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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更加惡心的顫.栗感。 或許在接到電話之前,他原本是想放過我的,但在接到電話之后,他立馬改了主意。 他一邊扯掉我的內.褲,一邊湊到我嘴邊說,“叫得大點聲,讓你的jian夫聽聽!” 這個人渣! 我腦子疼得幾乎炸裂。 就連被卸掉的胳膊都快.感受不到痛感。 所有的情緒沖到胸口,怨恨交織著恥辱,讓我恨不得殺了眼前的人。 隨后,我聽到靳少忱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遞過來的略低沉的嗓音,冷冽如冰,“狗雜種!你他媽敢碰她一下試試???!” 瞬間,我的情緒瀕臨崩潰,淚腺在奔騰發酵。 我說不出為什么想哭。 可止不住酸澀飽漲的情緒在胸口洶涌翻卷。 秦武對著手機就一通怒罵,什么難聽的都有,然后他冷笑著,把手伸向我的胸.口,對著手機說,“呵呵,電話別掛,來聽聽,我是怎么干得她...”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門口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給嚇到。 我聽到一聲兩聲,接連不斷地撞擊聲,隨后我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像是房梁塌了的震感讓我驚懼而顫抖。 我隱約期待著什么。 直到我聽到那人熟悉的腳步聲,匆忙踏來。 我房間的門沒關,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人寒鐵般冷冽的眉目,一襲黑色大衣,身上籠罩著一股肅殺之氣,眸里夾著冰意,三兩步從門外跨了進來。 是靳少忱。 他斂眸看了我一眼,隨后一把扯起壓在我身上的秦武。 他是掐著秦武的脖子把秦武整個人提起來的,秦武在半空中面色漲紅,四肢不停撲騰,最后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然后靳少忱把他提到外面砰地一聲砸在了客廳茶幾上。 我大口吸氣。 心頭陡然一松。 剛閉上眼,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身上.衣不蔽體,胸口一片烏紫,簡直就像被輪.過一樣。 內.褲被甩在床單上,姨媽血也落了些許在被單上,我沒力氣穿衣服,右胳膊被卸了,單手只能拉起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聽見靳少忱在外面打電話,隨后他走了進來,他沒有刻意在我身上停留,從櫥子里抽了條毯子包住我,直接把我抱了起來。 我的右胳膊像根軟面條,直接逆方向滑了下去。 靳少忱目光一沉,死死盯著我的胳膊看了好一會,才回神抱緊了我。 他親了親我的額頭,在我耳邊柔聲說,“我們回家?!?/br> 我把臉埋進他的脖子內側,壓住了洶涌奪眶的眼淚。 靳少忱總是在我最脆弱的時候,給我致命的溫暖。 我真怕,我以后還不起。 他抱我出來的時候,秦武躺在碎裂的茶幾上人事不省。 門外站著好事的左鄰右舍。 靳少忱抱著我直接走到秦武身前,然后我看著他抬高了腳,準確而狠厲地一腳踢在秦武的下.體。 暈過去的秦武被痛醒,大喊著又再次暈了過去。 靳少忱在替我出氣,我該快.活的,可我看著躺在地上的秦武,只覺得滿目悲涼。 大門像是被大軍壓境后的慘狀,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旁邊還有個滅火器。 這個小區的門都是兩千多的金屬鎖,一般人撬都撬不開,他居然用滅火器打開了。 而且,他怎么剛好在這里。 是擔心我,還是...擔心我。 靳少忱把我放在副駕駛給我系安全帶時,我才發現他骨節上全是血,破了皮的手背嫣紅一片,只匆匆一眼,我緊閉的眼睛里就不斷回放他手背上的血。 車里暖氣十足,我一清醒,身上的疼痛就立馬凸顯。 胳膊上的疼痛神經一直牽至頭皮,昏沉發暈的大腦也不時疼痛難忍。 我咬牙忍著,感覺身體越來越燙了。 靳少忱趁著紅燈,傾身過來摸我的額頭,低聲對我說,“你睡一會?!?/br> 我看著眼前模糊的視野,點了點頭,眼皮一松,陷入黑暗。 我聽到很多人的聲音,嘰嘰喳喳地一直在耳邊吵。 女人的男人的。 “這瓶掛完就差不多了...” “回去后多喝熱水...” “經期本來免疫力就低,注意保暖,也不要大幅度運動,出汗后很容易生病?!?/br> “胳膊主任看了,說沒什么大礙,等她醒了再接吧?!?/br> “還有,你手上的傷,我幫你清理一下吧?不然容易發炎,這個天氣雖然不熱,但...” “還有別的嗎?”這是靳少忱的聲音,有些冷淡漠然。 “沒了,沒了,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叫我...我叫...” “不需要?!?/br> 我睜開眼就看到靳少忱皺眉倚在墻壁上,他不論做什么動作,都特別有氣質,挺拔的身材,加上超高的顏值,像個行走的廣告牌。 而在他對面站了個護士。 小護士身姿窈窕,年輕可愛,白嫩的臉紅紅的。 看到我醒了,靳少忱直接朝小護士說,“叫你們醫生過來?!?/br> 病房的飲水機特別矮,或者說他特別高。 是以,他是半蹲著倒了杯熱水給我。 小護士有些訝異地盯著他端水的動作,再看到靳少忱臉上的笑,咬著唇不甘心地出去了。 靳少忱端著水坐到病床上,我想接,他卻不給我,一來一回,水灑了出來。 漏掉的水滴在胸口,我低頭才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病號服。 應該是剛才的護士幫我換的吧。 眼前突然出現一張放大的俊顏,靳少忱眸色湛亮地睨著我,“我幫你穿的?!?/br> 心情一下百花爭艷,百鳥齊鳴。 他總是輕易猜出我的心思。 我渴得厲害,一把搶過他手里的杯子,喝得特別猛,咕咚咕咚喝完,又要了一杯水。 靳少忱突然莫名笑了,幫我揩了嘴邊的水,來了句,“看你喝水,我也渴了?!?/br> 我剛好杯子里還剩一...滴。 我就把杯子遞給他,他卻直接一把拉過我,笑了,“這樣更快?!?/br> 薄唇就覆了上來。 病房外,醫生和護士走進來時,我來不及推開他,只能感受著他的舌頭在我口腔里神龍擺尾地攪來攪去,攪得我一顆心七上八下,橫沖直撞。 分開時,我耳根還發燙。 醫生看我們總算結束打啵,裝作剛到的樣子先問我感覺如何,隨后才過來幫我接手臂,我把衣服脫了一半,左手合著衣服壓在右邊胸口。 靳少忱就站在我身邊擋著醫生的視線。 我是不愿意他靠近的。 醫生活動了兩下,抓住我毫無知覺的右手臂一抽一推再一送。 我咬著牙齒沒發出聲音,倒是因為沒喊出聲,所以那一刻,骨節咔噠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