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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慢悠悠的說道。 “那皇位本就是我父王的,若不是那狗賊使計陷害,我父又怎么會被幽禁十余年!” “幽禁?”月奴挑了挑眉,開口道:“原來是東宮那位的殿下的滄海遺珠?!?/br> “你這走狗,等本宮出去了,定要你不得好死!”如音威脅道。 月奴如同看一個調皮搗亂的小孩子一般,笑著說道:“姑娘,若是東宮未得天下你該如何自處?抓了你,月某可是立了大功,而若是僥幸讓東宮得了天下,月某不能拿姑娘換陛下,但是保全自己也是足夠的,您又如何讓我不得好死?” “來人啊,你們這些廢物,都在外面干什么?”如音突然高聲罵道。 這罵聲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一般,外面再次傳來刀劍相擊之聲。 “光喊有什么用,我帶你出去看看?!痹屡χf道,提起如音,推開頭頂的棺材板,腳下使力一躍出了棺槨。 被遺忘在密室中的葉信芳,舉著燈臺,覺得甚是凄涼。 “你看到了嗎?”黑暗中突然有一道女聲響起。 葉信芳渾身一個激靈,舉著燭臺四下望,只見黑暗中緩緩走出一個身著白衣的美貌女子。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齊影。 “看到了什么?你在這里藏了多久,你先前對我做了什么?”葉信芳質問道。 “權勢地位,真是讓人癡狂,你在問我藏了多久嗎?”齊影反問道,她的嘴角雖帶著笑意,但葉信芳卻感受不到一絲的愉悅。 “你到底是什么人?”葉信芳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不是見過那幅圖嗎?”齊影反問。 “什么圖?”葉信芳不解的問道。 齊影的眼神中,似帶著無盡的幽光,她輕聲開口,道:“思故高塔,天降神器?!?/br> 葉信芳回想起那幅圖,云層中有個模糊的人影,從半空中往下撒著神器。 “你是輔佐李太/祖的小神仙?”葉信芳問道。 齊影慘淡一笑,開口道:“我要真是神仙就好了,我不過是個萬般不由己的靈罷了?!?/br> “靈?”葉信芳不解。 “靈為神所驅使,派往人間,執行各種各樣的任務,而我的任務,就是擇明主,建立皇圖霸業?!饼R影開口解釋道。 “所以,李太/祖就是你認定的明主?”葉信芳問道。 齊影點了點頭。 “那你為何還在此處,既然已經完成了神交托給你的任務,為何還停留在這里?”葉信芳并沒有懷疑她說話的真假,事涉李元齊,再玄幻他也覺得充滿了可能性。 “因為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這么多年,我一直在物色第二位明主?!饼R影開口說道。 葉信芳左右看了看,滿臉都寫滿了駭然,不敢置信的問道:“難道你認定的第二任明主,是我?” 蒼天啊,大地呀,葉信芳心中如同數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他只是想過一點安安穩穩的小日子,這個自稱“靈”的東西難道是想坑死他不成? 齊影笑了笑,說道:“那人不是你,但你能帶我出去?!?/br> “為何?”葉信芳不解的問道。 “因為你的身上,沾染了那位明主的氣息?!?/br> 第165章 祭壇 明主? 葉信芳想到京城等著長生不老藥的皇帝,若是帶回去給他看的, 是這么一位說不清楚來歷的“靈”, 不知對方作何感想。 “你口中的明主, 是指當今的陛下嗎?”葉信芳問道。 齊影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供奉的那位皇帝,他確實是帝星所在,但不是我要輔佐的明主?!?/br> “那場風暴, 是你所為?”葉信芳問道。 齊影搖了搖頭,說道:“我若是有那等本事,早就位列上神了?!?/br> 她沒有說的是, 她不能控制風暴, 但能感知風暴的來去。 “你要如何跟我離開?”葉信芳問道。 齊影沒想到目的這么簡單便達成了, 她先前用微風蟲試探葉信芳,卻沒有查探出任何的結果, 這個人似是無欲無求一般, 齊影本以為這種人最難相處,若要說服他恐要下一番苦功夫,卻沒想到對方根本就別無所求。 “你愿意帶我離開?”齊影問道。 葉信芳點了點頭,他心中覺得,對于齊影這般不知是人還是妖的生物, 還是敬而遠之, 對于她的要求,都盡量的滿足。 萬一葉信芳一句話沒說好,齊影直接將他永遠的留在這里, 那豈不是沒地方哭去。 至于齊影說的什么明主,他以為齊影只是要在皇帝的后代中擇一個皇子輔佐,并沒有想太多。 “我們如何出去?”葉信芳問道。 四周靜悄悄一片,就好像天地間只剩下他們二人一般。 齊影指了指面前的這八個大字,說道:“從這里出去?!?/br> 葉信芳不明所以,齊影卻不愿意再說太多,葉信芳剛想繼續詢問,就見身邊已經空無一人,他頓時有一種汗毛倒立之感,而原本寂靜的四周,突然傳來了人聲。 “月兄真是好手段呀?!比纹缴穆曇魪念^頂傳來。 葉信芳愣了愣,沒有開口,而是先仔細的研究那八個字:民心所向,天下盡得。 一想到這八個字,就是李元齊的藏寶,葉信芳還是止不住的想笑,這么多人汲汲營營想要得到他的藏寶,到頭來只是這樣開玩笑一般的一句話打發了,葉信芳想著,外人要是得知真相了,怕是臉都要綠了吧。 總歸是死道友不死貧道,葉信芳琢磨著自己這也算是完成任務了。 不多時,便有一人從上而下,正是月奴。 “上面的人全都擺平了,我帶你上去?!痹屡_口說道。 葉信芳這才知道,月奴并非遺忘了自己,而是想要保護他。 “不必出去,出路就在這里?!比~信芳說道。 “這里?”月奴滿臉都是疑惑,但也沒有跟他抬杠,而是讓頭頂的人都下來。 劫后余生,本該高興,但葉信芳看見宋修之小臉慘白的模樣,心中便有些疑惑。 “你怎么了?”葉信芳問道。 “看到棺材了?!彼涡拗吐暯忉尩?。 葉信芳啞然失笑,暗道果然還是個孩子呀,安慰道:“這么多人都在,不要怕?!?/br> “我……我才不怕!”宋修之一邊反駁著,一邊又小心翼翼的湊近葉信芳。 “從哪里出去?”任平生開口問道,他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衣服,衣服里面鼓鼓囊囊的,險些撐破衣服。 “這里?!比~信芳一指眼前的八個字。 任平生聽了這話,趕忙上前,伸手在八個大字上摸來摸去,他是這些人中最急切的一個,畢竟誰都怕得了錢財,無福消受。 “她的護衛們呢?”葉信芳看著如音問道。 少女此