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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眼神對我們行注目禮。 我掐了掐手心,面上還帶著笑,“秦武,你這句話是疑問嗎?” “那你回答我是還是不是!”他氣得狠了,胸口起伏不定,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種殺人的恨意。 我咬住唇內的嫩rou,鐵銹味刺激了大腦。 冷靜下的后果就是。 我很冷靜地說,“是!” 第九章 破鞋 秦武氣急敗壞地瞪著我,伸出手就要來扇我,我抬手一擋,他就直接把我整個人往外推了出去。 保安室的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隱隱地隔著距離問,“需要幫忙嗎?” 需要幫什么忙? 打架嗎。 秦武一看這是我單位門口,立馬收了手,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兇狠,氣息不穩地朝我吼,“離婚!” 我知道。 發生這樣的事,沒有哪個男的會受得了。 可是。 發生這樣的事,又不是我愿意的。 為什么沒人在意我的感受。 我理了理耳邊的發,語氣很輕,又很重。 “我不會跟你離婚的?!?/br> 秦武似是沒想到我居然還有臉跟他說出這樣的話,氣到說不出話來,隔了好長時間才哆哆嗦嗦指著我說,“楊桃,你別忘了,當初我們是因為什么結婚的,就是因為你懷孕了!因為孩子!現在呢!你把孩子流掉了,又去外面找男人!你當我什么!你當我是死的嗎!” 聽到孩子兩個字,我一直維持的假面瞬間碎裂了,臉上的笑不像笑,肌rou發麻,眼睛酸澀,甚至想說的話都變得難言沉重。 雖是正午,可秋末臨冬的季節,寒風依舊。 我穿得不少,卻還是覺得渾身發涼。 地面落滿了秋葉,被風卷起后又輕柔地飄落在地上,我盯著那片落葉,聲音異常地輕,“秦武,我那天跟你說過,孩子的事我對不起你,但不是我流掉的,是不小心...”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武大聲打斷,“不小心?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非要等到我發現了才來解釋!你以為我相信你說的話嗎!你這個滿嘴謊言的女人!” 吵架揭露出來的真相明明那么殘忍。 卻遠遠沒有眼前這個男人說的這些話殘忍。 我剖心置腹。 換來的就是這樣的下場。 我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神圣莊重,又異常嚴肅,“我是怕你難過,這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br> 秦武哈哈笑了,面孔有些猙獰,“我的孩子?我現在很慶幸孩子流掉了,不然,是不是我的孩子都說不準?!?/br> 誰都能這么說我。 唯獨他不能這么說。 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我直接朝他揚起手,等我反應過來時,右手被震得又痛又麻。 秦武的左臉印著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周遭的路人像是錄像帶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全部靜止不動,專心致志盯著我們。 他礙于路人太多,沒敢對我動手,只低聲對我咬牙切齒地說,“你等著!” 我很平靜地看著他,“我不跟你吵?!?/br> “但是,秦武,我不會跟你離婚?!?/br> ..... 秦武走了之后,我還在樹下站著。 腦袋里開水煮餃子一般,混沌糊涂。 最后是李尋歡過來把我拖進去的。 他對我說的第一句就是,“桃子,你怎么渾身發抖?” 我跟頭兒請了假,打車回了家。 一路上,我情緒非常平靜,整個人都非常平和。 到了小區門口就看到秦武和顧月月站在一起說話,聲音很遠,但也能聽到個別字,“...太狠了....這么重....疼不疼???” 我付錢下了車,秦武才注意到我,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你...” “我不是找你?!蔽医財嗨脑?,指著他身邊的顧月月說,“我找她?!?/br> 顧月月和王欣彤年紀一般,只比我小兩歲。 但和王欣彤一樣,顧月月很喜歡打扮,即便只是當個保安,她也能當個十分妖艷的美女保安。 聽到我的話,她就害怕地往秦武身后躲,“桃姐,你,你怎么看起來...像要打人啊....” 秦武走過來就要拉我進小區,“你發什么瘋?” 我真的受夠了這群妖艷賤貨。 “秦武,你先別說話?!蔽宜﹂_他的手,深吸一口氣,維持著面上的笑容,“顧月月,我問你,昨天晚上在飯店里,是不是你跟我說,秦武會來找我?” 顧月月愣著點了點頭。 我笑了笑,“你說,我和他冷戰那么久,是時候和解,所以,你把他叫過來....” 顧月月點頭,“是,是的,那時候....” 我打斷她,看向秦武說,“你聽明白了嗎,是她跟我說你會來找我,然后我就喝多了醉了,第二天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酒店里?!?/br> 顧月月瞪大眼,“桃姐,不是....我跟武哥說了你在那....” 她說到最后猛地捂住嘴,像是發現了什么驚駭的秘密一樣,瞪大眼睛看著我,“桃姐,你你你,你難道和陌生人開了房?” 秦武本就對我心懷惱意,聽到這話無異于火上澆油,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就要拽著我回家,“別他媽在外面丟人現眼!跟老子回去!” 我壓住胸口那股莫名地火意,閉了閉眼,卻又不得不盯著顧月月勉力把話說完,“顧月月,我們吃飯的地方是有監控的,從這里到飯店一路上都是有監控的,你別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你在我面前撒謊意味著什么你知道嗎!” 秦武突然抓著我冷笑一聲,“你自己的錯現在想推到別人身上是嗎?!” 我死死瞪著他。 我的解釋,在他眼里算什么! “我告訴你!顧月月沒有說謊!我去了!可是你不在那!”秦武扯著我,吼出最后一句話。 他拽著我的力氣很大,大到骨頭像是被拆分了一樣疼,可我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我腦子里來回充斥回蕩著他喊的那句話。 他去了。 可他沒看到我。 我渾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氣,綿軟無力地被他連拖帶拽扯進了小區里。 心里突然就脹滿了酸澀。 我一直想讓秦武知道的無非就是,我也是受害者。 我骨子里還保留著封建的傳統思想。 我媽說一世一雙人。 我不可能嫁了秦武,還跟別的男人有瓜葛。 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在我受到委屈的時候,我的男人能過來護我周全。 可現在,我嫁的這個男人盯著我,眸子里盛滿了恨意和惱火。 他對我說,“楊桃,你就是雙破鞋,我要和你離婚!” 我是不是雙破鞋,他秦武最清楚! 可我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