚了,外面的車輛很少。 我對榕市還是比較陌生的,只因為單位的原因來過一兩次。 只看著外面高聳林立的大樓,閃爍的霓虹,有些傻傻地發著呆。 車子停在一處獨立公寓。 四周寂靜的有些恐怖,寥寥幾個路燈孤寂地站在那,我看到自己的影子被路燈無限拉長。 “在看什么?”靳少忱走過來牽起我的手。 昏黃的燈弱弱的打在他臉上,不見了往日的冷漠堅硬,此刻的他溫柔平靜,沉俊的面容精致華美,高挺的鼻梁下,是那張薄削性.感的唇。 我撇開發紅的臉,悶聲看著腳底,“看影子?!?/br> 他好像笑了,悶悶地聲音,隨后一把拉過我走上去,身后的李白掏出鑰匙開門。 我的手都在發汗。 隱約感覺到接下來即將發生些什么,緊.張得口.干.舌.燥。 但進去之后,靳少忱并沒有找我【算賬】。 他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