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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躍,推出去,籃球劃過漂亮的弧線,落盡籃筐里,竟是個空心球?;魷[懿忍不住尖叫一聲:“喔!” 旁邊圍觀的女生也忍不住喊道:“好厲害呀!” 男人天生就是喜歡贊美的生物,何清遠不由得傲嬌地撇著腦袋說:“是不是很帥?”倒像意氣風發的少年,臉上的表情滿是得意。 霍淸懿點點頭,遠處一個男生拍著籃球過來約戰:“你是研究生?” “你們學長!”他已經察覺他來意,解下領帶遞給她。 男生將球扔給他,他伸出手掌牢牢接住,然后將籃球遞給霍淸懿。他將手表、手機、錢包、跟西裝外套都遞給她。 當然是他大殺四方,從以前道現在,她從未懷疑過。即使他也會失敗,也會遇到更強的人,但是他神采飛揚的自信,讓他在人群中閃閃發光。曾經被這樣的男子深深愛過,怎么還有心力去愛別人? 贏了最后一個球,他像孩子一般跑過來,高興的抱著她轉圈,她被轉的頭有些暈:“放我下來,好暈!” 然后他扶住她的腦袋,溫柔繾綣地吮著她唇瓣,她變得更暈! 剛剛才下定決心不再埋怨他,轉頭他就親了自己,如何還能再做朋友,也許注定只能是陌路人。 何清遠郁悶地開著車,這女人為什么忽冷忽熱若即若離?難道是分離的這幾年,被高人點化忽然打通任督二脈,將欲擒故縱的招數用的如此爐火純青? “嗯......”車停在她樓下,她握住安全帶,期期艾艾地,叫何清遠很是期待。 他心中暗暗猜測著,臉上露出陽春二月般和煦的笑容。她不禁心頭一動,若是再相見,就算不能再牽手,像如今這般,會心一笑,也是很好的結局! “昨天謝謝你,讓我沒在酒席上出丑!” 還沒出丑?要不是他拖走她,估計今天她回想起來就要剖腹自殺,無顏以對了。不過鑒于氣氛很好,他不想說掃興的話。 “嗯,以后我們能不能和平相處?”她望著他,帶著乞求。 “和平相處的意思是”他得先搞清楚規則,才選擇接不接受! 她沉默了幾秒說:“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做逾越身份的事?” 他做了什么逾越身份的事?他認真望著她。 她抿了抿唇說:“比如,不分場合......不對,是不該,不能吻我!”她說完似乎豁出去般抬起頭:“你已經有了陸云茵,她不在意你吻別的女人,可是我卻在意你有了別的女人還來吻我!” 他就知道,抑揚頓挫如坐過山車般起伏才是霍淸懿這個腦回路會說的話。但是他聽清楚了,她只是介意陸云茵。他握住她的手,還沒開口,她卻甩開:“也不能動手動腳!” 他按捺著心底那點不痛快,萬里長征好不容易走到頭,就仿佛行走在荒漠上忽然看見一片綠洲,他不能因小失大。他長吁一口氣,還沒開口,她甩上門下車了。他嘆了口氣,胃部的灼痛更厲害,他伏在方向盤上忍過那一陣。 簽約當天卻出了意外,會計師查出賬務作假,雖然數目不大,但是L&H卻以此為由延后簽約。顧慎行很快就查明這不過是財務的疏忽,確實有這筆業務發生。他早就交代過財務總監,所以斷不會有查出假賬這種事,這樣微不足道的錯誤,他們一定早就發現,卻等到現在才爆出來,目的到底是什么?想反悔? 從會議室出來,顧慎行迎面撞上何清遠,他以為他已經得到他想要的了,為何還會生這樣的變故?還是說,那晚霍淸懿并沒跟他發生什么?顧慎行一邊揣測一邊不動聲色道別:“何總,下周見!” 何清遠笑笑,待他快走出大門,他喚道:“霍淸懿,賞光共進午餐嗎?” 霍淸懿并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糾葛,顧慎行卻以眼神示意她答應,她第一次生了叛逆之心,并不想聽從。何清遠慵懶的喊道:“或許,我心情好......” 她知道他要說什么,她扭過頭瞪著他,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能退卻。她咬著牙說:“好??!” 兩人皆是沉默,最后到底她耐不?。骸澳愕降紫胍鯓?,為什么針對顧總?” 他專心開車,冷嗤一聲:“我針對他?他敢拿你當棋子就該想過今天的后果!雖然你傻得甘愿把脖子洗得白白的,我卻舍不得你被別人砍。拿你試探我,已經是我能忍耐的極限,他竟然敢讓你去應酬那些男人?” 霍淸懿聽到他說完,愣住,她心里不是不介意的,只是到底受制于人,何況僅此一次,等她離職,便是銀貨兩訖,所以她不想為此跟顧慎行翻臉。 “他肯定授意讓你來打聽情況了吧?” “你會說嗎?”她望著他。 “不如你求我,你求我的話,我就告訴你。迅歐早日簽約,你就能早日離職,所以,你要不要求我?”她若早一天從迅歐離職就能早一天回到自己身邊,雖然顧慎行利用她不假,但是這些年確實培養了霍淸懿,所以他愿意放他一馬還他個人情。 “你想讓我怎么求?”以前,他也曾這樣逗她,比如幫她查六級考試成績,卻不肯告訴她,一定要她求他才行。那時候,她也問過同樣的話,那時候他說...... “親我一口!”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難聽點狗改不了吃屎。 她扭過頭不看他,他自顧自說:“又不是沒親過!” 她臉漲得通紅,瞪著他:“你一定要這般輕賤我才行嗎?我上次說和平相處......” “我答應了嗎?”他將車停在路邊,皺著眉頭:“不能親你,不能動手動腳,請恕我......情不自禁!” 她本欲發火,卻在聽到最后一句,羞紅了臉。他輕呼一聲:“嘶!” 她疑惑地看著他:“你怎么了?” 他又恢復面無微瀾:“沒事!” 為什么不走了?她正疑惑著,見后面停了一輛車,司機下車從后備箱拎出一個行李箱朝他們走過來。竟然是盛超,她疑惑地看著他:“你要出差嗎?” 何清遠沒做聲,打開后備箱,盛超將行李放好走過來,何清遠降下車窗:“這幾天有事給我打電話!” 盛超往車內瞅了一眼,看向霍淸懿笑笑,霍淸懿一臉懵。何清遠繼續開車,沒一會兒竟然開上高速,他到底要去哪?見他眉頭緊鎖,一副不欲多說的模樣,她干脆懶得問,閉眼睡。 再醒來居然已經在室內坐著,她拿起蓋在肩頭的西裝:“這是哪?” 他面前放了一杯開水,他閉著眼說:“機場?” “嗯?”她站起來一看,果然玻璃上貼著某航空公司的廣告。她將衣服遞給他:“你去出差,我去干嘛?我還有工作要做,不像你!” 她轉身欲走,他擒住她手腕:“不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