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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地聲響回蕩在病房里意外地滲人。 醫生說了句,“好了?!?/br> 我吸了口氣,裹好衣服,聽他很是驚奇地夸贊,“你這小姑娘厲害,都不喊疼,上次接個脫臼的小姑娘,還沒碰就哇哇大叫?!?/br> 我尷尬笑笑又道了謝。 右臂雖然被接上去了,但短時間內還是酸麻刺痛。 想揉胳膊,左手背的針管就回血。 靳少忱就招來護士給我拔了針頭,直接抱我出來。 護士攔都攔不住。 我本想打趣他那個護士看上他了,一看到他的臉色,我立馬閉了嘴。 他這人怎么陰晴不定的。 先前還跟我接吻,現在就黑著張臉,也不知道,剛剛哪里不對又觸到他的雷區。 夜里,寒風蕭瑟。 他的懷抱卻暖烘烘。 他停在車前,忽然低聲問我,“為什么不喊疼?” “什么?”我訥訥,風把我的聲音吹得變了調。 他又重復問了遍,眸光灼灼地盯著我。 這像是個無理取鬧的問題。 卻一針見血,直直戳到我的命門。 我媽跟我說,有什么苦都往自己肚子里咽。 而靳少忱跟我說,“楊桃,以后在我面前,不需要忍著?!?/br> 第二十三章 謝謝 馬龍出事那天,我嘴上沒說,終歸心底是埋怨靳少忱見死不救的。 馬龍他媽跪下求我那天,我怨恨靳少忱用馬龍的生命來威脅別人,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可拋開別的。 靳少忱的所有所作所為,似乎通通都因為我。 我不相信所謂的一見鐘情。 同樣,我無法解釋靳少忱為我做的一切。 我用一個玩字代替了他的所有情感思想。 直到此時此刻。 他抱著我,在我耳邊擲地有聲地說,“楊桃,以后在我面前,不需要忍著?!?/br> 我就把我的命交在他手里了。 我閉上了眼。 到公寓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 雪姨看到我的慘狀驚呼了一聲,但她只是用擔憂的目光鎖住我,沒有問我怎么回事。 靳少忱把我抱進房間,半路上我掙扎了下,“我想洗澡?!?/br> 他像是沒聽見,直接把我放在床上。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燒,可被秦武觸.碰后那種惡心感一直停留在皮膚上,揮之不去。 雪姨進來幫我試了體溫,又找了毛巾幫我擦身體。 我右胳膊使不上力,只能看著她目露心疼地擦著我胸.前的皮膚。 我不想看到那種眼神,那樣的眼神簡直能戳進我心底里,能在我心底里戳出淚花。 吃了藥我就躺下睡了。 可能因為發燒的緣故,一下睡了過去,直到感覺有雙手蓋在自己腰上時,我猛地驚醒大喊了一聲。 “是我?!?/br> 黑暗里,他低沉有力的聲音瞬間撫平我劇跳的心。 我擦掉額上的汗,猶豫著轉過身,和黑暗中的他面對面。 他的呼吸帶著沐浴后的清香。 他好像...沒穿內.褲。 他靠了過來,那個變.硬的東西就直直抵.在我的腿.根。 燙得我腦子都軟了。 “在想什么?”他問。 人是個特別奇怪的物種。 就像我起初討厭這個男人,更討厭遇見他,轉眼間,我就在遭遇危險時瘋狂地想念他,期待他。 “你今天,怎么會在那?” “你說呢?” 我想問的問題被他丟了過來。 我就沒有再問,只是朝他輕聲說,“謝謝你,所有的所有,都謝謝你?!?/br> “我不需要你對我說這三個字?!?/br> 他伸手摸到我的臉,捏住我的下巴往他面前送了送。 我們鼻尖碰鼻尖。 發燒可能加重了,我覺得胸口有一把火,燒得面皮guntangguntang。 “那你,需要我說什么?”我有些結巴了,他底.下時不時地頂一下,意味實在明顯。 “你這張嘴只能說話?”他隱有不耐,傾身朝我耳蝸吹了口氣,在我整個人禁不住渾身一顫時,他胸腔里發出一聲悶笑,“做些有用的,比方,吻我?!?/br> 我知道,只要我主動了,后果可能不是我能承受的。 但我還是小心翼翼地朝他親了過去。 夜幕中,我親到了他的臉。 他有些不悅,“歪了?!?/br> 我又重新親了一次。 軟的,沒錯。 他還是不悅,可聲音卻喑.啞了,“舌頭呢?” 我被他兩次挑毛病,也惹火了。 不就是親個嘴嘛,有什么大不了。 捧住他的臉就親了上去。 唇.舌.交.纏,呼.吸.交.融。 他一翻身壓在我身上,腿.根的火.熱打在我腿.心。 我整個人都在輕微顫.抖,他卻直接拖著我的左手放在他的火.熱上。 .... 我在右手臂被卸又被重新裝上暫時活動受限后,左手手腕遭到巨創。 這個巨創導致我兩天都沒法正常使用左手。 但可喜可賀地是,我的燒退了。 雪姨在餐桌上問我手怎么回事時,我有些惡劣地盯著正喝湯的靳少忱說,“擼廢了?!?/br> 雪姨沒聽明白。 靳少忱抬頭睇了我一眼。 深藍的眸子里裝滿了我熟悉的情緒,更多地是警告。 尋.歡在白天給我打了電話,說是鄰居報案,有陌生男人闖入我家,打了秦武。 我說,“哦,是靳少忱?!?/br> “我說呢,秦武沒有報案,他現在正躺在醫院...桃子,我說,你這男人有點狠啊,聽說,秦武的...咳咳...蛋蛋碎了...” “....哦?!?/br> “桃子,你這反應有點淡啊?!?/br> “如果我告訴你,是我踹碎的呢?!?/br> “...桃子,我還有事,我先掛了....” 慫蛋。 我笑著掛了電話。 目光一錯,我看到信息欄里,來自陸采的一條短信。 那是他得知王欣彤和秦武的事情時,給我發的短信。 我一直沒回。 因為,不知道怎么回。 【楊桃,我和她分手了。我想了很久,想出去走一走,大概一個月,你愿意等我嗎?】 這樣的短信,如果早在五年前,不不不,早在一年前,我就根本不必要經歷這些惡心的事情。 但,這樣的我,怎么配得上陸采。 “在給誰打電話?”身子突然落進一個寬厚的懷抱。 我慌忙鎖了屏。 靳少忱枕著我的腦袋,按住我的手,從我的手里慢動作抽出手機,然后,慢動作輸入密碼。 他居然知道我的新密碼,好吧,我糊涂了,我就從沒改過密碼。 我蠢得都沒反抗他這個混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