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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憲是個睿智有大家風范的中年男人,他看著邱琳的匯報資料,道:“這個員工犯了什么錯?” “她啊,缺勤空崗,遲到早退,影響惡劣?!?/br> 宋憲眉毛無人察覺地一抖。 “她平時業績怎么樣?” “她...”邱琳沒想到總裁會突然這么問,“她,還行吧,一般般?!鼻窳债斎徊粫阉齽偰孟玛懯洗髥巫拥氖略谶@種場合說出來。 “邱經理按照總部指示布置工作,值得提倡。但我覺得...我和邱經理之間,對于嚴格公司作風的理解可能有些不同。我想,咱們浩辰一直以來不斷前進的動力之一,就是發掘員工們自身的各種特點和動力,以及賦予他們開放的工作環境,讓他們最大限度地發揮自己的潛力。但是我聽說,最近公司里有一小股勾心斗角、內部虛耗的風氣在悄然滋長。前兩天的會議上我也點到了這個問題。我希望咱們公司給予員工的,是一個可以發揮實力、憑本事吃飯的環境,而不是憑借關系套路、油嘴滑舌就能上位的公司。這是我的初衷。不過邱經理的通報既然已經發了,那就按邱經理的意思辦吧,也可以整治一下紀律的風氣。并且,其他風氣,希望邱經理以后也多多留意?!?/br> 秦憶文被分配到方青青手下,以沒有富余辦公空間為由,秦憶文的新辦公桌被安排在了過道里。 昔日里秦經理長秦經理短的職員們,路過走道總要像參觀博物館似的觀賞一下這窘迫的辦公桌。有的人行色匆匆,路過走道則會嫌棄秦憶文礙事,不由得發出不滿的聲音。 “嘿,看到了沒,我就說嘛,還是像咱們這種,本本分分,安安穩穩的最好了。非要往上爬,爬得越高,跌得越重吧?!?/br> “就是。我還沒見過有人坐過走道里呢。這樣看來啊,還是我這樣踏實本分的最好了,最起碼通過自己的多年奮斗,有一張屬于自己的安穩的辦公桌,不會像那樣流浪在走道里?!?/br> 下班時分,人們像流水線上的貨物,排好了隊向外流動。沒人再給秦經理讓路,或者說,大家都在躲著她走,避免沾上晦氣。 可是有人不怕。 陸俊的藍色跑車又等在樓下。 他不怕被兩個女人同時撞見嗎? 當然不怕。他什么時候怕過女人,又何嘗為了□□而煩惱過。 “憶文,等了你好久,怎么最近都沒有見你?” 秦憶文很吃驚。她跟本不相信,太陽難道要倒轉了嗎?渣男什么時候變成了癡情種,能在公司樓下等這么多天。 “我這些天等你等得可是很辛苦,你不會再不給我面子了吧。就看在我天天在樓下守候的份兒上,也該陪我吃個飯啊?!标懣∮蜷_車門,方青青突然在秦憶文背后喊:“俊,你今天又過來接我???咦,怎么跟她聊上了?” 方青青滿含敵意地看著秦憶文,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俊,忘了和你說,這秦憶文啊,最近在公司犯了重大錯誤,已經被降職為小職員了,現在在我手下?!崩^而看向秦憶文。 “小秦啊,下班了啊。你不得跟我這方經理打個招呼么?” “憶文,發生了什么?”陸俊關切地問。 發生了什么也不管你屁事啊。秦憶文心里暗罵陸俊,但嘴上卻不能這么說,正在措辭中,卻見陸俊繼續道: “不過你放心吧,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能給你擺平。不就是職員到經理的位置么,簡單得很,我一周之內就幫你解決?!标懣≌f話的神情充滿了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仿佛秦憶文和方青青傾盡畢生精力去角逐的東西,在陸俊看來,都似過家家一般。 這就是陸俊,他說話辦事,唯一要考慮的問題就是他的面子,他的優越感。他絲毫不會顧慮秦憶文的處境,他絲毫不會在意,他說出的這番話,會激起方青青對秦憶文的全線攻擊。就如同他當年在縣醫院,說出的話只以自己為中心,絲毫不會考慮將秦憶文拋向何等境地。 “俊,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你為什么要幫她?她是在公司犯錯誤了??!她是不是勾引你,她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 “你少說話,這兒沒你說話的份兒。我陸俊想干什么,還用你教嗎?” “俊,你變了?!狈角嗲嗉t著眼圈,嗚咽著道。 秦憶文只在一旁冷觀,她知道方青青這顆□□肯定將在公司里引爆了,陸俊又給秦憶文埋下一顆雷,還總把愛她掛在嘴邊。 方青青捂著臉跑開了。秦憶文倒直面著陸?。?/br> “這個世界上,可能有的人喜歡把嚼完的東西吐了,等到晾涼了再重新放在嘴里嚼??墒俏仪貞浳牟幌矚g吃了吐,我覺得惡心。你不是當年在學校里把我甩得干干凈凈嗎?甩我的時候不也是不告訴我任何理由嗎?那現在就別再黏上身。對豪車神馬的,有的是女人感興趣,但是我不感興趣。你要是愿意天天下班過來,造成點輿論影響,你隨便。但是我上不上車,也隨我的便?!?/br> ☆、很生氣 也恰在此時,時譽覺匆匆趕來。 “文文,對不起,我今天來晚了。哎?怎么又是你?你干什么的啊你,我告訴你,你別總sao擾我女朋友,不然我報警,知道嗎!” 陸俊瞥一眼破舊的自行車,用鼻息發出笑聲:“就憑你?你配得上這么優秀的女孩嗎?她賺的錢至少是你的兩三倍吧。你在家吃女人的白飯嗎?你是女人養的小白臉嗎?說你是小白臉也真是對小白臉的侮辱。瞧你張得這幅丑樣,要什么沒什么,這女孩不會是在做慈善才找你這樣的男朋友吧?!?/br> “你!”時譽覺被噎得漲紅了臉,這就要出手打人,可忌憚著秦憶文在旁邊,不能讓她看到粗魯樣。這便醞釀著罵人: “你Tm...” 還是秦憶文勸著攔著時譽覺,不是怕在公司門前造成影響不好,是因為她覺著... 陸俊說得挺對。 陸俊乘跑車絕塵而去。 “這誰啊這!什么東西!” “文文啊,你可千萬別聽剛才那混賬的胡扯,我是這世界上...” “譽覺,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怎么可能聽信他的話。你是這世界上最愛我的,對我最好的人了,你會讓我一生一世幸福。我只喜歡坐在自行車上笑,絕不會讓自己坐在寶馬車里哭,那樣太悲哀了?!?/br> “對!哎呀,文文,你說得太對了,我太感動了!” 這有什么感動的,這不都是你自己慣用的臺詞么,我只不過提前說出來,好讓你閉嘴罷了。 秦憶文一是興起,竟又想觀賞一下時譽覺的那一副嘴臉,便道: “嗚嗚,譽覺,我們公司可能會開除我?!?/br> “什么?你說你要被開除了?那以后收入怎么辦?!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辛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